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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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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鞍马千云倚着一棵大树站立,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教学楼上,像看一件坐落在久远的时空之中的事物。
  说起来,她还真一次也没进入过里面。
  如果不是母亲在任务中殉职,她大概也会和卡卡西夕日红他们那样,早就从忍者学校毕业成为一名忍者了吧。
  说不定一战成名,或者平庸无为,又或者早已化为慰灵碑上的名字之一。
  但是这些未曾出现的可能,都不会有成为现实的机会了。
  
  此时站在这里的鞍马千云,和村子里任何一个二十来岁的普通姑娘一样,没有丰功伟绩,没有名扬忍界,没有那些刀光血影却受人崇拜的人生。
  曾经憧憬过吗?那种能造就出英雄的关于杀戮与守护的人生。
  她偏头想了想,答案是否定的。
  最初是因为父亲的刻意引导,而后来则是由于她自己的恐惧。
  如果说母亲逝世时她还不到记事的年纪,那之后旗木朔茂的自尽,卡卡西的重伤,还有父亲的战死,全都汇聚成一抹深不见底的恐惧,藏匿在记忆的阴影里。
  她对堂兄说不想当忍者,其实是她根本就当不了忍者。
  
  每次每次,在路上看见身着忍者装束的人,总会不可抑止地想,这个人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呢,会不会客死他乡?尸骨无存?家里还有什么人?会不会有朝一日再也等不到他/她回家?
  她无法将那些凭空冒出的残忍而血淋淋的画面从脑海中挥去。
  一直以来所记得的,全都是关于忍者冷冰冰的任务、规则以及面对死亡时的恐惧和无能为力。
  潜意识中一早就认定——忍者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种阴暗而变态的想法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哪怕是夕日红,哪怕是卡卡西。
  他们是那样努力地要成为好忍者。
  她怎么敢对好友说出自己那见不得光的心思,怎么可能开得了口。
  堂兄曾说,每个人身上都住着一个等待觉醒的心魔,尤其是鞍马一族的血继拥有者,重要的是,永远不要让它有觉醒的机会。
  
  很多年前波风水门曾经对她说过:
  “川云上忍拼死守护的,是木叶所有像千云你一样有着无限未来的孩子。”
  ——忍者的使命是守护,不是守护一个人,而是守护一代人。
  她那时无言以对。
  父亲一直跟她说,只要守护好她就够了,他看着她安然成长就知足了。
  可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为村子战死,没有亲眼看她长大。
  
  人是多么矛盾的生物体。
  像她父亲,厌恶忍者,生命的最后却仍记得自己是一名忍者。
  像她自己,心底恐惧着忍者,最亲近的朋友却全都是忍者。
  
  “千云桑。”
  
  身后有人叫她,声音比处在变声期的一般男生略低,不算陌生。
  回过头去一看,是鼬少年,脸上的两道法令纹使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成。
  
  “好久不见,鼬君。”
  
  学校那边突然人声喧哗,小孩子呼喊父母的声音一道比一道清脆,带着喜悦和撒娇的意味。
  原来是放学了。
  
  “哥哥!”
  一道小身影飞扑到鼬的怀里,扬起孩童特有的纯真笑脸冲着他喊道。
  然后嘟起嘴,撒娇似的埋怨着:
  “你终于有空来接我放学了!”
  
  有几个小女生也围了过来,睁大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比他们稍大的少年,嘴上却叫着“佐助君……”
  同班的一些同学也跟着过来了,因年幼而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满的好奇。
  
  佐助昂起头,一脸骄傲地介绍:
  “这是我哥哥宇智波鼬!”
  
