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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难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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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想夫人是对五妹妹有些误会,我可以……”
司马执回过头,冷冷一笑,眼神如寒冰,“误会?若不是你在我母亲跟前乱嚼舌根,我母亲又何来的误会?”
冯云初一愣,张了张嘴,想解释。
只是司马执根本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顿了一下,续道:“冯三小姐在我将军府也住了好一阵子了,恐怕家里人思念得紧,回头我让阿隽过来接你回去。”
这话明显就是下了逐客令。冯云初顿时面红耳赤,既是羞愧的也是气的。
“将军可能是误会了,只是这些天夫人的身子一直不是很好,我才留下来照顾夫人的。”冯云初解释道,试图在司马执面前扳回一点形象。
司马执却笑了笑,“是吗?那可是辛苦三小姐了,不过,日后有阿萝照顾我娘就行了。三小姐还是回家向父母尽孝的好。”眼神不无讽刺。
冯云初心口一紧,怔怔地盯着司马执。只是,对方根本不屑看她,早已扬长而去。
很多年以后,冯云初总在想,如果当初司马执没有做得那么绝,她可能根本不会做出那些回不了头的事,人生也不会变得那么悲惨。她也许,会和阿萝一样,嫁个爱她的相公,相夫教子,执手一生。可惜,一切都没有办法回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塞
林氏病着,但司马执仍然没有留在将军府过夜。
他心里念着阿萝,一会儿不见人便发慌得紧。
昨儿,慕云还笑他,堂堂神武大将军在自己媳妇儿面前跟个小男人一样,紧张兮兮,活像不看紧点,到手的娘子就要飞走似的。
他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实有些赞同慕云的话。他如今这状态,还真是怕自己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娘子又给她跑掉了。到时候,他又该到哪里去追?
总想着时时刻刻栓在身边,叫他无论做什么都能见着。
只是,这日晚上,林氏又闹着没胃口吃饭,他劝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吃了一点。让丫鬟伺候着睡下了,他方才出了府,直奔名扬山庄而去。
原想着到了名扬山庄便直奔着阿萝的房里去,不料却在门口遇到了久侯多时的管家福伯。
管家福伯是自己人,整个名扬山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苏子谦的真实身份。知道神武将军就是苏子谦,苏子谦就是神武将军。
福伯一见着司马执,忙迎上前,“庄主……”
司马执手指比了一下,示意他噤声,又道:“进去再说。”说着便自行进了山庄。
福伯忙跟了上去。
司马执每次回名扬山庄都要提前换身衣裳,戴上面具再回来。今日,却是想念阿萝得紧,只戴上张面具,连衣裳都没顾着换,在外说话只怕多有不便。
进了山庄,司马执仍急着往阿萝那儿去,便叫福伯跟着,有什么事一边走一边说。
福伯四下张望了一会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低声道:“将军,这是蜻蜓姑娘差人从宫里送来的。”
司马执一听,脚步微顿,赶紧接过福伯手中的信,展信一看,里面只写着简洁的四个字:“如您所想。”正是蜻蜓的笔迹。
司马执将信收进怀里,“什么人送来的?”
福伯道:“是个宫女。”
司马执听得皱眉,道:“人呢?”
福伯连忙道:“关在柴房里,将军要现在审问吗?”
司马执摇摇头,道:“看紧点,别让人跑了。”
蜻蜓既然敢叫个宫女来送信,想来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来的。她是双骑营最优秀的暗卫,总不至于这点分寸都没有。
只是,事关重大,他仍有些不放心。好在,福伯一向知他行事的方式,将人扣了下来。
司马执拍拍福伯的肩,表示赞许,又道:“多派几个人守着,千万不能出岔子。”
“是。老奴这便去安排人手。”说着便要退下。
正走着,司马执又突然唤住他,福伯忙回头,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司马执摸了摸鼻子,干干地咳了一声,“那个……她,还在吧?”
福伯一听,半晌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已经是陛下赐了婚的,这将军大人究竟在担心什么?难不成新娘子还会跑了不吗?想来将军还是没有走出从前的阴影,患得患失得厉害。
福伯笑了笑,道:“将军放心,姑娘今儿一直待在府上,哪儿都没去。”顿了下,又意味深长道:“只是,这会儿夜深,估计阿萝姑娘已经睡下了。”
司马执“唔”了一声,“无妨,她向来睡得晚。”说完便大步走了,风一般的,眨眼便见不着身影。
福伯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深深地为自家主子感到高兴。这些年,他心里的苦都没有办法同别人说,偶尔与他这糟老头说一说,他除了叫他想开些,根本帮不上他什么。好在,他们家将军夫人终于回来了。也只有这段时间,他才觉得自家将军总算活得像个人了。
只是,有一件事,他一直想不通,既然将军是死过一次的人,既然他已经知道太子会顺利继位,为什么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帮着七殿下?每每想到这些,福伯便一脸愁容。
不过,只要是将军要做的事,他就是死也得跟着,即使明天要一起上断头台,今天晚上也要一起同生死共患难。谁叫将军对他有再生之恩呢?衔草结环,他都要报答他。
想到这些,福伯又来了精神,挺挺腰板,往柴房的方向去了。
司马执回去的时候,阿萝的确已经睡下了。
她原是想等司马执过来的,只是眼见天色越发晚了,仍是没等到人,猜想他今日应该不会过来了,于是梳洗妥当便上床睡觉了。
又因着白日教胖子做菜委实有些累,头一沾枕便去会周公了。
司马执进来的时候,碧青正撑着桌子打盹,因为庄主交代要她好生伺候姑娘,她怕姑娘半夜醒来有什么吩咐,所以没敢睡熟。司马执一推门,她便醒了,一个激灵赶忙站了起来,揉揉眼睛往门口看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眼熟的冷冰冰的银色面具,碧青忙抖擞精神,半蹲着身子行礼,“庄主。”
司马执打出手势示意她噤声,往前走了几步,又摆摆手让她下去。
碧青一愣,看看司马执,又回头看看已经睡熟的阿萝。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走。
司马执一天都没见着阿萝,心里想念得紧,这会儿见着人只想将人抱上一抱亲上一亲,好一番心猿意马。
想上前,却发现碧青还杵在屋里。
司马执不由皱眉,回头低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下去!”
