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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上-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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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春冰板着脸不回答,杜寒暮撅起嘴:“神神秘秘的,你肯定认识!到底是谁啊?”
“陈稳桂!”
“啊?!怎么是他?”
陈稳桂,这名字萧放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就是杜春冰那个地级市副市长老公的父亲,一位副省级干部。昨晚杜春冰告诉萧放,她和副市长老公陈安三年前结婚,两人门当户对,陈安长相英俊,又是高干子弟,仕途前景美好,本来她也想婚后生个一男半女,好好相夫教子,哪知这陈安竟是个双性恋者,玩女人也玩男人,有两个情妇小蜜,还有一个苟合了三年之久的男人,更加过分的是两年前对她下药,陈安和那个男人**了她,她如何能忍受这种羞辱,醒来后痛不欲生,想报复没勇气也没帮手,想离婚,也想把这事跟父亲说,又怕引起父亲和陈家决裂,而一旦和陈家决裂,说不定会给杜家带来灭顶之灾,万般无奈,左右为难,逼得自己吞下这种苦楚,这才性情大变,破罐子破摔,两年来招蜂引蝶,玩弄了好几个男人,和陈安彻底恩断义绝,就剩下那张名义上的婚姻证书维系着陈家杜家的联姻关系。玩玩期货找刺激,却没曾料到哪料到这期货公司竟然就是公爹开的!难怪杜春冰的脸色会那么难看。
在餐馆包厢里,萧放询问杜春冰,得知这期货公司有正规的经营许可,明面上也有郑州期货交易所的什么大豆小麦玉米期货等交易,这些都是国家允许交易的金融衍生品种,可背地里却在做诸如恒生指数期货、日经指数期货、道琼斯指数期货、SP500等等各种地下期货交易。萧放立即推断出陈稳桂开这期货公司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合法地洗钱和非法地捞钱。
下午开盘后,杜春冰就把四十手揸单平仓了,平仓点位在24230,平均每手单净赚三百七十点,累进一万四千八百点,七十四万港币。杜寒暮问:“姐,把钱都提出来吧,我们听放哥的,去趟香港,开户自己在网上炒。在网上炒多自由啊,进入国际大市场,还可以炒石油期货,金属期货,我们出本钱,凭放哥的技术,赚钱太容易了!”
杜春冰神情一暗:“傻瓜,这钱我能提出来吗?李正东已经把那六十万打到账上了,这七十多万就扔在这里摆着吧!我要是把钱都提出来了,不就是明摆着告诉他们不做了吗?”
“为什么不能提啊?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啦!”
“我拆谁的台,也不能拆他陈家的台!”杜春冰摇摇头。
萧放开口问道:“为什么不能拆?”
杜春冰咬着嘴唇,过了好久才低声说:“我爸爸有把柄被他家捏着。”
陈安和杜春冰恶劣的夫妻关系,陈家把期货公司开在杜春冰公司的楼上,杜春冰的司机黄虎和她勾搭成奸,又骗她进去炒期货输掉两百多万,般若马老六一伙设局令自己误会是杜家金钱帮偷走自己的钱和依韵的车,想借自己和依韵的刀子来整杜家,并给自己出价千万骗取杜寒暮芳心,同时陈海生和焦老板又出价数百万和以袁小红的安危要挟自己在黑拳赛上打死金钱帮老大龙哥……
萧放心里有很强烈的预感:这所有的目标最终的指向都是杜家!他们要全方位地打击杜家!要对付杜家的人到底还有那些人,哪些团伙?他们都有些什么背景呢?这些势力团伙是分开的,互无联系的,还是有某种利益联合的呢?为何他们都把杜家视为敌人?抑或是当作下手的肥肉目标?这其间又到底有什么原因呢?
萧放有理由认为自己越来越接近事实真相了,这是一场暗藏险恶激流的血腥漩涡,这漩涡首先要绞杀的对象就是杜家姐妹和金钱帮!现在自己已经被操纵者视为一枚关键棋子,或者一件好工具!
