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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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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了下了毒。打伤了他,废了他的武功,你们将他丢到林子里,以为他死了。可你们没想到的是,单于正也是个狡猾之人,他诈死骗过你们。你们离开林子后不放心又返身回去,却没了他的影踪。这几年来,你一直都很不安吧,你怕他没死,会回来报仇?”
再多年的伤疤被人撕开般,于歌泱再也承受不住,跌坐在地,失了心魂。
“族长,不是我有心揭你的前尘旧事,而是……他还没死,你得要小心。”
“……你是说,单于正还活着?”于哥泱听及恶魔还活着,怔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眼眸中有禁不住的害怕。
“他不仅没死,还活着出来了。我跟妹妹掉入溶洞中,当时,他已在洞里呆了二多年,武功全废。当时,他为了能逃出溶洞,撒谎骗了我。我在洞里学了三年的武功,终于逃了出来。我当他恩人般,可没想他竟人面兽心,趁我不在,想非礼我妹妹,好在我及时赶了回来。没想到他狡猾的引我入瘴气林,趁机逃脱了。我跟妹妹不知是计,好在得到于姑娘相救,才得以保命。”
“你说的是真的?”于哥泱重复了一遍,如是真,要早做打算。
“我说的全是实话。族长,我兄妹二人已在山洞里呆了好几天了。可是他一直没有出现在塔族,这人阴险狡猾,你废了他的武功,还打断了他的脚。他死里逃生,重见天日,怕会对塔族不利。于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不想她出事。族长,我对塔族真没有异心,如果有,我也不会将宝藏之事说了出来,如果你能放过多兄妹二人,我可以将宝藏的地点告诉你。”
“我又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缓兵之计呢?”按他所说,宝藏之地不难猜到,但又有谁知这不会是一场骗局呢?
“族长,我兄妹二人的性命在你手上,怎敢撒谎呢?”
“兄妹?真当我是傻子,看不出你们是对小情人?”
“情人?”萧山一怔,不由望了晕迷的诗画一眼,苦笑道:“我年少无知,做了很多错事,她会有今日的困境,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曾经,我们两小无猜,可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是我亲手毁了这一切。我欠了她,此生别无所求,只想带她出去,交给他,要他这一生都好好待她。”
萧山望着诗画,她凌乱的发丝覆在苍白无生息的脸上,他伸出手,想帮她敛发,可……伸在半空中的手,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于哥泱见萧山眼神中是藏不住的痛苦,不由想起了在暗中苦等了她几十年的于海。年少时,他在她身边守着,她虽知他情意,却不屑,非得外出,遇到单正,芳心乱许,却非良人。几十年光阴,蓦然回首,守在她身边的,还是她。
“你们想要活下来,只有一个方法。”
萧山略带惊讶,迟疑道:“还请族长赐教。”他真能带她出去么?
