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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人的别墅隐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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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和性是个好东西。在你没有性的时候,有酒也可以,它可以缓解你的压力,最美好的是,如果你长期失眠,而且又无药可以治疗,它可以给一次美好的睡眠。
华轩好上了啤酒。酒有副作用,还是性好,既可以满足男人的占有欲,也可以实现酒的催眠功能。性,对他来说,似乎不是一件难事,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性乞丐,但是,他每次从一个女人的床上下来,他就决心不再和这个女人上床,因为他不爱他们,甚至根本就不喜欢他们,或者仅仅喜欢她们身体的某个部位而已。
就是这一点,他就觉得自己很可悲、很可怜。他没有求一个女人去为他做什么,一切都是随意而为之。
金融危机下如何投资理财?这个讲座的组织者是华轩的一个兄弟伙,非要请华轩去扎场子,说怕人少了听众的档次低了影响专家的发挥。这就有点扯淡了,讲台上的人能力差了,还要台下的人数量多质量高!
“干脆把主题改为负翁怎么投资理财嘛!”华轩声明自己还在为一日三餐发愁,他除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理一理外,什么都没有,无财可理,不愿意去。
“有很多美女哟,他们都是炒股的高手,你不想去切磋技艺吗?那个邓芳你认识噻,她已经和杨帅离婚了,还是那么漂亮,她也要来哟,你们刚好可以优化组合嘛!”那家伙算是摸到了华轩的命脉了,你华轩不就喜欢美女吗?
华轩还是去了——也许可以治疗失眠呢,以前当学生的时候,最不喜欢的课就是最好的催眠曲呢。至于杨帅的前妻邓芳,他有许多年没有见面了,都记不清她什么模样了,见到了肯定还是认得的。
杨帅和邓芳离婚早已不是新闻了。
第13章 床上失意,赌场得意
杨帅的前妻邓芳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他们的八年婚姻无疾而终,竟是杨帅不能够给她一个孩子。
和华轩在一个报社的时候,临到下夜班的时候,邓芳经常跑到报社来找杨帅,往往见不到杨帅的影子。华轩知道,他喜欢约人猫到一个地方去打牌,总是早上回家睡觉,因为那几个人第二天就要总结一下战果,据说杨帅是常胜将军,以至于敢于上场的人越来越少。
正所谓床上失意,赌场得意啊!
所以,每次邓芳来报社找杨帅的时候,接待她的往往是华轩。有次,邓芳见华轩的老婆也在,看着他俩的亲热劲,邓芳投来羡慕的眼光,什么也没有说暗自离开了。
见不到杨帅,有人告诉邓芳,杨帅可能是在外面泡小妹。邓芳对这个说法一点没有表情。据接近邓芳家的人说,即使杨帅在家,他们也不是睡在一张床上,是杨帅那方面有问题,而他又一直不去治疗。
从表面上看,没有人会相信高大英俊、虎虎生威的杨帅那方面会有问题,但有医学证据在那里。所以,大家一起喝酒的时候,如果杨帅在场,大家都忍住尽量不拿荤段子下酒,免得让他扫兴。
邓芳似乎从来没有生气过,空手而归时,只是随手带了一份报纸走。每次,在二十层楼上的办公室窗边看着邓芳一个人孤零零离开时,华轩就动了恻隐之心——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就让杨帅给浪费了!
杨帅有车有房有一个收入颇丰的工作,还有一个温柔漂亮贤惠的女人,晚上却以打牌的方式来逃避女人的简单要求和正常的欲望,他的女人的要求最后剩下到只要一个孩子了,他也不能满足,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看来只能在牌桌上体现了,他的信心也只能在那里去找回一点了;而有的男人,见到母猪都是双眼皮,口水都淹到脖子了,似乎撒泡尿都可以让女人怀孕,结果连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弄到手,这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第14章 都这样了还不离婚?
