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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难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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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怔了住,面色微微一红,心里不禁有些埋怨起司马执来,大清早的说这般情话还叫不叫人好过了?
见阿萝不答,司马执又不死心地问了一遍,“恩?想我不想我?”
阿萝却是脸皮薄,即便是想,嘴上也是坚决不认的,撑着司马执的胸膛想爬起来,嘴上不乐意道:“谁想你了?要不要脸啊?快些放我起来,臭烘烘的难闻死了。”
司马执始终弯着眼笑,眼里满是宠溺,好像要把前世欠阿萝的那些恩宠一下子全部补偿给她。
“少骗我,哪里臭烘烘的了?我昨儿晚上才洗了澡,你也敢说我臭?瞎说!”司马执笑道。
阿萝嘟囔着嘴,道:“就是臭啊,你自个儿闻不到罢了。”
司马执闻言笑开了,“以前在战场上,十天半月不洗澡你都不曾嫌我臭呢?现在就嫌弃了?真臭是吧?”
阿萝死咬着牙就是不松口,“真臭!”说出来的假话厚着脸皮也不能承认,真要承认了脸皮可得往哪儿搁呀!阿萝心里郁闷地想着。
司马执笑盈盈地“唔”了一声,又将阿萝拉得贴进了些,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道:“既然为夫是臭的,娘子你也能独独香着,你贴紧些,好叫这味道也传染给你,叫人闻着这味儿便知阿萝你是我司马执的人,任谁也不敢觊觎了去。”
阿萝听得面红耳赤,尤其是这种姿势叫她能够清清楚楚地听清司马执的心跳声,一下有力过一下,充满力量,听得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连拒绝都忘了,只任由他抱着扶在他胸膛处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就这般过了许久,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阿萝忍不住想,要是能够就此天荒地老也是极好的,真能如此,以前受过的许多苦,都不算什么了。
正想着,司马执沉沉的声音忽然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阿萝,过些日子我又上战场了。”声音沉沉、语气沉沉、连这话说出来,难得的好气氛都变得沉闷。
阿萝一惊,撑着司马执的胸膛爬起来,“什么时候?和谁打?琉苍吗?不对呀,苍穆还在这里。”没有苍穆,琉苍谁来领兵?可是,除了琉苍,她想不到陈国还能和哪个国家起战乱冲突。
阿萝心里忽然有点害怕,上辈子,也是这样。她和司马执刚刚成亲没多久,他便上了战场,也是和琉苍的战争,难道这辈子又要顺着上辈子的轨迹发展吗?
司马执看出了她的担心,忙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你别想太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前世我娶你的时候,你都十六岁了,如今你却才是十五岁而已,事情早就和从前不一样了,乖,别瞎想。”说着又轻轻地吻了一下阿萝的额头,叫她放心。
阿萝听了觉得也有些道理,心里稍微放松了些,但还是隐隐觉得不安,“和谁打?不是琉苍吗?”
司马执笑着摇头,“不是,周边的一个小国家,占了我们的边界,将他们赶过去就行了,很快就能结束的。”
阿萝犹有些不信,“真的?没骗我?”
司马执笑笑,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耳珠,“骗你做什么?真要是有难度,我铁定告诉你,好叫你心疼心疼我。”说着自己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阿萝气笑了,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上。夏日衣薄,这一口咬下去,堪堪咬到了司马执的肉,疼得他“闷哼”一声。
阿萝十分满意,总算得意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多撒点糖……不过,暂时就这样把,哈哈 o(∩_∩)o
☆、跟随
夜深。
七皇子府。
凉亭处,崔慕云正执着茶壶替坐在对面的司马执倒茶,见他眼角眉梢都挂着笑,啧啧有声道:“真该给面镜子你照照,你可知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司马执挑着眉瞥他一眼,示意他说下去。
崔慕云把给司马执倒好的茶推盏过去,又拎着茶壶往自己杯子里倒,一边道一边说:“你可知道老姑娘头回上花轿是什么表情?”说着哈哈笑道:“你如今这模样便跟那老姑娘上花轿没什么两样,恨不得立刻叫人拉了拜堂去……”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一口茶差点喷到司马执的脸上,好在对方身手敏捷,堪堪躲过了。
司马执嫌弃地白了崔慕云一眼,复又淡定地挪了个位置坐下,道:“你说得没错,我现在确然是巴不得立刻叫人拉了拜堂去,怎么?你觉得很好笑?”说完剑眉微挑,睨眼盯着他。
崔慕云不自觉地“啊”了,“不……不好笑吗?”
