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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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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寂寞到夜深夜已静荒凉夜已静黄昏/莫道你在选择人人也能选择你/
公平原没半点偏心/苦涩/慢慢向着心里渗何必抱怨曾令醉心是谁人/
自愿吻别心上人糊涂换来一生泪印/何故明是痛哭伤心还幸着笑装开心/
今宵的你可怜还可悯目睹她远去/她的脚印心中永印/糊涂是你的一颗心/
他朝你将无穷的后悔这一生你的心里满哀困/”
男女声恰到好处的交汇、重叠,像是控诉、点悟;悠悠的传进他耳中,狠狠地勒得他心如刀割,勒得他喘不过气;很闷,她为什么要教会他粤语?让他听懂那一句句歌词。
他站起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世界开始上下颠倒;奇怪?
轰!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人爱听老歌,所以从小就被熏陶,(额····好像暴露了年龄···)陈百强的歌是曾是家里背景乐,所以厚颜无耻把《等》放进故事里,你能猜到是哪个版本吗?
☆、终章:相逢·上
两年后
鼓浪屿的某间海边酒吧正要举行“颂言8载时光音乐分享会”,出道8年让他累计了极高的知名度,粉丝众多;酒吧的周边到处都张贴着精美的海报,谁也不知道为何赫赫有名的他会选择这个小小的地方举行一连三场纪念出道8年的歌友会,不揣测;反而觉得很符合他给人的印象。
傍晚,观众陆续从大街小巷里走来,进入酒吧,他的粉丝纷纷在门前的大海报旁拍照留念兴奋一番;突然,有人在海报前停驻;凝视着海报中负责演奏的女子,满目温柔。
晚上8点,酒吧里挤满了来听音乐会的人,点杯小酒,或坐、或站等待分享会的开始;许久,酒吧区的灯光被隐去,独留舞台上灯光照着舞台上的高脚转椅和三角钢琴,显得特别耀眼。
随之,颂言挽着一位高挑的女人从暗处走出,在台中央站好弯腰接受众人的热烈掌声;各自入座开始表演。
颂言被誉为自愈系歌手,嗓音温暖、细腻宛如一泉清澈的溪水能抚慰人的心灵;整晚他都和着女人悠悦的琴声轻弹浅唱,与粉丝悠然互动。
夜深了,唱完今夜的压轴曲,他和她站起来走到一起向台下弯腰感谢;掌声过后,颂言向众人介绍:“你们一定很好奇吧?这位是我的好友——“林碧儿”,分享会的演奏嘉宾;她的表演还满意吗?”
台下立即响起炙热的掌声,面对众人的赞许,她红着脸露出了羞涩的微笑。
没错,这女人正是周蔓;两年前与刘渊等好友相认后,原本打算接手甜品店继续经营,过着平淡的日子便好;孰料,从刘渊口中得知杨逸凌发了疯似的找着她,不知原因;周蔓不想再因为自己而伤害林碧儿或是两位老人,不想被找到;但自知那环环相扣的微妙关系,始终有一天他会找来;便在好友的鼓励下前往维亚纳继续进修钢琴,如今学成归来正好赶上颂言的分享会。
随后,颂言的粉丝涌上台向偶像献花,周蔓默默退到一旁看着;突然,一个女孩走到面前:“林小姐,有人托我把这束太阳花送你。” “是吗?谢谢。”
周蔓又惊又喜、害羞的接过,视线在幽暗的酒吧区扫了一圈错测着;别人都常常认为女孩都爱红玫瑰,谁会如此有心思知道她喜欢这花?
脑海闪过一张熟悉的脸,心头便莫名抽痛;不会是他的,到维亚纳半年后就听优亭的越洋电话说他停止了寻找,或许现在他和“她”正幸福地生活着;伸手在花束里翻了翻找到一张小卡片:
“致我最爱的小馒头:
祝演出成功!我以你为傲!
小哥哥上”
小哥哥?
手中的花束因惊愕而落地,引起的响声让众人注目,而后看向她,她正拉着那位送花的女孩焦急的询问:“请问要你送花的人谁?在哪里?”
