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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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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也知道,毒龙帮和我金钱帮向来有隔阂,去年还为了差点翻脸。昌叔怀疑他是受许海生派遣,故意结交阿炮,又通过阿炮结交白少结交你们,并试图通过你们来潜入卧底。”
杜春冰摇头:“不,不可能,混黑社会也不过是为了钱,凭他本事赚钱机会大把,用得着还和毒龙帮勾结,这么辛苦做卧底?图什么啊?难道他是许海生的亲弟弟?别信我二叔的,二叔总是危言耸听,恨不得我爸把所有人都当作敌人!”
“昌叔说,这个人很危险,极有可能还和我们前不久遇到的几件怪事有关,所以必须提前防范,也要你们一定要小心。话我带到了,你有什么疑问直接去问昌叔吧!”
“耸人听闻!可能吗?”
杜春冰一副绝不相信的神情,摇着头也走向更衣室。
整蛊了两个不长眼的孙子,脱了他们泳裤逼迫他们裸体抢劫,和两位性感美女海里暧昧一番,又和龙哥等人干了一架,击打在龙哥左膝的那一掌自己使了暗劲,已经使他筋骨受损,就算七天后治好,战斗力也最多能恢复到平日七成,生死战拳赛可以说十拿十稳的胜局,如果能通过拳赛弄到三百万,得,那自己也懒得再去追究什么被盗案的细节了,拿着钱直接走人,去广州或者去北京上海都可以,甚至还可以去老家看看,拜祭拜祭那些养育自己长大的亲人……
萧放换好衣服出来,脸上很是轻松起来,全然不像一个刚刚从险境惊险脱身的人,倒像是一个自在悠闲爱情事业双丰收的幸福者。他也没去搭理杜家姐妹,自己个出了大门,买包烟买个打火机,刚刚的那包烟和打火机丢在打架现场了,要想满足那烟瘾,必须重新买。他站在马路边舒舒服服地抽完一根烟,准备登上从小梅沙开往市区的公汽。
杜春冰却出现在他面前,很妩媚地对他一笑:“阿放,你怎么丢下我和暮暮不管了?真不够意思!”
第五十八章 很暴力的黄色夜晚(二)
萧放很随意地咧一下唇角:“我说大姐,丢下你们两位美女独自逃命,俺也是没法子啦,金钱帮上百条江湖好汉,俺怕死,还想留着条贱命多在世上看几眼美女。”
“去你的,你要怕死就根本不会和阿龙打架,还把他和他手下打得那么惨!哈哈,我还是头一次见他吃瘪!也好,总算有人可以杀杀他的傲气了!我家老爷子正发愁他权威过大,尾大不掉!你啊,要是老爷子听说你有这本事,你就等着发财吧!走走,咱们一起来的就得一起回去!”
杜春冰拽住萧放手,不容分说就往回走,无意间说的这些话语却让萧放心里一喜:金钱帮真正的话事人绝不是杜其昌,而是那个已经是亿万富豪的杜其盛!金钱帮只是充当杜其盛的一只黑爪子,用来处理某些不便于摆在台面上处理的事情,目前极有可能杜其盛认为龙哥在某些方面过了头,他有了养虎为患担心被反咬一口的危机感,他的这种危机感就是龙哥和金钱帮的致命要害!
萧放一瞬间就推理出这些逻辑,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已经不是在纯粹的查证金钱帮窃盗事实,而是自己一脚踏进了一个黑帮和控制它的富豪彼此如何生存如何牟利如何勾结又如何应付处理内外关系的复杂泥沼。再加上那神秘的般若一伙人,这滩泥沼深着呢!有意思,这确实有意思。
杜寒暮大发雌威,黄虎和阿标不敢再靠近车子一步,她威风凛凛地驾着杜春冰的宝马,载着萧放和杜春冰驶向市内。萧放和杜春冰坐在后排,杜春冰不时地看看萧放,眼神仿佛在做啥研究,询问他老家啊父母啊籍贯啊大学生活啊,萧放也不故意做隐瞒,挑些不紧要的说了。
车子拐上滨海大道,杜寒暮车速飙升一百四,萧放问道:“去哪啊?”