华轩发现旁边坐着的就是邓芳。还是齐耳短发,还是一副温顺的样子,唯一的变化是,越来越妇人了,而且有一点不由人随便染指的高贵气质。
台上那个教授是在全国到处卖观点的家伙,他口水四溢的演讲似乎让很大一批人都竖起了耳朵。从全球金融危机分析到常人的家庭理财,不外乎告诉人们怎么节约用钱,如果要投资的话就是要把风险降到最低——比如,你有富余的资金可以存银行。这个还需要他说吗?菜市场买菜那些与菜贩一分一厘讨价还价的那些退休老头老太都是这么做!
“千万别在经济危机下结婚,更不能要孩子,这个婚姻成本会很大的,而且这时候建立的婚姻是缺乏感情基础的,所以是脆弱的,为什么?对方看中的是你的物质的东西!”教授的这个观点引起哄堂大笑,把那些打瞌睡的笑醒了。
“那个教授说的全部是正确的废话,竟然有那么多人在做笔记。”这是华轩和邓芳对教授的一致看法。华轩和邓芳在一起似乎有很多话说。
上次三人在一起喝茶,华轩觉得,早已戒赌的杨帅,其怀才不遇的原因是,他与那些所谓的专家学者太较真了,其实,现在好多爱到处兜售观点的专家不过是商家出钱来造势、聚集人七气的,何必跟他们较真呢?但是,杨帅暗地里就非要想和他们争个所以然出来。他的方式就是,在他周围培养出自己的一批粉丝,结果大家都忙着挣钱,只剩下他自己发发牢骚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只能附和他几句,对他也算是一种安慰。
华轩和邓芳还没有听完讲座就去了一家烤鱼店。
“据说你也离婚了?”邓芳还是那么温婉漂亮,只是眼角多了一条鱼尾纹,眼睛还是那么有水色。
“你听谁说的啊?”华轩觉得自己已经离婚的说法很奇怪,自己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自己的婚姻状况啊!
“有朋友看到你老婆和其他男人在公开场合很亲密,所以我当时就好奇地问了一句,”邓芳看着华轩,好象华轩是最后一个知道他老婆跟了别人的人,“难道没有离婚?”
“都这样了还不离婚?”华轩感到内心一阵隐痛,他是没有离婚,有一顶绿帽子都戴了几年,现在他在邓芳面前维护的是一丁点男人可怜的自尊心。
第15章 颇有姿色的实习生(2)
其实,那时,杨帅倒是出过一次绯闻。
一个周末,在报社女宿舍内,杨帅被人发现和一个女记者睡在一起。据说,事后杨帅总是像祥林嫂一样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他喝醉了她把他扶到了宿舍休息。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大家都没有料到的——报社由此开始了采编整风运动,因为此前就有记者对编辑部不满,男记者不三天两头请编辑大爷吃饭洗脚,稿子就越来越难见报;女记者不陪编辑大爷耍、上床,稿子就会统统死拉死拉的;实习生如果不把编辑大爷照顾好,就难有转正的机会。
那个女记者据说是刚刚从一个实习生转为见习记者,她要转为正式记者,还有一道坎要爬。杨帅被总编辑请去谈话,但是,在报社高层眼里,他越解释越说不清楚,他索性就放弃解释了。
那时,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那方面是不行的——他和邓芳结婚三了,邓芳都没有动静。那个女记者当然也说他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采编整风运动轰轰烈烈地开始了。杨帅自然选择了离开——去了两江晚报。除了他的离开,没有人为这次的运动付出代价,不过此后编辑大爷们对记者们客气多了,不再发生在电话里、办公室里为稿件咆哮的事情。
那个颇有点姿色的女记者也离开了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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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西祠胡同社区网上出现了一个贴子,帖子证实了杨帅的清白。而令人惊暴的一个内幕却出现了:那个女记者是报社一个新晋的高层的小情人,做他的小情人是有些被迫的,她喜欢的却是杨帅。
