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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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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淡淡一笑:“杜总谬赞了,股市里没有高手,只有左手和右手,一个波浪左边涨,右边跌;股市里也没有专家,只有输家和赢家,赢家拿走输家的钱。”
杜春冰情不自禁地拍掌叫好:“好,好厉害!一句话就概括表达了股市的真髓!佩服!萧先生,你和暮暮是朋友,你年纪应该比我小吧,以后别叫我杜总了,难听死了,叫我冰姐吧!”
“就是啊,阿放你个死人头,叫我杜寒暮,以后叫我暮姐!再敢叫我杜寒暮,我切你!咔嚓!”杜寒暮咯咯大笑着搂着杜春冰。
冰姐?还暮姐?萧放忽然感觉一阵恶寒,背心渗出冷汗。
杜春冰飞快地处理好了事务,三人来到停车场,杜春冰的司机黄虎和彪形大汉各开着一部宝马停在他们面前,杜寒暮一见彪形大汉就气呼呼地指着骂道:“仆街!还不滚!滚!”
彪形大汉闷头不说话,也没有对萧放瞪眼发威,而是下车把车门打开,站在一旁。杜寒暮怒气冲天,一巴掌扇过去,大汉头一偏就躲闪开。杜春冰见状急声道:“暮暮,怎么了?”
“姐,我不准他跟着我!像坨狗屎一样!还向爹地打小报告!”
“暮暮,别孩子气,知道你不喜欢有人跟着,谁叫你昨晚闹事,老爸能不派人保护你吗?”杜春冰拉开杜寒暮,对彪形大汉道,“阿标,你开车跟着吧,我们都坐我的车。”
阿标飞快地扫了萧放一眼,闷声道:“大小姐,龙哥等会也来,是老板交代的,最近不太平,总有身份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扎眼。”
杜春冰似乎明白了什么,余光也瞟了一下萧放,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车子沿着深南大道向小梅沙开去。杜春冰的司机黄虎是个神色阴郁的二十来岁年轻人,眼眶有些发黑,萧放一看就知道他夜生活过度。萧放坐在副驾驶座上,总能看到黄虎眼珠子不时地看看后视镜,很明显是在看坐在后排的姐妹俩,萧放暗想,没准儿这黄虎还跟杜春冰有一腿。
姐妹俩叽叽喳喳说着,杜寒暮把冷饮室发生的那一幕都跟杜春冰说了,杜春冰听到杜寒暮说萧放要looklook天上的月亮,咯咯笑起来:“阿放啊,你还蛮搞笑的嘛!”
“蛮搞是强奸,犯法地。我从不去搞笑,都是笑搞我。”
两姐妹很快明白过来,笑成一团,就连那阴郁的黄虎也咧嘴笑了,萧放一瞥之间却发现他掉了两颗牙,牙龈处红肿,嘴角还有些青淤未散,看情形像是被人打的。
杜春冰笑了一阵,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阿放,暮暮说你是个拳击手,可你又大学毕业,对股票那么在行,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萧放摁下一点车窗,伸头出去“呸”地吐掉一口口水,沉声道:“我来深圳三年了,上了两年班,后来在山猫酒吧当乐手吹萨克斯,前两天身体不舒服,辞职了,准备休息个把月后再去原色酒吧做乐手,不过也有可能会去广州,还说不定,看看再说吧。”
“哦,真没想到,你还是乐手!做乐手很好玩吧?”
萧放漫无边际地聊说着在山猫酒吧的一些事情,脑子里却飞速思考着问题:自己如此刻意地去接近她们姐妹俩,为的是要抓住贼手向金钱帮出口恶气,还有弄清楚一些与被盗过程有关的疑问,现在很顺利地与这两姐妹搭上了线。既然龙哥和杜其盛杜其昌已经对自己这个陌生人起了疑心,肯定会很快查出自己的底细,还不如自己先对她们姐妹说出来。可假如被他们查出自己钱被盗的事情,那么他们肯定会推断出自己别有用心,说不定这两姐妹也因此而对自己产生戒心!那么下一步又得如何去做才能消除她们的戒心呢?未来又将发生些什么,自己又应该如何去面对?还有那般若和马老六等人又到底在里面扮演着什么?
难啊,难啊,当真是举步维艰,步步惊险,千头万绪,不尽的麻烦缠身!且走一步看一步去!大丈夫铁马金戈,怕他爹个卵球!
