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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又见他(清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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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撞疼了?没事,那小子跑不了,一会儿回去揍他去。”结果她哭得更厉害了,我顿时慌了手脚,连忙拿帕子替她擦着:“你倒是怎么了,这还是大街上呢,快别哭了,咱要哭回去再哭,好不好?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快别哭了。”她嗤的笑出声来。
  “行了,吃饭去,你真舍得饿死我啊。”
  “小姐,我要伺候您一辈子。”
  “傻丫头,说什么傻话。走吧。”
  
                  偶遇
  进了一家叫十味斋的馆子,门面很大装潢也好,门庭若市人满为患。小二笑嘻嘻的把我们迎上了楼。楼上人不多,捡了个楼梯东侧靠窗的位置,硬拉着云岫和小西坐下。云岫推了半天,见我脸色不好看了才勉强坐下,小西却是死活不坐。我只好作罢。
  点了几个这里的特色菜,抿着茶向街上望去,真是好视角啊,喧闹的街市尽收眼底。
  这时楼梯那边传来一阵不规则的“咚咚”声,上来三人。均是二十来岁模样,为首的温煦有礼,左边的一位俊秀妖冶,右边那位却是虎头虎脑。又一眼瞥见他们腰间的黄带子。不用说,想来便是有名的清朝三人行了:老八胤禩、老九胤禟、老十胤俄。
  云岫已经站了起来,扯扯我的袖子退到一边。反正我也不认识,只装做没看见算了。不动声色的又把目光投向了街上。
  
  “这位就是刚才抓贼的小兄弟了,真是好身手。”这是在跟我说话?转过头就看见胤禩微风拂面般的谦谦笑颜。
  遂拱手道:“不敢。”
  “大胆!见了我们不但不行礼,还好大的架子!”
  这可真是,我没招你老十吧,碍着你什么了。心下冷笑,面上仍不动声色。依然淡淡的拱手道:“不敢。”
  “你!”老十作势就要捞袖子冲过来,却被老八拦住,老九一脸冷笑隔岸观火。
  “十弟,不可鲁莽!”老八喝道。
  正扯着,一个声音从楼梯口响起:“八哥,九哥,十哥,你们也在。”我循声望去,正好看见十三的头探过来,“咦,松萝也在这里!”再看十三后面,不是那冷面雍正是哪个。
  兄弟几个见了礼。我想今天是躲不过了,咬牙站起来:“松萝见过众位爷,爷吉祥。八爷、九爷、十爷,适才小的有失礼之处,还望爷饶恕小的不知之罪。”
  “松萝,你又惹事了?刚到你舅舅家就憋不住了?”什么叫又,我貌似还没惹过事吧,臭十三,没事毁我名声。谁让人家是皇子呢。只有苦笑。
  “你就是叶赫那兰家的那个傻丫头?”老十的嘴里够塞个鸡蛋了。老八、老九也一脸吃惊。
  我还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出名,不过这是什么话。
  “回十爷的话,松萝竟不知自己这般有名,十爷就饶我这个傻丫头一回吧。”对着老十咧开嘴绽开了一朵大大的微笑。
  老十呆了呆,脸突然红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笑了起来。众人一笑而过,只有胤禛还是一脸严肃。
  这时,一个小厮跑上来在老八的耳边说了什么。老八拱拱手:“四哥,十三弟,我们有事先走了,告辞。”
  
