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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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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大富一听,眉头紧蹙,咳了两声,正色道:“亦舒,这不对劲啊,爹养你十七年,吃穿不忧。现在你还没嫁呢,这胳膊肘儿就往外拐了是吧?”
  “爹,我是依事论事,您别胡扯行么?”
  “爹也是依事论事,是亦舒的心给叶云抢走了。”这事,他得重新考虑了。如果叶云真能成为贾家女婿,那情况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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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贾府时,天已微暗,街上行人不多。诗画抬头笑问木头,“你说贾大富会答应我们占六成五吗?”不是狮子大开口,而是以前,为了将生意做稳,不得已才□分成的。以后,叶家豆坊要开遍全天音,该拿的,不能少了。
  “应该会同意的,他几个月前就开了豆腐铺子,可赚的不多,没过多久就关了。现在他却找上我们,看来是抱着诚意而来的,他只是出了成本就能收益三成五,而且这铺子由两家共同经营,我想,他会答应的。诗画,这次又委屈你做黑脸了。”
  “那你想着怎么补偿我?”诗画蹦跳到木头前边,拦住他的去路,抬头问道。
  “诗画想我怎么补偿你?”黑眸凝神的望着她,带着暖暖的笑意。
  诗画歪着头想了一会,坏坏的笑了,“木头哥,你背我,背我回客栈就行。”
  木头按了下她的脑袋,“就这个要求?”
  诗画笑的只狐狸,却诚实的点头,“嗯!”
  木头当即蹲下身子,示意她上来。诗画红了下脸,乖乖的趴在他背上。几年前他也是这样背她的,那时她的脚受伤了,趴在他背上,说,以后要嫁给他,做他的妻子。现在他又背了她,而且不到一个月了,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可以天天照顾他。
  想到成亲后就跟他名正言顺的朝夕相处,诗画伸长脖子,在木头耳朵上亲了下来。前行的木头怔了怔身子,随即低笑出声。诗画有点恼羞成怒,指甲轻轻划在他脖子上。
  第二天刚吃完早膳,贾大富早早赶到客栈。他不止一个人,还带了一个人,换回女装后的贾亦舒。
  “叶大哥,我不是有心要骗你的,只是当时……”
  “贾小姐,单身在外边行走,得有自保意识。这事,叶某不会怪罪的。”木头客气的应承着,见第一面就知她是位姑娘家,可没想到她会是贾大富之女。今日两父女一齐前来,合作之事,怕是成了。没想到,怕什么,它就来什么。看着眼前笑容脸面的贾大富,还有亲自前来的贾亦舒,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诗画,怕是又得闷着吃醋了。
  “叶公子,合作的事我考虑了一个晚上。就冲着叶家豆坊这几年响当当的名声,我跟你合作了。叶、贾两家齐心合力,拿下抚源的生意。”
  “承蒙贾老板看的起,叶某一定尽全力,不负您的厚望。”
  午饭,四人是抚源最名贵的富华楼吃的,其中有一盘就是炒豆干。贾大富一尝,师傅的手艺不错,但豆干,却远远比不上叶家豆坊的。想到这,他又高兴起来,日后,抚源的豆坊生意,将是贾家的了。
  “叶公子,这段时间米铺有要事待我去处理。这合作的大小细事,我就全权交给亦舒处理了。亦舒年少不懂事,还望着叶公子多多提点才是。”
  诗画夹菜的筷子怔了一下,贾大富做法,意图很是明显。
  “叶大哥,爹一生操劳,我也是时候该为他分担一些了。听说叶大哥做生意很有经验,但我对这行一无所知,你可要帮帮我。”贾亦舒起身为木头斟了一杯酒,语中带了不易觉查的娇羞。
