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西索的选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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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作为小丑魔术师，最适合的当然是欺诈咯！～要实现欺诈，首先需要一个完美的形象来博取别人的好感，这个对于目前的我来说真是太具有挑战性了。
　　抢劫？那要有足够的实力和不怕死的精神的。我可以昂首挺胸的宣布：我都有！只不过因为抢劫而被杀实在是太丢人了。
　　偷窃？那更是有损我的美学。不过……却是目前最适合我的做法。哎呀，怎么能老局限于形式呢，结果才最重要嘛！～
　　不管我要采取何种手段，我都应该先清洁一下自己。就凭我身上这股经久不衰的怪异气味，不用出动猎犬，只要是长鼻子的都能轻而易举地追踪我。不要误会了哟，我不是怕了，是我实在讨厌麻烦！～
　　我在附近找了条小河，花了近三小时的时间来洗澡洗头洗脸，几乎把自己的皮都搓下来几层，看着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变得污浊不堪，我的心情格外的好。
　　我再次明白了一个真理：澡，是要经常洗的，是决不能因为条件限制而转移的！
　　夜黑风高，作案良辰。
　　在洗尽铅华（是垃圾尘土血液汗水凝结而成的产物）之后，我在自己的下身围了几片树叶就朝着这个小镇最豪华的建筑物奔去。
　　凭着我矫健的身手和小巧玲珑的身体，我避过了层层陷进？闯过了重重关卡？终于站在了主人的卧室之外。
　　有血腥味？！
　　我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门上，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轻轻一推，门自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两具死状极度凄惨的尸体，一男一女，初步判断属于仇杀，因为周围只有激烈打斗的痕迹，而且那具女尸身上还带着金器。从那几乎完全破败倒塌的墙面可以推断出——这是念能力者的杰作。
　　我仔细查探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人，看来凶手已经走了。
　　呵呵呵！～原来还有比欺诈、抢劫、偷窃更方便的赚钱方法呢！～
　　我美滋滋地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搜罗一空，抬脚正准备走人。
　　嗯？！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脚腕？！
　　往后一瞧，又是一个小屁孩……我突然觉得我有当人贩子的潜质。
　　小屁孩愤怒的看着我手里的金银首饰和现金，死抓着我的脚腕不放。
　　……
　　我看了一眼自己辛辛苦苦收罗到的钱和首饰，再看一眼小屁孩，当机立断，我一把抓起小屁孩夹在腋下飞速走人。
　　我的直觉告诉我，留下来肯定会有麻烦，并且我察觉到有一个念能力者正朝着这个方向接近。
　　直到奔出很远，确定那个念能力者没有追来，我一把把小屁孩甩到地上。
　　“喂，放手！”
　　“不放！”
　　“找打是不是？”
　　“你……你是坏人！”
　　“……”
　　我无语凝烟，这……这台词太他妈经典了！
　　我一直想说却找不到机会，没想到……今天居然听到别人这么夸奖我，我好高兴啊！～
　　我突然觉得小屁孩是那么的可爱，于是正眼瞧了他一眼。
　　嗯？这小屁孩居然也觉醒了念？！并且一直在用「绝」来隐藏自己的气息，刚才在房间里要不是他主动来抓我，我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呢。真是个不老实的小果实～
　　“嗯哼！～小果实，诚实是美德哟！～”
　　“嗯？”他懵懂地看着我。
　　“念哟！～”
　　“啊，被看穿了。”小屁孩一改刚才的小媳妇样，轻松自在地说道。
