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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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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责打伤势定然不少,所以他才能如此淡然处之?最后,心疼的倒是她了。
“你这么偷溜出来没事吗?要是孙将军安现了……”
“他很清楚我的伤势。”袁投毫不担心,“我现在伤成这样还能去哪?他不会起疑的。”
顾晚睛轻按了一下他的伤口附近,不满地道:“还能去哪?你不是来这了么?”
“因为我想告诉你答案啊。”袁授趴着,偏着脸枕着自己的手臂,过了一会才看向她,“其实你不用和我道歉,不管你做过什么,都不用和我道歉,永远都不用。”
这样的话,怎会如此动听?顾晚晴没有回答,坐到床边去拉住他的手,“你怎么回去?”
“嗯?”袁授愣了一下,“我、我还得回去吗?”居然结巴了。
顾晚晴咬咬牙,“你早打算不回去了是吗?”
“我是想明天早上再让沈副将来接我……”他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要起来,有点心虚。不过起至半途,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马上急着说:“你别误会啊,我没、没别的心思,就是想和你多待一“”,
“呸!”顾晚睛脸又红了,她也没什么意思啊,他都伤成这样了,就算有那心,也没那个啥“。
“你以后……不用再回忆以拼了。”同袁授一仰一俯地躺在床上,帐内的灯火已然熄灭,四周一片黑暗,顾晚睛却毫无睡意,“也不用再记日子了。”
“为什么?”
袁授的呼吸吹在顾晚晴耳边,弄得她痒痒的,“以后,我来记。”
到此时,顾晚晴终于确定,她是喜欢袁授的。
如果不是喜欢,她不会迈出那一步;如果不是喜欢,她不会为他心疼、为他落泪;如果不是喜欢,她怎会愿意抱他、吻他
这是顾晚睛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恋爱,她也不明白什么是“爱。”是“喜欢”吗?还是“很深很深的喜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说是感动也好,说是被动回应也好,总归她现在是喜欢的。
“晴……”袁投的声音近得过份了。
“别再挤过来了!”
““”,
“不准趴到我身上!”
““”,
“下去下去!”
“亲亲……”
……“唔……”
叶顾氏头一晚在随行来的几个瑭瑭那挤了一晚,早上天刚朦朦亮,就起身往顾晚睛的营帐去,在帐外又见到了已经比较熟悉的沈副将,沈副将见了她也是松了口气,“麻烦嫉瑭请世子起来,我们得尽快赶回去。”
帐子里有顾晚晴,沈良自然是不便打扰的,叶顾氏点了点头,掀帘进了帐子,一进来就隐隐听到一些声音,转到帐内的屏风之前探头一瞧,又连忙缩回头来,脸上已有些微红。
屏风后的两人虽然腻得厉害,但也听到了有人进来,连忙分开,顾晚睛更狠掐了一下袁授的腰侧,忙不迭地拉好自己的衣服。
这小子,得寸进尺那一套很娴熟啊!
“娘。”顾晚晴穿好衣服绕过屏风,见到叶顾氏脸又红了。
叶顾氏却已经缓了过来,她对顾晚睛和袁授本就持撮合态度,现在他们这样哪里会不开心?当下取笑地看了顾晚睛一眼,便又转进屏风之后。
袁授也已经起来了,穿着中衣,铠甲放在一边。他本来是想出去的,但见到叶顾氏进来,连忙转过身去,叶顾氏也是过来人,如何不晓得他现在可能有的状态?当下又转出去,叫顾晚睛进去帮他着装。
“本是光明正大的事,怎么弄得偷偷摸摸的?”待他们穿裁完毕再次出来,叶顾氏微有不满地瞪了袁授一眼,“虽是军中,但你们是夫妻,难道有规矩不得同帐?”