司马执一脸鄙视,道:“只有你这般万年光棍才体会不到这其中滋味,跟你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不说也罢。”说完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又道:“你今日约我来就是谈这些?”
崔慕云道:“急什么,我还没说呢。”
崔慕云被司马执嘲笑了这一通,心里很是郁闷。老实说,他的确是不喜欢姑娘家的,又烦人又吵闹,哪有什么好的?可要是他一直不找媳妇儿,岂不是要被司马执取笑一辈子?想想也是觉得无比纠结,脑子又不听话地闪过一姑娘的身影,更是觉得无比头大!那女人定是全世界最叫人头疼的女人!因为她,害他对女人的念想都失去了。
司马执见他一脸沉思状,催促道:“有话快说!我如今可没工夫陪你喝闲茶。”有这个工夫他不知道回去陪阿萝么!
见色忘义!
崔慕云鄙夷地瞅了他一眼。默了一会儿,这才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正经道:“你确定你要去打仗吗?你走了我这边可怎么办?”
“你这边有景寻,还有双骑营,他会帮着你。该布的局我都布好了,你无需过多担心,在宫里仍像从前那般行事便可,切莫因为心急反露了马脚。”顿了下,复道:“何况,这事儿也急不得。如果事情顺利,我有更好的办法拉他下马,如果那样,你也无需背负任何罪名了。”
听了司马执的话,崔慕云心里有如一块石头落了地。松气之余又觉得百感交集。如果不是林皇后对母妃做的那些事儿,他压根就没觊觎过那些东西,他从前不喜欢,现在依然不喜欢。可是为了母妃,也为了他自己能够安全地活下去,他不得不那样去做!
司马执站起来,拍拍崔慕云的肩,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莫要顾虑太多。”说完默了默,甩开袖袍出了凉亭。三步并作两步,就想赶紧回去见到阿萝。
而事实上,此刻的阿萝也正想着他,且还想着他们以后的日子。考虑到司马执又要去打仗,阿萝也想跟着一起去,于是招呼着碧青帮她收拾行李。
碧青一脸莫名,一边收拾一边不解地问:“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你不在名扬山庄待了吗?你要走的事跟庄主说了吗?庄主同意了吗?”
一连几个问将阿萝逗笑了,她一边打包行李一边道:“你瞧你急什么?我要走自然是要跟你们家庄主说的。”
阿萝心想,司马执要是听见她要走,且还是跟他一起去战场上,指不定多感动呢。
正想着,曹操便到了。
阿萝抬头看见戴着面具的司马执,笑了笑,没理他,自顾收拾衣裳去了。
倒是碧青,一见到自家庄主,急急告状,“庄主,姑娘说她要走呢。您劝劝她吧。”
司马执也看见阿萝正在收拾东西,微微愣了下,转瞬又明白过来,对碧清摆摆手,道:“你下去吧。”
碧青闻言忙行礼退了下去,又乖乖将门带上。
关门的声音响起,司马执这才背着手走到阿萝身边,微低下头瞧她,笑道:“娘子这是要去哪儿?莫不是要随为夫征战去?”
阿萝被猜中了心思,心里臊得很,抬眼瞥他一眼,又自顾收拾,“想得倒是美,我随你上战场你可得补偿我点什么?”