  这一行人总算去了。
  老四、十三却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这会儿菜也上来了,民以食为天啊,吃饱了再说,“二位爷用过膳没,没有也将就用点吧。”
  老十三看一眼桌上,桃仁鸡丁、宫保兔肉、兰花豆干等等六七道菜,奇道:“你一人儿能吃得了这么多!”
  我一笑,“谁说我吃不了。云岫,坐下一起吃。”
  云岫不敢,冷面四爷开了金口:“坐下吧,在外面不必多礼。”云岫才坐了下来。
  我掰掰指头,“哇,不得了,十个字耶。”
  十三不解,“你又搞什么鬼?”
  “四爷啊,平时惜字如金,刚才居然一下子说了十个字耶。”
  然后,我看见了什么,胤禛勾起唇角,微笑起来。我呆住了,揉揉眼,再一看,没有阿,难道是刚刚花了眼?
  头上挨了一下,“傻看什么呢?”十三好笑的问。
  “四爷,您应该多笑笑,笑一笑,十年少。”其实我想说你笑起来很好看。
  “咳、咳”胤禛握拳在唇边掩饰咳嗽了几声。
  十三看看我,再看看老四,“哈哈”笑起来。我白了他一眼,连忙埋头吃饭。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我包了满口饭,“饿嘛。”我可做不来淑女,不然吃个饭都不自在。这两家伙倒是慢条斯理的夹着菜,送到嘴里再细嚼慢咽,一丝不苟。唉,人家是贵族啊,学不来,学不来。
  
  茶足饭饱。
  “小二,结帐。”
  店小二噼里啪啦算盘一拨,“一共是纹银三十两九钱七分,茶水钱就免了,收您三十两整。”
  天!黑店啊!一顿饭就吃了三十两!算了,认栽了。乖乖的让云岫掏出银子付了。
  十三看我一脸哀怨只喊栽了,笑道:“你们家开着客栈,还有你那个什么画廊,一年挣足了钱,你这会儿到心疼起钱来了。真是钱越多越小气了。”
  “十三爷,这可不能混为一谈。三十两银子可是我舅舅一年俸银的七分之一,我哥岁俸的六分之一。三十两银子能让小户百姓生活几十年了。你们一个贝勒爷岁俸两千五百两,禄米两千五百斛,一个皇宫中长大的阿哥,从小也是锦衣玉食玉粒金醇,自然是瞧不起这区区三十两。又怎么能同日而语呢!”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十三听得一楞一楞的。
  胤禛似笑非笑道:“你倒是知道的清楚。”那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和寝室的老三就这个问题争论未果,还专门查了资料呢。
  十三终于回过神来,连连摇头:“我算是服你了。”
  
  回到舅舅家,为了别让他担心,跑去汇报完一天的经历。舅舅没有说什么,对小秋一事也没有责备我,只是让我以后不要逞匹夫之勇。他很担心我,我很感动。这些天舅舅不怎么管我,却极宠我,要什么有什么,给我设了专门的画室,就连对我总穿着汉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几个舅母对我也是极好的。只是谁让舅舅的女儿都比我年长均嫁了人,老哥又脱不开身,没人陪我呢。在舅舅眼里,我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就好。我怀疑他不会是怕逼紧了我弄出个好歹来吧,尤其是我好不容易好了再给逼傻了就没法向我家里人交代了。当然我行事也很有分寸,舅舅自然放心不少。
  
                  太子
  
  不得不说,我在这里真的很悠闲。一下子没了事做只好把大部分时间花在写信、画画、弹琴上。舅舅最近也总是心事重重,似乎是因为太子生病。可是我隐隐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我只感到,北京城的天空是真的一天暗过一天了。
  有一天,我经过舅舅书房,无意中从里面听到“索相不保”四字。顿时恍然大悟。
  我只大概知道索额图是康熙四十二年五月中下旬获罪,罪名是“议论国事,结党妄行”,之后不久在宗人府拘禁致死。索额图是太子生母赫舍里氏的叔父,一直依附太子。一旦获罪,太子无疑于失去了股肱臂膀。尽管我知道太子一直最受康熙宠爱,可是康熙也最恨皇子结党。这件事,无疑会在康熙心里隐隐埋下一个可疑的种子。当这颗种子悄悄萌芽的时候,康熙还会像以前那样信任自己最爱的孩子吗?
  对于这些眼睁睁会发生的事,我只能尽量不要去管。我只希望我的哥哥吉泰不会掺合进去,我的舅舅不会受什么牵连。为了少给正烦闷的舅舅添麻烦,我只有做起了这个时代名副其实的足不出户的宅女来。舅舅对我的懂事感到很欣慰。
  
