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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药女1-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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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弟立马辩驳,底气却有些不足的道:“害怕,谁害怕了,我还不是觉得站在这儿很冷,便想着回家暖和一些。”
招弟瞧着得弟那说话时飘忽不定的眼神,真想说:“大姐,不会撒谎就不要撒谎吧!何况你鼻尖已经害怕得渗出了小汗珠。”
她配合的冷得打了一个抖颤,“走走走,回家。”
……
道场一起,哀伤的唢呐声凄凉的响起,伴着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的是那“道长”一声声极具哀嚎的哭声,诉说着亲人离世的伤悲。
人活一世,谁也看不透,不然昨儿还好好的一个人,今日怎么就会不在了?
对于这个道场,招弟以前是显少能够看见的。一来是因为她一直是孤单一人,便没什么亲戚可以走;二来则是大都市里的人只要一死,拉进殡仪馆火化就了事了,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么多的“麻烦”事。
接着便是这个宴席,每家也不是白吃的,都要力所能及的出一些份子钱,当然这份子钱也得看平日里两家的关系如何!
翌日一早,刘氏把钱拿出来,数了几个铜板放在手里过后,才抬头问:“孩她爹,你说送二十文钱如何?”
田光明忙着穿衣服,听见刘氏的问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还多加五文吧!”
“这么多啊!”刘氏微微蹙眉,嘟哝一句,“以前收的份子钱全部在娘那里,根本就没给过我们,现在倒好,分家了,我们得自个儿出份子钱。”
田光明一听,皱紧眉头,缓缓地道:“以前哪里有什么事,出的份子钱不也是公中出吗?”
刘氏已经把二十五文钱拿在手里,听田光明这话,猛地抬头就道:“哼!公中出?上次我娘的寿辰,还不是我们自个儿花钱贴了大的一份儿!”
田光明无言以对,只是那皱紧的眉头就没有再舒展过来。
刘氏继续喋喋不休道:“哼,再说了,没分家之前我们家办事,别人还不是只出一份份子钱,现在我们分家了,这份子钱一下子就变成了三份,自然应该少出一些。”
“我看就出二十文算了。”说着把本来已经放进手里的铜板取了五个出来。
田光明看着她的动作,想开口说一说,可想着家里现在的情况……随她吧!这些事他就不管了。
“你看着办就行。”他麻利的穿好衣服,“我先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丢下这句话,他就钻了出去。
冬日,天亮的晚了,现在外面才蒙蒙亮而已。
刘氏看了一眼天色,也利索的起床,出来看几个孩子还在睡觉,便轻脚轻手的没有出声。
却不知得弟已经醒过来,轻声道:“娘,我还等一会儿起床。”
刘氏手放在门栓上,回头道:“这两日没什么事,你就再睡一会儿。”说完这句话也钻进了刚蒙蒙亮的外面。
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安静的可以清晰听见外面的风声刮过窗棂,卷飞茅草棚上的稻草。
得弟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冬日的早晨不光是亮得很晚,还有许多的雾气……再加上此刻那道场的声音已经响起,给这样的早晨平添了一份儿诡异。
要不是还待在温暖的被窝里,得弟怕是吓得不轻,即使如此,她也能够听见自个儿的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轻轻摇了摇招弟,“二妹,醒醒。”现在她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可就叫她一个人起床,她是真的有些害怕的,便只有把二妹叫起来。
“嗯?”昨夜因为好奇那道场的过程,招弟便看了很长时间,睡得就有些晚了,此刻睡得正香,却被得弟摇醒了过来,惺忪道:“大姐,这么早有事吗?”
得弟轻柔的声音道:“想上茅厕吗?”