女孩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愣愣地回答:“不认识,刚走了。”
刚说完,周蔓便往门口奔去,步伐急得被脚上的精致高跟鞋连拌几下;跑到门外,大街上来来往往都是陌生人,她却无法从这堆陌生人中认出哪个才是她日思夜想的小哥哥?
她傻傻的站在那里,脚下是冰凉的地板,鼓浪屿入夜后的风有点凉徐徐吹来灌进身体里,吹起长长地裙摆,落下的一霎在她无法看到的角落里一个影子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里。
次日,周蔓得一日的空闲;一个人在小城里游走,故地重游景色依然,但物是人非;日光岩、皓月园、音乐厅还有美丽的沙滩,那些景象、那些声音是那么的记忆犹新,恍惚中她好像进入时间隧道,回到多年前;杨逸凌也是在这样一个明媚的日子,带着她到处游玩。
在中山路,他与她像个孩子似的尝试街边小店的奶昔,在鼓浪屿,为了凑足那些印章,他拉着她满大街跑,穿街过巷从不说累;每一处都隐藏浓浓的回忆滋味,都仿佛看到那时甜蜜的彼此。
她不是有意去回想这一切,但每走过一处回忆就像浪潮扑面而至;这两年,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段感情不是她的,要学着忘记;不过隐隐作痛的心是怎么回事呢?
晚上分享会继续进行,听众稀稀落落进场;周蔓身穿一条红色长裙,显得高贵大方;看着楼下进进出出的人,想着:“小哥哥会不会来?”
摊开手掌,掌心还握着那张小卡片,上面的字迹似曾相识。
“蔓蔓,要开始了。”颂言走过来说,倚在栏杆上看着楼下;
“言,小哥哥他回来了。”
周蔓递给那张卡片,他看了一眼没有接过说:“很好啊,你期待了二十几年,终于等到了。”
“可是,我现在的样子已经不是从前的周蔓······”他不会认出的。
“你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啊,这不就扯平了吗?何况,这张卡片能到达你的手中不就说明他知道你是谁?”
她因颂言的话而无语,静静的垂下眼帘;突然嘴边传来轻轻的触感,她抬头杨枝正拿着一根剥了包装纸的棒棒糖伸到她嘴边,示意她含着;而她自己此刻也正吃着:“不想那么多,来,啊·····”声音含糊不清;顺从的含在嘴里甜甜的草莓味道立即弥漫在味蕾里,心情真好多了。
杨枝哄好了她,摸摸口袋摸出另外一支递给了颂言;颂言摇摇头责怪她:“别吃太多糖,会更胖哦。”
杨枝耸耸肩收回放进口袋说:“我就爱,你拿我怎么办?”
他微笑着不语,但望着她的眼眸满是宠溺,是啊!我能拿你怎么办?
周蔓突然觉得,有这帮挚友真好。
晚上八点,颂言挽着周蔓出场弯腰接受听众的掌声,而后各自落座;她环视一周昏暗的酒吧区,视线模糊一片看不清一张张脸,哪里会找到她想要的人?
定定神收回视线对颂言打打手势,待他点头后便翻开琴盖芊芊玉指在黑白琴键间轻快跳动;弹出一曲悦耳的开场曲。
一整晚,颂言的歌声都在酒吧里回荡,听得人如痴如醉;尾声,他的粉丝开始上台献花挤得舞台水泄不通;周蔓站在钢琴旁看着人群渐渐散去的酒吧区,暗暗忍下胸腔中涌起的酸意。
“林小姐,有人托我把这束花借给你。”
身后突然窜出一个女人递给她一束太阳花,她一看便明了:“谢谢。”接过在花束里翻了翻果然找到卡片:
“致我最爱的小馒头:
别伤心、别失落,我只是在你见不到的地方看着你。
小哥哥上”
她连忙喊住走远的女子:“小姐,那个人长什么样子?还在这里吗?”
