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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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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道剑伤,有一个手指那么长,手臂上湿湿一片。原想去叫大夫,但木头怕苟氏担心,倒也没让她去请。他在一旁指点着诗画,诗画屏住呼吸小心为他清洗干净伤口,给伤口上药再包扎。
  “你不用担心,一点皮外伤而已,很外就会好的。”木头拭去她腮边的眼泪,柔声安慰着。当时见她差点死于黑衣人的剑下,他想抽时回来救她,已是来不及。一时不察,着了道,手臂上中了一剑。
  “对了,刚才助你之人是谁?”那人武艺不差。
  “是我的师父。”
  “你拜师学艺了?”三年,很多事都变了。
  “算是,不过平时太忙,学武的时间很少。要不然,我也不致于让你身患险境了。”木头很是内疚,她留在他身边,他却没能力保护她。让她一次次犯险。
  “木头哥已经做的很好了。我也要学武,下次由我来保护你。”夜色已深,诗画亲力亲为,扶着木头上床,还帮他盖好被子。
  木头扑哧一笑,“诗画,我只是受了点伤,不至于手脚不能动。很晚上,你留下来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诗画想了想,还是点头,换好衣物吹灭烛火,规矩地爬到床内侧。从鬼门关走了一回,现在两人安然无恙的躺在一起,内心不由泛起点点幸福。
  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在身边,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木头哥,你的伤可能没那么快复原,不由……”诗画一阵迟缓,为难道:“我们将婚事推后吧。”受伤之人,行动不便,还得忌口。成亲是人生大事,到时他一天忙到晚,要招呼客人,那伤不是好的更慢了,恐怕诸多不便,伤身又伤神。
  木头用没受伤的手抱住诗画,“我只是受了点小伤,根本不碍事,是你太紧张了。婚事不能延后,诗画,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我不想因任何事暂缓婚事。一天也不行,我等你等了这么多年了,你忍心再让我等下去?”
  “可是……”婚礼那天她又帮不上忙,让他一个招待宾客,带伤的身体哪经受的起。
  “大不了我多请几个人来帮忙,拜堂后我尽量少出席晏会就行了。来的都是伙计,他们不是在意这么多烦琐的规矩的,再说我是他们的老板,一个脸孔板下来,他们哪还敢乱来呢。”
  “就你嘴贫,那天真的要注意一点。”声音带了娇嗔,允了这事。
  木头亲了她一下,高兴道:“娘子放心,我一定会留足体力洞房的,不会让你一个苦熬洞房。”
  “都伤成这样的,你还开玩笑。”诗画闷闷的转过身子,背对他。木头变了,越来越不正经,老是喜欢说些调戏他的话。
  受了重伤,还想逞想洞房,就算他真想,她也不想。两个早有夫妻之实,哪还会在意成亲那天有没有洞房呢。
  “好了好了,我们睡吧。”木头怕她生气,忙哄了起来。忙了一整天,晚上还遇袭受伤,他也累了。何况明天还有调查这事呢,得留点体内。
  只是,房内迷弥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让木头很不是滋味。如果不出意外,他能与诗画一夜春宵的,现在出了这事,他只能抱她,动不得。

  洞房花烛夜

  诗画担心着木头,一夜没睡好,直到早晨才有点睡意。
  小睡了一会,睡来时木头已不在身边,她忙起床洗漱好,出了房门,谁知找遍了整个府邸也没见他的身影。
  一问刘管家,才知木头一早就出去了。诗画急着出去找他,但被刘管家拦了下来。
  “小姐,少爷让你在府中等他归来即可,今天不必外出了。”
  “为何?”诗画很是怪异,木头竟禁止她出去,发生什么事了么?