　　呜呜……眼前的小果实虽然很可爱，但是好青涩啊，根本不到我要摘取的程度。还是再放养几年，只有经过风雨的洗礼才能茁壮成长，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转身想走人，抬脚却发现自己的脚腕还握在别人的手中，我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迎着我的视线坚定的道：“把东西留下就让你走。”
　　“凭什么呢？”
　　“……”小屁孩不说话，倔强地抿紧嘴巴死死地盯着我。
　　哎呀，小果实果然很好很强大，沉默是金哟，你默了我也不会给你钱的哟！～
　　“要不这样，你一半我一半哟？”逗小果实是很有趣的事哟，小果实怎么会答应把自家的遗产分给一个外人呢？哎呀～真想看到小果实纠结的样子。
　　小屁孩居然沉思了一下，抬头很鄙视地看了一下我人猿泰山的形象（只在腰间围了几片叶子遮住重要部位），然后破天荒的道：“好。”
　　？？？！！！！！
　　我出现幻听了吗？！
　　答案是：没有。
　　“嗯哼，你和死的那两人是什么关系？”我想我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亲戚。”这回小屁孩回答得很爽快，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是永远的真理。
　　“哪种亲戚？”
　　“不知道。”
　　“那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父母临死前让我来投靠他们。”
　　“呵呵呵……那两个人是被你的仇家杀的？”
　　“不是。”
　　“嗯？”
　　“他们把我在这里的事告诉了我的仇家，所以我先下手为强杀了他们。”
　　“呵呵呵……就凭你吗？”
　　“我用我父母留给我的全部遗产买了揍敌客家的杀手。”
　　“呵呵呵……”
　　臭老头，你家真会赚钱！连一个孩子的遗产都不放过！！！我现在认你当爹还来得及么？……
　　在我还沉浸在怎么从老头那挖来大把钞票供自己享乐的时候，小屁孩向我伸出了他唯一闲着的那只手（另一只还抓着我的脚腕不放），那个意思再明显不过。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小果实，自己的果实自己养，施施肥，浇浇水，我是善良的主人哟～青涩的小果实要快快变红哟～要回报主人我的勤劳哟！～
　　我真是个大度的主人！～不过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我依依不舍的把首饰放到他手里，自己拽着现金，感觉着那突然轻下来的分量，我的心在滴血。
　　“我想要现金。”小屁孩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呵呵呵～不愧是我的小果实呢！～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惊着主人可不好哟——主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小果实想要现金啊？”我笑得极其温和极其友善，“可是哥哥也想要，怎么办呢？要不我们打一场，谁输了现金就归谁？你说哥哥我会输给你吗？呵呵呵……现金肯定归你哦！～”
　　“……”小屁孩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突然觉得这个十字架很漂亮呢！～我好喜欢这些首饰啊！”
　　“呵呵呵……真乖！～”
　　＇在大大的苹果树下＇
　　＇我发现了你哦～＇
　　＇虽然想跟你一起玩＇
　　＇你还只是一棵小小的苹果＇
　　＇淋浴着太阳＇
　　＇要成为一颗很棒的苹果哦～＇
　　＇好乖好乖真是个好孩子～＇
　　＇只要一变红就马上把你摘下来哦＇
　　＇再等一下下吧～＇
　　＇我们是否已经成为好朋友了呢？＇
　　＇呵呵呵～真想好好地夸奖你呢＇
　　＇你想要怎样的赞美呢？＇
　　＇呵呵呵～要玩扑克牌似乎还太早了＇
　　＇让我再好好地看看你＇
　　＇啊……多棒的神情啊……＇
　　＇好乖好乖真是个好孩子～＇
　　＇快落入我的手里吧＇
　　＇在那之前我一直等着你哦＇
