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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难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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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啊!救命啊!湘院着火了……快来人啊!救火了……”
“湘院着火了……快!快去通知将军!”
……
“夫人……救夫人……夫人还在里面,将军救夫人啊……”
朦胧中,好像又听见了阿榆哭泣的求救声。明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却好像一切又重新浮现在眼前。甚至,全身上下都感觉有火在烧,疼得阿萝喘不上气来。喉咙像是撕裂一般,想喊救命都喊不出来。
疼……全身都疼……救命……救救我,司马执,救救我……
“姑娘,姑娘!醒醒!醒醒!你做噩梦了,快醒醒!”看着满头大汗被梦魇住了的阿萝,碧青着急得不行,不停的用手推她,想把她推醒。
阿萝隐隐也感觉到有人在推她,她很努力地想睁开眼睛,想从从前的那个噩梦中醒来,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醒来,她感觉,自己好像被那场大火卷进了无尽的深渊,要将她吞噬了。
“姑娘!姑娘……姑娘,快醒醒……”
“你下去。”
“主子……”碧青正急得不行,回头却见自家主子从门外有走了进来,慌忙站起来,往旁边让了个位置。
“你下去吧,一会儿我再叫你。”
碧青得言,忙行了个礼,匆匆往外走去,出门前还特地将门带了上。
阿萝依然在噩梦中走不出来,嘴里不时地喊着救我……救我……好像她真的快被梦里的那场火烧死了似的,诚然,她上辈子的确是被那场火给烧死的。不过,那也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阿萝,别怕,我在……我来救你了……我来救你了,会没事的,别怕……”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唤她,在她耳边轻声的说话,声音好听得充满了力量,好像春风化雨,浇灭了那场熊熊烈火。
“救我……”
“是,我来救你了,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我来救你了,阿萝……阿萝,我来得晚了,你是不是怪我……”
怪你?怎么会怪你呢?你能来救我,什么时候都不会晚……阿萝心里悠悠地想着。
可是,她为什么好像听到了司马执的声音,是他来救她了吗?
不,不会的,他怎么会来救她呢?他说过,她的生死与他无关。如果说,她和他最初还有那么一点情意,到后面冯云初插足他们之间以后,那点情意就实在太脆弱了。既然没有了情意在,他又怎么会顾忌她的生死?又怎么会来救她?如果他愿意救她一命,那她上辈子又何至于死得那般惨。
是了,不会是司马执,不会是他……
也许是感觉到有人在不停地安抚她,渐渐的,阿萝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呼吸也没有那么困难了,甚至还感觉到了轻松,渐渐地,又沉沉地睡了去……
依稀还能听见有人叹气的声音,好像在说,“阿萝,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什么时候才能听我一句解释……”
原谅谁呢?解释什么呢?阿萝想不明白,也不愿多想,她这会儿只觉得很想睡觉,脑子里好像有一万只瞌睡虫在打架似的。
“主子……”门外传来了福伯轻声的敲门声。
“说。”干净利落的声音好似一声号令。
福伯忙道:“主子,阿烨和蜻蜓姑娘回来了,现在在前院侯着。”
“嗯,我一会儿就来。”
福伯应了声,复下了台阶,往前院去了。
司马执始终坐在床边,没有挪动一分,他的手始终握着阿萝的手。阿萝的手凉凉的,他想帮她暖得温热些,像她从前总对他做的那样。
他记得,他刚刚成亲那会儿,突然接到圣旨,要他即刻领兵出征。他是陈国的神武大将军,领兵打仗是他推卸不了的责任。尽管那时候他正和阿萝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他想着用最快的时间结束战争,尽早回到京城,回到阿萝身边。他走前,是这般答应她的。