“挺帅的,个子很高;刚从门口出去。”
她连忙踢掉脚上碍事的高跟鞋,把花束放下就提起裙摆追了出去;门外依然是稀稀落落的行人,没有人为这个着急的女孩停驻,会是谁呢?她左右张望,对着漆黑的街道呼喊:“小哥哥,我是小馒头啊,你在哪里?”
忧伤、哀怨的声音划破安静的空间,也如锋利的刀刃割伤在意人的心。
回声渐渐散去,她跌坐在地,长裙的裙摆在身畔散开就如盛开的红玫瑰;泪珠氤氲了灵动的眼睛滑下脸颊落在裙上更添几分娇媚。
“小哥哥我不玩了,你出来吧;小馒头很害怕,小馒头······很想你。”
她的喃喃自语不大不小正好传到躲在暗处的人耳朵里,如海洋般深邃的眼睛里藏着心痛与隐忍;紧紧握着拳头才忍住要现身的冲动,默默看着女孩擦干眼泪站起来,走进酒吧。
想起那段回忆以后,他逐渐想起很多细节;那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情形吧?和她在福利院里玩躲猫猫,他藏、她找;中途却悄悄跑开,使她找不着彷徨无措,真糟糕!
另一边,周蔓垂头丧气地走回来;心知肚明的颂言和杨枝看着她失落的的样子都不是滋味,对望一眼猜测着是否做得太过分。
回到酒店与颂言和杨枝分别,周蔓一个人抱着那束太阳花乘着电梯往房间所在的楼层去,出了电梯转个弯再走几步就到;远远的看见房间的门边靠坐着一个人,卷曲着身体、脑袋埋进叠在膝盖的双臂里;身边竖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她还是从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形里认出他来;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蹲下:“逸······杨先生?”
男人一个激灵慢慢抬头看着近在眼前的她,定定地仿佛要用眼睛把她刻进骨子里。
“杨先生?”
她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忽然被他捉住紧紧的:“我被赶了出来,无家可归;能收留我吗?”眼眸里的无辜和可怜让她不忍拒绝:“好。”
傻傻的站起身开了门让他进去;颂言和杨枝藏在转角里看着两人进去了,关门隔绝了所有声音。
“欸,颂言,这样真的好吗?”杨枝问。
“既然他真的做到,我们就只能信守承诺;否则我们跟他又有什么区别?”
杨枝点点头,看着紧闭的门继续说:“希望,他能好好对蔓蔓。”
“管好你自己吧。”颂言看着她的侧脸说,
她回头笑着说:“放心,我一定找一个不会嫌我胖,一心爱我、宠我的男人的。”
他一怔说:“在找到他之前,和我试试吧。”语气淡淡的,与其说是询问更像陈述。
她一个激灵看了他许久,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一啄,而后快速跑开;耳边传来她那句:“好。”颂言翘起嘴角转身跟着她慢慢踱步。
周蔓的房间里很安静,从进门杨逸凌就一直靠在门板上;环视房间的布局,是一房一厅、中间有半堵墙虚隔着,挺大的;视线从客厅一转移到房间里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她好像瘦了、却是如此真切的站在他伸手可触的地方。
两年前晕倒在机场后,他是靠着曾经的回忆熬到今天的;如果说不想紧紧拥抱她,傻子也不会信;但现在他除了像白天一样小心翼翼跟着、守着,哪敢轻举妄动。
“杨先生,你吃过饭了吗?”她的声音换回了思绪,摇摇头;她拿了衣服进到浴室里换下长裙,许久出来时已是一身平常不过的小洋装,俏皮又可爱。
“走,我们去吃饭。”她说,
杨逸凌和她出了门并排下楼走在大街上;这个点已经是深夜,很多店铺早已打烊,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摊大排档;坐下后杨逸凌找来服务员点菜,不知是有意或无意点的尽是那一年他和她第一次来鼓浪屿时的菜。
心底忽然感到一阵胀痛,压得胸口发闷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连忙低下头假装喝水。
“你还好吧?”他问,
周蔓点点头嗯了一声不敢抬头让他看见已经流出来的泪水,真没出息;他不信伸手捉住她的下巴一抬,梨花带雨的脸便暴露无谓。
他的心咯噔一下,拿起桌上的餐巾纸动作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迹:“哭什么?”
