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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我而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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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险起见,罗犀先给云云的妈妈打了个电话,听到对方口气轻松的确定约会不变时这才放下心来。她知道在云云的家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为了不给人家添麻烦,还是先打声招呼比较好。

  一到六点,罗犀即刻让陆岩驾车飞去了云云家,她实在受不了波波的催促了。同时她也暗暗埋怨阮恩,如果他不把手机借给波波用,自己哪里用得着心急火燎的像火箭一样飞啊!

  云云的家还是像上次一样,悠静而整洁。门前的草坪和种下的几盆三色瑾没有一点杂乱,生机昂然地在风中快乐飞扬。看来云云的妈妈不仅勤劳,还带点浪漫,娶到她应该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吧?

  罗犀走到门前轻轻按下白色的门铃,不知怎地,心里突然不安起来。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这里,她被云云的妈妈吓了一跳。一声清脆响亮的门铃声响起,罗犀面带微笑地等待着。可是很奇怪,等了半天都没人来开门。又按了三声,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不在家吗?不会吧,明明说过六点钟来接她们的?”罗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刚拨通,突然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打开了门。

  罗犀又被吓了一跳,不只因为突然冲出的人影,而是因为。。。。。。

  “云云妈妈,你怎么了?”罗犀望着云云妈妈感觉头皮都有些发麻。可怜的女人,她早已没了平日里的文静娴雅,青紫淤肿的右眼已经完全变了形,看不出原先秀美的形状,只剩下一条缝,眼眶处渗出的血一直流到了面颊。

  “我,我没事,”云云妈妈一边回答,一边紧张地向后面屋内张望,好像里面有个可怕的怪兽随时会冲出来,“对不起啊金太太,今天我和云云不能去了。。。。。。云云的爸爸突然回来了,我们要留在家里陪他。。。。。。”

  屋里忽然传出一阵男人醉酒时含糊的吼叫和孩童惊恐的大哭声,罗犀一听就知道是云云。心急之下,她想要推开云云的妈妈,好冲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的她真是后悔,应该让阮恩跟着她一起来,这样有什么冲突的话,也不用害怕。

  云云的妈妈却一把拉住了罗犀,让罗犀无法前进一步,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原来力气会这么大:“金太太!这是我们的家事,请你不要管。他。。。。。。他原来很好的,只是刚刚失业了,心情不太好。你放心,他很疼云云,不会打云云的。。。。。。”

  “那你呢?”罗犀有些气愤地质问,“看看你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如果他真的疼你们就不会当着云云的面把你打成这样了!”

  里面又传出一声大吼,吼的什么罗犀没听懂,可看样子是催云云妈妈的。云云妈妈急忙将罗犀推到屋外,流着泪哀求道:“求求你,快点走吧。下次再见面时我会向你道歉的,让波波不用等我们了。另外,求你也不要报警,这样并不是在帮我们。。。。。。”

  门关上了,罗犀却还在茫然地发着愣。 车上的陆岩发觉不对劲,也急忙大步跑了过来,在听了罗犀的讲述之后,他也沉默不语了。

  又站了半晌,陆岩轻轻拉了罗犀一把:“走吧,人家的家事我们还是不管比较好。”

  “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就走?”罗犀的胸口急剧起伏着,“他喝醉了,万一他把云云的妈妈打成重伤该怎么办?”