　　每天对着库洛洛·鲁西鲁这个青涩的小果实却不能吃……我好可怜我好纠结！于是，我灵感突发创作了这首名为《在大苹果树下》的歌，把我内心的喜悦、挣扎、矛盾、期盼……种种复杂的心情完美地诠释出来。呵呵呵……没想到我还有如此高的音乐天分呢！～
　　有了那笔钱之后，我穿上了我梦寐以求的小丑服，还买了好几副扑克。每时每刻我手里都把玩着扑克——那是我练习轻薄的假象的工具哟，也可以当武器用，“顺便”还可以赚钱呢！～
　　库洛洛这呆子一天到晚只知道看书，你他妈想考状元啊？！你什么时候给我练习练习念能力啊，我觉得我等不到我青涩的果实成熟的那一天了，我是世上最可怜的主人。
　　当我穿上小丑服的那一天，库洛洛这个不可爱的小果实当面质疑我的品味，我很厚道的把基裘姐姐灌输给我的那一套理论灌输给他，并建议他也为自己创造一个帅气且具有震撼力并突出他特点的形象。
　　谁知他听完后幽幽吐出两字：“耶稣。”
　　“嗯哼！～你想当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钉死的傻×？♠；”
　　“你真觉得我够傻吗？”虽然这句话他是笑着说的，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写着你真傻，连这种白痴的问题都会问。
　　“……”好吧，我承认看的书比我多，仅仅是你这几个月看书就比我几辈子都多！嗯哼！～书看得多就了不起吗？
　　在一个不知名的午后，不知道吹得是什么风，我一直青涩的小果实居然自己开始产生了要变红的苗头！～主人我好高兴啊！～
　　“我想去寻找同伴。”
　　“嗯～？♣；”
　　“一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我需要一个团队的力量。”
　　“所以呢？★”
　　“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不呢～我喜欢一个人哟！～♥；”
　　“这样啊。”
　　“当然！～♣；”
　　“……”
　　“往东去吧，那里有你需要的同伴哟！～★”我边洗牌边微笑着说道，我期待着你的成长，下次见面我就可以摘了吧。
　　“东？……是哪里？”
　　“流星街哟，我出来的地方。♣；　”
　　“的确是我想去的地方呢。”
　　“很棒的地方哟！～♥；”
　　“随时欢迎你的加入。”他向我伸出邀请的手。
　　“嗯哼！～”我一掌拍开他的手，“等你变红了我就来摘你哟！～♠；”
　　“好。”
　　“……♠；”
　　第二天，我和库洛洛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我的目的地：天空竞技场。
　　天空斗技场，高991公尺，251层，是世界第四高的建筑物，是一个只有胜利者才可以往上爬的格斗技场。
　　天空竞技场最吸引我的不是那里的高手，而是他的制度。不是我已经牛逼到对那里的高手不屑一顾，而是因为我一直对不能马上得到“赌神”这个称号耿耿于怀。
　　赌神！多霸气的称号，多出神入化的技术——所谓赌神不就是老千的终极奥义吗？我轻薄的假象将会成为世上最完美的千术哦！～
　　想想港片里那些“赌神”的牛×样，我拼了！“顺带”它背后的无穷无尽的金钱利益。（后者才是重点）
　　赌博，本钱是很重要的。
　　天空竞技场是正规赚钱途径中速度最快福利最好的场所，前提是你有足够的实力。
　　实力，正是我唯一拥有的。我一路顺风顺水地打到200层，2亿多戒尼，就这么哗啦啦的进了我的账户。
　　在200登记处，我眼泪汪汪的问登记处的姐姐：“姐姐，我可以不登记再从第一层开始打吗？我家很穷，我打比赛赢的钱都被爸爸拿去还赌债了，还不够……我好喜欢吃口香糖，可是买不起，我经常嚼着没有味道的口香糖……”
　　这位登记处的姐姐是个内心十分柔软的女性，她感同身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我送到电梯门口，把其他等着登记的一干人等全部忽略，还耐心嘱咐道：“小弟弟，那种狠心的爸爸就和他脱离关系让他自生自灭吧，拿着奖金自己好好过……”
　　“叮——”
　　随着电梯门的开启，好心姐姐顿时化身成母老虎，一脚把我踹进电梯，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开骂：“你他妈以为我会这样说吗？当老娘白痴啊！老娘这辈子最恨你这种装嫩的垃圾了！滚……”