  “贾小姐过奖了,需要叶某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
  见叶云有这番说法,贾大富自是一百个放心,。吃完饭后,便急着签契约,同意昨天的提议,分红叶家占六成五。木头倒是不急,想大小事都准备好再签也不迟。四人在抚源城逛,为豆坊选址。途中,贾大富声称有急事,便抽身出来,从而让贾亦舒跟叶云多多相处。
  三人逛人一天,豆腐店选在了市集,将三个连在一起的小店铺买下来,打通,连成自家铺子。再到僻静外买了所大房子,为制作豆干的场所。
  花了两天的时间,基本上弄好了所有的事。诗画将原料、用具写了个单子,让贾亦舒处理。交待好一切后,木头及诗画急着往桃坞赶。
  “不要再闷闷不乐了,我们现在已经离开抚源了。”两人坐在马车里,见诗画失魂落魄的,木头心疼的安慰着,“我跟你保证,我对贾小姐,真的没那份心。”
  “我知道。”诗画别扭的埋入木头怀里。贾家父女可是另有打算的,这几天,以各种理由单独请木头过府相聚。木头都是半夜才回,她又不便相问,省得木头笑她小心眼,吃醋。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相见的。”就算再相见,他也已娶诗画。贾大富话中有话,只可意会,未曾明点。这事没明说,自己先开口,又怕有所误会,让他人难堪。
  “抚源的分铺很快就会开张的,到时,叶大老板哪能不出面呢?”小手恨恨的轻捶着结实的胸膛。他到处惹桃花,以后,这事要发生多少回呢?想到这一生都得防着那些女子,诗画心里又开始莫名的不舒服。
  “叶老板很忙的,到时由叶夫人亲自出面。”木头揽紧不放,吻着她的额头。终于只剩下两人了。以后要是下雨时,不能再随便让人进来躲雨了。女子不说,要是进来个男的,缠着诗画不放,那该如何是好。
  木头被这突然萌生的奇怪想法,失声而笑。
  马车往前赶,没想到,路没走了一半,突临暴雨。一路上没找到避雨的地方,路被大水一冲,变的坑坑洼洼,很是泥泞,马车走起来很不方便,偏偏又陷到一泥坑里。在雨中赶了很远的路,马已疲惫不堪,无论车夫抽鞭子,它就是无力将车拖出泥坑。
  天色渐渐暗下来,如果再不将车子从泥坑中拉出来,极有可能会在此过夜。前不着村后不店的,天上还下着暴雨,在此过夜肯定不安全。
  两人很是着急,却没有可行之计。木头跳下马车,到后面去推车,希望能将马车推出泥坑。诗画见雨这么大,忙打开唯一的一把伞,不顾木头的叮嘱,跳下马车,想撑伞给他挡雨。可雨大风大,她一下马车也被淋了个湿透,身子禁不住的打了两个冷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伞差点被吹走,诗画一咬牙,收了伞丢回车内,撩起袖子跑到后边一起推车。
  “诗画,快点回去,被雨淋了会生病的。”木头见诗画不听劝的从车里跑出来,还被淋了个落汤鸡,当即心疼起来。这种大男人都做不来的活,她怎么可能做的来。
  “反正也湿淋了,不在乎这一会,多一人多一份力。”诗画帮忙用力的推着马车,在木头旁边大声的说着。
  木头板起脸说道:“快点回去,你的身子差,淋不得雨。再说你力气小,不顶用,快去换套衣服,在车里等着就行了。很快就会好的,快进去吧。”
  “不要!”诗画很是固执,使劲用力推车。
  木头拿她没有办法,只得任由她来。
  “一起使劲。”木头大声喊着,“一、二、三……”
  “一、二、三……”
  不知道是第几次,车夫用劲的扬着鞭子抽马,木头和诗画也在后边使劲的推着。三人齐用心,马车终于推出了泥坑,向前移了几步。诗画提防不及,身子向前一倾,差点摔在泥坑。木头眼疾手快,抱了她一把。
  “快上马车,看你浑身都湿透了,别冻着了。”
  马车在前边停下,木头扶着诗画进了马画,帮她拧着衣服上的水。
  “木头哥,你先换衣服吧。”诗画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往木头递去。
  “你先换,我没事。”木头转过身子,对着马车的另一头。