“塔族的族规定,外人一律不许进入,如有违反者,一律会被火烧死。除非……”于哥泱犹豫一番,随即正色道:“除非闯入者成为塔族的人,那么,就可免于一死。但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当年单于正能活下来,是我娘在各长老面前求情,让他跟我成亲,成为塔族的人,免于一死。”
“你是说……”是指他跟塔娜成亲,或是诗画跟……又或许两人都……
“她是你亲妹妹,这点你记着了。你跟塔娜成亲,这事,我会跟各长老求情,让他们放过你们一命。”她无意救他,可是,不救,那个倔强的女儿,不知要固执到几时。
“族长,这事万万不成!”他跟塔娜无男女之情,他怎能欺骗她,娶了她呢。他,是个连明天都没有的人,又何必毁了塔娜呢。她救过他,他不能毁了她的一生。
“这事当然不成。”于哥泱紧视着他,走近了几步,沉声道:“成亲,这事是假的。只要瞒过了各位长老,保你们一命,过段日子,我会偷偷送你们出去。塔娜,你连根头发都不能碰她,否则,别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这男人的心,不在塔娜身上。长痛不如短痛,她不想塔娜走她的老路,毁了一生。
“这样做,岂不会毁了塔娜的名节?”手微微收紧,无论怎样,他都要带她出去。
“塔族的女人,可以多夫,不似外面那般,将贞节看的很重。但这事你得对塔娜保密,事成之成,我自会送你们离开。”受点伤也好,她终该长大的。族长的重担,迟早要落到她肩上。她担着全族的命运,不能像普通族民那样,无忧的生活着。
萧山挣扎了良久,最终还是点头同意这门亲事。他别无选择,只能负了塔娜。
在于哥泱的要求下,萧山将溶洞所处的位置描述一遍。那批宝藏就藏在溶洞里,她派人去一探虚实即可。
出了地牢后,于哥泱召集了族中各位长老,将萧山跟塔娜两情的相悦之事说了出来,还提出让萧山入塔族免一死之事。刚开始,各长老纷纷反对,众说纷纭,还将单于正的旧事提了出来。于哥泱强忍怒气,生生吞下这耻辱,将萧山知道宝藏的事说了出来。于是,众长老沉默了,挣扎权衡一番,大伙小声商量着,终是同意这门亲事。
孽
一批几百年前就已遗失的宝藏,让族人亢奋不已。于是,众长老连夜挑选了一批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准备天一亮,按着萧山所述的路径,去寻先祖留下来的宝藏。
于哥泱出了祠堂,叹了一口气,转身去了于海的家。一口叹息,御下所有的防备,疲累倦倦袭来。
于海双亲去世的早,独自一人居住。于哥泱走进屋时,于海正在切草药。见她到来,他浅笑,放下手中的草药,将她迎进内屋。
一脸异于平常的疲态,定是为了白天之事,周旋于族中各长老。这付担子,她一人扛着,累了、倦了。
一杯带药香的热茶放在她手上,手轻拍了她的肩膀,示意凡事要放开点,不必苦苦执着。于哥泱冰冷的手覆在厚实温暖的大掌上,轻叹了一口气,“海哥,他没死。”这句话,耗了她仅剩的力气。
于海眼色一敛,放在她肩上的手一紧,暖声安慰道:“你会不会这几天太累,多想了?”当年,分明是趁单于正不备,将孔雀胆下到茶里,并亲眼目睹他毒发的。当时,于哥泱亲手废了他的武功不说,还亲眼看着他咽气的,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
没错,当时情况太急了,只是将他的尸体丢在了离村子远远的林子里并未埋掉。虽然将于哥菠下葬后回去找没有发现了。但那林子时常有豺狼猛兽出现,尸身被叼走了也不稀奇。
“不会错的,他肯定没死。这几天,我的心神老是不安宁,晚晚做恶梦,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海哥,今天萧山告诉我,他不但没死,还掉进溶洞活了下来。阴差阳错的,萧山也掉了下去。于是,心怀鬼胎的他,多年来一直在教萧山习武,前几天他终于出来了,现在失了影踪。我怕他藏而不现是在孕谋着什么。他怎么对付我,我都不怕,我怕的是,他想图谋村子,想害塔娜。当初识人不清,将这个白眼狼带回村子。那些年,他都在暗中寻着那批宝藏,还打秘术的主意。”
于哥泱悔不当初。初识他时,那颗心就丢在了他身上,年少无知的她曾无意中提汲过族中藏有宝藏及武功秘术之事。
