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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怀缱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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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禁宫大内,有是如此偏僻之处,守岁之夜怎会有小船在湖上行驶”,眼看着越来越近了,翠娘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慌,且看看来人是何摸样再说。”紫儿附和道。
缱绻点点头,也好奇地盯着越驶越近的小船。
不到半注香的功夫,小舟就靠岸了。龙天仰与龙怀庭双双上了岸,即被这满眼的茶花给镇住了。粉白粉红的茶花开的甚是娇艳,银白的月光下似画一般宁静地绽放着,清香甜美的空气紧紧地围绕着两人,似乎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一般。
“皇兄,看,果然有个嫦娥仙子被你藏在了这里啊。”龙怀庭率先从花海中发现了站在茶花丛中的苏缱绻。
龙天仰这时才抬眼望向前方,只见月下隐隐矗立了几人,借着豆大的烛苗,只见为首一人婷婷站立,俏脸上满是戒备,同样也在打量着自己。
月朗星稀,缱绻站立的位置恰好是背光,从两人这边打量,看的很不分明。但缱绻却把来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缱绻按下心里百般滋味,双手在腰间并住,半屈下双膝,盈盈一福,嘴中高喊着:“参见皇上——”。
说罢遂低头,又道:“臣妾不想皇上竟会夜游泛舟至此深宫之地,叨扰了圣架。”
身后众仆见来人是皇上,也同时双膝跪地,三呼万岁。
龙天仰甚为不解,大步向前迈去,想看清为首女子的摸样。
“抬起头来。”龙天仰看着低垂在自己跟前的人儿,轻声说道。
竟又是这句话。当初在景阳宫长门殿上,皇帝也说了同样的话。那时缱绻抬头,为年轻英俊的皇帝所动,如今却也再不复当初了。
缱绻依言抬头,月光就是再微弱,也能看清那盈盈双目中闪现的冷漠。
“你是——”,龙天仰有过片刻迟疑,随即欣喜道:“你竟是朕特封的凝宝林。”
缱绻点头,抿着唇,一言不发,却也不敢和龙天仰对视,复又低下头去。
“怎么你竟住在这九掖湖边的宫殿里。皇后称你抱病,这几月来,朕——,朕几乎把你忘了·;·;·;·;·;·;”。
龙天仰仔细打量着眼前清雅娇柔的人儿,似乎觉得眼前的景象又回到了当初选秀,那墨黑长发上幽幽绽放的紫玉兰,曾深深地吸引了自己想要看清那凝结在黑发下的那张脸。
“回皇上,缱绻因患头风痼疾,特奉皇后懿旨迁来这婀娜宫养病。”缱绻忙答到,心里没来由却涌起一股子的委屈。想着几个月来被人淡忘的滋味,仍不是很受用。
“这位是宝林嫂嫂吧。”龙啸天见两人说话间有些尴尬,遂开口把话题引向了别处:“刚刚那曲儿,是你弹奏的?”
“回——”缱绻看着眼前身着月色长袍,潇洒飘逸的男子,却不知该如何称呼。
“他是朕的胞弟,俊王龙怀庭。”龙天仰也乐意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遂向缱绻介绍到。
“臣妾失礼,给俊王爷见礼。”缱绻复又福了个礼。
“嫂嫂是家人,不必多礼。倒是你后面的人,都起来罢。”龙怀庭说道。双眼却偶然同缱绻碰到一起,想起湖上自己的失魂,觉得有些好笑。
“你们下去罢”,缱绻扭头吩咐众人,只留下了翠娘紫儿左右侍奉。众人随即恭敬地低头四下散了。缱绻看龙怀庭那泛着光华的目光中发出的笑意,心下有些疑惑不解。
“缱绻,再为朕和俊王清弹一曲,如何?”龙天仰自顾着做到了石酒桌边,看到琴案上摆放的古琴,自斟了杯酒,悠然道。
“臣妾遵命。”听见皇上竟唤出了自己的名讳,缱绻心头一热,有些暖意升了上来,遂点头道:“只是不知皇上与俊王喜欢什么样的曲子。”
“就宝林嫂嫂随意弹奏一曲,皇兄你我饮酒欣赏即可,如何?”龙怀庭说罢,也坐到了石桌上。
“那臣妾就献丑了。”
缱绻坐下,双手扶在琴面上,略微一想,心下已经有了主意。