招弟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在状态的轻“嗯”一声,然后定睛一看得弟的神情,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得弟是害怕了……
轻轻一笑,微微点头,“我刚好想上茅厕。”
得弟一听,脸上的笑意绽放得就像是春日里的阳光,灿烂明媚。
两姐妹利索的穿好衣服,是招弟先开门走出去过后,得弟才害怕的跟了出去。
那胆子小的模样,才最像是个孩子……
048 死亡(三)
更新时间:2012…11…16 22:18:10 本章字数:3332
道场的第二天,就是蒋天福去世隔日,棺材便要入土了。。请记住本站
自古到今,泱泱几千年的中华文化,都不曾改变这么一条——入土为安。在人们的心里,讲究的是死者为大,因此入土为安这么一个过程是必不可少,也是最为隆重的。
午时,宴席还没有开始,棺材就被抬出了堂屋。也是这个时候,蒋天福的亲人呼天抢地的大哭了起来,那嚎啕哭声久久的响在大院子的上空。
招弟挤进人群,看见棺材外面罩着一张红色的毯子,刚好又有人捉来一只母鸡放在棺材上面,说来也奇怪,那只母鸡竟老老实实的端坐于那里,没有从棺材上面跳下来……
那“道长”接着就唱了长长的一段话,本是站得很近,可因为那话语的语调有些奇特,却是听不清楚。
出殡的时间到了,蒋天福的亲人的哭声越发悲戚了起来。
招弟见此,问了问才得知,这并不是因为蒋天福的亲人舍不得他,而是因为要“哭送”,其中的之意大概是害怕蒋天福的xx留在家里不肯离去。
出殡的时间一到,八人弯身抬起了棺材,走在最前面是蒋天福的长子蒋培顺打幡,接着便是次子蒋培礼手捧灵牌,然后才是专门撒纸钱的人,接着就是杠夫抬棺,走在最后的才是哭送的亲人。
当然还有一些就像是招弟这些不相干的人……
浩浩荡荡的出殡队伍开始行走,由于墓地是在对门的山坡上,所以一行人还特地绕了大路而去。
等出殡队伍到对门时,已经花去两刻钟左右的时间。
早先已有人挖出了大坑,棺材一去就落到了坑里。
然后是开棺,由于招弟是特别选了一个高点的地方站着,那棺材一打开,她就能清楚看见里面躺着的人……
她看见直系亲属每人都剪下了衣服上的一个衣角,然后由那“道长”放进死者的嘴里衔着。
由于是贫苦人家,礼节便没有那么繁杂,只是简单的进行一两项过后,死者的亲人又重新跪倒在地放声的大哭了起来,在亲人大哭之时,就由那“道长”象征性的铲了一些泥土,表示正是入土了。
男儿向来是不爱流眼泪的,所以没有多久,跪在地上的男人都站了起来,而哭得最凶的当属死者的两个女儿与两个儿媳,最后还是在旁人的劝阻下才起了身。
这个葬礼到此还没有彻底的结束,因为在道场的第三天还会给死者烧纸钱房子……
招弟以前心里常常这样想,人都已经死了,还做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在死者生前把好吃好喝的都买给死者…。到了今天,许是大概的明白了过来,这葬礼不光是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礼数,更重要的还是表示对死人的尊敬与纪念。
第三天终于结束,留给村民们的只是村里离开了一个人,而留给蒋家人的,不仅是一个人的离开,而是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东西不再拥有了。
那种至亲之人离开所能感觉到的伤痛些许只有亲身体会过后才能懂吧!
说到葬礼的结束,却不得不提一个人,那就是清溪村的村长冯辉伦,以前,无论是谁,只要村民们办白喜事,都会互相帮忙的。可这冯辉伦倒好,从头到尾仗着自个儿是村长,却什么都没有做过。
此事,众人虽是已经习惯了,但每次都免不了私下谈论一番。
廖氏正把碗清洗第二次,低声道:“你们看,那冯辉伦又坐在那儿了,什么都不做。”
与冯辉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下苦力把各家的八仙桌凳等一些有点重量的东西搬还给各户人家,女人们清洗厨具打扫脏地。
李家大媳妇提醒道:“别说了,那人大伙儿又不是不知道是个什么人。”
廖氏嘟哝道:“他都做得,我还说不得了?”顿了顿,双眼瞪了冯辉伦一眼,“我看下次他家要是做什么事,大伙儿也都偷偷懒,什么也别做,到时候有得他急的。”
众人附和一笑,住在流浪坝的张幺娘道:“我看这个办法行,要不然他还真以为他当了多大的官!”
