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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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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归这般想,毕竟是哄骗他放开自己并且护送凤之清,这带有目的性的谎言毕竟不是往日善意无害的谎言,也并非前世为了在那尔虞我诈、比刀剑更可怕的世界里生存而将谎言当做保护自己的铠甲,习以为常到就像每日需要喝水,此时面上虽未有异色,心里竟也有些慌慌的……
某女因心虚,心里暗自又念了一遍天上诸神……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啊……别当真
与焦白的“约定”(2)
“……你走了,必定躲着我,又如上次那般销声匿迹……我一直寻了你八个多月……”(原来焦白并不傻?)
那极不愉快的相遇,他受了辱,中了毒,事后应是暗自咬牙切齿吧。
这人怎么说得自己好像在那时就已是欠了他情债后逃匿的负心女……
“你那时寻我,是为了报仇才对吧!我自然要躲着你了。”某女适当的微微侧首,表示不悦……
“……这……现在不是的”焦白好似泄了气的球般,轻轻地反驳,手上却依旧牢牢抓住她。
“……”
焦白突然把脸凑到了皎儿面前,四目相对,唇瓣一张一合的呼出许多的热气:“你当真会等我?”
他看着她的眼,想要看清她的心,却是一无所获。
“……嗯……”为何觉着这两句对话像极了私奔前诅咒发誓的男女……
方才只是想哄哄他,话语虽有些暧昧不明,但也没说过喜欢他之类的话,这些日子她除了今夜两个时辰都不到的时间之外可都是对他冷冷淡淡,爱理不理的,丝毫没有与他半点亲近和给过他任何希望,就是日后再见了他,他可以怪她利用他、欺骗他,但似乎不能说她负心,心没动过,怎么负……
(皎皎:有时候平淡的一句话,却有不平淡的效果,只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倘若此时她知道这声“承诺”此刻给了焦白无限希望和憧憬,日后又给了他那样深的伤害,定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可惜了那一双火眼金睛似是许久不用,在这一世里连续载了两回,或许某人情商比较低,又或许前世没有真正爱过,未被开发。面对凤之清,发现的迟了,面对焦白,则看岔了。毕竟当年作为一个孩童不会想太多,而拥有超越常人理智的她自然也无法接受一见钟情或者“月”见钟情之类的故事,何况还是一个为她浪子回头的采花贼?
纵然她神情言语惟妙惟肖,但前一刻还与他撇清关系,后一刻便答应等他,明明就万分虚假,若是换做平日他又怎会轻信,可焦白一时被她拆穿前番心计,一时心虚不已,生怕她因此不给自己机会,加上这阵子他总觉得她对自己是有一丝心意在的。
她为他解毒,睡着了还搭着他的脉,虽将他劈头盖脸一顿骂却句句关心,她没有拒绝他慢熬了两个时辰的雪莲汤,他为她接了一夜梅花露,虽没得一个好字,至少也担心他是否会伤寒入体。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是避开他,现在才知原来是因为自己起初不良的心计早已被她看破,不愿轻信自己。
想他焦白连死都不怕,中了她的毒后,自己何尝追问过她解药,上次中那臭婆娘的毒后也未开口求她解毒,却不想自己一颗心已中了这无解的毒,是何时开始的呢?自己也弄不清。许是她救了自己又将自己“骂”了一顿时,抑或是早在她不为他的男色所动,不避讳他采花贼的恶名,单纯的与他同塌而眠,他仰躺着将他的名字告诉她时……
焦白此时得了承诺,又与她对视良久,才微微松开钳住她手腕的右手,哑声道:“你亲口答应的……莫要骗我,否则无论天涯海角,我定要找到你!”
