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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怀缱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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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缱绻自个儿发呆的模样,黄芝林却有些耐不住了。伸手,轻轻推了推缱绻,调笑道:“妹妹,你想什么这么出神呀,难道——,难道是在想皇上——”
缱绻这才回神,浅笑道:“姐姐才是,开口闭口不离皇上,也不羞。”
听见缱绻如此说,黄芝林也不害羞,俏脸上的表情变得坚毅起来,话音里充满了坚定,道:“皇帝是我们的夫君,我们以夫君为天地,这又有何好‘羞’的呢?”
看着缱绻的姿态嫣然的俊俏模样,黄芝林话音里变得黯然了些,道:“倒是妹妹你,你可知道皇上对你有多眷恋,有多宠爱么?”
缱绻抬眼看向黄芝林的媚眼,有些不解。
“妹妹的福气,姐姐是望尘莫及。你可知道——”黄芝林顿了顿,又道:“若换个人儿,芝林必不相让,但妹妹你,你对我如此真心,如此真心诚意的帮助我,又是这样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儿,芝林也没有资本和你争宠。”
“姐姐何苦妄自菲薄,姐姐你艳冠后宫,说句大不敬的话,姿色甚至超过了贤妃娘娘三分。”说完,缱绻抬手,吃了口茶,复又继续道:“当初在景阳宫大选时,姐姐就让妹妹惊艳了。如今再次得到皇上眷顾,必不会落于妹妹之后的。只是——”
说道此处,缱绻停了下来,望着眼前的黄芝林,犹豫着有些话该不该说。
黄芝林也是个聪明人,一眼便看透了缱绻犹豫,开口便道:“妹妹有话直说,还把芝林当外人吗?”
缱绻轻笑,点了点头,遂开口道:“妹妹要说的话,或许姐姐会觉得不大悦耳,但妹妹也要说。”
黄芝林也点点头,伸手,握住了缱绻的双手。
“姐姐复宠不易,”缱绻柔声道,与黄芝林双眸对视,“但妹妹希望,姐姐,你能永远不要再沾染到那些‘争宠的事儿’,平平安安的过完宫里的一生,好么?”
听到这里,黄芝林却有些耐不住,霍然起身,匆忙间,甚至将腰间的绣帕掉了在地上。
“妹妹是劝我,不再去争取更大的荣耀?忘记曾经受到的种种伤害?”柳眉一挑,黄芝林的泼辣劲,不自觉间就流露了出来。
不等缱绻解释,黄芝林连珠炮似的便道:“妹妹可要体谅姐姐的心啊。我黄芝林所经历的那些痛,那些苦,必然会一一讨回来。今天我黄芝林不过是个九嫔之末的充容,连妹妹都后来居上封了修媛,难道要我就此满足,然后过着上不上,下不下的仓惶日子么。”
“如果我黄芝林就此满足,不再与后宫众妃争宠,又怎么能保的住自己一生的平安。妹妹如此说来,不是个笑话么?”黄芝林话语间逐渐变的激动起来,似乎有满怀的委屈在吐露着。
“姐姐别激动”,看着黄芝林似乎面上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红晕,缱绻也不急,只是拉过黄芝林的手,安抚她坐下,暖声道:“姐姐如果相信缱绻,请听缱绻一句。”
黄芝林望着缱绻没有波澜的眸子,似乎感觉到了从未的平静,只是怔怔望着缱绻,不复了适才的激动。
“姐姐姿色过人,单凭这点,即可保证一生荣宠。姐姐可知道?”缱绻道。
黄芝林点点头,也不开口。
“凭着这过人的姿色,姐姐只要真心待皇上,他日荣耀其实是唾手可得的。”缱绻继续道:“因为以前的你太过出挑而被人陷害,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皇帝的再次眷顾,姐姐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气儿啊。”
黄芝林听了缱绻的话,不自觉的点点头,娇艳的容颜中浮起了一丝感动,眼里也浮起了水雾。