碧青往后退了一步,犹豫了一会儿又往前走了一步。她没敢看司马执越皱越深的眉头,抵垂着眼,咬咬牙道:“庄主,您明日在来吧,这会儿姑娘都睡了。”
她其实想说,姑娘如今是有皇亲在身的人,是许了神武将军的,庄主再怎么喜欢人家也不该这三更半夜地跑过来啊,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坏了姑娘的名节?
司马执一愣,盯着碧青瞅了好半晌。怎么也没想到这呆呆傻傻的丫头竟还是个心思细腻的,为了阿萝的名节竟敢不怕死地赶他走?胆子倒是不小。
心里虽有不快,更多的却是欣慰,有碧青这么个贴心的丫头,指不定会是阿萝的福气。
默了一会儿,“唔,我只是来看看她睡了没,既然睡下了那我明日再来就是。”顿了下,又道:“你好生伺候着,不可有半分懈怠懂吗?若是有别的人来你也要像方才一样将他赶走明白吗?”
碧青忙点头,“奴婢知道了,庄主。”
司马执心塞地“嗯”了一声,不甘不愿地离开了。
见司马执出了门,碧青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暗叫好险,喃喃自语,“总算把姑娘的名节保住了。”
庄主就是个禽兽啊!!!这大半夜的除了庄主大人谁还没事跑姑娘这儿来呀!
碧青只顾着喃喃自语压根没注意到床上躺着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司马执方才站过的地方无声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些东西,觉得特别有感触。好久没有来感谢我的小天使们,真的特别感谢大家,funny、阿黎、阿瓷、铭子、糯米粉团、喵、CC、小猪、逍遥、vi77、凌、吃萝卜的虎、大爱竹马的神探兔子、还有给我砸雷的LiLi……还有好多默默追文的小天使们。如果不是你们的鼓励和支持,我想这篇文我写不到现在,也许早就在某个深夜卡文的痛苦中放弃了。
我不怕老实说,这篇文从一开始就是脑洞大开的冲动之作,没大纲、没人设、没存稿,三无产品。越往后写,越没有信心,脑子里甚至是一团浆糊的感觉。我从来不敢回头去看文,我怕我回过头去看会忍不住弃文,那样就太对不起追文的小天使们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篇文两百多个收藏中有多少人是真的在追这篇文,或者有多少人其实是耐着性子在看。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如果没有大家,我想我大概早就写不下去了。
而我有时候也会问自己,是不是没有写文的天赋?这样每天挤尽脑汁写出来的东西真的有让大家看到的价值吗?真的不是在浪费自己、浪费大家的时间吗?每每想到这些,弃坑的冲动就会特别强烈。好在,每当我不断进行自我否定的时候,打开后台总能看到那么几个熟悉的留言,funny、阿黎、阿瓷……几乎每一章都有给我留言。有时候我更得晚了,还半夜在被子里拿着手机刷后台,看到你们半夜给我留的言真的觉得特别感动!真的,特别特别感谢大家,感谢大家不计较青禾的烂文笔、烂设定、烂剧情……大家都是青禾的真爱小天使,么么哒!
磨磨蹭蹭、拖拖拉拉地写了半天,总的来说其实就是两个字:感谢!感谢大家赋予我的动力和坚持不懈的决心。总感觉,如果这样一直写下去,也许有一天就能写出一个可以让很多人喜欢的故事了。
今天实在是看了些东西特别感触,故而说了这么多,大家不要嫌俺唠叨啊……(捂脸遁走!)
☆、朝夕
次日,天还未大亮,司马执便已经等在阿萝门口。原是想进去,却被碧青告知,“姑娘还在睡,庄主请在外面等等。”气得司马执好一阵憋闷。想硬闯了进去,又要顾着阿萝的名节,只能在外干等着。
司马执觉得,他和阿萝一日不成亲,他早晚得被碧青这死板的丫头气死不可!