顾晚晴圃圃有神,昨晚她被占的便宜够多了,娘啊,咱慢慢来行,”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同居
叶顾氏当然不是闲着没事说这话,而她这话的意思也很快被袁援领会,离开顾晚睛这没多久,他就穿着世子专属铠甲和一些随身物品被大张旗鼓地送了过来。
这军营里孙将军说得算,谁住在哪自然也得听他的,送袁授过来原因有二,一是放在天医身边方便养伤,二是天医兼具世子侧妃的身份,世子此次前来只是抚军,并不需要遵从军营不带家眷的规矩,既然是一家子,住在一起也就没什么了。
叶顾氏自然是高兴的,连忙迎上去接东西,袁投歪在单架上装无辜,目光时不时地飘向顾晚睛的脖子,顾晚睛涨了个红脸,脖子上他昨晚啃的一个印子还没消呢,她还特地找了条丝中系养挡上,要不然可笑死人了。
袁援借着伤势名正言顺地住进了顾晚睛的帐子,叶顾氏自然要挪地方,看着叶顾氏收了几件随身的衣服就要走,顾晚睛再大的羞意也冲淡了,扯着叶顾氏不让她走,又一边瞪着袁授。
袁援着实招架不住了,也是有点欠考虑,叶顾氏在顾晚睛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比,就算是他,也得掂量掂量啊,当下表示会向孙将军要求在帐子旁边再立新帐,给叶顾氏一个温暖避风离着又近的住处,顾晚睛这才缓了脸色,不过仍是没松口,“帐子搭好了,我检查合格了娘再去,要是不合格,你就去住!”
袁援还能说什么呢?当下催着沈良快去和孙将军交涉,孙将军别看面冷心硬,但在这些小事上总算是给足了面子,到了下牟,叶顾氏就拎包入住新居了。
送叶顾氏安顿好”少不了又要跟叶顾氏撤撤娇,得了她几句取笑后,顾晚睛红着脸回到帐中,便见褪去铠甲的袁授斜绮在床边,见了她,眼中立时现出无限期许。
顾晚睛自然知道他在期许什么,明明之前还很害羞的”可一旦开了窍,就像色鬼附身了一样,恨不能所有空闲都要腻在一起。
顾晚睛虽然不讨厌,前世也没少从网络上接触过触垒的东西,但亲自上阵毕竟是首次”别看之前她还几次主动地亲他吻他,可一旦反过味来,认清了自己的感情之后”反倒难为情起来了。 “交差的事计戈得怎么样了?今天算一天,还有九天,你到时候交不出人,又得挨鞭子了。”顾晚睛倒也不是有意转移话题,而是这事一直搁在她心里,让她十分担心。
“放心”我都有安排。”袁授简单地答了一句,而后又眼巴巴地看着她。
顾晚睛只当没看到,坐到桌前做药,她这次来也不是干吃饭的,是有任务的”这里的将士都是自小在北地长大,对南方湿冷的冬天极不适应,许多将士都生了冻疮,还有一些水土不服得了胃病的”都是她和那些大夫来的首要治疗目标。她刚到这里的时候就有军医过来向她汇报过一些将士的情况,她就依着这些症状先做些大众成药有备无患,这两天已然成形,要不是出了袁授这事”她早就随着那些大夫正式下军营去看诊了。
“你在干嘛?”袁援鲜少闲着,虽然知道顾晚睛也有工作”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此时看她时不时地从一些瓶瓶罐罐中倒出些东西混合,又拌又挥的,像在和面,看着挺好奇。
“做蜜丸。”顾晚睛没停下手里的活,从一个瓷罐中把炼好的蜂蜜都倒在盛着药粉的瓷盆中,而后用沸水煮过的竹筷慢慢搅拌。
看了军医们送上来的将士症状后,她对这些将士的身体已有了一个客观的了解,大概是因为身在行伍,三餐难以定时定量,所以队伍中得胃溃疡的人特别多,再一水土不服,这就犯病的犯病,没病的添病,着实给他们折腾个够呛,所以顾晚睛现在做的也是针对胃溃疡的一剂蜜丸成药。
其实做蜜丸还是有些麻烦的,顾晚睛也是实在空闲这才自己动手,她先把白术、淅贝、白茸、鸟贼骨、元胡、广木香、参三七等药物按比例混合后隔火烘焙,而后研磨成粉,再把蜂蜜加热熬沸到中等粘稠,才算是做好了准备工作,可以进一步的调药和药。顾晚睛现在做的就是和药,把蜂蜜和药粉充分搅拌均匀,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需要相当的臀力,如果在在京城自然有人工搅拌机,可在这里,只能自己动手了。