杜春冰笑了笑:“去蛇口海上世界酒吧街,吃西餐,那里西餐不错。阿放把你手机给我。”萧放把手机递给她,她在手机下摁下自己的号码,等接通后就笑道,“今天呢,所有活动我来安排,你就老老实实地听话,OK?手机我没收了,没我允许,不准你和外界联系!”说完就把手机关机了。
“别闹,手机给我。”
杜春冰在萧放伸过来的手上轻拍一下:“闹什么?闹还没开始呢!好好地陪冰姐喝一杯。你不是在炒股吗?我股票帐户里还有好几只股票,都两三个月没去看过了,干脆以后你来帮我炒吧,我给你的分成还比你朋友给你的高两成,赚了钱你一半我一半,亏了就算我的,怎么样?条件比你朋友的优惠多了吧?”
萧放微微一笑:“好啊,都哪些股票?市值多少?”
“咯咯咯,好像有几十百把万吧!没去计算过,那钱就当存银行了,总比银行利息高点儿。要不是遇到你啊,我还想着把它们都抛了,拿出来做恒指期货,恒指期货才好玩,涨涨跌跌,变化莫测,又刺激又过瘾。”
“十个人炒股,七个亏,两个平,一个赚,而做期货呢,一百个人里九十个亏,七个平,最多三个人能赚钱,刺激是刺激,赢面太小。”萧放淡淡地道,“期货是高智商者的金融游戏,尤其考验散户的金融智商。”
“阿放啊,我最欣赏你的就是你的谈吐,你的心态,坦率真诚,还不时地幽你一默,不卑不亢,好像天塌下来都不急躁也不害怕,看你的眼睛呢,明明像井水那么清澈,可又感觉像大海那样深不见底,充满了神秘似的。真不错,真不错,好久好久没见过你这样的年轻人了。”
“春春姐过奖了。”
“讨厌啊你,叫什么春春姐,难听死了,叫冰姐!再叫春春姐把你赶下车去!”
杜春冰又打了萧放一下,这次打的是他大腿,指尖距离他兄弟的窝点不到十厘米,小兄弟有反应了,本能地一颤。萧放觉得这哥们着实不争气。
来到蛇口酒吧街的TIVOLI意大利餐厅,很雅致的欧陆式建筑风格,异国风味很浓,有点独特,西餐厅设在二楼,环境舒适幽雅,放眼望去,隔海便是香港,海风徐徐,想着自己坐在社会主义国家的大地上,嘴里品评着资本主义式的酒菜,眼珠子不时地看看隔海数里的一国两制,听着一个双重性格的美女和她那已为人妻却有偷情贪欢之心的姐姐聊天,倒是别有一番稀奇古怪的风情。
一瓶餐厅的法国红酒显然不足以过酒瘾,两姐妹叫闹着要去泡吧K歌,来到一楼开了间包厢,杜寒暮叫了三打啤酒,牛逼哄哄地道:“阿放,昨天没跟你喝够,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酒量!姐,你做裁判,我和他比赛吹喇叭,看谁先吹完三瓶!”
杜寒暮抢先吹起来,不一会就吹完三瓶,连打酒嗝,萧放却还在不紧不慢地喝着第一瓶。杜寒暮大叫起来:“你输了,你输了!”
萧放放下酒瓶:“输了就输了,你又没说输了的要惩罚。”
“啊!你赖皮!我要罚你喝一打!”
“我又不傻,你说罚就罚啊?”
包厢里虽然只有他们一男两女,似乎冷清了点,可气氛却在笑闹里火热起来,几瓶酒下肚,萧放肚里的酒虫子就勾起来了,与两姐妹摇骰子斗酒,这摇骰子猜点数很要技巧,非常考验一个人的推理能力,萧放和朋友们斗酒时十次最多输一次,弄到后来没人在和他摇骰子斗酒了。两姐妹哪是萧放的对手,连连惨败之后制定新规则,萧放如果输了就得喝一瓶,而她们输了只需要喝一小口。再后来又改规则,杜春冰叫来一瓶皇家礼炮,萧放输了就得喝一杯洋酒。
酒兴酣畅,杜寒暮酒劲上涌,抓起麦克风放肆嚎歌,又要萧放来搞情人对唱,萧放以自己嗓子不舒服为由拒绝,杜寒暮毫无顾忌毫无掩饰地再次展现她的豪放性格,一连嚎了七八首歌后向萧放敬酒,感谢他昨晚出手救自己,干一瓶,感谢他在小梅沙演出了精彩好戏,干一瓶,接着又要萧放感谢她同意让他来追求她,干一瓶,干了个昏天黑地,跑了五六次洗手间,终于顶不住了,醉倒沙发上,呼呼大睡。
萧放也有些醉意了,感到头晕脑胀,杜春冰却没太大问题,她很狡猾,巧妙地躲酒,每每都是逼着妹妹和萧放多喝,自己却只是小抿一口敷衍了事。萧放指着醉猫样的杜寒暮笑道:“冰姐,差不多了,你妹也醉了,撤吧!”