“……”这话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才刚离开她指尖的大掌又覆上她的手,转而柔声道:“你,孤身在外万事小心。”
这话说得……她遇过的第一次也是最大的一次危险,不正是他这位采花贼嚒……
注:云江走向为西向东,南向北。梅山山脉为南北走向,到云江隐没。大凤北方及西方为游牧外族,西南为苗疆。云江东南为镇南王封地,俗称南国(东南)。云江西北之地以梅山为界,梅山以西、云江之西北为皇帝脚下,天子共一百二十二州,其北不及平东王封地北,其正南为苗疆及南国,西南为大理,东南为南国,故俗称西凤。而平东王封地地处东北,因在南国之北,又是大凤最北一处,故而世人未称东国,俗称北国。
焦白挨打
那八名侍卫跟丢了人,立刻派了一人回驿站禀报,凤之清顿感不妙,急忙去她房里看她行囊,毕竟她出门的时候,自己在转角处见她是空手而出的。
凤之清急促叩门,湘儿起身去开门,却不料从被中滑出一封信来,上写凤之清亲启。
湘儿一惊连忙开门将信交于凤之清,凤之清进门迅速扫视一周,房内已无她一物,未打开信便知她已走。
原来正是皎儿乘她去了茅房的片刻功夫写了一封信,在给她掖好被子时塞在被褥下,并将行囊藏于房内床板之下,只待他们离去再来取回。
展开此信,信中只有短短四句,皎儿让他不要寻她,速回南桐城,请花夫人照顾湘儿,并莫要怪罪焦白。
凤之清原先便怀疑此人正是那人称小白龙的采花大盗焦白,皎儿却从未提及他姓名,自己又与他水火不容,互不理睬,并不曾问起他姓名,而他总算助了他们,因此众人只得暗自警惕而已。如今信中言他正是那人称小白龙的采花大盗焦白,两人同时失踪岂是儿戏?忙派人出去寻找,十五名侍卫原先就有八人在外,回来一人禀告,又被他只留了金侍卫,全部派出寻找。(皎皎:你玩命啊……幸亏一旁还有暗处的古峰和那五名青衣男子)
湘儿虽离京前就知她到了这泉州城便要离去,只是当时并不知道那些人如此凶恶,也不知她会受伤,自见了那帮凶徒,湘儿希望她能与他们一同回去,这些日子,两人闭口不谈分离之事,湘儿只当是她或许也在犹豫。自己日日在她身侧,本以为就算她要走,至少也会是清晨,总会与自己话别,可以拦着她。
方才腹痛时便有预感,只怪自己当时身子虚了,见她空身出去也未多想,何况又是夜晚,未去查看包袱是否安在,怎料她会一去不回,若是那妖男欲行不轨或是遇上那些歹人,如何是好……
焦白本可以隐身暗处,但自知前路尚有半个月(某人按照自己估算的最慢的马车行程,日行一百五十里计算,路上没有她在,自然是越早解决越好,倘若没有还带着个女人,他巴不得一路换驿站最快的马昼行夜休六日便到南桐城),定然躲不开古峰,何况自己将她带出去,如今人走了,总要给个说法,若不现身,说不定明日官府就张榜十倍赏金于原先对他的通缉,岂不是让那只满眼金银的臭蝙蝠更有干劲……
焦白独自回到驿站,大堂中灯火通明,显然是在等消息。凤之清坐着,手边有一封信,已是阅过。
见他进来,凤之清还未开口,湘儿已经冲了过去,“啪”一个耳光狠狠甩在焦白脸上。
湘儿觉得就算这妖男独自回来了,未对妹妹起歹心,可也没拦着她走,不是摆明了陷她与险境?
若非方才只顾着那凤之清,怎会躲不开这悍妇的巴掌,想那焦白最是爱美,一张如此俊美的脸被个女子甩了几条指痕,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焦白一个闪身,点了她的穴道,打她不行,日后会被妹妹骂,我点穴还不成嘛!
湘儿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想骂也骂不出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也不知她何时拿了出去。
凤之清缓缓开口:“为何回来?”
凤之清见他独自回来放心了什么却又担心着什么,他十分不解,皎儿今日利用他为借口甩开众人离去,这采花贼不管有没有歹心,都应不再回来,独自回来作甚?
若说他乘机对皎儿起了歹心,被她用毒退了,何以还会回来?
若说他未起歹心,万分之一的可能浪子回头一片真心,也该与她同去。
“我也不想回来,可妹妹怕你有危险……”焦白也十分郁闷自己为何要听她的话回来护送她这个“没用的哥哥”。
“……”听他如此说,凤之清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莫非小白龙焦白当真浪子回头了?
其实凤之清也知道,若非她与自己在一起,怎会遇到这样的危险,但事已至此,此刻她再离开未必安全。她孤身在外,若被那些人盯上,如何是好?虽然他很清楚,是皎儿自己想走,他一边心痛,一边又担忧,不免迁怒于他。
房梁上,古峰并不担心,自听她答应焦白一同去放花神灯,又不让自己跟随,就已明白她的用意。
轩辕后人岂会是泛泛之辈,怎会不能自保。那姑娘一手绝活,毒遍天下,怕是没几人可匹敌。
只是她真走了,为何心里竟有一丝空荡?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话说那日焦白回了驿站,凤之清也拿他没有办法,虽说他心里有怒,可毕竟是皎儿自己要走,再者皎儿让他回来助他,不也正是皎儿对他的关心。
侍卫们在城里兜兜转转一夜,临晨回来时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凤之清苦笑着,有意要躲怎会那么容易寻到,何况她还是毒仙药王之后,易容的功夫又如此了得,此刻也不知化成了什么模样。
房内,凤之清与金侍卫两人。