第五十五章 很黄的暴力风暴(四)
拎着游泳裤走到更衣室,一溜过去都是肥瘦不一颜色各异的男人屁股,不少哥们在莲蓬头下大摇大摆地搓洗着自己的兄弟,场面蔚为壮观。萧放脱下衣服,换上游泳裤,倒霉了,这才发现自己信手拿的游泳裤型号不对,太小了点,绷得分外难受,低头一瞅,鼓鼓囊囊好大一坨,,它的体积无处藏身,让人一看便可估摸推算出其形状大小。
还能咋办?砸砸嘴唇,只怪自己不小心,太马虎。把衣服裤子鞋子塞进塑料袋,提溜着出来,放进储物柜。抓著烟盒和打火机,在沙滩上走着,细沙踩上去绵柔软和,看着海滩上身穿泳衣泳裤的男男女女,还有那些在并不湛蓝的海水里随着波波海浪沉浮的游泳者,海风轻拂,心境为之一畅。
阿标和黄虎也换上了泳裤,拿着两个游泳圈两件救生衣,又去租一顶遮阳伞,几把沙滩椅,买来些什么啤酒小吃,让杜寒暮姐妹舒舒服服地坐下。萧放步履沉稳地向她们走来,堪比希腊雕像大卫的健美身材被那阳光已经照射出一层细密汗珠,杜寒暮非常欣赏地赞道:“帅,帅,非常帅!啧啧,身上还有不少刀疤呢!怪不得是个狠角色!”说着,还跳过去,捏捏萧放手臂上鼓凸的肌肉筋块,“不错,不错,硬得跟铁块似的!够劲,够威!好啦,我宣布,你可以来追求我了!嗯,你排在第九号,得,还是让你排第三号吧!”
说着,使劲在萧放背上拍一巴掌,发出啪地脆响,她咯咯咯咯大笑起来。
萧放走过去,拿起一瓶冰啤酒,仰头痛痛快快地一口气吹完。杜春冰一直目不转睛地扫视着萧放,视线停留最多的地方就是萧放那丁点被泳裤遮蔽的地方,看着前面关键部位,她完全可以想象出来那里该是如何的雄伟,而看到那两块结实隆翘的屁股肉,她几乎就感觉到了它所爆发的冲撞,那该是多么强悍多么疯狂多么地劲猛!要命啊!
她感到有些焦渴了,一股子燥热开始在心里生起,并顺着血管蔓延到全身,忍不住吞咽一下。她的表现被站在一旁的司机黄虎看在眼里,一丝狠毒从他眸子里一闪而过。阿标一本正经地在活动手脚,似乎做好架势要在大海里畅游一番。
杜寒暮杜春冰穿上了救生衣,又扛着救生圈,三个男人各怀心思,也跟着一起向大海走去。防鲨网外,不时地有几艘摩托艇轰鸣着而过,人为地激荡出更大的海浪。
海水渐渐到胸腹,一波浪袭来,萧放转身,海浪扑地撞在他背上,这波海浪很大,将不少没留神的游客没入海水中,身后的杜家姐妹浪笑着向岸上奔跑,躲避着浪头,黄虎作势要保护杜春冰,却被她嫌恶地骂道:“走远点!”
萧放向海水里一扑,挥臂畅游,标准的自由式,他的游泳水平不低,想当年是在大学里游泳比赛曾拿过第二名。张嘴呼吸,满嘴都是海水的苦涩。不一会就游到防鲨网旁的浮台,爬上浮台,来回扎几个猛子,这才坐在浮台上休息。
两姐妹一前一后地向浮台游来,黄虎阿标拖着游泳圈在她们身后跟着。姐妹俩向萧放伸出手,萧放将她们拉上去。杜寒暮坐在萧放左手边喘着气道:“喂,你太不够意思了!为什么不等我们?”
杜春冰也道:“就是,说好了一起来游泳,你却丢下我们不管,暮暮,你说说,要怎么惩罚他?”
杜春冰对杜寒暮使个眼色,两姐妹心领神会,四只手掌猛地向萧放背上推去,萧放一头向海里栽去,急忙闭气,再浮上来时见到姐妹俩拍手大笑。那阿标和黄虎就在萧放身边不远处,阿标急甩两下手臂,游过来压低嗓子对他狠狠地道:“小子,别太过分,否则要你的命!”