可是,谁也没料到,那次领兵的会是他平生最大的劲敌——苍穆。一场仗硬是打了整整三年,从宝寅十三年寒冬一直打到了十六年寒冬。其中之艰辛,委实不足与外人道。即便是他,也差点死在了那场战争中。
然而,这场仗虽然打得十分艰难,可在他心里,那却是他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阿萝会不顾生死安危,为了跟他在一起,竟冒死混在了小兵当中,一路走到了营地。
初到营地时,因为他太忙,几个每天都在和将士们商讨作战方阵,她甚至没有机会见到他。最后她偷偷跑来帅帐找他的时候,还差点被当做刺客杀掉了。
不得不承认,乍然见到她,他心里的感受真真是极度复杂。一方面又觉得她太任性,居然瞒着他偷偷跑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另一方面,心里又被巨大的喜悦包围着,说不出那是什么感受,是感动?是爱?是快乐?抑或每一样都有。
自那以后,他便将阿萝留在了他的帐里负责他的饮食起居。他们俩一起在战场度过了那艰难的三年时间,中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受伤也好,挨饿受冻也好,命悬一线也好,只要一想到最爱的人就在身边,就觉得老天爷待自己太过厚重,生怕有一天老天爷会将这份恩赐收回去。以至于,后来老天真的残忍对待他们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若是没有以前那些恩赐该有多好?他们何需相互折磨,痛苦挣扎。
他握着阿萝的手,忽然想起有一次他受了重伤回来,身体受不住战地的寒气,她便日日夜夜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待他重伤初愈,她自己却大病了一场。难以受孕的毛病,便是在那时候留下的病根。
后来,他们之前出了很多问题,两个人渐行渐远,便将从前的誓言忘了许多。也或许,只是他忘了。他忘了她为了他曾经那般以生命相待过。他问她值不值得的时候,她说,即使再来一次,她依然会做相同的决定。追随他天涯海角。
是了,那样的阿萝怎么会背叛他?怎么会背叛他们的感情?是他误会太深,才酿成了前世的的大错。
好在……好在老天爷慈悲,“阿萝,上辈子是我对不起你,这辈子换我还你,你莫要再拒绝我。”看着阿萝的脸喃喃自语,又像是许下沉重的诺言。
默了好一会儿,司马执终于从床边站起来,将阿萝的手放进被窝里,又替她掖好了被子,离去之前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才拿起之前放在床头的面具转身走了出去。
且说阿烨和蜻蜓已经在前院等了老半天,一直没等到司马执出来。蜻蜓有点担心,问一旁的福伯,“将军怎么突然回京了?阿萝小姐也回来了吗?”
话音刚落,便见司马执从里面走出来。
蜻蜓跑上前两步,在一米远的位置停了下来,担忧地问:“将军?阿萝小姐她……”
“她没事,不必担心。”
蜻蜓松了一口气,顿了一下,又问:“将军,可是京里出了什么事?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司马执看了看蜻蜓,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阿烨,默了一会儿,道:“这些日子,京城恐怕不太平……阿烨,你从暗卫里挑几个人隐在暗处时刻保护阿萝,必要护她周全,不可有任何闪失,否则,按规矩处置。”
“那我呢?将军,要不我保护阿萝小姐吧。”蜻蜓急道。
司马执看着蜻蜓,严肃道:“你最近不能在阿萝面前出现,更加不可暴露身份,明白吗?”
蜻蜓愣了愣,心想,将军既然如此安排必有他的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应了。
司马执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来递给蜻蜓,道:“你拿着这块令牌混进宫去,想办法留在丽妃身边,到时候,我再通知你怎么做。”
蜻蜓接过令牌,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好奇,“将军,是和七殿下有关的事吗?”
司马执闻言看了蜻蜓一眼,皱眉道:“蜻蜓,你最近话太多了。”
蜻蜓一愣,心口猛的颤了一下,忙朝地上跪了下去,“属下知错,请将军责罚。”
“起来吧。”司马执道:“没什么事,你们就都下去吧。”
“是。”
过了一会儿,阿烨和蜻蜓离开后,福伯往前走了几步,站到司马执身边,道:“将军,夫人没事吧?”