  我的画室宽大而明亮,比在画廊的时候还大。我这些天会经常把自己关在画室中,外面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将长发松松的束在脑后,让自己沉浸在光与影、明与暗、绚丽与沉重之中。只有这时,才会让我忘记一切,甚至忘记了三百年的时空差距。
  
  看着刚刚完成的一副静物图,很满意。这么多年的绘画,已经渐渐摸索出了印象画派的真谛,对光线的瞬间捕捉就像偷窥了薄纱后明丽少女的面孔一般让我的心悸动。而在那一刹那,我发现面前的静物不再沉闷的静止,而是一个真实的生命。
  
  我把画笔随手扔进笔洗里,舒服的躺在了地上,闭上眼睛,继续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阳光被什么挡住时,缓缓睁开了眼。是太子。半蹲在我旁边看着我。
  这个家伙现在不在宫里乖乖呆着还敢到处乱跑?他不知道这会儿是风尖上么?
  
  我连忙站起来,他止住了我行礼。我也放松了不少。
  “前儿还听说太子病了,现在好些没?”
  “好多了。”他笑笑,阳光在他的周围投下一层耀眼的光晕,使他同他的笑容一样变得温暖。
  我点点头道:“那就好。”这么多天来,他想必一定很累了吧。
  “走,我带你去香山吧。”
  我喜形于色:“好!”
  
  一路打马向西。半个时辰之后,已是在香山脚下。
  这个时候的香山东宫门,还没有挂上“静宜园”的匾额,不见玉华山庄与昭庙,香山饭店更是不在。这时候的香山是真正的名山古迹。
  
  “太子爷,松萝同您比赛登山可好?不过输的人要满足赢的人一个愿望。”我看着胤礽终于舒展的眉头笑着说道。
  “好。爷今天就和你赌一赌,还不信比不过你这个小丫头。”
  呵呵,那可不一定,我可是征服过华山的,香山不过海拔五百多米而已。再说我也有功夫呢,你不过是个金枝玉叶的太子。
  
  半小时后。
  “松萝不错嘛。居然连气都不喘。”
  “太子爷也行啊,果然是经常骑射的,身体素质很好嘛。”
  “身体素质?什么意思?”
  “呵呵,回爷的话,就是体质,也算身手的意思吧。”
  “那是自然。爷能一人猎一头豹子呢。”
  哼,吹牛。
  
  一个时辰后。
  “我还不信今天输给你这个小丫头。”
  “呵呵,太子爷,您要加油啊。”
  哈,胜利就在眼前啊。
  我更来劲了,正要疾步向上,忽然袖子被扯住了。回头一望,刚才还落后一大截的胤礽不知何时已到我身后了。见我看他,不仅不放手,还一脸无辜的笑。这个家伙!
  我无奈啊,谁会想到堂堂大清国的太子也有赖皮的时候。我总不能给他一脚吧。
  呼了一口气,无奈的朝天翻个白眼。得,你爱扯就扯着吧。
  
  “啊,终于登上来了。”又转头看看他,“太子爷,怎么办?赌约啊。”
  “你说。”他微笑。
  “还没想好,一会儿告诉您。”
  
  “太子爷,您也来了。”我转过头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竟然是胤禩他们几个。几个给太子见了礼,我也忙给他们请了安。我看见今天多了一个少年,跟胤祥差不多大,稚气未脱,面貌像胤禛。
  老十见了我,叫道:“你不就是那个大胆的傻丫头吗,好久没见你,差点没认出来!”
  “什么傻丫头?”老十四一口接过来问道。
  “舒尔德库的侄女,叶赫那兰家的傻丫头。”
  我忍!
  “她还傻?”老九斜眼笑道。
  “你叫什么名字。”老十四问。
  “回爷的话,我叫松萝。”
  “我说她大胆吧!”这老十是真的跟我杠上了。
  “行了、行了,诸位都是来赏景的,怎么较起真来了。”太子我谢谢你。
  听着他们寒暄了几句,老八一行就告辞下山了。
  