  很熟悉,这种以自己兄弟为骄傲的奕奕神采,光芒夺目。
  一直以来,千云觉得宇智波家的兄弟给她的感觉很相似,近乎轮回循环那样的相似,而且似乎为宇智波一族所特有。
  带土和止水,止水和鼬,鼬和佐助。
  相信,依赖,以之为豪,爱着彼此的宇智波兄弟。
  也许这也是一种宿命吧。
  
  小同学们顿时发出惊讶的嗡嗡低语声。
  “是那个天才宇智波鼬?!”
  “在忍者学校就读时间最短的天才?!”
  “原来是佐助的哥哥啊!”
  “难怪长得那么像呢!”
  
  鼬少年朝他们点了点头,语气平和得不符合“传说天才中的天才”这一身份:
  “谢谢你们平时照顾佐助。”
  鼬人本就长得好看,此时没有天才的架子,看上去又比他们这些小鬼沉稳可靠得多。于是引来佐助的小同学们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满脸崇拜。
  是那种小孩子对偶像的纯粹的崇拜。
  
  宇智波兄弟走后,一群孩子也纷纷散去了。
  千云仍站在树下,她等的少年终于出现在校门口,见到她时愣了愣,走了过来。
  “抱歉,千云桑。我不知道你会来,久等了。”
  他站在她面前,歉意而正经地说。
  
  这孩子只比佐助大一岁,却远没有佐助那样的天真和孩子气。
  她忽然怀念起四岁之前的小小外甥,那时的他时常笑容灿烂,让人一见就心生喜爱。
  可是谁也无法回到过去,每个人成长的方式都不尽相同。
  尽管遗憾,但不可否认的是,小外甥心智上的成长远远超越了肉体。
  
  这种痛失至亲后一夜成长的经历,鞍马千云再清楚不过了。
  
  “别在意,宁次。我也是顺路。”
  
  说好了今天外甥宁次和侄女八云到她家吃饭,她自然是高兴的,早早就买好了菜,还特意来接小外甥放学。
  前些日子堂兄群云对她说:
  “千云有空的话,多照顾下两个孩子吧。”
  她想想也是,堂兄夫妇这几年忙于家族的事情和村里的任务,堂姐云烟身体一直病着不见好转。只有她无所事事,闲得几乎每日和主妇们打牌聊天。
  用夕日红的话来说,就是“虚度光阴,等着嫁人”。
  她曾经受到堂兄夫妇诸多照顾,和堂姐的关系也不错,帮忙照看一下他们的孩子也是理所应该的。
  
  宁次这几年越长越像他父亲,五官轮廓间不难看出日向日差的影子。
  千云对这位堂姐夫的印象不多,只依稀记得那是个温厚恭良的人,据说实力比宗家的族长日向日足要强。
  宁次倒是遗传了他的天才,但性子却越发冷淡漠然,小小年纪便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成日板着一张俊脸对旁人爱理不理的。
  卡卡西小时候也是个跩得不讨人喜欢的小鬼,傲气又毒舌,不会(或者说不屑于)察颜观色。但这些年却长成为人见人夸花见花开的木叶第一技师,待人温和,处事圆润。
  
  说不上到底是好是坏,这就是所谓的成长。
  时光真的可以将一个人打磨成他最无害的模样。
  宁次以后会怎样,谁也说不准。
  
  沿着砂石小径一路走来,远远就望见了满树红彤彤的苹果挂在枝头。
  这棵树是鞍马川云孩童时期种下的,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多年了吧。将近半个世纪的四季更迭,即使遇上最萧瑟的秋季,它仍旧果实茂盛,生机盎然。
  植物才没有人那样的多愁善感,该开花该结果,完全遵循着自然规律。
  倒是有一个很大的好处,这么多年来千云家省了不少买苹果的钱。
  
  走近了忽然发现树上有个东西在上蹿下跳,像一只活泼过头的小猴子。
  她一阵疑惑,干脆在树下驻足观望。宁次也跟着仰起头往树冠里看,犹豫着要不要使用白眼。
  红色的果实和绿叶之间有一抹显眼的金黄晃来晃去。
  是个小孩子,咧着嘴一脸惊喜地在摘苹果。一双小手根本拿不了那么多,却还是贪心地挑大的摘,努力而费劲地捧着在怀里。
  