金侍卫作为凤煜轩的亲随,自然多年前便知道郡主其他身份,而那年郡主离府前王爷故意透露给公子的话,自然也听到了,知他已知郡主身份,便劝他道:“公子,郡主得毒仙真传,用毒当能自保,又是药王衣钵传人,想必医术已在花夫人之上。当年毒仙十一二岁金钗之年就在武林掀起百回风雨,花夫人及笄之龄也在江湖行走过过数年,属下认为以郡主之姿,必定能安然回府。”
凤之清闻言微微有些释怀,虽然她前后两次都走的毫无留恋,但毕竟什么都不及她安好。
众人这一夜都未作休息,却依旧照原先行程出了泉州城,渡云江南下。
凤之清知道她还在城里,倘若自己不出城,她也始终无法离开。
昨夜,焦白离去,皎儿便重新易了容,换上了焦白不知哪里买来的男装,此时天气还凉,穿的多些也未引起怀疑。
话说那吸香石真是好东西,起初刚下山之时,因寻常的毒物根本无须担忧,未曾拿出来使用。遇到凤之清时,因顾忌到吸香石会将她方圆十丈之内的气味吸取,更加使人怀疑,便不曾取出使用,而用了香料来掩盖自身的药草清香。那日见对方有所行动,取出它来防身,众人事后虽对此有所怀疑,却只有古峰一人辨得出此石,故而众人始终无解。
自与凤之清相认后她便不再用那浓郁的香料,如今要脱身,不能让他们沿着自己的气息追来,也不能突然再用一种其他香料(沿路追踪,一旦突然气味变了,同样让人起疑),正是吸香石派上用场的时候。虽不能长期使用(有人烟的地方就有许多味道,突然一下子没了气味,让人起疑),但拿来断后还是不错的,等中断了气味,换个地方再用其他香料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众人满城寻她时,皎儿竟是在驿站中自己的马车内休息了一夜,直到临晨方才离开驿站,寻了间客栈住下。
她特意寻了一处能瞧见城门口的客栈,选了二楼临街的屋子。
直到巳时,见凤之清一行出城,这才安心下来,只要过了云江,就是自家的封地,父王手下多清政廉明的官员,又深得兵民之心,沿路定有官兵护卫。
那抹火红没有坐在马车前,而是骑着马,一名侍卫驾着马车,湘儿不时从马车窗帘处探出头来朝后张望。
湘儿,闹了一顿肚子,自己又不告而别,竟丝毫没有生自己的气……
那火红突然回头看向身后人群,皎儿叹了口气,昨日自己最后那番话可是在他赤裸裸的威胁下才说出的,与她之前的态度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他一时迷糊当真了,过些日子寻不着她总归会有所醒悟吧。
皎儿这日待他们离了城,黄昏出了客栈,回到驿站,她有王府侍卫令牌,驿卒自然不敢怠慢,只当他是昨日镇南王府的人一起来的,只是比他们晚了一日,尽管某女身形娇小,与昨日那番侍卫天差地别。
特意要了昨日那间房,住了一夜,清晨取了床板内的包袱,重新换了颜色包裹,离开了驿站。驿卒虽好奇他没带多少东西进来,走时却带了个包袱,但毕竟这驿站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又没身份,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皎儿在城里买了马,出了泉州城未过云江,径直往北骑马慢行。
凤之淩的笑
京城齐王府——正月二十五
铁砚正在给主子磨墨,门外有侍卫禀告,凤之淩没做声,铁砚照例自行出去查看。
凤之淩不过画了一支梅的功夫,铁砚一脸欣喜的跑了进来,手里是极小的一卷飞鸽传书。
“主子,烨然哥哥的书信,文哥哥刚送来的。”
凤之淩微微颔首,示意他打开念于他听。
“十七遇袭,公子无恙,两女子一人乃易容之籽月郡主,轻伤,停行三日。二十日书。”(天气影响,鸽子飞的慢)
正点着梅芯的笔停了下来,是她?眼前竟又浮现那张平淡无奇仅见过一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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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之淩自那日见了凤之清,次日收了他派来的药方,虽心中有疑,却依着他冷淡的性子尚未多加详查,隔日不动声色任由铁砚向凤之清借大夫,却见凤之清先语气十分坚定的婉拒,后又欣然答应让铁砚上门亲自去拜访,出宫后便命文昊去查探他随身带来之人。(毕竟年少再冷的性子也总有好奇,好奇心一旦达到某一个刻度,便会使人有所行为)
铁砚回府,带回一副方子,这方子的笔迹与昨日那副是出自一人手笔。
铁砚述说着他的所见,开这方子的大夫是凤之清前日身边的丫头,眼神凶巴巴的那个(铁砚也感觉到了),不愿出诊齐王府,倒也符合她那日的神情……
凤之淩却更加确定,这两幅方子应是出自她身边那个女子之手,这样娴熟的左手草书,若说是铁砚见的那名女子,前一副方子若说是怕女子娟秀的笔迹没有分量,但今日她已露面,这副方子已无须遮掩,何以依旧刻意换了左手书写。
当夜,文昊回报,凤之清进京途中就已遭过暗算,正是被他身边两名女子所救,但却封锁了消息并不上报朝廷。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心查,没有探不到的信。
原来那两名女子并非他从镇南王府带来的婢女,也并非出自江南花家,是从苗疆而来。
名为湘儿的女子是汉人女子所生,从苗疆来中原寻亲,而她身旁是她的丫头,一个不会汉话的苗疆女子。
铁砚在一旁暗自思忖,怪不得那个叫湘儿的女子敢凶巴巴直视主子,怪不得她汉话说的这么好,还写的一手好书法,原来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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