  “你帮不了她的,如果她想走的,早就走了。她的话你不明白吗?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她愿意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你不能帮她选择,除非她自己想通了。”陆岩的眼中带着少见的透彻,仿佛对云云妈妈的处境深有感触。

  最后,罗犀被陆岩拉着,一步三回头回到了车里。

  “真的不用报警吗?”罗犀心里始终不能平静。

  “她怎么说?”陆岩头也不回。

  “她说,不要报警,那样不是帮她。”罗犀的声音越来越小。云云妈妈的哀求依旧在耳,她脸上恳切的表情也让罗犀无法忘记。她是这样要求的,只是不知道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罗犀坐在车上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房屋花草,突然感觉有点想哭。

第一章   揪心
回到家后,罗犀十分勉强地笑着告诉波波,云云的妈妈病了,云云要在家里照顾她的妈妈,所以今天不能来了。波波听到后,原本洋溢着快乐笑容的小脸瞬间由兴奋变成了失望,他皱着小脸无比沉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同时还“呯”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为了不让小家伙继续沮丧下去,也为了早已精心准备好的那么多食物,众人哄着波波从屋里出来,带着他到湖边预备的场地烧烤地。在罗犀没有明确表示反对的情况下,陈老爷子又打电话将水湾的父亲陈天胜、同父异母的姐姐陈玉颖叫了出来。如果人太少了,烧烤也确实没什么意思。

  晚上的湖边没了白天过于灿烂的阳光,没了城市拥挤的人群,没了公路穿梭的汽车,清凉的风从湖面吹来只感觉无比惬意。罗犀立在湖边静静地发着呆。又一阵微风抚来,卷起她的发梢弄得她面颊痒痒的。湖面在月光下泛出银白色鱼鳞状的光芒,这亮眼的光芒慢慢的荡漾、荡漾。。。。。。想不到未满的月亮也映得出这样的银白。

  远处的烤炉边正传来大家的说笑声,一股股浓烈的肉香更是不时袭来,很是诱人。但罗犀始终没有办法融入到人群中去,尽管这些人没有一个不在留意她的背影。

  “不行!”罗犀再也忍不住了。自从离开云云的家,她的心就始终无法再平静下来。

  心脏一下又一下重重冲撞着罗犀的胸腔,让她不得不紧绷着脆弱的神经承受着每一下的撞击。但是这一刻,一种恐惧感如同潮水一样从脚底漫延到大腿、胸口。。。。。。直到淹没她的头顶。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强烈到她浑身上下不自主地颤抖。她再也不能这样等下去了,不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独自面对骇人的暴行而无动于衷。她不是陆岩,她无法袖手旁观。她不知道陆岩到底经体会什么样的人生经历,但她却要用事实来证明,其实还可以用更好的选择,哪怕最后只落下一堆埋怨。

  “阮恩,开车,我们出去一趟!”

  罗犀的声音斩钉截铁,也不理会其他人是如何的侧目。她并不希望搞到大家不开心,可眼下还有远比烧烤更重要的事。阮恩就像个听话的机器,毫不犹豫地发动起车子。

  “等等,我也去。”陆岩迅速来到了车边,看得出他的心同样忐忑不安,虽然他并不完全认同罗犀的做法。他似乎很迷茫也很矛盾,罗犀感觉得到,他的神经甚至比她自己绷得还要紧上几分。是自责?是担忧?抑或是其它什么?罗犀偷偷瞄了陆岩一眼,直觉得古怪。

  车上弥漫着古怪的沉默,罗犀和陆岩一个专心望着窗外满脸焦急,一个皱着眉头略有所思。只有阮恩不时从观后镜里留意着两人的反应,稍显轻松。

  离云云的家越来越近了,罗犀的心也越跳越快,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果然,才刚到街口,就看到云云家前停着警车和救护车。

  罗犀顾不得车停稳就急急忙忙地跳了下来,准备向警察询问发生的事情。可还没张口,她就看到从屋里依次抬出来了三具已经被蒙上白布的尸体,最后抬出来的那具尸体身形特别娇小,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孩子。

  再也说不出话来了,罗犀直勾勾地盯着白布上渗出的斑斑血迹,只感到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人抽空了,身体比中学跑完八百米时更加疲乏。回头时,陆岩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阮恩站在她身旁有些深沉地望着她。

  “走吧。”罗犀有气无力地吩咐,她不想等陆岩回来了,并且很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张口埋怨他。其实哪里是他一个人的责任呢?如果她当时再坚持一点,哪里会发生这个悲剧?决定离开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怀着不愿多管闲事的想法?