  她看了好一会儿,好笑地朝着树上开口说:
  “呐,我说……”
  陌生的声音无征兆地响起,小孩顿时一惊,怀里的苹果一下子跌落到地上,纷纷翻滚开去。
  湖蓝色的大眼睛怯怯地看了看树下,满是不知所措。咬咬牙,他向更高的树梢爬去。
  
  千云知道,高处的树枝并不如低处的结实。
  她略微提高了音量,不大不小,树上的人刚好能够听得清楚。
  “上面有个马蜂窝哦。”
  
  话音刚落,那孩子害怕似的缩缩脑袋,一脚踩空,从树上摔了下来。
  嘭——的一声,重重落地。
  千云也是一惊,要是真摔伤了就麻烦了,恐怕第一个找她算账的就是那偷偷摸摸照顾着这孩子的某青年。
  她立刻快步走过去,蹲下来视线与他持平,担忧地说:
  “你没事吧?”
  “我开玩笑的。”
  
  小男生抬头,湖蓝色的眸子气愤地瞪着她,鼓起腮帮子:
  “你捉弄我!”
  
  被指责的成年人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目光闪烁了一下,大概也觉得自己都这个年纪了还欺负小孩实在太不应该,于是扁扁嘴认真道歉:
  “对不起。”
  “我只是想说,那些苹果……你拿不了的话,我可以借你个篮子。”
  
  男孩的眼睛还是瞪得大大的,却不再是因为气愤,而是惊讶。
  他指着散落在地上的苹果说:
  “呐呐,这些……我都可以带走吗?”
  
  千云点头:
  “可以。”
  
  然后他想了想,手指一抬,指向树上满满的果实:
  “我明天还可以来摘苹果吗?”
  
  枝头沉甸甸的果实红得发亮,分外诱人。
  
  她又点了点头。
  
  “那……我可以每天来摘苹果吗?”
  
  “……别得寸进尺,小鬼。”
  
  小男生一骨碌地爬起来,拍拍屁股,匆匆忙忙地捡起地上的苹果,怀抱在胸前,生怕她反悔似的飞奔而去。
  
  她也站起来,走回外甥旁边。
  “我们也摘一些苹果回去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少年收回随着小男生远去的目光,这时才问道:
  “他是谁?”
  
  千云朝那孩子离开的方向望过去,十米开外又是一片小树林,男孩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树木间了。
  “漩涡鸣人,村子里的一个孤儿。”
  她最终这样说道。
  
  宁次不感兴趣地闭上了嘴,很快便将这件小事以及这个人抛诸脑后。
  木叶从来不缺孤儿。
  他母亲云烟是个孤儿。
  身旁的这位小姨鞍马千云也是个孤儿。
  还有他日向宁次……也是半个孤儿。
  
                          
作者有话要说:461集的火影看得我很欢乐~~
前两天和CP聊天,那邪恶的女人说看这文看得她禁。欲了,叫我码肉= =+
于是我说,阿卡年少时爱的是带土,长大了爱的是阿凯,女主什么的哪儿凉快站哪儿o(╯□╰)o
考试月快把我弄死了,下周考六门,但愿还有命爬回来更新
最后,大家圣诞快乐~~~MUA~~~



☆、师徒

  那天吃完饭后,鞍马八云没有和表兄宁次一同离开千云家。
  少女勤快地帮忙收拾桌子,在堂姑再三的婉拒下,仍旧执拗地站在厨房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清洗碗筷碟子。
  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咬紧下唇一言不发。
  一看就是藏不住心事的小女孩。
  
  千云洗着碗碟,动作熟练而麻利,分神瞥了瞥静静站在一旁的侄女,耐心地等了很久,仍然不见她说话。
  瓷器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水龙头被关上,哗啦啦的水流戛然而止。
  主妇心得第十条,身为长辈要和善体贴,善解人意。
  于是鞍马千云开口问道:
  “八云有事要和我说?”
  