一个新晋的高层有几个小情人——记者部、编辑部、出版部,据说几乎每个部门都有人。他的行为,曾经在一个酒桌上遭遇杨帅的嘘唏,所以出现了杨帅被人发现“捉奸在床”的一幕。
据说,杨帅初去两江晚报,虽然很有才干,但日子很不好过,因为重庆新闻圈就是这几个人,他的绯闻很快传到那个报社。还是邓芳出面,去那个报社做了一些工作才改变他的生存环境。
她是怎么做的工作?一个很诡谲的民间版本是,她直接告诉了那个报社的老总:他们结婚三年他都没有能力播种,他也不可能去给别的女人播种。
华轩很相信这个版本。
第1章 习惯性离婚
“前些年,我好羡慕你们,怎么会呢?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们离婚的理由。”
“或许离婚不需要理由呢。人生就是马不停蹄的错过,轻而易举的辜负,不知不觉的陌路。”
“又在冒酸水了!是啊,不到万不得以,谁想离婚啊!”华轩不想细说自己的婚姻状况,因为他的婚姻目前很特殊,究竟是离婚了还是没有离婚,估计把婚姻法搬出来也解释不清。
“就是,现在不是有种说法吗,就是习惯性离婚习惯性结婚。”
“好象这是八零后干的,我们七零后学上了?”
“其实,这个和年龄没有多大的关系,这群人的追求和我们一般人不一样,他们追求的也许永远都是荷尔蒙作用下的新鲜激|情,而我们只要一个稳定的温暖的家庭,似乎都很难。”
“你还待字闺中啊?难得难得!”
“什么待字闺中啊,我都老太婆了,还难得,我怕是难嫁了。”
“这么温柔漂亮的妹妹,怎么会难嫁呢,是男人都觉得配不上你吧?所以他们纷纷打退堂鼓了。”
“别安慰我了。”
“要不,你看看我……”华轩想说自己是否和她般配,但想想自己现在的糟糕处境,再看看眼前这个不忍心开玩笑的女人,他打住了。
“你,什么?你是说我们俩?我怕没有这个福气哟!”邓芳扭过头去,竟有一点点害羞。
“我怎么配得上你呢?”
“我觉得你和其他男人完全不一样,你给我的感觉一直是诚实稳重,你老婆怎么还不满意啊?究竟什么原因?”
“我一直也没有搞懂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想搞懂,要搞懂很累的,或许就是你刚才说的习惯性吧!”
“你是说,她离开你后换了几个男人?”
“换了几个男人我并不关心。”
“哈哈,我怎么觉得她不是那种人啊,是你犯了错吧?你们男人啊!”
“做女人难啊,做男人更难。”华轩一脸痛苦状。
“对不起,好,我们不说这个了,这是你的伤心处!”
“当一个人穷得还在为一日三餐发愁,他有资格有女人吗?”华轩把自己的处境向邓芳和盘托出。他下意识地警告自己,千万不能泡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只能做朋友、知己,因为她在重新找一个老公,他要的是一个老公,而不是象柳晦、沁雪或者李茜,她们要的是一个男人的一夜或者和男人在一起的欲望,亦或一个证明自己是一个女人的机会;邓芳要的至少是可以让她生孩子的男人,当然这个要求太容易达到,但是她会拿这个男人和杨帅比较,至少像杨帅那么有物质基础的,而且至少有杨帅那么帅的。
第2章 身体带来的撞击感
“可以共甘苦,不能共患难,这样的夫妻不做也罢。”邓芳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似乎在努力寻找安慰华轩的词语。
“每个人对现实的追求都是可以理解的。”这句话好象出自刚才那个教授之口,但华轩还是说了出来,也是在安慰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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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轩发现,邓芳眼里还闪烁着罕见的亮光,她对婚姻和男女关系的理解似乎还停留在她结婚前的愿景里。
数年无疾而终的婚姻之后,她居然还在守望一个婚姻,罕见!