廖氏听见有人回应,脸上的笑端得更好看了,忽地她眼神一瞥,看见了站在前方的花二娘。她故作神秘的冲着一起洗碗的几人招了招手,几人凑上耳朵,她才把那天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你们知道吗,曹家大郎喜欢雷子娘。”
“呃,这个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大伙儿谁不知道,只不过谁都当睁眼瞎罢了,不然这事……”李家大媳妇微微叹息一声,不知道是为谁可惜。
廖氏却道:“我还听说,那曹家大郎闹着要娶雷子娘呢!花二娘死活都不愿意,可曹家大郎说了……”
“什么?”张幺娘忙打断道:“你是说曹家大郎要娶雷子娘?”
廖氏见众人的神色,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就知道这事大伙儿铁定不知道。那天要不是她刚好也到下屋脊去,也不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本来是想忍住谁也不说的,可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对了,这事你们可别出去乱说,那方天柱虽说好多年都没有个音信,但却不知死活,要是哪天蹦跶了回来,可就……”廖氏一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她倒不是真的担心那方天柱回来,而是担心这事要是让那花二娘知道是从她嘴里说出去的,指不定怎样与她吵闹。
花二娘的男人死得早,幸亏留下了一个孩子,一个寡妇带着孩子自是不好过日子,多半是生活所逼,她的“恶名”就早早的传遍整个清溪村,就连邻村的人也是有一些知道的。
至于“恶名”,那就是她花二娘吵架是百战百胜,越战越勇,到了近两年,仿佛是难寻对手了。所以是很少有人敢得罪花二娘的。
众人一听,确实如此,何况那花二娘也不是好惹的主儿,别什么都没有做,倒是惹得一身骚……
而廖氏却不知的是,她的话成了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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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吵架(一)已修
更新时间:2012…11…16 22:18:11 本章字数:3650
清溪村仿佛是迎来了近些年最冷的冬天。。请记住本站
一大早,寒霜白茫茫的一片覆盖在屋顶,或是枯草上。冷风从远处呼呼地刮来,带着冷冽刺骨的冰寒,让人忍不住的打了几个抖颤。如果前一晚上地上有些许的积水,隔夜过后,已经凝结成寒冰。
孩子们通常是不怕冷的,早早的便找来一些冰块,明明冷得双手通红,却舍不得扔掉。就像是拿了一个热馍馍,不停的换手哈气。
一口气哈出来,淡淡的水雾就飘散在空中。
清溪村所在的地理位置说来也奇特,一个冬天过完,是很少能够看见太阳的,通常,整个冬天都是在雾蒙蒙中过完。天空仿佛永远黑压压的一片,看不见天日的感觉。
招弟对于这种天气最开始多少是有些不习惯的,心情总无来由的就变得阴沉压抑。
……
招弟站在屋檐下,一张小脸拉得老长老长,双手拢在衣袖里,呼了几口冷气道:“这太阳啥时候能够出来啊!”她微微仰着头,双目紧紧的盯着那同她心情一样阴沉的天空。
刚好得弟听见,回道:“早呢!怕是要年过了后才会吧!”顿了顿,却问:“二妹,你不是怕冷吗?快些进屋去吧!”