萧放透过青蓝的袅绕烟雾,注视着愁眉不展的杜春冰和嘟着嘴生闷气的杜寒暮,杜春冰跟自己欢爱的好几场,很迷恋自己了,可欢爱归欢爱,不过情欲宣泄的快感而已,自己爱她么?没可能。杜寒暮是个很奇特的女孩,双重性格如此彻底,当真可说是极品,长得很美,也招人喜欢,自己爱她么?笑话。
历经情海风云,从乳林臀海里遨游过来的,自己对依韵对梅茶都只是喜欢有点动心而已,怎么可能爱上她们两姐妹!眼下,黑暗中有无数的钢刀毒刺对准自己,时刻威胁到自己和自己所在乎的朋友的性命,危在旦夕,对敌人的手段和实力自己仅仅靠推测假设才了解到冰山一角,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连个帮手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如何才能平安地脱身,并顺手牵羊捞回该得的报酬……
第七十一章 暴力的美(下)
杜寒暮觉得她姐和萧放今天很怪,不时地在他两脸上扫来扫去,萧放神情很坦然,杜春冰却心情复杂,借口公司有事走了,房间里就剩下萧放和杜寒暮,萧放盯着行情,价位震荡着到了24350,他笑笑对杜寒暮道:“喏,你姐少赚了二十万。”
“是啊,放哥,你真的好厉害啊!嘻嘻,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萧放微眯着眼,迎着杜寒暮那双焕发异彩的大眼睛,轻飘飘地问道:“暮暮,你姐是不是很怕她老公家啊?他家到底捏着你爸什么把柄?”
杜寒暮迟疑了一会,道:“桂叔以前对我家帮助很大,七年前要是没桂叔帮忙的话,我叔叔可能有大麻烦。我姐她胡说的,我爹地做正经生意,能有什么把柄被别人捏着啊,倒是桂叔找我爸借钱,借了两千多万,听说是桂叔喜欢赌博,在澳门输掉的。他们一家人都喜欢赌,我姐夫在XX市还控制着一个赌场,他那人——”
杜寒暮眼神忽然发直,面部表情非常怪异,美丽大眼失去光彩,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握着拳头,嘴唇急速地颤动,吐出一长串毫无意义的音节看看她姐。萧放拍拍她肩膀:“喂,怎么了?”
杜寒暮急促地喘息几下,冷不防抬脚连踢萧放,柳眉倒竖,指着萧放鼻子气冲冲地骂起来:“你!说话不算话!为什么不打电话约我?啊?!是不是背着我媾马子了?说!”
得,双重性格变身开始。萧放嘿嘿笑起来:“大小姐,谁说我没打你电话?我昨天约你去吃饭,你一口回绝,说你正忙着修理第一号,我这个第三号得靠边站。”
“昨天?有吗?我明明在家打魔兽,有跟阿萨出去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哦,原来第一号是阿萨,第二号是谁?”
“疯狗亮。”
“靠!”
“喂,你问这么清楚干吗!”杜寒暮眨眨眼,很神秘地笑笑,“对哦,我有个好计划,明天我把你们一号到九号全部叫来一起,大家吃个饭,互相认识一下,把你们考核评分,重新排位定名次,一号每周可以约会我两次,二三四号可以约会一次,五六七八九号只能做替补,我看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六点,萧放,你说在哪家餐馆好点呢?”
“别算我。”
萧放拔腿就走,一溜烟下了楼,顺势来到街对面正在装修的邓姐铺面,没看到罗国风,电话联系后约在老火锅餐馆一起吃饭。回绝了杜春冰的约会,萧放满大街溜达,到了六点时赶到老火锅餐馆。邓姐和罗国风已经坐在包厢里等着他。
邓姐老不客气,劈头就问:“阿放,你发高烧烧糊涂了啊?依韵那么好,一心一意对你,她家百亿家产,只要你点个头,你就马上平步青云,你傻里傻气,这麽好的女孩不要,为什么要去招惹杜春冰那个下贱烂货?你知道她家什么背景吗?知道她老公家什么背景吗?说句不好听地,一个手指头就捏死了你!随便发句话,就有几十上百个人来追杀你!你不怕掉脑袋?你有几个脑袋掉?”