  诗画害臊的红了脸,知道他是怕自己生病。可是在同一个马车里边,她对着木头换衣服。好像……不合规矩,孤男寡女,要裸呈相见……但要是让木头出去淋雨,又过意不去。
  见木头矩规的转过身子去,诗画手发抖的解开湿透的衣裳,心怦怦乱跳,慌手慌脚的换上干净的衣服。
  “木……木头哥,我换好了,你换吧。”诗画又将衣服递过去,再转过身子,缩向马车的角落,紧咬着唇,大气不敢喘一口。
  听着木头换衣服的声音,诗画只觉得呼吸困难,脑海中出现他那精壮温暖的胸膛。
  啊……诗画忙咬咬舌尖,清醒过来,不敢再让那不堪的画面出现在脑海。她怎可以这么不要脸,想着木头的……
  木头换好衣服,找出一条干净的手帕,坐到诗画旁边,帮她擦头发。
  诗画颤了一下身子,推开木头的手,小声说道:“我……我来就行了。”带温度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原本通红的脸颊更加熟透了。
  木头解开她的头发,温柔的擦拭着。诗画的手紧紧捏住衣角,很是无助。
  擦干诗画的头发后,木头再随意的擦着自己的头发。诗画小心的抬头望他,见木头正对着自己笑,头又忙低了下去,轻咬着唇。
  马车一直前行,诗画梳理好头发,又拿起梳子,深吸一口气,帮木头梳理头发。木头的头发很黑很柔,想到成亲后,能天天给他梳头发,诗画心里头又涨得满满的。
  天黑时,马车终于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因一场大雨,客栈全满了,诗画费了好些口舌,还加了些银子,才让客栈老板说通一个房客,退了钱房,让那房客到另一间房挤挤。
  车夫跟客栈小二挤一间。诗画跟木头,只有一间房,却有两个人。
  见诗画很是尴尬,木头解围道:“我们同一间房,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就行了。”
  “嗯……”天气已转凉,睡地板对身体不好。可是……要是她睡地板,木头说啥也不会同意的。怎么办?
  虽在车上换过衣服,但一路风夹雨,加上两人湿漉漉的进了马车,一路奔波而来,身上的衣服又湿了五六分。
  诗画只觉的身上沾乎乎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再加上房间不大,她连木头的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想到男女有别,却要共处一室,一时间,再难堪不过。
  木头不经意间对上诗画,却觉口干舌燥,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娇嫩如花、白里透红的容颜,璀璨的星眸。吐息开始沉闷,双脚,着了魔般,不听使唤的走向诗画。
  诗画感受到木头的靠近,心如小鹿般怦怦乱撞,抬起黑亮的眼眸望向那高大的身影。清纯含羞的眼眸,引的木头挑起她的下巴,指腹轻磨着那娇嫩却略带苍白的唇。一场雨,让她更加诱人,变本的折磨他,挠的心疼。
  喉咙滑动了两下,高大的身影倾向前,吻住那诱人的唇,唇带着凉意,却软软的。诗画身上带了少女特有的幽香,诱的木头心猿意马。原本只是想浅尝下她的味道,谁知却无法自控,抱住那妙曼的身体,紧贴住自己发烫的身体。
  “木头哥……”
  诗画轻轻的推了他,不但动不了分毫,反而让木头趁机而入。滚烫的舌钻进口中,纠缠着躲闪的小粉舌,逃避与追逐,输的注定是她。
  一阵眩晕,诗画浑身发烫,推拒的手慢慢成了拥抱,身子不安的蠕动着,依偎进高大的身影。她不知这一举动,在木头看来是邀请。
  呼吸开始粗重,不满足的吻着那精致嫩的脸,轻咬下那小巧挺直的鼻子。手抚上盈盈可握的纤腰,诗画嘤咛出声,张开小嘴顽劣的咬了下木头的下巴。木头身体一个颤动,握住她胸前的浑圆,低下头磨蹭着另一边。
  被木头抚弄着,诗画浑身发软,整个身子都在颤栗着,全身发烫,扑入鼻中的全是木头那熟悉的味道。
  “啊……”
  被木头拦腰抱起,吓的诗画惊叫一声,随即明白他的意图。此情此景,她忘了姑娘家该有的举止,羞涩的埋入他怀中,听着怦怦跳动的心脏。