  坐在车上,罗犀随着车子微微摇晃。她只是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没有在想云云可爱的小脸、没有在想云云妈妈温婉娴雅的笑容,没有在想屋里那骇人的大吼。。。。。。其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

  又回到了湖边,可能因为罗犀莫名其妙的离去吧,气氛似乎没有最初时热闹,如果不是波波偶尔快乐的笑声,这里几乎如同没有人一般寂静了。见到罗犀的归来,有的人脸上除了期待之后,还有一丝胆怯,似乎怀疑自己在这里是不是不对。

  看到这样的情形,罗犀不由得有些内疚,她努力做出一个微笑,大声问道:“你们有没有烤东西给我吃啊?可别趁我不在把东西全都吃光了。我可还饿着呢!”

  “就知道你什么也没吃,所以你爸爸和姐姐烤了鸡翅膀还有香肠呢!”陈老爷子笑着指着桌上一大堆食物,全白的头发随着笑容一颤一颤。

  “阿姨,我也留了烤玉米给你。”波波用力挥着圆圆的小手,已然忘记了云云失约的气恼和失落。小孩子就是好,许多事情说忘记就忘记了。如果大人也能这样,应该会愉快许多吧?不过,真的希望他可以就这样忘记云云,忘记他曾经拥有过的甜甜初吻。

  坐下后,罗犀一古脑地把盘子里的烤肉吃了个干干净净。许多人刚看过血腥场面时,通常会觉得恶心反胃,但罗犀没有,而且胃口似乎比平时还要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原本美味的东西,嚼在她嘴里时却不过是味同嚼蜡。

  见罗犀吃得香甜,气氛又在一瞬间高涨起来。陈老爷子还在讲着水湾小时候的趣事,一派和乐融融的模样维持到了最后。

  这一晚,罗犀又没睡着,本应该相当睏乏的她甚至一点睡意都没有。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半天了才发觉自己根本还醒着。再闭上眼睛,她连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就分不清楚了。

  人生啊,是不是总是这样迷迷糊糊的?

第二章   负重
第二天一早,本地的报纸和电台就播放了这起惨案。罗犀还没有告诉波波云云失约的真相,因为她还没有想好应该怎样讲,甚至没有勇气去讲。这件事不仅会成为波波的阴影,同样也会成为罗犀心头永远挥之不去的一片乌云。强烈的负罪感彻底取代了死亡到来的压力,现在才算是她面对人生的无可奈何之时。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既然如此,自己又应该做些什么呢?

  因为担心波波状况,罗犀一连三天都没能开口。这三天里,波波不断追问云云的事情,并且一再要求打电话给她,但都被罗犀巧妙地推掉了。可事实终归是事实,罗犀又瞒得了多久呢?

  以防波波在学校听到什么风声,今天罗犀特地推掉周一下午的例会去接他,还惹来纪准一通低声的埋怨。无奈之下,罗犀只好厚着脸皮假装没听到。谁知到了学校以后,波波却不肯上车,还说自己和俊哲有个什么“属于男人”的约会!搞得罗犀恼怒之余,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上了俊哲的车,然后让阮恩开车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波波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否则他脸上不会洋溢着那样愉快的笑容。

  没接到小家伙,倒是给了罗犀不少自由思考的空间。陆岩今天没来上班,连个假也没请。罗犀没有想要责怪他的意思,想必他的负疚感比自己还要强。就给他一点时间整理心情吧,其实这个结果是谁都想不到的。如果知道最后结局如此的话,云云的妈妈至少会让自己把云云带走,而不是固执地乞求别人不要理会吧?