几年前,只有历代族长才有资格得知的武功秘术,从于哥泱的秘室中不翼而飞了。说是武功秘术,说句不好听的,其实是邪术,运用蛊来提高武功,并非循环渐进得来。
早在几百年前或是更早时,当时部落间斗争不断,这些秘术用来给死士修练,投于生杀战场上。后来,塔族迁入深山秘林中,族里男耕女织,再无战争祸乱。于是,这些秘术便无人再提及,由族长代代相传,不到关键时候,不得外泄他人。当时,秘术消失时,她也曾发怀疑过是单于正所为,但是,他有不在场的证据,再说这也只是她的猜想,并没有深入追查。只是没过个半年,他就离开了塔族。当时,塔娜才五六岁,他竟这般狠心,将她们两母女丢下。
想不到在她心死之际,他又回来了。他说,当年,一心想着为全家报仇,可这一去,生存渺渺,只得狠心留下书信。说怀念外边广阔的世界,只身离开了塔族,只想让她死了心。可几年后,他又回来了,说已手刃仇敌。此生,都要留在塔族,陪她跟塔娜。
当时,她的身边已有了于海,可单于正是跟她拜过天地,跪过父母的夫妻。她的心软了,信了他的话,以为,他会给她跟塔娜幸福、安宁的日子。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此次回来的他,已变的……变的面目全非,睡在她身边的男人,像个陌生人般,让她猜不透、看不懂。他常外出,人也变的很怪,望她的眼神,有时很是诡异。
没过多久,族中的生畜竟莫名的死去,全身血液被抽干,成了一具具干尸。
于哥泱全身发冷,这种生禽的死状,在秘术中有提过,修练秘术之人,需吸大量的鲜血。丢失多年的秘术,竟重新出现。这人到底是谁,似乎不用再猜想了。
她全身发颤,冷意漫至骨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当她返回家时,她唯一的亲妹,已死在床上。衣衫不整,身上血迹斑斑,是被人奸辱而死。
他魔念发作,选了处女解困。
当晚,单于正跪在她脚下,忏悔他的过错,承认了当年偷秘术的人是他。当时,他勤练武功好几年,却进展缓慢。武功平庸,却身负血海深仇,他无能为力手丸仇敌。逼不得已,动了歪念偷了族中的秘术,强行修练了秘术的中武功,果然进步的快。于是,他离开了塔族,外出手丸仇敌。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修练这种武功,滋长了他的心魔。他复了仇,然后,想要复山庄,统霸武林。他不甘心就此归于山林,守着妻儿养着牛羊过此一生。于是,他想到了塔族的宝藏,只要有了富可敌国的宝藏,任何事都可以谋成。复建山庄,统霸武林不再是梦。
“哥泱,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我们都要防范。如萧山所说,如果单于正没死,那么,他也是该出现的时候了。我们务必要安排人巡视村子,保护族人的安全。”单于正心狠手辣,如果真活着,必定会血洗村子。族中会武功的人不多,想要防犯单于正,必须要做多方面的打算。
“宝藏之事,萧山也说了。这事,你怎么看?”手中的茶已冷,她端了起来,喝了口。冷茶入口,不暖心,却让人清醒。
“我看他没必要说谎,这事明天就知道了。回去好好休息下吧,娜塔的事我也听说了。”于海叹了一口气。塔娜,他是看着长大的,当作自己亲生女儿般。她的性子,跟哥泱如出一撤,只要真心喜欢,就由了她吧。
清冷飘渺的月光撒照在石阶小路上,将身影拖的老长。于哥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她的爱情,葬送在单于正手中。塔娜呢,要葬送在萧山手上吗?
明天,明天又会怎么样?
单于正出现了,村子会怎么样?如果当年没有带他回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呵呵,年少的她,犯下的错,代价竟是这么大。
于塔娜依旧固执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石像般,没有生息。一如当年的她,跪在母亲面前,求她,成全她跟单于正。于哥泱握紧了手,威怒道:“起来吧,长老们已答应了此事。你跟他,会成亲的。”不要怪她,不管萧山会不会是另一个单于正,她都不想塔娜走了她的老路。
“娘,您同意了?”于塔娜欣喜的抬头,眼眸闪闪发亮。萧大哥真的不会有事?