华轩不会主动和准前妻吕长芹联系。
都已快年届三十,他们的婚姻是被时间逼出来的。他们的婚姻属于典型的先上床后恋爱。
在大学的时候,吕长芹是班花,华轩是校园诗人。
入学不久,华轩给就她写了一首情诗,但班花追的人太多,估计那首诗还没有读完她就被那些某个男人泡上了。
吕长芹的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华轩的作品发表了一篇又一篇,他们各自取的的成绩都是让同学们嫉妒的。
若干年后,他们在重庆相遇。
此前,他们各自在不同城市工作。所不同的是,吕长芹依然在不断的换男人。而华轩没有一个深交的女人,不过,那时他还没有学会象许多那个年龄的男人一样随便和一个女人胡弄一夜。
在重庆相遇,只是华轩回老家后的一次邂逅。他发现,吕长芹用幽怨的眼光看着他,但华轩要去福州的报社工作,两人只好匆匆做别。
接下来的事情,让华轩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三天两头就给他打长途电话、写信。那些侵淫着被抛弃、失落、单相思、夹杂着爱情荷尔蒙欲望的长篇累牍的书信,敲打着华轩的记忆和关于婚姻的考量。
又是一个春节,华轩抛弃了福州那个偶尔同居的研究生来到重庆。
客观地说,那个研究“性与婚姻的关系”的研究生相貌很一般,身体很健康,也许因为健康所以在性方面是比较主动、强烈的。她似乎没有怎么去学校上课,她的工作就是等华轩从报社回来,然后她的身体从裙子里滑出来,很有分量地粘在华轩身上。
多年以后,华轩会偶尔想起那个研究生,除了她丰满而没有什么线条的身体带给他的撞击感以外,已经没有一点关于她相貌的影子了。由于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身体语言盖过了一切,华轩一点也没有觉得是自己抛弃了她——那时用的是BB寻呼机,他一离开那座城市,一切就在火车的轰鸣声中结束了。
作者题外话:希望大家扎起哦。
第3章 疯狂Zuo爱
他甚至想,也许她和他的交往是为了完成硕士毕业论文而做的一个实验吧,亦或许是她的一个社会调查而已——那时,他们经常探讨的话题是婚姻,但是华轩对于婚姻没有任何见解,只是洗耳恭听她的奇异怪论。她还没有成书的一个理论是,人不应该结婚也最好不要孩子,只要一个喜欢的工作和一个性和谐的异性就可以了,因为按一个人的有效生命60岁计算,前20年在上学在奋斗,如果太注重家庭和繁衍后代的意义,中间20年就要在忙碌和争吵中浪费了,也就直接降低了后20年的生活质量。
华轩当时总结为“人生苦短论”。此言一出,结果他们就地及时行乐了一回。
在吕长芹的出租屋里,厚积薄发,两人疯狂地Zuo爱,仿佛要把过去多年的损失夺回来。不能说,研究生的理论没有对华轩产生影响。吕长芹的主动与那个研究生有本质不同,也许那个研究生是出于本能和校园生活的清苦,需要将她从书本上获得那些意淫式的文本搁到现实中,找到一种印证、体验或发泄,而在吕长芹的主动里,是在表达一种歉意和补偿,是在以一种殉道者的心态,求得男人的一种认可。
婚姻很快提上日程。
生孩子,筹钱暗揭房子,生活漫漫变得索然寡味。
由于大学时的尴尬恋爱史,他们都不愿意见过去的同学,在这个城市,他们的朋友越来越少,正如他们Zuo爱的次数。
在一个激动人心、对于他们来说有一点成就感的夏天,他们东拼西凑借了钱,终于把房子简单装修了。搬进去的时候,只有床和饭桌,还有一包包皱巴巴的旧衣服,连窗帘都没有钱购置。
一对新人,两套旧行头。
当晚,他们这样自嘲着手牵着手从浴室里出来,关了所有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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