萧放嘿嘿一笑:“主席说过,向罗疯子同志学习!我见疯子和邓姐你那么恩爱,眼馋着,发春了,就也去找个春冰姐——”
“你神经病啊你!”
邓姐气坏了,抓起桌子上的餐巾向萧放打去,萧放接住,顺手擦把脸,嬉皮笑脸地说句谢谢。邓姐更加火冒三丈,骂道:“你傻逼到家的傻子啊!存心气我是不是?她杜春冰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那个下贱货,她全家和她老公全家都不是东西!你要是再跟她纠缠在一起,迟早你连命都没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去年九月份,她勾搭了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靓仔,公然出双入对,知道三个月后这靓仔的下场吗?从十九楼上被人丢下去,摔个粉身碎骨,死者睾丸都被踢爆了,可法医鉴定就是自杀!谁不知道是她老公派人下手干的!她老公放出话,杜春冰和男人玩玩可以,要玩就玩鸭子,玩一夜情,要隐蔽,绝不对在公开场合露面,他陈家丢不起这个面子!你倒好了,昨晚被那么多贵宾看到你们两个堂而皇之地亲密,你明明清楚依韵也会去这家日本餐馆,你还不避嫌,就一天工夫,***里都把这个当笑话传遍了,都在等着看你什么时候死!你气死我了!”
杜春冰并没有对萧放说过那大学生被杀的事情,萧放听了却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很轻松地笑笑:“谢了,邓姐,我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知道,你知道个屁!”邓姐火气还是那么足,拉开提包抓出一只千纸鹤丢给他,恨声道,“依韵走了!去上海了!把你的那个酒吧女郎妹妹也带走了!她死心了,以后任你胡天胡地乱来!”
解开这只千纸鹤,字迹很娟秀,全部用英文写的:流浪的野狼,闯进安宁的草原,撕咬着无知的羔羊,净土遍地血腥,明明我该为羔羊落泪的,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野狼的牙齿很美。
萧放眉头紧皱,现出一个深深地川字,心里那根隐藏极深的弦被触动了,不由地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邓姐没好气地:“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啊?依韵在机场写的,一边写一边掉泪,写的都是英文,我也看不懂,说,依韵写了些什么?看来还有点效果,你个傻瓜蛋也晓得后悔难过了!”
罗国风歉意地笑笑:“老放,你打电话来时我们正在机场送韵姐,韵姐不让我对你说。唉,今天上午韵姐丢的那部车停在她公司楼下,宁助理已经查到偷车的就是杜家的金钱帮,韵姐要我告诉你,千万别去招惹金钱帮,你丢的那些钱她一定会想办法帮你从金钱帮手里要回来。她说,如果你接近杜春冰是为了拿回这些东西的话,那你没必要再去跟杜春冰混在一块。”
萧放不由苦笑一下。
“韵姐还说你太不像话了,要你也别打电话给她。嘿嘿,知道梅茶给你下个什么评语吗?两字,败类。”
趁罗国风去洗手间之际,萧放塞给邓姐一张纸条,纸条上是这样一段话:“邓姐,疯子在大学里曾有个很心爱的女孩,今天我遇见这个女孩了,她这次来深圳旅游十天,目的就是要找到疯子,和他重温几夜春梦,她又哭又闹反复向我追问疯子下落,我实在抵挡不住。没办法,邓姐你最好明后天就和疯子出去找地方玩几天,什么香格里拉、张家界,等这个女人离开了深圳再回来。你别打电话给我,也千万别跟疯子说这事,说那女人,否则他一定不顾一切去偷腥,切记。”
邓姐看了这纸条,萧放随后把纸条烧掉,邓姐向他竖起大拇指,赞赏他够义气做得对。罗国风回来后邓姐别有意味地看着他阴笑,看得罗国风毛骨悚然。萧放对他的敌人会如何窃听监视他一无所知,给邓姐写这样的纸条也是无奈之举,捏造这么一个谎言,利用邓姐的妒忌心来达到目的。
现在梅茶和依韵已经离开了深圳,只需要想法子把罗国风弄开,远离这个是非圈,自己做事就毫无顾忌了。回到华云大厦租房,只见沙发上,门上,墙壁上,到处贴着纸条,纸条上就写两字,败类。毫无疑问,这是梅茶所为。萧放哭笑不得,去卧室一看,床铺上摆着四五张信纸,纸上写着“我陪韵姐去上海了,你不把小红找到,休想我原谅你!”
