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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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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走了,顾晚晴毫无精神地躺回去,脑子里想的都是傅时秋的事,怎么想,她都认为傅时秋没理由出现在这,除非傅时秋与袁授合谋……可如果傅时秋想带她走,何必等到现在?如果那真是傅时秋,为何他不与自己相认,又让她乘坐那黑衣女子的座驾、让别人来保护她?这绝不是他会做得出的事
那一定不是傅时秋
顾晚晴几欲偏执地想着,眼泪再也流不出来,她只想尽快与袁授见面,可前提是,她这该死的伤要怎么样才能好?
宫中处处都是眼线,在没有药的情况下,她不敢让自己的伤势好得太快,她原是想让冬杏借着去御膳房的机会四处看看,可冬杏回来说无论去哪都有太监跟着,根本没办法单独行动。
这实在很让人挫败,不过到了下午,顾明珠入宫来看她。
顾明珠带来了顾家秘制的伤药,顾晚晴拿了药示意青桐给自己涂上,顾明珠就出去,在帐帘外说话。
“还没恭喜妹妹。”顾明珠的声音一如既往,柔柔甜甜的,“妹妹将来做了王爷的侧妃,前途光明无限。”
她的话很有点意味深长,一个王爷侧妃想要前途无限,自然要结合镇北王未来的身份去想。
顾晚晴不屑地勾了勾唇,“也得恭喜姐姐,我们姐妹二人嫁给父子二人,传出去可真是一段佳话。”
很长一段时间,顾明珠都没有说话,等顾晚晴上药完毕,她从帘外进来,露齿轻笑,“三叔和长老们知道这件事情都很高兴,有我们在,我顾家声势,一定会在最短时间内达到顶峰。”竟是丝毫不理顾晚晴言语中的嘲弄。
“他们高兴?”顾晚晴可不相信,“那他们有没有商量好,将来的天医由谁接任?”
“没有谁,还是你。”
顾晚晴本就没耐心和她聊天,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是我?天医不能出嫁,难道要袁北望入赘给我吗”
顾明珠语笑盈盈,“妹妹何必这么纠结?所谓族规只是一族之规,为家族兴盛暂且规避也没什么,若妹妹以天医的身份嫁入顾家,待日后再卸去天医之职,不仅更可彰显我顾家地位,也能令王爷颜面生辉,乃两全齐美之事。”
听着这些话,顾晚晴一时无奈,她早知道顾明珠会来做说客,但没想到她根本不提什么欣赏爱慕,处处以顾家说事,让顾晚晴从无反驳,“当初你没做上天医当真是顾家的一大损失。”
顾明珠笑笑,“若当初妹妹不做天医,我恐怕会想办法向聂相靠拢,现在看来,还是妹妹有先见之明。”
越说,顾明珠越不加掩饰,似乎大局已定,她敞开心扉亦无不可了。
顾晚晴心里惦记着傅时秋的事,有心想打听,又信不过顾明珠,可转念一想,以她和顾明珠的表面关系,不问一问,倒显得奇怪了。当下低头问道:“我听说……这次的刺客里有一个人是傅时秋,是真的吗?”
顾明珠坐到床侧,安慰似地拍了拍她的手,“这件事我也是听说来的,做不得准,不过我倒想问问你,你和傅时秋到底有何过往?对他……可有男女之情?”
顾晚晴立时警觉起来,盯着顾明珠看了半天,顾明珠笑了笑,“别怪姐姐多嘴,我只是觉得,你即将嫁给王爷,如果一切顺利自然是好,如果……如果你之前有过什么过往,我们也好提早做准备,不要到了新婚之时,惹恼了王爷。”
顾晚晴无语,她的意思是,问她是不是还保有处子之身吧?
是因为以前与傅时秋相从甚密才让顾明珠有此一问吗?她到底是真心想帮自己,还是想找机会抓着自己的把柄?