  “少爷没有交待,只是让小姐跟夫人留在府中。小姐明天便要嫁给少爷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明早起来做个漂亮的新娘子。”五旬的刘管家乐呵呵的笑着。
  诗画并没多疑,木头让她留在府中,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昨晚发生了那件事,现在他又是一个人在外边,难免让人心生牵挂。
  想归想,诗画并没有强硬出去。她跟苟氏吃了早膳,试穿好喜服,让媒婆教了明天成亲过堂的礼仪。
  *********
  成亲当前,整个叶府都忙碌起来,喜庆的红色大灯笼高高挂起,红绸彩带随处可见。虽说一切从简,可做起来,还是那么复杂。
  诗画眉头紧蹙,怕受伤的木头明天应付不来。要是新娘子也能出来招待宾客该多好,那木头哥就不会那么累了。
  中午时分,木头回来跟苟氏、诗画一起吃午饭。饭后,诗画紧张的将木头拉回房间,仔细检查过他的伤口,见确实给大夫诊断上药了才放心。
  木头见诗画紧张兮兮的,不由安慰道:“诗画无需担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诗画板起一张脸,教训道:“明天就成亲了,你还一早起来就往外跑,就不怕伤情加重?”
  “娘子说的是,那我今天哪也不去了,就留下来陪你好不好?”木头忙陪着笑脸。
  “大夫怎么说的?”语气很是担心。
  “你想听好的还是不好的?”
  “不好的?”诗画吓的惨白了脸,紧张道:“你的伤怎么了?”
  木头悠着笑容,拉着诗画坐下,“大夫说,我可以成亲。”
  “真的?”
  “是真的,不过……”
  “不过什么?”心吊在嗓子眼上。
  “新郎官一整天应付下来,已是疲惫至极,不宜再有其它的过激烈的举动。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伤了手臂,少说也得半个月才复原。”语中有强忍的笑意。
  “你将我想成什么人了?”诗画羞的无地自容。这些事就算不说她也再明白不过,岂会在这事上有任何的不快。
  “我是怕冷落了你。这事毕竟一生只有一次,错过了不是太可惜了?”
  “只要你对我好,我岂会计较这事。”只差没挖个地洞钻下去,再也不出来见人了。没脸见人!
  ********
  岂日天蒙蒙亮,诗画便被苟氏叫醒,梳妆打扮忙个不停。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她没往再留宿在木头的房间,乖乖地回了房。否则,让一大堆人在房中等她,她哪还有脸面见人。
  苟氏满脸笑意的打量坐在梳妆镜前的诗画,眼中满是欣喜。女儿长大了,跟木头跟过这么多波折后,终于能在一起了。
  吉时已到,鞭炮声响连天。
  门外传来热闹的起哄声,豆坊的伙计蔟拥着前来接穿新娘的新郎官,一大队人浩浩荡荡来到房前。丫环扶起头戴凤冠,头戴喜帕的诗画走到房前。
  大红的绸带交到她手中,绸带的另一头,是木头。
  他牵着她,一步步往大堂走去。
  响过鞭炮,跨过火盆,他牵着她走进大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两人行完礼,随着最后一声“送入洞房”,正式成为了夫妻。迟来了三年的婚礼,终于还是来了。
  繁星点缀的晚间,觥筹交错的叶府,宾客满堂,热闹非凡。
  虽说只告知了豆坊的伙计,可是闻讯而来的商人跟官员还是不在少数。豆坊的几个伙计见义勇为,站在木头身边,帮他顶了不少酒。
  待深夜被送回洞房时,木头已是疲惫不堪。商场官场之人称兄道弟,拍肩搂膀,喝个不停的。伤口虽然包扎的很好,可还是渗血了,绷带湿湿的,好在喜服够宽大,没有渗出来。
  众伙计见叶云面露疲乏之态,倒也识趣的没再闹洞房,将他送回房,乖乖告辞离去。
  木头朝守在喜房内的丫环点点头,丫环领命离去。
  木头走向床边,床沿上坐着头盖喜服的诗画。熟悉的清香扑入鼻中,才敢确定她真成了他的夫人。
  他揭开喜帕,她娇羞的抬头。
  两人相对望,情愫盈盈,无语胜千言。
  房内红烛喜燃,有情人对视。
  略施胭脂水粉的玉嫩脸颊,娇嫩的光泽樱唇,顾盼生辉的水眸,倒映出他带笑的影子。今夜的她,身着凤冠霞帔,是从未有过的楚楚动人。
  诗画被看红了脸,难为情的别开目光,削葱玉指轻轻揩了下脸,小声道:“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你很美。”他拿掉喜帕,轻轻帮她头上的沉重凤冠,轻声问道:“是不是太累了?”