屋内,阿萝已经吃好了早点。
碧青在一旁伺候着阿萝漱口,一边递上茶盏,一边疑惑道:“姑娘,庄主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久了,真不让他进来啊?”
司马执要是知道,这不让他进门并非碧青自作主张,而是阿萝示意的结果,恐怕非得气吐血了不可。
阿萝笑道:“让他等着呗,你瞧我这仪容不整的样子,叫个外男看见了,可怎么跟我未来夫君解释?”
碧青听了点点头,觉得甚有道理,于是道:“那我再替姑娘梳回头吧?”虽然今天早上已经梳了三回了。
阿萝赞同地点头,道:“也好,我就觉得今日这头发怎么弄都有些不对劲。”
碧青嘻嘻笑道:“我知道姑娘哪儿不对劲。”
阿萝一愣,“你知道?”老实说,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儿不对劲呢。
碧青又嘻嘻笑,道:“姑娘今日定是约了将军见面吧?这新娘子要见准夫君了,紧张是肯定的。不过没关系,只要姑娘不满意,奴婢就梳到叫姑娘满意为止。”说着,便伸手准备取下阿萝绾发的玉簪。
阿萝听了碧青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总算赶在碧青重新帮她梳头前将她止住了,“我想了想,觉得现在这头发挺好的,不用再梳了。你去把你们家庄主请进来吧。”
碧青满脸疑惑,心道,方才不是还说不对劲吗?怎么现在又突然行了?真是主子心思果然是不能乱猜的。
阿萝说完话便挪到窗前的矮桌上,随手翻了本书来看,没一会儿,便入了神。
碧青心里虽则疑惑,不过也不敢怠慢,想到自家庄主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于是赶忙走去外间,打开门,将司马执请进了屋。
司马执这会儿也是快等不住了,他正想着若是阿萝还不起床,他便亲自进去叫好了,量碧青也不敢大嘴巴乱说。
饶是这会儿碧青请他进去,他心里一口气仍是没舒畅,走进门时还狠狠瞪了碧青一眼方才绕过她,去了内室。
司马执进屋时,阿萝正看书到精彩处,讲到富家小姐欲跟着情郎私奔却被家人棒打鸳鸯,要将她送进宫参加选秀。小姐写信想让情郎来救她,谁知那情郎却是个窝囊废,躲在暗处不敢出来,小姐伤心欲绝、生无可恋,欲自杀时却被一江湖大侠出手相救……想来后面,该是纠纠缠缠,共谱一则恋曲。
阿萝正看得兴起,想着赶紧将故事看完,所以,司马执进来时也没抬头打招呼。
司马执原在外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这会儿好不容易进来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却坐在那儿端端地看书,连搭理他一下也不肯,心里委实不是滋味。
招手让碧青退下后,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坐到阿萝旁边,牢牢将她抱住。
阿萝其实早知他进来,只是坐在那儿懒懒地不想动。
司马执从后面搂着阿萝,嘴唇轻轻地靠在她耳边,浅浅的呼吸吹到她的耳朵里,又酥又麻,痒痒的,惹得阿萝轻轻颤了一下,忙躲开些,嗔道:“别闹,让我把这故事看完。”
司马执哪里肯依,不仅没松开反倒将阿萝抱得更紧些,掰过她脸来,便将唇轻柔地覆了上去,一边辗转缠,,绵,一边还特地腾出手来把阿萝刚才翻看的那本书丢开得远远的。
大概是因为实在想念得紧,司马执觉得这般温柔的亲吻已经完全不能倾诉他的爱意,渐渐的,亲吻的双唇紧贴着加重了力道,将阿萝抱得更加紧了,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一般,怎么也不肯松开。
阿萝从来都拒绝不了司马执的亲热,如今这般,更是叫她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西北。
两人相吻着,很快便滚到了床上。
司马执很久没碰过女人了,猴急得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身子覆在阿萝的身上,一边急急地解着阿萝的衣裳,一边吻着她的耳朵低低呢喃:“阿萝,阿萝……阿萝,你可知道我有多想想你?想得我心都碎了……”
阿萝正是情动之时,反手抱着司马执的腰,闭着眼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
陡然间,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司马执闷闷地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作势便要撕开阿萝身上碍事的衣裳。
不料,好事总是多磨的,他这边正事儿还未开始便听得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这连续传来的门响声也总算将阿萝的理智拉了回来。
阿萝赶忙半坐起身子,推着司马执,催促着他快些起开。
司马执怎么肯?不仅没有起开反倒重重地将阿萝重新压了回去,身子紧跟着便贴上去,似乎真欲将事情做成了。
门外的敲门声还响个不停,阿萝又羞又臊,真想把司马执一脚踢下去,奈何司马执将她束缚得紧,叫她半点动弹不得。
外面敲门的福伯见主子迟迟没来开门便猜到里面的情况,若是平时,他早就识相地走开了,可偏偏今天这事儿却实在是耽误不得。
硬着头皮又敲了敲门,这会儿却是顾不得其他了,直接禀报道:“庄主,宫里头出事了!”
这话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司马执耳边,犹如一盆冷水直直浇下来,将他攒足的激*情火焰彻底浇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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