素手轻轻拨动琴弦,缱绻弹起了一曲《醉渔唱晚》。
只见缱绻细目低垂,柔软纤长的玉指扶弄着琴弦,如水的月光轻柔的洒在她的脸庞上,勾勒出个娇俏的下颌,圆润的唇形。细长如水的墨色长发,仅用一跟鹅黄轻纱系成长辫,绕过左肩垂在胸口,微微夜风吹过,懒懒飘起几根如丝秀发,缠在玉润如脂的脸庞上。
琴声悠扬,夜色如画。
只是,这琴声虽美,却没有了同样醉人的歌声。不知是缱绻故意掩藏自己,还是龙怀庭有意没有提及,两人都仿佛默契般,缱绻没有唱歌。
这一夜,这琴声,紧紧地抓住了龙天仰的心。
这一夜,这琴声也让缱绻告别了半年来清幽恬静的无宠生活。
注:《醉渔唱晚》,明代《西麓堂琴统》中载此曲,解题为唐代皮日休与陆龟蒙作。今常用谱传自川派琴家张孔山。乐曲描绘了渔人泛舟江上,摇橹荡桨,陶醉于山水之间的情态。音乐从低音区开始,以缓慢均匀的吟猱技法,奏出富有吟唱性的旋律。乐曲通过切分节奏音型的重复,以散音、按音交替运用产生的音色明暗对比,将渔夫步履踉跄和“人影婆娑”的醉态表现得维妙维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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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桷兰
卷一 第十六章 桷兰 守岁后第二天,皇帝就在黄昏时悄悄一人来到了婀娜宫。
《说文》曰:“黄,地之色也。昏,日冥也。”黄昏时刻,夕阳沉没,万物朦胧,整个婀娜宫显得更加神秘幽静。皇帝一人独自渡步而来,却也是为了昨夜让他心上朦胧的那个人儿。
小升子正在庭院里打扫着灰尘,一抬眼,看见来人正是皇帝,吓的呆在原地,也不敢动弹,连行礼仿佛也忘记了一般。
龙天仰看见眼前小太监的笨拙模样,也不动气,只是清了清喉咙。这时,小升子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喊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得小升子这一声嚷嚷,龙天仰连忙伸手抓过小升子衣领,压低声音道:“住口!”
小升子哪里曾被皇帝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吓的两腿直抖,半天才在惨白的脸上挤出几个字来:“皇上饶命啊——”
龙天仰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朕又不是来问你的罪,怎么这般小心。”顿一顿,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道:“你家小主呢?”
小升子这才回过神来,感情皇帝是来看望自家小主的,这真是天大的好事。立马脸色一变,满脸堆笑地说道:“小主在后院做黄桷花茶呢。”
婀娜宫的后院没有什么特殊的景色。围墙正好就是高高的九掖城宫墙。缱绻叫小升子他们找了几个脚凳和一张还算清雅的青花瓷胎的八仙桌,摆了在后院,只方便偶尔坐坐。后院一角有棵上了百年的黄桷榕,缱绻叫太监们在地下做了个简易的秋千,上面爬满了青藤。缱绻喜欢在读诗文的时候,荡着秋千玩耍,读着读着,还喜欢在秋千上假寐,如在苏府一般。
这时黄昏已过,缱绻用了个巴掌大的小笤帚,在黄桷榕下仔细的收集着黄桷兰,准备晒上几日,再拿来泡水喝。
这就是龙天仰进了后院看到的一副画面:身穿浅黄宫装的女子正低头,挽起的袖口露出一截白白的臂膀,正收集着地上掉落的残花,然后碰在手心里,放到铜盆里仔细的清洗着。女子青丝低垂,只松松的绾成了一个偏髻,用一根鹅黄色的细纱绸系着,却有些青丝顽皮的跑到了女子的脸颊上。因一直在做事,俏脸上有一抹自然的绯红,显得娇俏可人。
龙天仰就这样悄悄看着缱绻悠然自得的身影,也不发话,似乎痴傻了一般。
“啊呀,皇上——”
一声尖利的呼喊声,正是碧荷看到了龙天仰,惊讶而发出的尖叫。
听见这样的叫声,缱绻自然也惊讶万分,一抬头,一转身,本就绾的松懒的发髻完全散开来,面对着眼前身着墨绿长衫矗立在后院内堂门口的龙天仰。
龙天仰却似乎没有听见那尖利的女声般,只是怔怔地望着披散着青丝,眼里流露出仓惶表情的苏缱绻,心想:眼前的女子真如仙子般有着纤尘不染的绝美气质,朕怎就辜负了她如许久的时间呢?
