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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难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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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高兴的。
  阿萝没应声,默了半晌,才道:“你们庄主的好意我心领了,吃饭就不用了吧。”
  碧青愣了愣,又道:“那……奴婢去跟传话的人说一声。”说着便要回身往门外走,刚走到门口又回头问阿萝,“那姑娘要吃点什么?一会儿奴婢好替你准备。”
  阿萝摇摇头,道:“不用了,一会儿我要出门去,在外面随便吃点就行了。”
  听见阿萝要出门,碧青忙道:“姑娘要去哪儿?要奴婢陪着吗?”
  “不用了,你自去回话吧。”
  见阿萝不欲多说的样子,碧青点点头,退出门去。
  待碧青走后,阿萝这才坐到梳妆台前替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发式,换了外裳便往门外走去,出门前又将苍穆给她的哨子带了伤。
  以她对苍穆的了解,总觉得他不会听话地回琉苍,若他还想着救她……恐怕真要落到司马执手里。
  司马执对苍穆始终怀着恨意,她猜不出他究竟会不会放过苍穆。
  如今,得先确定他的安全。
  谁知,刚走出名扬山庄,便见司马执站在外面,一个人,身边并没有带什么属下。
  阿萝看了他一眼,没搭理,径自绕开他往前走了。
  司马执微微一愣,见阿萝已经走出去几步远,只得无奈地跟了上去。
  待同阿萝并肩走着后,司马执才道:“不过是叫你吃顿饭,如此你也要避着我吗?”
  阿萝没答,仿佛没听见似的,依然自顾往前走着,脚步不紧不慢,看起来倒并没收到司马执的影响。
  司马执找话不成,又被阿萝如此无视,心里有些堵得慌,习惯性地皱起了眉头,瞥眼间,忽然看见了阿萝挂在脖子上的哨子,眉头不由皱得更深,“你挂那破玩意儿在脖子上做什么?”说着便伸手想把那哨子取下来。
  阿萝抬起眼,目光平静,却又说不出的坚定,透着几分决然,“你敢动它试试?”
  司马执何曾看过阿萝这般色厉内荏的模样,不由得愣了住,看了她好一会儿,终是无奈地将握住那哨子的手放了下,“他于你而言,真的那么重要?”
  即使从前是他误会了她和苍穆,但他始终相信,苍穆对阿萝而言,绝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否则,那时候,她决不会那般强硬地求他去救苍穆。他不答应,她甚至要去找七殿下求情。
  当年,若不是她那么紧张苍穆,他何至于对她生那么大的气?又何至于发生后来那些事?
  阿萝握了握胸前的哨子,道:“你说得对,他对我而言,的确很重要。”顿了顿,又抬头看了一眼司马执,道:“你从前不是很清楚吗?”
  “你们果然……”下意识的话脱口而出,只是还未出口便又后悔了,尤其是在看清阿萝眼里嘲讽的笑意时,他心里竟生出几分恐惧来。
  阿萝面露嘲讽,心里却是苦涩不堪。原来,即使到了现在,他依然没有相信她。他始终认为她和苍穆有什么不可对人说的秘密。
  罢了……上一世,是她无论怎么解释都没用,今生,却是无力解释也不必解释了。
  “司马执,你口口声声要我嫁给你,你觉得我们这样的情况真的能相守一生吗?不过是相互折磨罢了。”
  心里的恐惧又蔓延开来,司马执猛的握住阿萝的手,手心拽得紧紧的,好似怕她逃走一般,眼里充满了哀求,“阿萝,别说这样的话!能的……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我要和你相守一生!你不能走,我也不允许你走!”
  明明是柔情蜜意的话,从司马执口中说出来却成了一种难言的讽刺,何况,即使是充满哀求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带着一种命令的语气。好在他一贯如此,阿萝也已经习惯了。
  “你要去哪里?”见阿萝没有理他,司马执只好继续厚着脸皮找话说。
  “去找苍穆。”默了默,忽然瞥眼看向司马执,“他没有去将军府救我吧?”
  司马执心里酸涩,道:“你倒是挺了解他。”
  阿萝本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去了,“你把他怎么了?”
  “放他走了。”
  “真的?”阿萝显然有些不信,狐疑地看着司马执。
  司马执倒是一本正经,不像说谎的样子,“本将军既然答应放他,定然说话算话决不食言。”沉默了一会儿,续道:“当然,如果他没有在我规定的三天内回他的琉苍,到时候被抓便不能怪我了。毕竟,他也算是我们大陈国的心腹大患。”
  阿萝愣了愣。心道,他明知道苍穆不会走,给那三天时间不过是嘴上说说的事儿。诚如他所言,苍穆是琉苍国最会打仗的王爷,是陈国的心腹大患,亦是他司马执的心腹大患。他岂会真心放过他?或许早已派人跟着了也不一定。
  正想着,突然见到前面拥着一群人,不知道在做什么。
  阿萝好奇,便往前凑了上去。
  司马执不欲凑这些热闹,但阿萝已经往前走了,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去。心里忍不住笑,即便重活了一世,小女孩的性子却没变多少,依然那么喜欢凑热闹。
  稍微走近了,能见着前面是间青楼。
  “大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啊?”看热闹的人太多了,阿萝挤不进去,只好随便拉着个人打听。
  生活已经这么无聊,偶尔听点八卦也算打发时间了。
  那大哥仿佛正想找个人说一说,见着阿萝来问,兴致极高,道:“这可是不得了的事!你可知道昨儿是谁在这里么?”