杜春冰身子挪挪,娇躯紧挨着萧放,腻声说着:“今晚你高兴吗?”
“哈哈,下午闹事儿郁闷,晚上吗喝得挺高兴。总的说来还不错啦!”
“傻小子,你放心吧,有冰姐在,那群人不过是我杜家的狗,谁敢对你怎么样?”杜春冰伸出指头在萧放脸上刮弄一下,“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暮暮?”
“嗨,我说冰姐,你问这么直接,我会脸红地。”
“少来啦,我要你说实话!”
“这个啊,暮暮很奇特,是个不一样的女孩吧!”
杜春冰猛地伸头在萧放脸上打个啵,格格浪笑着道:“好了,交给你一个光荣任务,把我妹送去我家,她那么沉,我可没法子,今晚呢你也别回去了,就住我家。都喝得醉醺醺的,明天再回去,在蛇口我有房子,花园小区顶层豪宅,地方大得很呢!”
她的豪宅果然很大,六室三厅,每一间睡房都带了浴室洗手间,装饰很是豪华。萧放抱着杜寒暮,杜春冰指挥着萧放将杜寒暮直接抱进浴室,要萧放出去等候,她给杜寒暮洗了个澡,又要萧放将杜寒暮抱去睡房。然后她给萧放泡了一杯醒酒茶,看着萧放喝完,才把他领到客房,道声晚安做个好梦,翩然离去。
萧放站在莲蓬头下简单地冲个凉,擦干身子,看见挂钩上自己的衣服,都穿一天了,总不能还穿着睡觉吧!得,围着浴巾躺在床上,打开电视,看了会无聊的电视连续剧,酒意晕沉,将空调打到十八度,依旧身子发热,索性一把扯掉浴巾,脑子里渐渐回想起曾经经历过的香艳场景,小兄弟已经一柱擎天,燥欲难受,正要动用十指姑娘出马,却想起这是在别人家中。手枪界有条铁的原则,那就是再强悍的猛男也不能在别人家打手枪。这是原则问题,别问为什么会有这条原则,猛男的手枪不需要解释。遂放弃。
心里升起一丝怪异:为啥这杜春冰把自己弄到她家却不勾引自己呢?她在海里的动作分明就是想和自己鏖战,在酒吧还亲自己一口,可刚才把自己领到客房却没半点淫荡表现,难道她是要自己主动去?……如果她真要和自己上床打友谊仗,自己打还是不打?或者假如自己现在去敲她的卧室门,她会不会开门?……
小兄弟硬得似铁了,一个劲地点头,催促萧放:去啊,去干啊,又漂亮又风骚身材又好,床上功夫肯定一流,人妻哦,偷情呢!还是在人妻家里偷情呢!多刺激,多黄多强大!更何况搞了她还有那么多好处!你的计划不就想着搞定杜寒暮来达到你进入金钱帮刺探查验证据的目的吗?她是杜寒暮亲姐姐,搞定她不就等于搞定了杜寒暮?难度更小,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一蹴而就!你得学学你哥们罗国风啊!毛主席说,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现成的榜样就摆在那里,你怎麽能不向罗国风同志学习!
情欲,酒劲,灼热,烧得萧放内心天人交战,一会儿认为自己本就一流氓色鬼败类,根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哪有到嘴边唾手可得的肥肉不去吃这个道理!一会儿又找理由认为自己好不容易才回头,怎么能又向从前那样去滥情纵欲!
头晕得直想睡,可欲火却烧得难受,把他激怒了,一巴掌打得小兄弟晃荡成不倒翁,骂了一句:顶顶顶!老子偏不给你顶!谁叫你更新慢!谁叫你二月不上架!看了更新也不顶!就是要弄得你上不了榜!