“我跟你有仇?”萧放用手擦掉脸上海水,用脚踩水冷言回敬阿标一句。
黄虎也游过来,阴狠地低喝:“你,哪来的滚哪去!”
萧放扭过头,对黄虎微笑一下:“司机大大,我跟你有恨吗?”
“你***,有什么资格来招惹杜家小姐?找死啊!”黄虎显然看出杜春冰对萧放动了心思,嫉火上脑了。
“两位,我一没有强奸你们妹子,二没有杀你们爹妈,开口闭口要我的命要我死,来啊,过过招,看二位有没有这个料道。”
阿标怒吼一声,一拳对准萧放脑袋砸来,萧放规挥臂一格,借力沉入海里,拽住阿标的大腿使劲往下拖,阿标被猛地呛了一大口,急忙死死扣住游泳圈,一双脚猛蹬。
在水里不好用力,萧放恶作剧念头顿起,抓住阿标的游泳裤猛力一撕,将泳裤撕成两半,扯下来,然后在阿标身上一蹬,窜到黄虎身边,照样用力一拖,呛他一口水,再把他的泳裤撕成两半。转身潜泳五六米,浮出水面,痛快地出口长气,将那抓在手上的两条破烂泳裤抡几个圈,大笑两声。
黄虎一个劲地咳着,阿标已经发觉泳裤没了,小弟弟正在海水里裸奔,不禁悲愤大吼:“**你妈的杂碎!我要杀了你!”
萧放大笑:“来来,有种上浮台,干一架!”
萧放游到浮台边,杜寒暮惊异地道:“阿放,你跟他们吵架了?咦,你手上拿的什么?”
萧放把破烂泳裤一亮,笑道:“他们说我没资格跟你们杜家小姐说话,要我滚,还威胁要杀了我,喏喏,俺很宽容,不计较,只是把他们游泳裤给脱了,哈哈哈。”说完抡臂一甩,抛去老远。
“啊?你真把他们的裤子给脱了?那他们不是光着屁股?”杜春冰急声问道。
萧放爬上浮台:“光屁股有什么不好,现在流行裸泳。国外还有天体浴场呢!”
杜寒暮惟恐天下不乱,指着阿标黄虎笑骂:“喂喂,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滚远点,别害我长针眼!”
萧放抱拳拱手:“对不住了,两位!请多多包涵!”
阿标恨不得把萧放撕成碎片,恶声大骂。黄虎同样气得快要抓狂,现在在海里,有海水挡着,没有泳裤还不要紧,可等会怎么上岸啊!真要裸奔?这海滩上到处都是人头,晃荡着小鸡鸡招摇而过,几千双眼睛,几千张嘴巴,还不得活活把自己躁死?他到底还是冷静些,眼睛一扫,看到前面不远处正好有两个男人抓住防鲨网的浮球,立时有了主意,抓住阿标低声嘀咕,阿标点头,愤怒地瞪萧放一眼,两人转身向那两男人游去。
萧放见状,已经猜出他俩心思,笑了,对两姐妹道:“喏,看好戏呢,小梅沙海滨浴场抢劫案即将上演!抢劫啥呢?不是钱,不是物,抢劫一条游泳裤。啧啧,天下奇闻,大海惨案啊!嗯,嗯,可以上晚间焦点新闻了,可以登深圳晚报了!看看,动手了,动手了,对方开始反抗,宁死不屈,豁了老命也不能被脱游泳裤,靠,另一个是孙子呢,居然叫叫救命!错了,错了,应该叫救鸡鸡,俗话说得好,救鸡鸡一裤,胜造七级浮图。完了,阿标下手太狠了,靠,把人家鼻血都揍出来了,大小姐,还是你的司机狠,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居然那人一番犹豫后主动地把游泳裤脱给他了,厉害啊,不战而脱人泳裤,高人!我服。”
抢劫案激情上演,萧放在浮台对抢劫现场口若悬河地解说着,把两姐妹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叫痛。阿标和黄虎已经把泳裤弄到手,艰难地在海水里穿上,阿标游过来,瞪着血红双眼,要爬上浮台,杜寒暮二话不说,抬脚踹去:“滚远点!抢劫游泳裤的傻瓜蛋!哈哈哈!”
阿标愤怒之极地指着萧放,对两姐妹道,“大小姐,二小姐,龙哥说了,这傻逼来历不明,要对你们不利,龙哥马上就到了,你们还不快跟我走?”