更可笑的是,她将这一切都推到家族荣誉之上,好像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顾家。
打发走顾明珠后不久,顾晚晴就接到了通知,说七日后是王爷的寿辰,让她尽快好转,以便在当日可以出席寿筵,镇北王会在寿筵上正式纳她为侧妃,并向百官广而告之。
果然是控制狂,什么叫“尽快好转”?好不好转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么?今日在顾明珠来探望时有意看了她的伤处开始,顾晚晴就已决定让自己的伤势自然痊愈了。
随后几天顾晚晴差点要急疯了,这几天她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梦见傅时秋一身黑衣倒地吐血不止的画面,虽然她坚定信念相信傅时秋绝对没死,但因为处处有人监视,她无法派人去探听消息,未知就显得格外的难以忍受。
七日时间转瞬即过,虽然顾晚晴的腿还没太好,但她决定要出席寿筵,只有这样才能不被软禁在这,所以她用异能让自己的腿伤再好转一点,可以自由行动,这才让青桐与冬杏给自己装扮。
早在两天前镇北王就派人送来了全套的服饰,全是按侧妃的制式准备的,顾晚晴觉得镇北王虽然动机不纯,但侧妃之位只有两个且早有人选,现在为了她居然又增设了一个,对她不可谓不重视,当然,也不乏有另一层意思隐含其中,自此先例一开,往后不用再依什么祖宗法典,王爷说的,就是规矩。
看着青桐手中的衣服,顾晚晴想了想,还是起身穿上,她是要出去打探消息的,不要惹恼镇北王为好。
至于后面的事,顾晚晴无暇细想,真的嫁给镇北王是绝不可能的,所以今天晚上能溜就溜,溜不了,她身为天医,也有些用来自保的应急药物,总之,不会轻意如了镇北王的愿。
今晚的寿筵在如意阁举办,那里有现成的戏台,听说请的是京城名班来唱戏祝寿,朝中未随聂世成南下的五品以上官员们尽数偕眷到场,场面很是宏大。顾晚晴坐在熏暖的软轿中,也不去看外头,一心想着自己该从哪个方向着手打听傅时秋的事,最好是有机会与袁授见个面,如果不行,就挨到刘侧妃身边去,她比较受宠,一众官员的家眷们定会围着她表现,说不定其中就中知情的。
有了主意后顾晚晴沉稳了许多,又觉得轿子抬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落地?隔着帘子叫了几声冬杏,却没反应,轿子的速度反而即刻加快起来,顾晚晴急忙掀起轿帘,再看那两个抬轿太监,已不是原先的那两个了。
“你们是谁?带我去哪?”顾晚晴语气虽然急迫,却未见多少惊慌,她现在的情况已是最坏了,她还盼着出点意外呢,要不然她难道真要去给镇北王当侧妃么?
那两个小太监不说话,抬着顾晚晴走得飞快,三下两下地,没入一个比较破败的宫殿。
轿子停下后,顾晚晴从轿中出来,那两个小太监抬着软轿很快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再看门口的匾额上写着“毓庆宫”,她以前听说过这里,泰康帝还在京时,这里都是当做冷宫使用。
难道镇北王改了主意,直接把她打入冷宫了?顾晚晴莫名其妙地踏入殿中,又见与正殿相连的偏殿中隐有灯光透出,顾晚晴正要出声之时,一个人影从偏殿闪了出来。
“袁授?”顾晚晴看清了那人几步奔上前去,来不及想他在这的理由,急问道:“傅时秋……傅时秋……”她想问傅时秋是不是死了,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她却说得零零乱乱。
“别慌。”袁授一边看着外面的情况,一边伸手将她带入偏殿,“他没死。”
他没死。
这三个字,几乎瞬间抽干了顾晚晴的全身力气,她双腿一软瘫了下去,又被袁授捞了起来。
“先脱衣服上床,我再与你解释。”袁授说着话放开了她,抬手便解了自己的大麾,接着是棉袍与内衣……扔了一地。
顾晚晴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成了半个裸、男,再往偏殿内侧看,那里灯光氤氲幔帐如云,气氛已相当到位。。。。
第一百零一章戏做全套 此情、此景、此架势,顾晚晴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这……是要做场戏吧?但面对那么精明的镇北王,这场戏能否成功还是一个未知之数,还是干脆弄假成真?