  “还好。你呢?”诗画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逞强的答着。没人能顶着几斤重的凤冠坐上几个时辰后,还能安然无恙的。
  “我没事。”
  “我不信。”诗画起身,轻轻抓住他的手臂,撩起宽大的喜服,纱带上泛着淡淡的血水,让她皱了眉头。她坐在房中都能听到外面喧哗喜庆的声音。不请自来的宾客一定很多,他身上带了香醇的酒味,一定没少喝。
  “不用担心,只是出了点血,清理下就没事了,不用大惊小怪的。”
  “你先坐好。”诗画强行让木头坐下,拿出绷带帮他换药。
  木头拿起桌上的合卺酒,诗画绯红着脸,与他交叉着手臂,喝了下肚。
  小巧的下巴被轻握住,炽热的唇压了下来,带了酒香味。
  “唔……”诗画别开脸,不安道:“大夫不是说过现在不行吗?”
  “可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会不会太遗撼了?”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脑袋,压向自己,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不行。”他有伤在身,岂能再胡来。诗画开始急了,对他却是推不得,打不得。
  “可是我想。”
  “我不想,你伤口裂开了。”对着倔强如孩童的木头,诗画哭笑不得,恨的牙痒痒。
  木头眨了眨眼,带了算计的笑意,“不如……”
  诗画一颤,浑身的寒毛竖了起来,眼皮跳了两下,知道他准没安好心,忙拒绝道:“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是不是男人都一样,老想着那事,都受伤了,还想着,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
  看着一本正经,神情严肃的诗画,木头的嘴角不由弯了。
  “你笑什么?”诗画恼羞成怒,水润的红唇嘟起。
  “没,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木头解着衣衫,诗画忙过去帮忙,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弄着了受伤的手臂。帮他褪去大红喜庆的新郎服,中衣,剩下里衣时倒没敢动手了。她扶着他在床上躺好,关好门窗,再轻褪自己的外衣,将喜服叠放在一起。
  放下纱帐,她睡在床内侧,拚着他身边,心里甜甜的。
  室内龙凤红烛跳跃,整个房间很是亮堂。两人闭着眼睛,谁也没有睡着。
  半晌后,木头开声喊了一声:“诗画?”
  她没有回应,紧闭着眼睛。
  “诗画?”不死心的再叫了一次。
  “我睡着了。”诗画闷着声音,翻了个身。
  “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话。”
  “我困了。”
  木头轻侧着身体,轻扳过她的身体,两双黑色的眼眸对望,诗画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怎么对这事这么固执呢?他等了她这么多年都能忍,为何只是一个洞房花烛夜都不能忍。再说,前天……前天晚上,她……她不将他喂的很饱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银牙暗咬,豁了出去。
  “我有个不会弄痛伤口的方法。”指腹抚在她娇嫩的唇上,恋恋不舍的说着。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夫妻间应该是水□融的。
  不行房,岂不是要遗撼一辈子。
  “你……”诗画顿时红了脸,气的发颤,咬牙道:“什么方法?”是不是男人都一个模样,她成了他的妻子后,他就撕下了平日温柔体贴的面具,露出了原本的色狼面孔。
  “你在上面,这样就不会碰着我的伤口了。”炽热的唇压了上来,不容她拒绝,吻住那嫩如花瓣的红唇,磨蹭着轻舔。