司马执挨着阿萝坐下,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抚摸她头发,宠溺地盯着她,“娘子想要为夫怎么补偿?”
阿萝转眼看他,默了默,将他脸上的面具取下来,笑道:“这个嘛,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面具刚一摘下来,司马执便凑过去偷了个香,被阿萝嗔了一眼,笑道:“好了,不逗你,这次打仗你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跟我去的。”
阿萝一听,小脸一下子便皱了起来,“为什么啊?”
司马执抚了抚她皱起来的眉心,道:“战场那种地方太危险,从前是我没管着你叫你自己跑来了,如今却是不敢让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你要是真担心我,便乖乖听我话,好好待在这儿,别让我分心。”
阿萝十分不情愿,道:“可你不是说只是周边小国不危险吗?我就跟着你不给你添乱,我去了还能给你做些好吃的,你胃不好,战地上的伙食你怎么吃得好啊……”
“阿萝……”司马执声音都有些哽咽了,突然抱紧阿萝的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阿萝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瞪着眼睛不敢闭上。这个感觉真的隔得太久了,久到她几乎忘记这是什么味道。如今尝来,却是没有变,依然是记忆中的感觉。司马执……他的吻永远是凉凉的又带着淡淡的青草香,是她从前很爱的味道,很干净的味道。
也许是记忆中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阿萝渐渐地缓过神来,闭上了眼睛。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阿萝喘不上气来,司马执才终于肯放过她。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阿萝还是觉得不好意思,面红耳赤地窝进司马执怀里躲着。
司马执笑了笑,把头凑到阿萝的颈窝处,道:“阿萝,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了吗?重生以来的每一天我都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说着自己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
阿萝没好气道:“我重生以来每一天都在想着怎么避开你。”默了默,自己也笑出声来,掐着司马执腰间的肉,道:“你这人太坏了!忒缠人。”
司马执吃吃的笑,“我不把你缠得紧点,叫你跟别的人跑了可怎么办?那我可不不干。”
阿萝抬头笑他,道:“我真要跟人跑了你预备怎么办?”
司马执挑挑眉,道:“自然要带着双骑营将他踩平了去,再把你抢过来!无论怎么样你最终都要嫁给我的。”
阿萝瞪了他一眼,道:“那我要是不肯嫁你还得逼着我不成?”
司马执默了一会儿,十分真诚地点点头,“原先确是这般想的。”
阿萝气得笑了,又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才算舒气。
……
没过几天,陛下赐婚的圣旨下到了将军府上。虽然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但是司马仍然兴奋坏了,当天晚上便在府上办了一台酒,邀了许多朝臣前来热闹。他原是不喜欢这些虚礼客套,不过,和阿萝成亲这件事儿比他打赢一场胜仗甚至十场胜仗都来叫人激动,当晚但凡有人来敬酒更是来者不拒,喝到最后,走路都已经行不稳当了。
崔慕云在旁边瞧了啧啧叹气,“还没拜堂呢就这个样儿,等拜堂那天还能醒着洞……房吗?啧啧啧……”
崔慕云旁边的小太监小李子听了,道了一句:“真到了拜堂那天,以司马将军的脾气,哪个不要命的敢上去敬酒?”
崔慕云一听,“啪啪啪”地拍了小李子几下,“你小子,真相了啊……”
小李子被拍得矮了几分,努努嘴道:“可不是嘛……”
……
司马执这边是开心过了头,另外林氏那边却是一团乌云笼罩。从陈皇的赐婚圣旨下来以后,便一直沉着脸没舒展过眉头,如今司马执在外面宴请朝臣,她一个人待在房里生闷气,丫鬟们又没一个敢劝的。
冯云初从外头端着糕点进来,见了这情况,对小丫鬟使了个眼色,小丫鬟会意,忙退了下去。
冯云初端着糕点走到林氏身旁,“夫人,吃点东西吧。这糕点是陛下赏赐的呢,味道定是顶好的,您试试?”