缱绻眼里的黄芝林就是这样,敢爱敢恨,娇憨可爱,却心机太浅,没有智慧谋略。在自古波澜惊险的后宫,这样的人儿,又能走多远呢?缱绻有些不敢往下想,甚至怀疑,自己对黄芝林的帮助,到底是害她,还是助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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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修媛
卷二 第四十章 修媛 正月二十五,是缱绻晋封为九嫔修媛的日子。
头天,内务府就送来了九嫔正宫娘娘晋封时需要穿戴的衣装首饰。
册封服是一件宝蓝色的宫服,褥群是缓斜纹的,海水蓝的颜色。罩衫是象征吉祥幸福的八仙云锦。没有繁华的装饰,没有珠翠的点缀,只是素素的,上面秀了花团锦簇的图案而已。还有一双青锻粉底的宫鞋。最后是一件银鼠坎肩,用来披在宫裳外面御寒的。
首饰也很简单,只是三流苏的鸳鸯金步摇一只,点翠青鸟华胜一只,玳瑁水滴钗三对,东珠耳饰一对。
据说,当年龙纪朝廷并不富庶,所以在妃嫔的晋封上也并不奢华。宝蓝宫裳是九嫔专用的,到四妃就会换成大红的颜色,若是皇后,自然就是鎏金的颜色的。
时辰差不多了,礼部官员早已将节案和册、宝案置于于太和殿内,銮仪卫官也将仗伞迎到了婀娜宫前,正副册封使分立两旁,等候即将进入太庙后殿册封的苏缱绻。
按律,只要名册进入了太庙,就正式是皇家的人了。九嫔,就是正宫娘娘,是皇上的侧室妃子。九嫔虽不如四妃尊贵,但能得到这一头衔的后妃也不过聊聊数人。到目前为止,就只有昭仪兰悦梓、充仪叶宛晴、充容黄芝林、充媛柳娇倩而已。
一路,从婀娜宫,缱绻乘着礼撵便来到了太庙后殿。
宽阔的殿上大堂空空如也,也没有观礼的妃子,皇后也不用主持册封礼。
缱绻舒了口气,虽然册封仪式过后必然要到鸾秀宫面对三十来个的后宫妃嫔,但现在,至少自己身边,周围是清静的。
等到一切打点好后,引礼女官来到了缱绻面前,引着缱绻下跪,拜位于北面。
缱绻跪时,引礼女官就在一侧宣读册文、宝文。
听得女官喃喃的宣读,缱绻不由得在心底升起一股难言的异样感受。自己从进宫到现在,说实话,从未寄望于皇帝的宠爱,以及份位的晋封。但这一切,似乎都来的太过容易,让缱绻有些茫然了。
自己一直都在皇帝面前表现的清冷无为,难道真如龙怀庭所指,龙天仰喜欢的就是她这种与世无争的心态?难道龙天仰觉得她的与众不同就是从来不染尘埃?
虽然自己从未有过争宠的心思,但却正好迎合了皇帝的喜好。不知这是自己的缘,还是自己的孽。
“九嫔修媛苏缱绻,行六肃三跪三拜礼——”
冷不防,耳边响起女官毫无感情的话音,缱绻赶紧回神,按照礼制进行跪拜。
“礼成——”
随着一声“礼成”,缱绻此刻就已经正式成为了九嫔之一的正宫娘娘。
按律,礼成之后,缱绻要立即前往皇后鸾秀宫拜见皇后,并接受品级比自己低等的宫妃的贺拜。
礼撵在后宫进行着。车轱辘在石板路上发出“咕咕”的声响。撵上的缱绻静坐着,双眉蹙起,额头隐隐沁出些密密的细汗出来。
缱绻只觉得额头两侧隐隐的作痛,呼吸也有些不太顺畅了。心下暗道,坏了,难道多月来不曾发作的头风痼疾又犯了?
“停——”只来得及开口唤了声停,缱绻却已经支持不住,娇躯一斜,整个人就昏倒在了礼撵之上,不省人事。
仿佛过了很久,仿佛听见了太监和宫女在高声呼喊着什么。
缱绻只是觉得懒懒的,仍旧闭着眼。
她看不到礼官们奔走呼喊的样子,她也听不到宫女的呼唤。她只知道,她被人从礼撵上抱了下来,头靠在了一个温暖厚实的胸膛上。之后被人放在了一个温暖舒适的床榻之上,鼻中嗅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让人觉得心里很平静,平静的不愿睁开双眼。
“凝修媛——”
“凝修媛——”
“缱绻——”
听见耳边有个温暖厚重的男声在呼唤着自己,一声“凝修媛”是那样的疏离,一声“缱绻”,似有包含了浓浓的焦急。
缱绻的心里原本没有一丝波澜,此刻经过声声呼唤,似是快要苏醒了。
“唔~”
缱绻还未睁眼,只是下意识的呼了一口气,总还是觉得脑袋沉沉的。
“凝修媛——,您醒了?”