袁授此时已脱得只剩底裤了,顾晚晴微微撇过脸去,迟疑地抬手解开了自己的一颗扣子。
“床上说话。”袁授好像一点也没有难为情的意思,过来拉着顾晚晴穿过几层幔帐上了床。
顾晚晴悄悄瞥了一眼,看他底裤还好好地穿着,不由得偷着吐出口气,手上的动作也麻利起来,除去外袍夹袄,还想继续的时候打了个喷嚏,袁授便扯过被子给她围上,“慢慢来,应该不会这么快。”
“到底要怎么样?”顾晚晴吸了吸鼻子,“你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别到时候惹怒了他……”
袁授一直在听外头的动静,听她这么说转过头来,眉头拧得死紧,老大不乐意地问:“顾不了那么多了,难道你真想嫁给他吗?”
“当然不是。”
“那就行了。”袁授又转过头去,好像与刚刚没什么两样,但顾晚晴看得出,他有点不高兴了。
顾晚晴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我是怕连累了你啊……”
袁授的脸色这才好了点,回身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办法把你弄出宫去,可到处都是眼线,尤其是你住处附近,根本无法接近,只能趁着今天你出来的机会把你带到这,如果今晚一切顺利,你就有可能嫁给我,那么你的自由度会大上很多,如果……”说到这,他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低了不少,“如果你想离开,等过一段时间就报个暴病身亡,到时,我送你离开。”
说完,他浅浅地呼出口气,转身下了床,过了一会,就听外头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又过片刻,幔帐掀开,探进来的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宫装嬷嬷。
“她是我的乳母宋嬷嬷。”袁授的声音自幔帐外传来,“你一切听她安排,不用担心。”
顾晚晴看着宋嬷嬷笑了笑,宋嬷嬷坐到床上,又把手里拿着的几个小瓶放在床上,贴身过来,与顾晚晴低声耳语。
顾晚晴的脸上红了又红,最终点点头,伸手除去自己最后的衣物。
宋嬷嬷先是拔开一个瓶子的瓶塞,将里面的东西倒出一些在床褥上,红红粘粘的,看起来像是血。接着,她又将被子掀开,将瓶子里的东西涂到顾晚晴的大腿内侧,而后又打开另一个瓶子,依着之前的程序再来一次,只是这次瓶子里的东西稀稀白白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顾晚晴的脸已经红得快烧起来了,僵硬着身体任由宋嬷嬷摆布,这个……需要精细到这一步么……她倒是猜得出这东西是代替什么用的,可可可……它不会真的是那个什么吧……
顾晚晴很有心里压力啊“嬷嬷,这……这是什么做的……”
宋嬷嬷了然地笑笑,“放心,是羊乳和蛋清,不会有什么岔子的。”说着,她双手用力,在顾晚晴的手腕手臂上捏了几个手印子,最后突地俯下身来,在顾晚晴颈侧狠啾了一口。
顾晚晴惊呼一声,没说有这程序啊,她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好在宋嬷嬷一啾即止,没意图继续制造什么“证据”,否则顾晚晴觉得,与其让一个老嬷嬷啾得满身是吻痕,还不如真的和袁授发生点什么,是吧?