  阿萝心道,青楼门口能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多半是哪家夫人跑来捉奸了吧?不过,她心里虽如此想,面上却仍是十分有兴趣的样子,“谁在这里呀?”
  那大哥啧啧道:“说出来你都不相信,那是太子殿下啊!想不到太子殿下也会来逛青楼,啧啧……”
  阿萝一愣,下意识地瞥了司马执一眼,对方却回以温和的笑容,春风笑意,柔情似水。
  忽然间,那些被她硬生生藏在心底的美好记忆全都激荡着涌了上来。
  意识到自己心底的动摇,阿萝心里猛的一颤,慌忙稳了稳心神,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别去想那些,多想想他对她做的那些残忍的事。
  这样自我暗示了一会儿,心情总算平静了些,再回神,那大哥已经从太子殿下讲到了圣上最宠爱的安平公主身上。
  听见安平公主的名字,想起这又是司马执的某朵桃花,阿萝顿时来了精神,忙竖起耳朵去听。
  那大哥一副窥破皇家丑闻的激动样,“你道那安平公主来此地是做什么来的?”呵呵笑了声,神神秘秘的,“说起来倒有些不好启齿……”
  阿萝看了那人一眼,心道她认识的安平公主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又有些贪玩,想来是跟着太子殿下来青楼玩,即使被拆穿了身份,应该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正想着,前面一位中年壮汉突然插进话来,白了那同阿萝卖关子的大哥一眼,莽声莽气道:“我说你卖什么关子?不就是那安平公主来青楼找小倌吗?有啥不好说的……”
  阿萝闻言震惊了,“找……找小倌……这……这不是青楼吗?”
  那壮汉“呸”了一口,道:“青楼咋了?现在哪家青楼没几个小倌?”说着猥琐地笑了笑,续道:“小姑娘,你可不知道,咱们大京城,有龙阳之好的人海了去了,偏偏有些人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成日进出青楼,实际上又哪是来找婊……子的……”
  阿萝正听得有味,不料那壮汉忽然收了声,发出“哎呀”一声惨叫——竟是司马执生生将人家的手腕给折了……
  阿萝一愣,还未回过神来,便听司马执冷冰冰道:“嘴巴放干净点!我家夫人的耳朵岂是能听你这等污言秽语的?”
  阿萝又急又气,哪预料得到这出,急忙拉开司马执,“你干嘛呀?发什么疯?”
  司马执低头看了阿萝一眼,道:“他嘴里不干净。”
  阿萝气得说不出话来,心道,人家实话实说嘴巴哪儿不干净了,何况又不是骂她,瞎紧张什么?心里却也因此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脸色一沉,冷冷地看着司马执,道:“你也知道那是不干净的话吗?你当初骂我的时候怎么没意识到你自己嘴巴不干净?”
  那段被她刻意忘却的记忆,如今却又冷不妨地闯进心里来,像把刀似的,扎得生疼,却又流不血来。
  那是苍穆被七皇子抓了起来的时候,她去求司马执救他,挺着大肚子,在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最后求是求到了,却被他从头到尾地侮辱了一遍,像是在寒冬里被泡进冰窖一般,刺骨地寒冷。
  多的话她都不愿意回想,唯有一句,却是想忘也忘不了,死都记得。
  “你娘做了婊(>﹏<)子,你也要学她吗?”像一把刀,刺进她的心口,从肉到骨,生生活剐。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

  
  司马执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由始至终,他最怕的就是这件事。这也许是他和阿萝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他甚至没法为自己辩解什么。
  是。他是说了那些混账话,他知道他不该说。可是,那时候,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他已经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甚至用喝酒来麻醉自己,喝到吐血也没有去找阿萝。他怕,他怕他见到她会忍不住冲她发火,他怕他控制不住心里的恶魔。那只恶魔每天都在提醒他,他最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他怎么会受得了?他把她当做唯一,是在他心尖尖上最珍贵的人,他怎么会忍受得了她的背叛?
  他知道,一旦他控制不住心里那只恶魔,发泄出来的也许就是滔天大火,他会毁阿萝,也会毁了他自己。
  所以,从他亲眼见到阿萝和苍穆在百花谷相拥着抱在一起,此后十多天,他一直没有去找她,也一直没有对她说半句重话。
  他只是一直大量地饮酒来麻醉自己,他一直催眠自己那只是一个梦,他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甚至不敢去问阿萝要一个解释。
  他从小到大,便被父亲教导成无情无欲的人,父亲常说,无情无欲便无羁绊。他一直坚信着,直到他苍白的生命中出现了阿萝。
  她像是住在他心里的整个春天,他忽然觉得,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根本毫无意义,他的人生只是为了等待她的到来。
  他在意她,爱护她,爱她胜过一切,包括他的生命。他把她视作他的全部,他怎么去接受她爱上别人的事实?