  女孩眼神闪烁,绞着双手,迟疑不决。
  
  见状,她笑了笑,打趣道:
  “是喜欢了哪个男生吗?我很乐意帮你考察一下哦。”
  
  “千云桑!”
  八云顿时小脸通红,愠恼怒嗔。
  低头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的仰起头眼睛亮亮地望着她,一张小脸因期冀而光彩烁烁。
  “我想成为忍者!”
  “千云桑可以教我利用血继来使用幻术吗?”
  
  千云一怔,将洗干净的餐具放入碗柜的手在半空停了停,转过头茫然地看着她,眸色渐渐深了下去。
  她当然记得,小侄女是继她之后家族中唯一一个觉醒了血继限界的人。
  在这个日渐败落的家族里,血继觉醒者的地位非常微妙。
  族人称之为一族的希望,可她也没有忘记,当年就是因为拥有血继,被掳之时他们派人取她性命。
  
  不能为家族所用,则被视为废物。
  
  “我的梦想是成为纲手大人那样的女忍者,然后重振一族!”
  “爸爸妈妈都没有空,我自己也练不好……”
  “听说爸爸曾经拜您的父亲为师,千云桑可以也收我做徒弟吗?”
  
  很明亮很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憧憬、渴望和执著的光,璀璨得令人惊叹。
  这是在鞍马千云身上从来不曾出现过的纯粹而坚定的信念。
  然而并不陌生。
  一点儿也不陌生。
  在木叶,绝大多数的女孩子都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纲手那样的传奇女忍者。
  三忍的故事在街头巷尾随处可闻。
  
  “我绝对不要辜负大家的期望!”
  掷地有声。
  
  她突然意识到,虽然同为血继觉醒者,但八云和她其实不一样,很不一样。
  这孩子是宗家的大小姐,从小被教导要为重振家族而努力,是将来要继承一族之长重任的人。
  在自己的独立意志还未萌发之前,便把族人的期望当做坚不可摧的信念。
  如此迫切地要为家族尽心尽力。
  
  手上水迹未干,千云感到一阵冷意从手腕往上蔓延。
  她闭了闭眼,睁开后将目光从侄女身上移开,继续刚才的动作,把碗筷一一摆放入碗柜,整整齐齐。
  脸上隐隐有歉意和无奈。她说:
  “抱歉啊八云,这个我帮不了你。”
  
  “为什么……”
  女孩的大眼睛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光芒褪尽,神色失望忧伤得让人心生不忍,低低自语道:
  “是因为我没有通过忍者学校的入学测试,千云桑也觉得我很没用吗……”
  说着,有泪珠从眼眶不可抑制地溢出,一滴一滴落到地板上。
  四年前那场入学测试,因为身体状况不佳而没能通过,鞍马八云比任何人都要难受。即使父母一再表示对她的谅解和关心,也只会让她更加厌恶这样的自己。
  这样毫无用处的自己。
  就算觉醒了血继又怎样,她甚至连成为忍者的第一道坎都迈不过去。那些没有血继的普通小孩能做到的事情,她却做不到。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明明大家对她满怀期待,她什么也回报不了。
  
  千云伸手揉了揉侄女的发顶,很认真地说:
  “当然不是。”
  八云抬头看她,双眼红通通的,像一只等人来宽慰的伤心小兔子。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但我不会是个好老师。”
  这句话说完后,她的眼里比八云更加黯淡无光。
  她自己心知肚明,这绝对不是对侄女的安慰,而是一种自知之明。
  
  那一刻她终于理解,为什么父亲和旗木朔茂生死至交,却没有在挚友去世后收养教导他的遗孤。
  卡卡西也好,八云也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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