缱绻俏脸有些慌乱,但更多的还是漠然。她生生的站在翠绿的黄桷榕下,手里还捧着几朵黄桷兰,一低头,缓缓行礼道:“皇上万福。”
“缱绻”龙天仰不禁换了声她的名讳,道:“朕来看看你。”
缱绻放下手中黄桷兰,轻轻铺在一方手绢上,道:“皇上费心了。”
两人就这样站着,远远的对望着。也没有人再说一句话。碧荷看着,掩嘴偷笑了一声,转头,径直退下了,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过了似乎很久,又似乎很短的时间,最后还是龙天仰开了口道:“不知苏卿在忙着何事。连身后站了人都没察觉。”
缱绻低头,青丝滑下来,挡住了眉眼,伸手,用手指勾起一缕撩到耳后,道:“臣妾正在晒黄桷兰。”
“有何用?”龙天仰问。
“这黄桷兰,又名白兰花”缱绻看了看龙天仰,继续说道:“白兰花的香味清新,淡雅,朦胧,还可用于熏制花茶。用这花干泡出来的茶色泽墨绿尚润,香气鲜浓持久,滋味浓厚尚醇,汤色黄绿明亮,叶底嫩匀明亮,是不可多得的清雅之极品。”
听着缱绻的叙述,龙天仰走进了,弯腰,在缱绻脚边拾起一朵黄桷兰,细细查看,只见白色的花瓣尖尖长长,上面渲染着质感很重的淡黄色,剑一般的花瓣很怜惜地包裹着绿色的花萼,显的素雅而高洁。
缱绻见龙天仰靠近,轻轻向后退了小半步,并说道:“黄桷兰有阳光的味道,有淡淡的草香,清雅如水如江南淑女。它还是一种很内在的花,淡雅的香直至凋残干枯还存在。”
龙天仰把花放在鼻尖,仿佛在嗅着花香,眼神却直直的盯着缱绻的脸。
缱绻被龙天仰看的久了,心慌了起来,连忙低头,又接着说道:“黄桷兰的花期是极短的,且冬日一向不会绽放。只是臣妾这婀娜宫风水好,临这九掖湖,空气湿润了不少,这才开了花。不过可惜了,冬日的白兰花香味逊了些,夏日里,皇上若来,便可嗅到清甜直极的极品味道呢。”
“朕就喜欢你如此的清新淡雅,如朕这手中的白兰花般,修长而婀娜。”龙天仰揽过缱绻的纤腰,在她耳边轻轻诉说道。
缱绻此时一张素脸羞的酡红一片,只是把头劲量压的低低的,用手抵着龙天仰的胸膛,尽量不让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可越是这样,龙天仰的手臂就揽的愈发的紧,缱绻双手却已经攀上了龙天仰的胸膛,姿势更加的暧昧。
5
第十七章 婕妤
卷一 第十七章 婕妤 自昨日,龙天仰在黄昏时造访了婀娜宫,之后的每日,在黄昏时,龙天仰会准时的出现在婀娜宫的后院,品着缱绻亲手泡的白兰茶。
缱绻也不曾被龙天仰临幸,两人只是围坐在青花瓷胎的八仙桌边,清谈着,品着茶。有时候缱绻会为龙天仰抚琴,有着缱绻会为龙天仰念上几阙诗词,总之,两人就如朋友一般,相处的静谧而和谐。
五日之后,黄昏之时,缱绻照旧在后院的黄桷榕下忙碌着。
听见身后悉嗦的脚步声,缱绻知是皇上又来了。也不转身,只开口说道:“皇上您自个坐会儿,待缱绻洗了这两朵就过来给你泡茶。”
不想,今天黄昏,婀娜宫来的不是龙天仰,却是陈舒莲。因有着过人的美貌和丰满的身材,这陈舒莲自“美人”份位开始就一路的往上走。皇上其实在新封的几个秀女中,对陈舒莲是极为喜爱的,再加上黄芝林流产失宠,如今陈舒莲是更加得了皇上的宠,已经是陈婕妤了,与叶苑晴同位。
“大胆,见了我家婕妤小主还不上前行礼!”