这些事在前几年的学习中顾晚睛接触得极多,做起来自然得心应手,虽然搅拌工作枯燥费力,但趁着这时想想药方可否还有完善之处也是不错,渐渐地顾晚睛把精神全投注在拌药之上,全然忘了帐子里还有另一个人。
顾晚睛做得专注,袁授那边看得也专注,只不过他看的是人,目光灼灼,又常常洗神,似乎沉浸到一些回忆之中,偶尔见她停下甩甩手臂,便又会心一笑,却不曾出声打扰她。
袁援在顾晚睛这扎了营,虽然他行动受限,顾晚睛也不许他随便乱来,不过总能等到敌人疏忽的时候,甜头自然尝了不少,两人的感情也是一日千里,如胶似涛了。
转眼三天已过,有顾晚森的照顾加上日子舒心,袁投的伤痊愈得很快,已是能自由起身了,不过还是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以结痴再次开裂。
顾晚睛的药丸也做了几批,今天就想拿给顾思德让他去军中试试,待顾思德来取药丸时,顾晚睛少不得询问个嘱,细心的程度让袁授失笑,“别问了,不如一起去看看?…”
顾晚睛自然是想去军中看看的,自从学上医术,她也领悟了那么点济世为怀的伟大情操,但是放心不下袁授,在这点上她承认,她重色轻职了。
“担心什么,我也去啊。”袁授说着话已经起身,指着角落堆着的铠甲要顾晚睛帮他穿。
他这几天是全程P服务的,没办法,谁让人有伤在身呢。不过顾晚睛可不会事事顺着他,现在也是,那堆铠甲至少也有五六十个重,正常人穿着都喘不过气,何况一个伤员?于是只给他找了棉袍和五色裘皮,袁授本就生得英俊挺拔,穿上军装自是英姿飒飒,披起裘皮来也是贵气十足,但在这铁骑军营之中,难免显得有些文气,宽大的斗蓬又将他精瘦有力的身躯包得严实,更看不出他在军中历练多年的本钱,倒像个无所事事来军中视察的闲散贵族。
监视着顾晚睛同样把她也包了个严不透风后,袁授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出发。
这里驻扎的军队有前中后三军,前军为先锋营,中军为孙将军所在的主力兵营,后军则是物资营,其中中军又分成东南西北四营,顾晚睛所在之处是东营,也是人数最多的一处,东营由八名将军统领,加上孙将军的护帅军,一共九路兵马,顾晚睛这次去的便是其中一位将军麾下的精英团。精英嘛,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受重视的。
精英团的校尉姓韩,年纪在二十七八上下,生得孔武有力,块头比袁授整整大出一圈,不看别的,只看他穿着全套的精钢护甲还能在挑战者的长矛下闪避自如,就知道他战力不凡了。
顾思德这几天就在这精英团里看病,知道一些趣事此时便说与顾晚睛听,原来这精英团有一个特殊的传承习惯,别的团都是三百人整编,而他们团是一百人,一百人的编制,却养着一百一十名额,有十人是准备随时候补的,这十人无论何时都可以向正式团员挑战,挑战成功后自动接收那个位置的兵晌待遇,正因如此,韩校尉被挑战的次数最多。而失败之人则会成为候补,若两个月下来不能成为正式团员,就会被谴送回原有部队,想要加入,只能再等明年选拔。
顾晚睛听着挺有意思,士兵突击啊?不知道选拔的内容是什么样的。她这兴致盎然,难免朝正在比武的校场内多看了两眼,走在前面的袁投却一个劲地催她,“一群新兵,有什么好看的?…”
“嗯?。”顾晚睛看向顾思德,“不是从部队里选的吗?怎么又是新兵了?…”
顾思德不是军队里的人,但这事也不是什么机密,知道的倒也不少,“王爷在这里驻军已有些时候了,许多百姓都前来征兵入伍,里面倒是有些会武艺的,大概有几个被选送到这里了。”
顾晚睛点点头,又追上袁投,笑道:“你眼神还挺好的啊?扫一眼就知道有新兵?原来的人难道你都认得?”