司马执摇了摇头,苦笑道:“福伯,你说我是不是自作自受?如果我以前……”说到以前,竟觉得有些说不下去了。
“将军,过去的事情就它过去吧。日子长了,夫人自会理解您的。”
“会吗?为什么我觉得她永远也不会原谅我……”
作者有话要说:
☆、送衣
阿萝昨晚做了噩梦,次日醒来,只觉得浑身都像是在水里泡了一遭,湿漉漉,汗津津的,十分不爽快。
碧青端着早餐进来,见阿萝已经起了身,忙将饭菜放下,走过去侍候她梳洗。
阿萝摇摇头,从床上下来,随便披了件挡风的外衣,道:“碧青,你去帮我烧点水来吧,我想洗个澡,麻烦你了。”
“好的。姑娘不必跟奴婢客气,侍候姑娘的饮食起居是奴婢该做的,姑娘平日有任何差遣都可以吩咐奴婢。”碧青一边说一边端来一个瓷杯侍候着阿萝漱了口,又帮她把头发随意地拢了一下,才道:“那姑娘您先用早饭吧。奴婢这就去烧了水来。”
阿萝点点头,碧青便下去烧水了。
阿萝昨晚便没吃多少东西,这会儿倒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许多,直吃得胃都撑起来。吃完以后,真心觉得这府上的厨子倒有些水平,虽算不上顶级的,可至少也算个御厨水平。尤其是那碗羊肉羹,要做到没有腥气已经很不容易,关键是还能做到清甜鲜美,不容易……委实不容易。
转念一想,既然这儿有这么个厨艺了得的大师傅在,那个怪人又何必抓了她来?莫非真的挑食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没一会儿,碧青就让人抬了热水进来,转到屏障后面兑好了水温,转出来便对阿萝道:“姑娘,水好了。”
阿萝点点头,脱了外裳走了进去。
“姑娘,奴婢侍候您。”
阿萝愣了下,忙摇头,道:“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见碧青没有要出去的动静,又道:“我打小便是自己洗澡的,不习惯有人在旁边。”
虽然她也算是冯家的小姐,不过处在那种境况,别说是丫鬟伺候洗澡了,就是衣裳也都得自己洗。毕竟,她们院子里的活太多,画竹一个人都忙不过来的。何况,画竹同她一般大,她当她是姐妹,也不愿将她当丫鬟使唤。
所以,她打小便是自己照顾自己,哪里习惯别人伺候?倒是后来嫁给司马执以后,身边总是不缺丫鬟,只是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那些丫鬟平日里她也不大使唤。
何况,那时候,将军府里的人几乎没一个喜欢她的,即便是那些丫鬟,都是忙着司马执一口一声夫人的叫着,司马执一走,便对她不理不睬了,即便想使唤也使唤不动。
只是,她也不怪她们,毕竟,司马执常常不在家里,府里总是老夫人当家。老夫人不喜欢她,那些下人们自然得顾着她的脸色行事。即便有个别想对她和悦些的,碍着老夫人的面也是不敢的。
碧青见阿萝一直坚持,遂也没再多言,绕过屏障走了出去。只是,却也不走远,只隔着屏障站着,对着里面的阿萝道:“姑娘,您要是需要什么就唤我一声,我就在外面,您一叫我就进来啊……”
阿萝哭笑不得,她其实是想让碧青走远些的,她实在不大喜欢在她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感觉很不好意思。
可是,见到有人这么照顾自己,心里又不免有几分感动,跟以前将军府的那些丫鬟们比,碧青真是好太多了。这般一想,忽然对那个抓她来的怪人也多了一两分好感。
虽然,他将她抓来了这里,可他确实没有亏待她,给她好吃好住,还给她丫鬟伺候,凭着这些,她也理应好好照顾他的饮食。
是了,做个好厨子,算是回报他的照顾。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木桶里的水渐渐地凉了下去,阿萝也浑身泡得软绵绵了,唤了一声一直站在外面的碧青。
碧青正愣神呢,闻言急忙应道:“姑娘要加水吗?”