  唇被堵住,挣扎又怕伤着他。诗画紧握双拳,任由他煸风点火。可很快,木头就不满足了,诗画咬着牙齿,不让他的探进去。轻吻住娇嫩的唇,牙齿一咬,诗画痛得张开了嘴,灵活的舌头乘机而入,汲取着它的甜蜜。
  温热的大掌握住纤腰,不满足的一路往下,停在高耸的酥胸上,流连着不肯离去。
  “唔……”诗画一阵担忧,就怕他扯动伤口。
  男人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木头一个翻身,让诗画趴在他身上。
  诗画知他的意图,今天不行房,他是不会死心的了。
  她绝望了,放弃了挣扎,红着脸爬在他身上,小心的不碰着他的伤口,有样学样的往他唇上吻去。
  她吻着他,像他对她那般,依葫芦画瓢,吻他的脸,咬他的耳垂。诗画暗中眯眼观察着木头,再用牙齿轻咯着他的喉结,用力吮住不放。
  “唔……”木头身子颤了一下,浑身燥热不起。早过了冲动的年纪,可面对诗画的几个挑逗动作,他竟像十七八岁小伙般,忍不住的燥动起来。
  喉结滑动几下,轻轻烙到牙齿上,体内有股隐隐的火开始燎原,诗画的玉手探过衣衫,滑了进来,抚上结实坚硬的胸膛。手捉住其中的一个凸起,微用力的扯了着,捏着。身子往下蹭,湿热的舌头融着前衫吻上另一边的凸起,唾沫湿了衣衫,她咬住,轻扯着。
  “啊……”木头没受伤的手紧抓住床单,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细细的密汗从额间涌出,身体被灼的火热。他禁不起她撩人的挑逗,饥渴的咽了唾味星子,体内的燥热似要将人生生烧成灰烬。跨坐在他身上的她,绯红着脸,带着清纯,却又是那么妖媚,像极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在狠狠的折磨着他。
  微颤的手解开他的里衣,一路吻着往下,像他平时宠爱她那般。
  她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咬着牙看了眼被高高撑起的裤子,深吸一口气,手啰嗦着去解他的裤带……
  她趴着身子,擦身向前,轻吻着他的唇,眼眼紧闭着,小手轻衫自己的衣衫,中衣被解下,肚兜……修长的玉腿跨在他腰上,慢慢坐了下去,让它一寸寸的没入她体内。

  世 俗

  烛火跃,影成双,纱轻颤,遮了满室旖旎春光。
  诗画喘着气躺在木头身边,唇上印出一排深深的牙印,绯红的小脸满是疲惫,眉间的睡意挥之不去。木头腾出没受伤的手她盖好被子,心疼的吻了她的额间,满足的闭着眼睛,与她一起共眠。
  春宵,别有一番风情。
  翌日一早,担心着他受伤的手,便早早清醒了。谁料刚睁开眼睛便发现木头侧着身体笑望着她,想起昨夜心有余悸的放纵,红晕染上脸颊。
  “再睡会吧?”木头宠溺的亲了她。
  诗画不敢多言,颌首意了。昨天为了喂饱他,确实过于疲劳了,她任性的想小睡一会。谁知这一睡就睡到差不多响午。
  起身泡了个热水燥,穿戴好衣物,跟苟氏一起吃了午饭。木头没有回来,诗画有些不是很放心,一直忐忑不安的,最后按捺不住的起身换了套衣服走出府,想去铺子寻木头。
  她心里有点不满。别说两人新婚,就算不是,重伤在身也该好好修养才是。既已为人妻,回头就得跟他提,否则他老是不爱惜自己。要忙,也不是这种忙法。
  刚走出府没有多远,诗画被人拦住。
  来人丫环打扮,明牙皓齿,嘴皮子有点薄,闪闪发亮。
  “苟小姐,我家夫人有请。”丫环略弓了身子,朝诗画行了个礼,口气明显不善。
  小姐?
  头发已绾起,她是少妇装扮。眼前的丫环却叫她小姐,且称她为苟小姐。人前,她是叶秋,鲜少有人知她姓苟。
  “抱歉,我有要事在身,还望你家夫人见谅。如下次有空,我一定上门拜访。”
  “苟小姐独自外出可是为了寻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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