袁授嘿嘿一笑,“我的本事你又知道多少?”
不知怎地,明明听起来很纯洁的一句话,却让顾晚睛有点脸红,袁援说这话的时候大概是很纯洁,但此时也福至心灵了,瞄着顾晚睛脸上的红霞弯了弯唇角,想说什么,又扫了下四周,忍住了。
两个人这么一说话,在通往医帐的路上就耽搁下来,顾晚睛正为刚才的事自我反省的时候,突听一声爆喝,“就是他!我选他!”
第一百二十五章挑战
那声音是自校场中响起的,顾晚晴起先也没当回事,可袁授身边的沈良却是脸色一变,转身就挡到了袁授一侧。袁授却是伸手把他挡开,朝校场方向望去。
校场中,除了全副武装的韩校尉外,另有一个穿着青灰圆领薄棉袍,头发散乱的年轻男子,从他身上的灰土与一身的脚印看来,刚刚在韩校尉手下没讨到什么便宜。
那男子的模样倒是不差,有几分英挺,但神情中满是不服与忿然,好像受了多大冤屈一般,见袁授望过去更为大声地道:“彼之长处吾之短处,韩校尉胜之何武?是汉子便以射技相搏,韩校尉不是说这场内的人员任我挑么?我就挑他”
韩校尉向袁授这边扫了一眼,沉脸与那人道:“你武术根基疏浅,只凭着一些巧技便目中无人,我的确说过,精英团全团上下任何一人的射技都要强于你太多,不过他并不是我精英团团员,你且重新选过罢”
那男子却是极为不屑,“我们这些布衣入伍自然是入不了诸位大人的法眼,可纵然没有信心,大人也无须砌词欺骗,除了那些军医,本团校场岂是普通兵士可以出入的?”
顾晚晴听到这里心里才有了些眉目,原来是这人挑战不成心生忿恨,觉得韩校尉成心打压他们这些新兵,不想让他们一展所长,这才指了袁授指名挑战,可袁授此时的装扮根本不似个军人,就算那人说的有理,也断不该看不出这一点,显然就是有意如此,说不定还是看准了袁授衣饰华贵,觉得他是个手不能抬的贵族子弟,才想约战一场给韩校尉找个没脸,故而出言相激。
袁授听了这些话后并不说什么,沈良却是恼了,上前两步大声喝道:“韩校尉,沈良愿下场一战”
顾晚晴看着袁授的神情,似乎也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不由沉了脸,“你也想去?”
袁授先是一喜,而后瞄着她的脸色问得小心翼翼,“行吗?”
“你说呢?”顾晚晴反问。
“不行。”袁授马上回答,以示自己的机灵,“我们走吧。”
他的态度引得随行的几名将士惊愕之余又不免偷笑,顾晚晴不想他在属下面前太过没脸,就没怎么再说他,随着顾思德等人去了军医大帐。
顾晚晴之前见过主帅大帐,已觉得过份宽大,此时进入军医大帐,顿时觉得主帅大帐不算什么了。大帐内每隔两丈便立有圆木为柱支撑帐顶,顾晚晴粗略数了数,帐内的圆木竟有二十多根,医帐的面积也差不多有三四百平方米的样子,外侧看诊,内侧则以粗布隔成了单人隔间,充作临时病房。
不过医帐虽大此时帐内却只有两个大夫,每人身前都站了一些将士排队看诊,还时不时地有一些较量时受了伤的送
进来,两个大夫当真是忙不过来,有一个见了顾思德回来连忙招呼,又见到顾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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