说也奇怪,这句话一出口,萧放居然稀里糊涂地就裸睡过去……
恍然间,一阵香风,靡靡飞进鼻孔,一股急促的热气喷在小兄弟头上,一点柔软开始触碰,进而上下滑动,小兄弟仿佛听见归家的钟声信号,收拾起唏嘘心情,急速膨胀开来。一个温热的物体包裹住兄弟头,那点柔软慢慢卷揉,慢慢卷揉……
第五十九章 很暴力的黄色夜晚(三)
棍在红唇中,古人多文雅,美名曰吹箫,今人多粗俗,觉得古人对这类技术动作的定名过于隐晦,一根竹箫才多粗啊,充其量不过一大汉的大拇指大小,而假如哪个男人的棍子只有大拇指大小的竹箫那么大的话,那铁定会自卑得抓狂!竹箫能跟棍子类似么?古人抓住的是那动作中的诗情画意,就如同他们画国画,讲究那种写意,称KJ为吹箫,玉人吹箫,引人遐思翩翩。咱们现代人,尤其是广东人就直截了当得多,从棍棍形状到KJ动作与生活现实挂起钩来,状如香蕉,虽然颜色有点深,吃香蕉般地吃法,香蕉剥皮吃,这疙瘩蜕皮吃……吃蕉,一目了然,老少咸宜。
古吹箫,今吃蕉,轻含巧弄火腿肠。
排骨男郭四曾满含纯洁地仰起他四十五度的头看那片欲仙欲死的云,无尽感慨地说梦里花落知多少,其实他是在很文学地喟叹梦遗。咱们萧放的小兄弟在梦里仰起它那被外力作用不停变化角度的头,不玩文字游戏,而是欲仙欲死地计算着:今夜口水沾多少?
这厢有神秘人士吹拉弹唱硬邦邦的一枪二蛋,那方萧放在迷糊中那久旷的熟悉澎湃归来,一切曾经记忆曾经铭刻的快感狂潮勃发,欲望之海里肆虐张扬,阵阵酥麻终将昏沉睡神驱逐离境。
萧放禁不住深深地哦了一声,神秘人登时如受鼓舞,更加起劲了,开始大开大阖猛力吮吸,一通勇敢而激情的深喉。
萧放睁开眼,啊哟,杜春冰臻首急促上下起来,葱葱指头灵活地旋转把玩,还不时地摁压一番,那头秀发早已飞散,一脸春情,荡漾,媚笑,满足却又无比饥渴,那双眼,千万缕情欲之丝,鼻息粗重,呻吟不绝于耳。
体内亿亿万万的后代岂能放过这含泪含冤苦等半年之久才等来的艳情机会?是可忍,棍不可忍!
萧放低嚎一声,腰肌一收,抓住杜春冰双臂,甩到床上,掀起她那如蝉翼般的睡裙,哟,粉红情趣丁字裤,灯光下,浅浅黑,扯掉,杜春冰立即开门迎客,小兄弟刚离嘴,眼见又要进洞,更加蹦跳得欢。
不能不说上阵必戴套是个好习惯,习惯成自然,习惯深入潜意识,习惯的力量就TmD无穷地大。杜春冰抓住小兄弟,试图往里塞,萧放却瞪着欲火四射的眸子,嘶声一句:“1234567,快说雨衣在哪里?”
杜春冰早有准备,递过,萧放动作迅捷,戴上。猛男欲女,纵情狂欢,一曲床上歌,几度潮涌起,虽无芙蓉帐,照样翻肉浪。
时间真鸡巴的如梭,梭过来梭过去,萧放大吼一声“操!”,终于打哆嗦,嗦啰啰,嗦啰啰,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春冰姐在天涯海角捉完了大泥鳅,腾云驾雾经历了萧放带给她的无以言喻的疯狂,浑身软,有气无力喊要命,死死抱住萧放同志,享受着余韵。
干完事,不能不抽事后烟,这是程序,也是必不可少的需要。萧放深深抽吸着,尼古丁在进入肺泡在血液里扩散开来。杜春冰的喘息终于稍稍平静了,心里极度地满足,紧盯着萧放的脸,四肢如蛇缠在他身上,在他脸上亲吻一口,柔得酥入骨髓地说:“阿放,我真的好欣赏你。”
萧放用手背蹭一下她亲的地方,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再拿个套来!”
“天啦,你又要啊!”
“要干就干个够!”
“别,别,等会——”
“靠!你从小梅沙就开始勾引我,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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