  我终于呼了口气。
  “坐下吧。”我看了他一眼,也不推辞,告谢坐下了。他也在我旁边选了个干净的石头坐下。大清的律令里规定奴才不能和主子平起平坐,既然太子这会儿不在乎,我倒乐的舒坦。
  “想好了没?”
  我不解的望着他。
  “愿望。”
  我看着他,重新怀疑他是否真的就是历史记载中的那个太子。他现在温暖的神情难道不是真的吗?可是在我眼里他真的很像一位兄长,有令人如沐春风的表情。
  “表姐夫,你今天快乐吗?”
  他一愣,大约是没人敢这么叫他,可是此刻的我,就只想像普通人家中那样,叫他一声表姐夫。
  他望着我,认真地说:“嗯,快乐。”
  “我的愿望就是希望你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快乐。这个愿望你一定要帮我实现哦。”我望向他,笑弯了眼睛。
  他微微动容,点头:“好。”
  我不是自欺欺人,我知道你的命运,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每天都快乐。
  “松萝,”他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我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轻松快乐过,所以,当我不快乐的时候,你会陪着我吗?”
  我望进他的眼睛,那里有我读不懂的神色,和一丝脆弱,我认真地点头:“我会。”为了如朋友和兄长一般的你,我会。
  
                  进宫
  第二天,康熙宣我进宫。早有宫里的轿子候在了门口。我纳闷康熙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云岫为我精心梳上满族少女的旗头;换上旗装,这时的旗装还是传统的直立式宽襟大袖长袍,没有一点流线美;再蹬上“花盆底”,跨门槛的时候差点扭了脚,害得云岫吓出了一头汗。记忆中还少有几次穿得这么正式过。幸好的是没敢让那丫头给我浓妆艳抹,薄薄施了一层粉黛,更显得这张脸顾盼生辉起来。云岫看呆了几回。
  
  轿子一路行过午门侧门、贞度门、中右门、后右门、乾清门。最后在乾清宫前停了下来。下了轿,望了望四周巍然屹立的帝王家园,并没有原想的激动与亢奋,更多的只有惶恐与压抑。跟在公公后面一径向乾清宫的昭仁殿行去。
  
  到了殿中暖阁的门口,听见里面通报的声音,深呼吸一口,亦步亦趋的走了进去。只听得见我的鞋子与地面撞击产生的清脆的声响。
  一进去,才发现好多张熟悉的面孔,还有齐齐射过来的目光。不敢乱看,低头走近,行了一套完整的跪礼。万恶的旧社会!心中抗议着,面上却一点也不能显露,一丝不苟不慌不乱。
  “抬起头来。”
  我望向康熙,发现他比南巡的时候憔悴了一些,神态安详,眼睛依然深邃睿智。猛然警醒不能这样同皇上对视,忙垂下眼睑。
  余光却瞥见康熙微点了点头。
  “前些天南巡回京的路上,朕交代的事你做的很好,那些画朕很满意。说说想让朕赏你什么?”
  我连忙磕头道:“回皇上,这些是奴婢的分内之事,奴婢不敢讨赏。”
  康熙沉吟片刻:“朕看这样吧,就赏你做宫廷画师一职,封松萝格格。你看如何?”
  我顿时如五雷轰顶,只呆呆的望着地面,怎么办,我难道要过这种金笼子般的生活吗?那样的话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江南去?可是我能拒绝吗,我敢拒绝吗?电石火花之间,我连忙伏地:“奴婢谢皇上恩典。只是画师需要经常外出写生,还请皇上开恩。”
  话一说完,四周出奇的安静,想也能知道周围吃惊的表情。我的额头渗出了汗,乖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约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康熙终于开口了:“你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朕就赐你金牌一面,准你出宫写生。”
  我简直有劫后余生之感,连忙磕头谢恩。
  康熙摆摆手,令我跪安了。我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
  
  出了昭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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