萧放把纸条全部扯下来,叹口气。距离拳赛只剩四天了,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呢?
坐在金贝村外马路边草地上喝了几罐啤酒,萧放信步来到YY书屋,卷闸门大开,般若穿着一身灰白色僧服坐在竹椅上,新剃的光头分外光亮,一见到萧放,居然双手合十,很像那么一回事地行个礼,并道:“萧施主,你从何处来?又要到何处去?”
“从你妈那里来,到你姐那里去。”
“小僧糊涂了,小僧奉身侍佛,早已断绝红尘,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妻儿子女,绝情灭念,一心弘扬我佛大法,何来有我妈我姐之说?”
般若神情端正,说的振振有词。萧放上前在他光头上咚地用力敲了一下:“是木鱼还是***人头!是人头的话你从哪里钻出来的?何来你妈之说,要你给老子装逼!”
“若施主说的是我出家前的俗世亲人,那小僧更糊涂了,小僧乃家中独子,记忆里没有姐姐,小僧没有姐姐,那施主怎么去我姐姐那里?小僧的妈妈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了,早已化成朽泥,不知施主怎么从我妈妈那里来的?难道从黄泉地狱里来,道没有里去么?哦!小僧明白了,死就是活,活就是死,有就是无,无就是有,万般无常,万般皆空,一切空空如是,应作如如是,施主大哉斯言!小僧悟了!”
“悟你妈头!还钱!”
萧放左手掐住般若脖子,右手唰地从皮带上抽出一根银钉,抵在般若眉心,冷得发寒地声音喝道。
“多少?”
“两百二十四万,两万精神损失费,七万雇佣调查费,一万误工误餐补贴!”
般若面不改色心不跳:“先给你四百万,如何?”
第七十二章
“我现在就要。”
“阿弥陀佛,给你银行卡,如果不放心的话,说个账号。”
般若从裤袋里摸出一张香港恒生银行的卡,一脸平静的笑,递给萧放。
“谁的户名?”
般若眨眨眼:“你的。前天从你钱包里拿你身份证去开的户。”
“操!真是你们偷的!”
萧放怒起一脚,踹在般若腹部,这一脚劲道不小,般若被踹到墙角,他却翻身爬起来,揉揉肚子:“再给你踢两脚,出出气。”说着,走到萧放面前一米五左右的位置,双脚一前一后,微微下蹲,两臂微微张开呈半圆状,气力运遍全身,两眼紧盯萧放,“先说好,不准打脸,不准踢下面。来吧!”
萧放怒吼一声,一记沉浑无比的鞭腿如出膛大炮恶狠狠地踢向般若腰肋,般若脸色一变,急忙转身九十度,用背部来承受这记重锤,运气于上,只听砰地一声,萧放的重腿并没有落在般若背上,而是重重地打在水泥瓷砖地面上,瓷砖碎裂了四五块,瓷砖下那水泥砂浆倒置的地板竟被打出一个菜碗大的凹陷。
般若心里一震,连退三步,全身更加戒备。
萧放抬腿弹弹裤子,冷冷地道:“忘了告诉你,我这双皮鞋特制的,鞋底加了特种钢片,光头,练了几年铁布衫别以为就能刀枪不入,傻子才站着挨打。做这副鬼样子干吗?去你妈的,去拿啤酒来,一五一十地跟我说个清楚。”
萧放的转变也太古怪了,般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萧放却大马金刀地在凳子上坐下,眼一瞪:“还不快去拿酒酒!”
般若很快拿来四瓶啤酒和两包花生米,萧放一口气喝掉一瓶,抓着空瓶子在桌子上使劲敲敲:“提前告诉你,我身上呢可能有窃听器,也可能有人在暗地监视我,你先想好该怎么对我说,别假装你不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把你们的来历底细目的都说出来,别想隐瞒,隐瞒也没用,我***憋死了,憋得只想杀人。”
般若对萧放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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