　　嗯哼！～我有没装嫩吗？我本来就是这样嫩嫩的哟！！（绝不承认自己是大苹果的某BT）
　　由于某大姐暴力的变相合作行为，我不得不再从第一层开始打，不过只能再打一次，不然就永远上不了200层了。
　　嗯哼！～那样就不划算了呢！这里可是我的专属果园哟，作为主人怎么能被驱逐出境呢？！
　　虽然过程是曲折的，但结果是美好的。再一次打到200层，我一共赚了4亿多戒尼！
　　哦呵呵呵……赌神，我来了！～

　　0×0×5

　　站在这个世界最大的赌场门前，我后悔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要成为赌神是有一个必要条件得满足，那就是——年满18周岁。
　　当我由于未成年人这个客观原因而被赌场保安主观的挡在门外之时，我再一次痛恨自己的念能力修炼真是太不到家了！
　　什么？！你以为我要用武力硬闯？！嗯哼！～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黑社会老大才干的事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孩子哟！～
　　我还以为我说得很清楚呢，我的意思是我轻薄的假象还不成熟，不能把自己变成大人的样子，真是太掉价了！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就站在门口却进不了门！
　　嗯哼！～那个谁谁，赌神这位子你可坐稳了哟！～我随时回来取哟！～
　　啊……还是回我可爱的果园吧，一定又长出了很多可爱的小果实呢，那些大苹果也该摘了呢！
　　“喂，那个小鬼很厉害呢。”
　　“小鬼而已，他还不会念吧？”
　　“我一直注意着他，打到190层都没用过念。”
　　“嘻嘻……这可是我们的机会呀。”
　　“哈哈哈……打败这个小鬼之后我就有6胜了。”
　　嗯哼！～腐烂的大苹果真讨厌！等小果实长出来了就把你们变成养料哟！～
　　我一边咀嚼着口香糖，一边无聊的等电梯。话说口香糖真是个好玩意，不仅好吃，还能吹泡泡，真是神奇的东西。在嘴里的时候，你可以肆意的咀嚼它，一开始是甜甜的，往后越来越淡，直到再也没有一丝甜味，味道越淡它的韧性越好，这时你可是把它从嘴里拿出来，可以把它捏成各种形状，也可以拉得很长，而且还能粘东西。哦……真像我伸缩自如的爱呢！果然是为我量身打造的食物！
　　我的身边还有一小毛孩哟，大概比我小两三岁。呵呵呵……又是一枚可爱的小果实。
　　“叮——”
　　电梯到达，我们一前一后进入电梯。
　　“您好，请问两位要到第几层。”电梯小姐千年不变的职业音调响起。
　　“200哟！～♣；”
　　“200。”
　　一嬉笑一平淡的语调同时响起。
　　嗯哼！～这个小果实已经打到200层了吗，我怎么没见过呢？
　　嗯？小果实的身上完全感觉不到念，这可不行哟！
　　我郁闷的开始在电梯里释放带杀气的念。
　　就让我来开发小果实的念吧，主人我可是很温柔的哟！～
　　哎呀，小果实好嫩啊！这么点念就抖成这样，不行不行哟！～
　　都怪主人我不好，都没考虑小果实的承受能力，让小果实怕成这样，要不……干脆就昏死过去吧！～我于是加大施放在小果实身上的念，啊……小果实抖得更厉害了呢！怎么还不昏呢？是我发出的念太少了吗？那就在多点咯！～
　　“伊尔迷，记住，你是职业杀手。”
　　“你是没有人性的黑暗傀儡，只有别人怕你，你不能惧怕任何东西。”
　　“伊尔迷，很疼吗？再疼也不能叫出声！杀手，没有喊疼的资格。”
　　“……”
　　此时的伊尔迷的思绪是混乱的，他好像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刑讯室，每天，他都要忍受鞭笞，每天他都要承受电击，每天他必须不断地练习暗杀技巧，他承载了父母的所有期望，因为他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也许将来他会有很多弟弟妹妹，但现在，毕竟只有他一个。
　　作为揍敌客家的长子，作为一个没有继承权的黑发的孩子，他必须接受更加严格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