“快起来吧。”声音很是沉着。她欣喜的神态,无疑是她最不愿见的。闪亮的眼神,犹一柄利匕,涌在心上,提醒当年的大错。她越是藏不住自己的感情,爱他越深。今日有多高兴,往后就有多痛苦。
“谢谢娘肯放过萧大哥跟诗画。”跪了一个晚上,身子早已血流不通。一个起身,踉跄了好几步才止身子。
只想他活着,其它的,她不敢多想。只要族中的人肯放过他们,她什么都愿意做。如果不是她的自私,萧大哥跟诗画早就离开塔族了。
翌日一早,族中的壮小伙子们按着萧山所描述的地址,去寻了宝藏。直到月落,大伙异常欢喜的回到村子,证实了萧山所言不假。整个村子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个个喜欢上眉梢,祖先失踪了几百年的宝藏终于重新回到了塔族的手中,全靠神民的庇护。
当晚,族人举行篝火晚晏,欢庆神的眷顾。
重获宝藏,各长老同意让萧山跟诗画服下解药。解药一到,没过多久,诗画悠悠转醒。
“萧山?”再开口,似已隔世。第一眼,看到的,是他欣喜发亮的眼睛。
萧山扶住她发软的身子,皮眸带笑,松了口气,“没事了。”声音平稳,手微握,陷入掌心。差一点,她就消失了,如果他能再小心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是在哪?”诗画诧异的打量着简洁的房间,她躺在竹床上,身下铺了层软软的毛毡。萧山坐在床边,浑然不知自己握住她是手在微颤着。
再逃一劫,诗画亦没有多想,忘了挣扎,任他握着。
“这是塔娜的家。你的身体怎么样?”眉微蹙,丝丝担忧浮上眼眸。
“我没事,你呢?”诗画望了他一眼,没有过多的话语。她不知自己晕迷多久,黑暗中,她梦到了很多小时候的事。那些早已被遗忘的记忆,竟神奇的浮在了脑海。他好像一直抱着她,叫着她的名字,他在她耳边不断的说着话,说了什么,她听不清,只是声音一直在响起。在茫茫大雾中走了,不知该往哪去,两腿似有意识,一直茫然的走着。离那声音越来远,越来越着急。突然间,无形中,一只温暖的手,拉着她,往回走。
吐血的那一刻,她只想着。萧山没事,他不会有事的。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
几年的恩怨,不知不觉,竟烟消云散。曾经的刻骨恨意,禁不住岁月的磨灭。
“我没事,好的很。”握着她的手不经意间紧了,似有千年之约。
屋子很寂静,寂静的只听到呼吸声。生死大难后,他不知该跟她讲什么?或是,能讲些什么!她亦不知,怎么面对他。一时间,两人对望无语。
三年,她将该藏的都藏了起来,可没想到,有些要防的,却忘了。
诗画休息了两天,身体基本复原了。她看见了于塔娜红七彩绣衣的嫁衣,萧山的新郎服。早该知道的,能醒来,绝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是萧山,他将宝藏之事告诉了塔族的人。还有,能换来她活命的机会,条件是萧山要娶于塔娜。
于塔娜的眉毛很弯,笑弯的。萧山嘴角往上扬,阳光照在俊逸的脸上。
诗画第一次这么认真看了褪去所有戾气后的萧山。剑眉挺俏,黑玉般深邃眼眸,墨发迎风,嘴角噙笑望着对面的纤影。原来,他长的这般模样。她曾经的未婚夫,真实的模样是这样的。
对望的两人,竟是那般相配,疑是天作之合。莫名的东西,堵在诗画胸间,发胀发酸。她狼狈的退回屋内,没有惊动走廊浅笑对望的两人。
她恨了,不是恨萧山要娶于塔娜。而是,恨,为什么她要欠他,是因了他先欠了她么?千丝万缕,剪不断,理不顺。为何,他要她做到这地步?
改变,未必是件好事。如同现在的萧山,诗画宁愿他是三年前无恶不作的他。最起码,她还有恨的理由。可现在呢,她该恨谁?
该说,这是你前半生欠我的,所以,你必须还?还说是,这一切都是报应?又或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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