  身子被放在铺了厚厚褥子的床上,随即被木头压了上来,吻住微肿的唇。木头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团浑圆,施了些力道,微疼着。
  一场雨,湿了诗画的束胸布,别无它法,只得穿了在抚源买的肚兜。虽着了肚兜,那深深的乳沟却露了出来,玉峰在肚兜下轻颤。木头困难的咽着口水,一团火在下 腹烧起,憋的难受。
  指尖勾住丝带,粉色的绣花肚兜被移开,雪白酥胸一览无余;暴露空气中。木头爱不释手的握住,慢慢收紧,诗画吃痛呻吟,却夹了一丝害羞及期待。玉手摸上木头的胸膛,穿过衣服滑了进去,摸住胸前的凸起,学着木头的样子,用力地捏了下。
  “诗画,你这小妖精……”木头吃痛的咬牙。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折磨了他好几年。
  腹部肿的难受;汗从额上渗出;伸手褪去诗画的衣裳。如白玉初生的胴体,让人喉结滑动,呼吸粗动,自行除去身上的衣衫,轻欺向前。修长的玉腿被分开,一个挺身,两身体融合为一体;是天生的默契。
  诗画痛叫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身子,泪水在眼眶打转,娇唇吻住木头的脸。最终还是破了世俗,提前成为木头的女人。
  木头强忍着焚身的欲火,待诗画适应他的存在后,先是试探性的动了身子,再疼惜的吻着因疼痛而紧蹙的黛眉,十指相扣,身体慢慢的律动着,由慢到快,爱意深浓;极尽欢愉,满腔的爱意,点滴的融入骨血。诗画无助紧抱着他不放,一直在等她长大的男人,她愿意托付一切。每一次的入侵,都让初为女人的生疼,痛,似荆棘入肉,可藤条上盛开的花,美丽脱俗,让人甘之如饴。前所未的快乐从身体蔓延开,到达四肢百胲。
  随着几记用力的冲刺,木头低吼一声,身子抽搐了几下,炽人的热流撒在诗画体内。他喘着粗气倒在诗画身上,好一会才从云端的痛快中缓过神来。
  一个翻身,让诗画覆在他身上,心疼的吻着那满是疲倦的脸。诗画早已承受不住他的给予而晕睡过去,绝美的脸上全是痛楚不堪,卷翘眉毛紧紧蹙在一起,眼睛紧闭着,眼角湿湿的。木头心疼的直后悔,这是诗画的第一次,他太过猴急,粗鲁的碰伤了她。
  木头休息了一会,才从诗画体内退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她两腿间流了出来。房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木头下腹一烧,呼吸又粗得起来。
  痛苦的咬了下手臂,掏出手帕轻柔的擦拭着她两腿间的点点血迹及白浊液体。收拾好后,叫伙计送来热水,木头抱着诗画进了浴桶,清洗着两人的身体。清理过床铺后,木头拥着诗画睡了过去,嘴角往上扬,舒适的弧度露了出来。

  蠢蠢欲动

  翌日,诗画在不安中醒来,昨天好像做梦了。梦到她跟木头有了肌肤之亲,思及此,诗画脸发烫,她怎可这般不知羞耻,做了丢人的春梦。
  琉璃眼眸微睁,意外的对上木头安静的睡颜。高挺的玉鼻,嘴角弧度微上扬,浓密的眉毛随着平稳的呼吸微翘了两下。
  原来,这不是梦,诗画愕然的缓不过神,她跟木头哥真的……提前行了周公之礼?梦中亲密相偎的身影,是真实,想到两人的亲密,脸又烧了起来。昨天的一场雨,让两人都失控了,发生了这等亲密之事,她……以后就是木头的人了。
  腰间横放着一只温热的手,诗画脸臊臊的将那只环抱住腰的手轻轻的放了下来。眉头紧蹙,银牙暗咬,强忍住身子的不适,轻轻起身,小心的掀开被子一角。雪白的脚丫一着地,身子跄了两下才稳住。全身软塌乏力,下 体似撕裂般难受,火辣辣的疼,身子骨被压的散架。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小心的拿过床边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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