做完了一切,宋嬷嬷又在床上狠折腾了一通,把床上的被褥搅得乱七八糟的,这才微喘着气走了。
顾晚晴听到宋嬷嬷似乎又与袁授交代了一些什么,袁授也低声相应。
难道还有程序?顾晚晴在被子里蜷住身体,双腿间的“证据”越发地有存在感,让她紧张得厉害。
没过一会幔帐掀开,袁授低着头进来,不发一言地钻进被子里躺在顾晚晴身侧,一阵窸窸窣窣过后,一件衣物从被子里丢出来落到床下。
那是袁授身上最后一件蔽体之物,现在丢了出去,他和顾晚晴就全然祼裎相对了。
顾晚晴动也不敢动,就怕一不小心碰到他,他也不动,身子躺得溜直。两人在昏暗的空间内沉默良久,他开口道:“那个谁……傅时秋那事……”
顾晚晴自听说傅时秋没死就放了心,现在她紧张得都快忘了这事了,“对啊,那件事到底是怎么样的?”
“那人是由我的一个心腹,他与傅时秋本就有几分相像,此次行动我让他稍做易容,让他看起来更像。”
顾晚晴怔了下,“你是有意想让你爹以为那是傅时秋?”
袁授微一点头,“如果你们能顺利逃脱自然是好,如果出了意外,他们便会自认是皇上派来的刺客,这样可洗脱我的嫌疑,只是没想到……”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顾晚晴也随之默然。
只是没想到,他们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就全都丢了性命。
解释完这件事后,他二人又同时沉默下去,顾晚晴绞尽脑汁地想话题,但脑子里空空如也,好不容易才让她想到一件事。
“你的伤还没好吗?”刚刚她看到他的肩头还是包扎着。
“快了吧……已经不那么疼了……”
“我给你看看吧。”说着顾晚晴探手过去,指尖触上他结实的胸膛。
袁授整个人就像触了电似地猛然坐起,略嫌惊恐地看着她,“不用了”
顾晚晴的眼睛却慢慢睁得溜圆,他身上的被子因坐起而滑落,露出的身体上,一只暗色麒麟正渐渐显现,由手臂延至肩头。
这个纹身是镇北王一脉独有的纹饰,平日里不会显现,显现条件是激动……或者亢奋。
顾晚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缓缓地将被子拉到口鼻之上,露出一双眼睛小心地看着他。
袁授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挫败,一声不吭地又躺回来,躺下的过程中,顾晚晴又不小心瞄到他后背上已完全现出的大片纹案,从那颜色和显现的速度来看,估计一时半会是消不下去了。
看他努力装着严肃面无表情的糗样儿,顾晚晴一忍再忍,终是“噗”地一声笑出来。
袁授的伪装迅速消解,苦着脸,手掌覆在自己眼上,一副丢脸到家的样子。
“嗯,这样挺好……”顾晚晴安慰他,“真实。”
袁授不吱声,完全占了下风啊
顾晚晴的脑子这时候又好用了,想到宋嬷嬷临走前对他的交代,好奇地道:“宋嬷嬷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袁授沉默了一会,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顾晚晴撑起身死探头过去看了看,又笑惨了,他脸红了。
“就是这个”袁授大概是受不了顾晚晴再笑下去了,回身指着她颈侧的红痕,“这个……我没有”
顾晚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也对,宋嬷嬷肯定不会在他身上也啾出几个印子的。那么……
“那怎么办?”
袁授看着她,不甘心地抬手在自己脖子和胸前狠掐了几下,“就这么办”
顾晚晴又想笑了,刚刚她还不纯洁了一下,想着是不是要她代劳。
正想开口的时候,袁授的身子僵了一下,而后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着拿起宋嬷嬷留下的最后一个瓶子,拔开瓶塞,一股腻腻的甜香立时飘了出来。
“把这个喝了。”说完他又立刻补了一句,“一点点就行。”
顾晚晴没有迟疑,马上接过瓶子喝了一小口。
袁授低声道:“整件事情你不必知道得太详细,这样才对你有利,事后问起,你只说你在轿子里闻到很香的味道,然后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顾晚晴点了点头,又看着他拿回瓶子同样喝了,才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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