因着林氏十分喜爱冯云初,前几天她要回衢州,被林氏留了下来。后来一想,左右表哥要在京城待一些时日,便等他把事情办完再一起回去吧,于是便在将军府住了下来。
只是,这些天却很少见到将军,即使她有意寻找,偶尔也是匆匆一过,人便没不知所踪。心里正奇怪着,陛下赐婚的圣旨便下了来。
圣旨刚传来的时候,冯云初是不信的。因为林氏隐隐和她提过,要让她嫁给司马执的。她一次见到司马执,便被他的容貌和气度深深地吸引住了,世间男子有几个比得上他的?她一向心高气傲,一般男子根本看不上眼,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且未来婆婆又是极喜欢她的,如果真的嫁进将军府,必是家庭和睦万事兴。
谁知道,林氏还没来得及和司马执提,陛下的赐婚圣旨便下来了,且他要娶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五妹。她虽然习佛,可却不是圣人,她心里多少是有点不平衡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撒糖!!!唉,腰酸脖子疼!睡觉去了……
☆、安平
赐婚的圣旨下来没几天,司马执又紧着催促陈皇帮他们把婚事办了。陈皇哪儿肯?下旨赐婚已经是不情不愿,成亲的事儿怎么也得磨他些日子,好替安平出一口恶气。毕竟,就是因为司马执不肯娶安平,他才一气之下把安平许给了琉苍太子,就是想叫安平嫁个比司马更好、地位更尊贵的人。如今想来,却是自己当时太将面子当回儿事儿,反倒害了安平,要是可以,他真想悔了那桩婚事,不叫安平嫁那么远的地方去。
事实上,他没想到的是,安平确实不能再嫁到琉苍去了,就是他不主动退亲,琉苍那边也会来要求退亲的。毕竟,安平那日在青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嚷着自己没了清白,这事儿委实有些严重了。这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琉苍那边。琉苍太子听闻大怒,立刻派了使臣前来退婚,此时已经走在来陈国的路上。
而这时候的安平,却正日日缠着苍穆,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求苍穆娶她。诚然,她其实知道她自己仍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但是,难得看上个比较顺眼的,此时不缠着将事情坐实了,指不定她接下来又会被父皇怎么安排亲事呢。
只不过,苍穆委实有些本事,自打那天在双河谷将人跟丢以后,她已经三天没有见着他了。派了好些人出去找,回来都是没有消息。
这日,安平躺在公主府院子大树下的凉榻上,想到苍穆,正唉声叹气间,外头便有小宫女来报,说是司马大将军求见。
安平正愁着没人给她想办法呢,听到司马执来了,噌的一下从凉榻上跳起来,因着起得太急,不小心崴了脚,疼得她“呀”地一声惨叫,旁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凑上去,“公主您没事吧?”跟着便有一小太监尖声尖气道:“来人啊,快去宣太医!”
安平皱着眉,撑着脚疼从凉榻上站起来,怒瞪着圆圆的杏眼道:“宣什么太医?一点小事,你们这群笨奴才要是敢惊动了父皇,看本宫不揭了你们的皮!”
“公主……”小猴子紧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还欲再劝,被安平一眼瞪过来,立刻蔫了。
这时候,司马执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宫女太监们都围着安平,便问:“怎么了这事?”
小猴子听见这声音便知救兵到了,忙哭丧着脸转过身去,捏着兰花指告状,“将军,您可算来了,您快瞅瞅公主吧!伤着脚还不允许奴才们宣太医,这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奴才们可怎么担待得起呀!”
安平听见小猴子告状,气得一只绣花鞋便冲他扔过去。
安平生气的时候素来有仍东西的习惯,小猴子老早便有准备,那绣花鞋飞来的时候,他已经闪身躲开了,他这一躲,那鞋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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