她反应过来连忙躲开:“没,这里的辣椒味浓,呛到眼睛了。”毫无技术含量的谎言。
杨逸凌默默把手中的面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没在这个让彼此尴尬的话题上停留,沉默着,后背靠在椅背看着头顶的星星。
沉默开始在两人间蔓延,菜上齐了两人各自埋头吃饭,偶尔互相夹着菜却不交谈尴尬得很;宵夜过后,两人沿着原路返回,经过大堂她向前台询问:“我想定个房间。”
“请稍等。”前台在电脑上查询,许久就对她说:“抱歉,房间已经满了,明天下午或许才有客人退房。”
“哦,谢谢。”
她稍稍露出失望的神情,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刚走几步发觉杨逸凌并没有跟上,回头看见他正望着她一动不动,就如曾经拍过的广告里的邓哲一样。
“走啊。”她催促,
男人才慢吞吞跟上进了电梯,电梯门慢慢关上开始徐徐上升,光洁的井壁倒映着他阴沉的脸;原本深邃的眼眸被阴霾覆盖,是什么让他满怀心事呢?
“如果觉得麻烦,我可以走。”
他盯着不断变化的报数器突然开口,淡淡的听不出语气;她一愣随即就听懂他在在意刚刚订房的事,摇摇头说:“不麻烦,我只是想让你住得舒服些。”
他翘起无奈的嘴角心想:“有你的地方便是最舒服的地方。”
“叮。”电梯应声而开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房间,洗过澡杨逸凌向她要了张丝绵被就在客厅的沙发睡下:“晚安。”
“晚安。”
周蔓站在门口犹豫着最终还是关了灯回到卧室,窝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侧耳倾听,客厅里时不时传来他因翻身而摔在地上又悄悄爬起的响声;沙发太小,根本无法他修长的身形;再一次摔在地上的时候,客厅突然灯火通明,他疑惑地爬起来望见她正站在门口看过来。
身上的睡裙是好看的杏色不长不短刚好露出修长的双腿,轻薄的雪纺质地紧贴着玲珑有致的身体,让曼妙的身材显露无谓;这个傻丫头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多迷惑他,如果是从前他早就扑过去抱着她缠绵几番。
“对不起,吵醒你。”“我睡的是双人床,要不不你进来吧?”
她天真的想法依然没变,做出引狼入室的行径,他突然很庆幸她引的是自己,也庆幸这时的自己并不想做狼。
“这······” “就像以前一样,各自盖各自的被子互不干扰。”
犹豫片刻,他嗯了一声收起丝绵被抱着跟着她进到卧室;床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很好;他选了靠墙的一边铺好被子便睡下,盖过头一声不吭;许久她按熄了灯,随后身边的位置就陷下去。
一夜无话,次日早晨当周蔓醒来时外面的天空已经泛白,咸咸的海风从窗外吹进来在房间里不停地打转;睁开眼的一霎映入眼帘的是杨逸凌突起的喉结,往上就是那刀刻似的凌厉轮廓,这个场景既熟悉又陌生。
这两年他应该很幸苦吧,眉头又皱起了,眼袋泛黑明显的睡眠不足;正当她审视、猜测他的近况时,他已经醒了不吭声与她大眼瞪小眼;黝黑的瞳眸比以前更深邃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像有魔力吸引着她。
杨逸凌伸手摸摸她的脸,探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就翻身起床摇摇晃晃走进了洗手间;直到出来,那丫头都没从早安吻的惊吓中过来。
“杨先生······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你呢?”
“到处走走,晚上还要帮朋友演奏。”
“我和你一起。” “嗯。”
就这样两人出门,游览过万国博物馆、风琴博物馆出来以后便在小巷里游走;经过街边的花店,门口放着的花朵生机勃勃、争奇斗艳;她走过去摸着太阳花的花瓣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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