  命运,就是这样的不可揣测。

  罗犀又想起了云云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心中不觉一颤,她已经吩咐下属去安排这对可怜的母女的后世了,等警察验过尸后就可以安葬。活着的时候罗犀没能为她们做什么,希望在她们死后寻找一处安静美丽的地方,让她们不再害怕不再担忧,只要静静地相依相偎。

  俊哲带着波波在一个会场停下了,罗犀也下了车,但没有跟上去而是留在了二楼的咖啡厅。

  “这是属于我们男人的约会,不能让女人参加!”

  想起波波昂着头一脸神气说这句话的时候,罗犀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好好的一个小家伙,就被那个韩国的大男人教坏了,真不知道水湾为什么还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不过话说回来,罗犀又觉得事情有些太过巧合了。昨天云云一家出事,今天俊哲就约了波波。这两个人能有什么可聊?难道俊哲想替自己告诉波波些什么吗?他会不会这么贴心啊?他要是这么好,以前可怜的波波被罚跪时,他怎么不出声!

  思考是件很累的事,罗犀摆了摆头努力把问题统统抛出脑后。可不一会儿,她又操心起墓地的事情来,接连打了几个电话连连追问。不耐烦地坐了许久,波波居然穿了一身小剑道服跑过来告诉自己,晚上要住在哥哥家,让她不必再等了。

  罗犀的脸色有些难看,她自己也意识得到。这也不能怪她,都等了一个小时了,这会儿却被人告知自己白等了,换谁都会不乐意。考虑到现在情况特殊,罗犀只好嘴里念叨着不情愿地离开了。

  “阮恩,波波以前就有学剑道吗?”罗犀心中奇怪,但穿着剑道服的波波还真有一股平时里没有的英气帅气。想来这衣服也要事先准备才有的吧?

  “是的。金先生生病前,波波就在学剑道了。”

  “也是俊哲教的吗?”

  “是。”

  罗犀点着头,略有所思。一直以来,罗犀都觉得只要有自己照顾波波就行了,没什么比尽心尽意更重要。但现在看来,似乎男孩子还是要有个同性做偶像比较好,至少可以MAN一点。像罗犀自己,就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让波波去学习剑道。

  嗯,以后还是要让波波坚持来学习!罗犀在心里下了决心。

  “太太,我们要回去吗?”

  低头想了一下,罗犀轻轻叹出了一口气:“还是先去墓园看一下吧。”

  。。。。。。

  晚上回来时,已经天已渐黑。看过墓地后,罗犀的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可刚电梯门刚打开,就听到一阵吵吵闹闹的喧哗声和敲门声。

  “爷爷,我错了,你搬回来吧?”

  “爸,仁义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你就原谅他吧,仁义还不快和爷爷道歉。。。。。。”

  “爸,其实这也不能怪仁义啊,都是他那个该死的同学,自己贪污公司的钱不说,还要把我们仁义拖下水!爸你从小看着仁义长大,知道他是个乖孩子,你就帮他向湾湾求个情。。。。。。”

  越听越生气!罗犀快步走了过来:“谁在我家门口吵来吵去啊!”

  罗犀看也不看这可恶的一家三口一眼,只是平静地吩咐道:“阮恩,替我把他们请出去。”

  “湾湾,不要翻脸不认人啊!就算现在是我有求于你,你也不需要这么和我说话!”陈仁义的脸色铁青到有些扭曲,让罗犀看了更是心生反感。

  似乎没有看出罗犀的不满,大伯母又站了出来,一副要替儿子出头的模样:“湾湾!你这么说话就不对我,老爷子我们也有份,尽下孝也没什么不应该吧?”

  “尽孝?来找麻烦吧?”罗犀的口气不冷不热,一脸的鄙视不再掩饰。她已经受够这家人了,所以绝不再忍耐!

  “湾湾!”大伯父气势十足地开了口,皱着眉头召示自己的不满,“湾湾,怎么说我们都是长辈,我们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吧,有什么资格这副架势?!”

  “资格吗?”罗犀向前走了两步,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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