阿萝微微一笑,道:“不用了,我洗好了,你帮我把衣裳拿过来一下吧。”
碧青“诶”了一声,忙跑去床上拿阿萝换下来的衣裳,只是这衣裳是脏的,一会儿还得和福伯说一声,让给姑娘准备些换洗的衣裳。
谁知,刚想到这些,便听外面有人敲门,“碧青,是我,阿珠。我给姑娘送换洗的衣裳来了。”
阿珠是府里的绣娘,特地做了衣裳给阿萝送过来的。
碧青闻言一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三两步便跑过去开了门:“你来得正好,姑娘刚洗来澡,正愁没有干净衣裳换呢。”
阿珠笑了笑,吩咐身后端着盛放衣裳的雕木托盘的丫鬟们进了屋,将衣裳一件件叠整齐放进柜子里后,方才同碧青道:“这些衣裳都是主子吩咐做的,你且拿去让姑娘看看,若是有不合适的尽管告诉我,我再改改或者重新做也是行的。”
碧青点点头,从柜子里拿了一件浅绿色的长裙,道:“阿珠姐姐,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先把衣裳给姑娘送进去。”
阿珠点点头,道:“你且去吧,我在这里等着给姑娘见个礼再走。”
阿萝在浴桶里坐着等了一会儿,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心里不由更加纳闷,似这般周到,阿怪究竟是想做什么?会不会不仅仅只是想让她做菜这么简单?
正纠结着,碧青已经捧着衣裳走了进来。是件浅绿色的长纱裙,是阿萝喜欢的颜色。
碧青伺候着阿萝将衣裳穿上以后,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漂亮得竟有人晃人眼,不由惊叹,“姑娘,你真美!”
阿萝看着碧青笑了笑,低着头牵了下没铺平的裙摆,没成想,这衣裳竟是十分的合身,不大一分,不小一分,倒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姑娘?怎么了?”见阿萝忽然皱了眉头,碧青好奇地问了一句。
阿萝摇摇头,抛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心思,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衣裳太漂亮了,我反而有些衬不上。”
碧青“哎呀”一声,道:“怎么会呢!姑娘你生得跟天仙似的,怎么会衬不上?不信你问阿珠姐姐,看我说得对是不对?”说着便搀着阿萝从屏障后面出来,“阿珠姐姐,你瞧姑娘穿这一身儿可是美得跟仙子下凡似的?”
阿珠乍一见到站在眼前的阿萝也觉得眼前一亮,昨天便听府上的人在传,主子带了个天仙似的姑娘回来,她原还不信,如今真见了,委实跟天仙似的。若说主子会为她动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自己昨儿为了完成主子的吩咐,熬夜做了十套换洗的衣裳出来,眼睛都差点做废了,心里颇感心酸。眼前的姑娘能得主子如此特殊相待,必然是主子放在心上的人。多少女子都羡慕不来的福气,也不知这位姑娘前世是修了多少功德。
阿珠笑着道:“要我说,姑娘哪里是天仙下凡……这分明是比天仙还要漂亮呢!”
得了赞同的答案,碧青很是高兴,道:“姑娘,你瞧,我说的是吧?我就说你是天仙下凡你还不信。”
阿萝笑了笑,轻轻拍了下碧青的头,道:“是是是,我是天仙下凡成了不?我没不承认啊……”说完,大家伙皆是一愣,愣过之后,又都默契地笑了起来。
阿珠笑完了,仔细打量了一下阿萝身上穿着的衣裳,问道:“姑娘,这衣裳穿得可合身?你可有什么地方不喜欢或者需要改一改的?奴婢拿回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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