缓缓的,密密的睫毛眨了眨,缱绻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一张俊朗中带着些许焦急的面容在瞳孔中逐渐放大,缱绻看清了呼唤自己声音的主人。
竟然——是龙怀庭!
缱绻大惊,“噌”的坐立起身。睁大双眼,直直的看着龙怀庭,急急道:“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儿?”
龙怀庭看着缱绻的花容如此惊讶,没来由心里一阵烦闷,起身,挥挥手道:“你稍坐,我还是去请御医过来给你瞧瞧。”
说完,也不抬头,便出去了。
缱绻摇摇头,觉得额头已经不那么疼了,翻开被褥,起身,也不想等着瞧什么御医了,只想赶快出去,问问礼官到底是什么回事。
一推门,却发现,外面是一个佛堂。
一尊半人大小的观音像立于正中,观音像下,一个寂寥的背影屈膝在前,手里拿着佛珠,嘴里似乎在念经。
听到身后有声音,背影也不再念经。缓缓起身,转身,面对着推门而出的苏缱绻。
缱绻看着眼前的人,莫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不施粉黛,身姿被隐藏在宽大的佛袍之中看不出姿态。青丝如墨,双眸如镜,竟是一种让人一见就有着说不出的平静。
缱绻心里对眼前这人心里有数了,颔首,福礼道:“臣妾苏缱绻,拜见太后。”
温暖一笑,妇人也轻声道:“起吧。”
缱绻抬头,脸上写满了“疑惑”二字。
太后微笑,道:“坐罢。喝口茶压惊。”
也不等缱绻反应,太后已缓步走到了八仙桌旁,悠然坐下,拿了杯茶在手里。
缱绻点头,也渡步上前,做在了太后侧首。
注:华胜,即花胜。古代妇女的一种花形首饰,通常制成花草的形状插于髻上或缀于额前。《释名·释首饰》:“华胜,华,象草木之华也;胜,言人形容正等,一人著之则胜,蔽发前为饰也。”《汉书·司马相如传下》:“暠然白首戴胜而穴处兮。”唐颜师古注;“胜,妇人之首饰也,汉代谓之华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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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针灸
卷二 第四十一章 针灸 上佛堂内,有些寂静。偶尔有鸟儿鸣叫着从窗前飞过,也只是那一瞬间。
随着檀香缭绕,缱绻觉得,这上佛堂是如此的避世,真是个清修的好地方。
“你很聪明。”
太后抬手,示意缱绻喝茶和不必拘谨的手势,便微笑道:“大多数后妃宫娥子第一次见我,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你是如何得知的?”
缱绻颔首,恭敬地答道:“臣妾曾因一次迷路,来过一次上佛堂的园子。没想偶遇到俊王,告诉了臣妾,这上佛堂乃是太后修行之处。”
“原来是庭儿告诉你的。”太后点点头。
“你在上佛堂外昏倒,是礼官的叫嚷声吸引了庭儿。”太后又道:“他抱着你,上来找我。”
“什么——”缱绻有些惊讶,俏脸本就因头疾有些泛白,这是因为意外,顿时变得煞白了,心想,怎会是他把我抱起来的呢?
看着缱绻满面的讶异之色,太后轻笑,又道:“你不必惊讶,庭儿知道你因头风痼疾晕倒,才送了你到我这上佛堂。”
“为什么要送我来这里,而不是直接回宫再叫太医呢?”缱绻知道自己不该在太后面前失仪,瞬间便恢复了些脸色,话里不再焦急如许。
“因为哀家这里有银针。庭儿平时常常为哀家施针,治疗哀家的头疾。”太后婉婉道来。
“是——,是俊王为我施针治疗?”缱绻刚才恢复的平静又消失不见了,满脸尽是惊讶的神色。
或许是一时接受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没有痛感的头有隐隐作痛起来,缱绻扶了头,柳眉搅在了一起,似是异常痛苦。
“庭儿——”太后见状,赶忙放下手中茶杯,起身,唤道。
吱嘎一声,上佛堂大门被推开,正是俊王龙怀庭。
“怎么了,母后?”