杜寒暮毫不客气:“滚!你哪根葱哪根蒜,敢来管我的事?”
阿标又羞又怒,对萧放咬牙切齿抛下一句狠话:“操你妈逼的杂种,我他妈不杀了你誓不为人!”说完,将游泳圈一丢,愤而转身,和黄虎向岸上游去。
杜寒暮和杜春冰见阿标黄虎气成那样,越想越好笑。萧放却忽然叹口气,摇摇头说:“两位杜家大小姐,不能陪你们玩了,我也该走了。”
杜春冰疑惑地问:“去哪啊?时间还早呢!”
“跑路。”
第五十六章 很黄的暴力风暴(五)
“跑什么路?干嘛要跑路?”杜春冰咯咯笑起来,笑得那高耸双峰一阵乱颤,“难道你也怕他们报复你?”
萧放站着,可以清晰地看见杜春冰泳衣下白嫩酥胸的深深乳沟,再一偏头,嚯,杜寒暮那对盈盈一握的小馒头也露出粉色春光了。好久没看过这类风光了,萧放心里猛一闪念:怕是有五六个月没有欣赏触碰过女人了吧,竟然似乎对女人们的双峰具体是什么形状都有些淡忘了!
隐隐地,似乎有一丝欲望开始张扬,血液不听使唤地向桥头堡紧要基地涌去。萧放忙用手指扣扣耳朵,这是他最有用的一招,能转移脑部欲望神经的注意力,嘿嘿一笑道:“杜大小姐,我胆小怕事,最怕不讲理的人跟我拼命,我一不小心把你们的保镖司机得罪到了死地,没看到他们那杀人的眼神吗?再不跑路,我小命难保啊!两位杜家大小美女,才跟你们认识就要从此永别,人生就这么唏嘘。拜拜啦!”
一个标准的鱼跃扎进海里,飞速潜泳,冒出头来已是十米开外。掉转头,向仍在浮台上的两姐妹挥挥手做告别状,然后不紧不慢地向岸上游去。俗话说,做戏要做足,必须要充分利用关键机会来让这两姐妹益发增加对自己的好感,消除戒备心。理由很简单,要想成功混入金钱帮,缺少了她们两姐妹为自己使力的话,那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萧放知道这两姐妹铁定会叫停自己,也会追上来。果不其然,杜寒暮大骂萧放是大笨蛋,扑通一声跳下水,杜春冰小声说句小傻瓜,扑通一声也跳下水,一前一后逐浪而来。萧放掉转身子,张嘴含着一口海水,让浓烈的苦涩浸泡着自己的舌头,品着海的味道,海水如粘胶,将他快齐肩的长发从额前一直贴在他脸上,透过那些纠结的发丝,萧放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们。
杜寒暮游近,大骂大笨蛋,然后扑在萧放背上,将萧放摁在海水里。萧放早有准备,屏住呼吸,任由身子沉下去,很快感到头部贴在一个柔软部位,他马上意识到那是杜寒暮的腹部,泡沫救生衣没法遮挡的部位,杜寒暮的双腿顶在萧放背上,嗑得难受。萧放干脆双手再一用力,让身子直沉海底。杜寒暮摁压在萧放身上的双手失去了受力点,身子突然一沉,又值一波海浪袭来,海水冲进她鼻子口里,呛得她鼻涕眼泪横流,一个劲地咳嗽起来。
萧放仰头睁眼张望海面,两个女人正在他头顶处,他分辨出那个正双脚胡乱踩水的女人是杜寒暮,而那个正一张一夹大腿,双手也有节奏地划水的女人则是杜春冰,海水里睁眼看东西,颇有几分模糊朦胧,朦胧里杜春冰的身材确实很成熟,比较地喷火,那一夹一合的浑圆大腿,还有那寸宽布片包裹的隆起幽秘处,想必床上会浪得销魂吧……
天啦,到底有多久没和女人做过了?到底是五个月还是六个月还是七个月?似乎最后做的那个一夜情女孩名字叫做安妮,她长啥模样呢?忘了,只记得她波波很大,叫床声很大,仿佛很饥渴,和她做了十五分钟后她就叫闹着要自己把套套取掉,自己当然不肯,可这安妮说她最讨厌套套,一定要肉碰肉,那样才有感觉,否则就感觉是和避孕套的橡胶在在做,跟一条橡胶鸡巴没区别。对对,就是这样的,记得自己还问她是不是和其他人一夜情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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