说话的正是陈舒莲的贴身婢女紫荷。
缱绻听得来人如此说话,转身,看着亭亭而立的陈舒莲,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不敢怠慢。忙福了礼道:“臣妾给陈婕妤请安。”
陈舒莲摇着那丰满的翘臀,走到缱绻面前,凤眼一抬,道:“好个狐媚子啊。我就说让紫荷打听打听这几日来皇上为何不来栎俪宫探我了。却是每每来了你这偏僻到能死人的地方了。”
“说,你使了什么手段,重病之中都能把皇上的魂儿给勾过来。”
听见陈舒莲这一连串连珠炮似的话,心里只觉得厌恶,抬起头,清朗地道:“皇上走哪里来,到哪里去,岂是缱绻能够左右的,自然也不敢过问。”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一个小小宝林,低贱的贱人,竟敢顶撞于我,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巧嘴儿——”
说话间,陈舒莲长袖一挽,她本就生的身长高大,欺压过来,缱绻根本无法躲闪,那涂满凤仙花汁的双爪眼看就要抓上缱绻的面庞。
“住手!”
一声急切中夹杂这愤怒的声音响起,却不是龙天仰又是谁呢?
但终究还是晚了,陈舒莲的指甲已经沿着缱绻的左侧脸颊划下,留下了一道伤痕。
龙天仰冲到两人面前,一手推开张牙舞爪的陈舒莲,一手揽过斜靠在黄桷树干上的缱绻,心疼的看着她白玉般的脸庞上隐隐浮现的红痕。
陈舒莲见龙天仰出现,自己又被挡到一旁,顿时一张俏脸被涨的通红,又急又气,冲到龙田阳跟前道:“皇上,您何苦维护一个病废子,臣妾真是寒心啊——”
说完,陈舒莲就一个劲的又哭又闹,嘴里喊着冤枉,手不停的一边捶着自己的胸口,一边使劲儿抹泪。
冷眼看着哭闹不止的陈舒莲,缱绻只觉她可怜又不知好歹,被皇帝如此轻视,还敢说出那些话,岂不是自找苦吃。不露痕迹的离开龙天仰的怀抱,缱绻也不觉脸上的划痕有多疼,只是冷冷的站着,看着正在发生的这一切,如好戏即将上演般。
龙天仰也不理哭闹如泼妇般的陈舒莲,看着缱绻俏脸淡漠的样子,心里也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对缱绻轻声道:“是朕辜负了你。”
扭头,龙天仰对着陈舒莲,声音变得冷冽而隐隐藏着些愤怒,道:“你给朕敢再撒泼,试试看!”
看着龙天仰如同雄狮般即将爆发的表情,陈舒莲自然不敢再哭闹,小嘴一闭,也就不再撒泼了。
“你凭什么来婀娜宫撒野?朕的去向何时又是你能过问的?”
龙天仰深呼吸了几口气,俊朗的表情随即也舒展了几分,继续道:“缱绻的病早就痊愈了。她身为朕的后妃,朕来探望是天经地义之事,就算是皇后也不能多言。反而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以份位高过缱绻,就来这里欺她——”
“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龙天仰眼神里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道:“从即日起,苏缱绻擢升为婕妤,封号仍为‘凝’。”
“而你嘛,陈婕妤,不守妇德,犯了嫉妒之心,即日起即贬为宝林。”
听得龙天仰如此说来,陈舒莲双唇紧咬,眼泪似豆子一样大颗大颗的往下滚着,一双美目狠狠地盯着苏缱绻,任谁也看的出来那眼神里流露出的恨意有多浓烈。
龙天仰也不理陈舒莲,只又吩咐了一句:“还不速速离开,回宫交兰昭仪好好管教管教。”
缱绻看着陈舒莲的离去,看着眼前站立的龙天仰,半晌,终于还是开口道:“皇上,你这并不是为了臣妾的好啊——”
龙天仰也不答话,只是走到缱绻身前,抬手,抚摸这缱绻下巴旁那若隐若现的红色痕迹,温柔像一个民间男子对待自己恋人一般,动作轻柔而暧昧。
“信朕一次,朕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丁点儿伤害的。”说完,龙天仰把缱绻紧紧的搂在了怀中,似是要失去她一般,分毫不曾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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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旖旎
卷一 第十八章 旖旎 正月初十,有微微暖阳露出,龙天仰下了早朝便直奔婀娜宫。
“凝儿”,自缱绻成为了凝婕妤,龙天仰就爱这样称呼她了。
“皇上有何吩咐”,缱绻夹了几块新碳添到炉里,一边温水,一边洗茶。
“你为何不愿迁回凝华宫居住,是还在生朕的气么?”龙天仰问。
“生气,敢问皇上臣妾何气之有啊?”缱绻仍旧捣鼓着泡茶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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