进屋?屋里的温度是一样的低,没有火炉,只要坐在那儿一会儿,四肢就会冷得冰凉没有几丝温度一般。
至于生火炉,只有她一人却是不划算的。毕竟家里的柴火也没有多余的,许多时候有剩余都被送到集市上去卖了换钱。
“没事,光躲在屋子里也不好,出来透透气。”招弟回以淡淡浅浅的笑容。
那张小脸看上去显得越发的娴静淡雅,五官虽不精致,但配上那样的笑,却不够令人多看几眼。
来弟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冰块放在手里,跑到招弟的跟前,献宝似的举着双手,“二姐,你看这冰块,晶莹剔透的,真好看。”
小孩子的心思总是那样的单纯,她好像已经忘了前些日子招弟训斥的凶狠样儿,心心念着的就是招弟是她的二姐。
招弟对上那样天真无邪的笑,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连笑容也越发的亲切起来,“三妹,冰块冷,别放在手里,到时候冻着了。”
来弟人小记不清事情,但却隐隐约约的记得,她的二姐是喜欢玩冰块的,便固执的举着双手,笑着道:“二姐,你拿拿呗,这冰块很凉爽的。”
又不是夏天,凉爽有什么用。相反的是她本来都已经够冷了……可能是身子性凉的原因,她总觉得自个儿就是一冰块,还拿一冰块放在手里,说不定就冻结成冰了。
却是不好拂掉来弟的好意,招弟竟把手从衣袖里伸了出来,先是指尖稍微一碰,立刻就感觉到那冰凉……然后伸手一握,那冰凉顿时通过肌肤传遍整个身子。
足足是愣了好几秒,当感觉到手中的湿意时,招弟猛地一下子就扔掉了冰块,惊呼道:“好冷。”
来弟瞧着这种情形,却欢喜的像个吃了糖果的孩子,笑得前俯后仰,好不开心。
“好啊!三妹看二姐的笑话。”招弟举起双手,成鹰爪,露出凶相,“看二姐不好好收拾你一下。”
“二姐,饶命啊!饶命啊!”来弟整块地坝的跑,欢呼着。
招弟也迈开小步子追赶。
忽地,况氏却打开窗户,怒骂道:“笑笑笑,作死相!”
招弟停下奔跑的脚步,定睛看向况氏,嘴角扯出冷冷的弧度,都说“远亲不如近邻”,特别是在民风古朴的农村,邻里间的关系处理好了,在各方面都能有所照应的……可况氏一家,除了许氏稍微正常一点外,都是些……
“我们自个儿欢笑管你什么事?多嘴。”她自是不肯吃这种亏的。对方虽说是个老人,但却倚老卖老,她可不想受这窝囊气。
况氏目光恶狠狠地瞪着招弟,“好你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竟不分长幼了,连我说话都敢顶嘴!”
你?你算老几?我们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要是你不神经般的骂人,见面了,还会笑嘻嘻的打打招呼,可现在,哼,别以为好欺负。
“长幼?”招弟冷声一笑,丝毫不害怕的瞪了回去,“你既然知道长幼,那也应懂得爱护幼小,没事骂什么?”
况氏微微一愣,明显没有从招弟回话中反应过来,隔了几秒回神才道:“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个儿子会打洞,看你这样伶牙俐齿的,就知道你爹娘是个什么样!”说着伸手捋了捋额前已经银白的碎发,笑得越发疯癫。
前世的招弟一个人生活惯了,对于父母,是可有可无的,可穿越重活一世,父母又对她这么好,她是不允许任何人对她父母说出不尊重的话来。
当即是冷讽了回去,“人人都说老叮咚,老叮咚,我看你还真是越老越叮咚,满嘴的胡话,难听的很……一听便是知道你没漱口,好臭。”
夸张的捏着鼻子,做出难闻的样子。
而站在一旁的得弟,平日里也对这要叫一声“姑婆”的况氏心里有所怨言,却不敢像招弟这样明摆着怒吼回去……瞧着招弟分毫不差的气势,她暗自高兴,并随时做好应战的准备。
况氏瞪大的双眼,几乎全是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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