“她怕是因为刚才心情起伏,头疼病又犯了,带她进去再诊诊吧。”说完,也不再看缱绻和龙怀庭,自顾走到观音像前,屈膝跪下,复又开始念起经来。
上佛堂内屋,到处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这种佛堂常用的香料可让人凝神静气,平复心情。
但此时此刻,屋内两人却均是呼吸急促,一个是头疼难忍,一个是徘徊不安。
“多谢俊王,我忍忍就可。”
缱绻看到龙怀庭指中细长三寸的银针,心里没来由一阵发怵。
“若不是你反应那么激烈,这一针本就是多余的。”龙怀庭华语里冷冷的,似有责怪之意。
“我只是突然间睁眼,看见了你——,有些意外罢了。”缱绻也有些气了,解释道。
“原本,你希望看见谁呢?”龙怀庭也没多想,接话道。
此话一出,缱绻猛然一抬头,望向龙怀庭的眼里充满了疑惑。而整个屋内的气氛,也顿时变得异常尴尬起来。
缱绻从话里嗅到了一丝不平常味道,而龙怀庭更是懊恼般的皱眉,心下道了声“该死”。
半晌,一股莫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媼开。
龙怀庭也不再说话,只是略低着头,也不看缱绻,走近床前,坐下。
抬手,龙怀庭没有丝毫犹豫地拉起了缱绻的手。
缱绻也没有拒绝,只是静静的看着龙怀庭走近,拉起自己的手。就在两人双手肌肤接触的一瞬间,缱绻没来由全身有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
在缱绻眼里,龙怀庭的手指很均匀,银针捏在指尖,把手衬的更加修长。
龙怀庭就像一个普通的大夫,用拇指在缱绻的手背上揉了揉,似是在找穴位。另一只手上的银针就那样刺了下去,缱绻也没觉得疼或其他的,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不停的捻着外露的细针。
过了片刻,龙怀庭抽出了银针,起身,收好,也不说话,转身,又推门而出了。
留下缱绻,坐在床榻上,望着手背上那个细不可见的针眼,和留在手上的龙怀庭的触感,有些发呆。
“缱绻——”
“缱绻——”
急急的呼唤。来人正是皇上。
推门,走近。龙天仰还身着朝服,头冠都还没来得及褪下,可见,来的有多急切。
“臣妾没事了,皇上不要如此担心。”缱绻看着皇帝的焦急样,心里有些温暖。
“头,还疼吗?”
似乎是怕伤到缱绻一般,龙天仰抬手,用最温柔的指法,扶上了缱绻的光洁如玉的额前。
微笑,缱绻伸手拉住了龙天仰的手,道:“多亏了俊王神针,臣妾的头不疼了。”
说话间,太后也进了内堂。
“庭儿的针灸确实是世间一绝。皇儿,缱绻这头风痼疾,怕是比之哀家也快差不多了。若你不觉后宫之中需要避嫌,可让庭儿为缱绻长期诊治。”
“参见母后。”龙怀庭起身,参拜了太后。
“有何嫌隙,怀庭本就是朕的胞弟,后宫之中自由行走,正好也方便为缱绻诊治。不过——”
说道此处,龙天仰顿了一顿,又道:“怀庭神针是独于一世,但让他费心为我的妃子诊治,他会愿意吗?以前岳翩跹就曾求过朕,朕也问过他,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缱绻在一旁听到此处,赶忙道:“臣妾头疾只是偶尔复发,没有什么大碍,皇上何必惊动俊王呢!”
“胡说,你头疾发时竟然晕了过去,这么严重还说没有什么。”拉起缱绻的手,龙天仰眼里满是焦急的样子。
“据庭儿讲,那是因为你那个妃子想怀庭帮忙给生个儿子。当然他不曾答应了。再说医者父母心。今日怀庭在上佛堂,恰逢缱绻经过,也是他主动将缱绻带回上佛堂医治的。”太后说道。
“噢,那朕要好好谢谢怀庭了。”龙天仰听到太后如此说来,也放心了。
对此,缱绻却心下焦急无比,今日和龙怀庭的接触,总觉有些异样。但为何异样,缱绻又说不清。再开口拒接吧,又显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了,同意吧,又隐隐觉得不妥。
无奈之下,只得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缱绻,等下你回宫好生歇息。去鸾秀宫行礼之事就免了吧。我给皇后说一声便是。”龙天仰吩咐道。
缱绻暗自舒了口气,确实,现在的自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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