  他害怕,他怕她会离开他。她若离开,他的人生又会变得和从前一样,了无生趣,甚至更加苍白。
  所以。他不敢去找她,不敢去找她要一个解释。而她亦没有主动来和他解释,这在某种程度上,难道不是一种默认吗?
  那十多天,是司马执一生中最黑暗最沉重的一段时间。比当初被困于百陵之战,需要食用生死兄弟们的血肉来充饥更加煎熬。
  即使喝醉了,也无法阻止他胡思乱想。
  最后,阿萝还是来找他了。他原以为,再见到她,他心里一定充满了怒火,他一定会将满腔怒火统统发泄在她面前。
  然而,当他真正看见她的时候,什么怒火,什么纠结,什么疑惑,统统都抛到了一边,甚至还有浓浓的想念和喜悦。
  是了,他爱她,只要她肯解释,他便信她。当时,他是如此想的。
  然而,还未待他开口,便见阿萝扑通一声朝他跪下,“相公,你去求求七皇子,让他放了苍穆吧!他若不是为了我,现在早就回琉苍了,他……”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替他求情的么?”
  那一瞬间,司马执忽然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人家根本不是来和他解释什么的,她来,不过是为了那个人求情。
  “你难道不觉得该跟我解释什么吗?”他终究还是熬不住,示弱地先问出了口。只要她解释,他便信。即便真的放了苍穆又何妨?只要他的阿萝依然爱他,其他的,他都可以不在乎,不计较。
  然而,当时的阿萝一心想着救苍穆的事儿,反倒把最重要的事情忽略了。她以为,即使她不说,他也会懂。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甚至会导致他们最终的分裂。
  “你先把苍穆放了,这些事情,我以后再告诉你!苍穆受了很重的伤,受不住你们折腾的!”阿萝急急吼道。她实在是太担心,苍穆是为她受的伤,她不想看到他有事,她已经欠了他,不想欠他更多。
  如果不是苍穆的侍卫无夜来求她帮忙,她甚至不知道他已经被七皇子抓了起来。他的伤很重,她担心七皇子不会善待他。
  可是,恰恰是她对苍穆的担心彻底地激怒了司马执。
  要知道,当时阿萝被太子的人抓走以后,司马执为了救她,不仅交出了兵符,甚至被他关在地牢里受了他九九八一鞭。那不仅仅是一种身体上的疼痛,对司马执而言,那更是一种侮辱,对他的人格和尊严的侮辱。然而,为了阿萝,他都可以不计较。他甚至没有告诉他,只是害怕她担心。
  可惜,太子一直是个恶劣的小人,即使他如此屈服于他,他依旧没有遵循诺言放了阿萝。不仅如此,反倒叫苍穆先行找到了阿萝,并且救了她。
  苍穆救她,她便如此感动。那他呢?他所做的一切便是应该?
  嫉妒、不平衡、委屈、愤怒,这一切的情绪忽然像恶魔一般涌上来,在他的脑子里彻底爆发。于是,他口不择言地瞥说了那一句毁了他和阿萝之间所有的话。他骂了她,最重要的是,他骂了她娘。他明明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她娘,他却偏要挑着她的痛处骂。
  骂完以后,嘴上痛快了,心里却挖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尤其是,当他看见阿萝用一种极其陌生极其愤怒的眼神瞪着他的时候,他真的后悔了,后悔极了!
  他懵了,待他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的时候,阿萝已经愤怒地扬长而去。
  只留一段话,一直在空气中回响,她说:“是苍穆救了我。司马执,我出事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如果不是苍穆救了我,你可知我会遭遇什么?你可知苍穆是哪里救我的?司马执,是青楼……你的妻子身陷险境的时候,你又在哪里?陪你的旧情人赏星星赏月亮?如今,你又来质问我这些,不觉得可笑吗?”
  很久以后,管家福伯问过司马执,为什么不把受伤的事情告诉夫人?
  司马执却说:“你要我去博取同情吗?我做不到。”
  他有他的骄傲,他的骄傲从来不允许他在人前暴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可是,如果让他重来一次,他一定要告诉她,他一定要把一切都说清楚,他再也不敢任由误会无限地扩展蔓延,然后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看着阿萝冰冷的眼神,司马执心里又苦又涩,默了半晌,终是真心地道了一句“对不起”。
  阿萝没看他,眼睛一直目视着前方,“司马执,如果我重活一世只是为了要你一句道歉,那又有什么意思?我如今只想像个普通人一般地生活,别无他求。你若真的感到抱歉,便别再逼我做不开心的事……至于那件事,我恐怕到死也没法儿原谅你。口舌如剑,而你那句话,却比刀剑更加厉害。”
  司马执身子一晃,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神色已然惨白一片。默了一会儿,无力道:“那时候,我有去救你。”
  阿萝微微愣了下,淡淡的“哦”了一声,便没再说话,更加没有追问那时的情况。仿佛不相信又或者是已经不在乎。
  司马执心里难受得厉害,想把那时候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阿萝听,正组织语言中,人群里突然跑出一个红衣姑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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