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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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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预示着她的归来,也结束周蔓长达三年的美梦。
许久,周蔓出来为她开门,远远看着她走来,佑杏不得不说眼前的女人从骨子里透着她不曾拥有的温婉,一身素色,把她的张扬硬的变成一种小家碧玉;给人一种悠然的亲切,不过不代表她就要对她有好感。
“请问你找谁?” “我找林振庭先生和他的太太,有要事。”
“你真幸运,爸妈平常都在老宅,今天刚好在这边;请进。”佑杏皱皱眉,从周蔓的口中听出点浙江口音,难道她浙江人?
“你是哪里人?” “我是我是北京人,从小在这里长大。””是吗?”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屋里,屋里的一切与当年没有变化;她在沙发坐下,周蔓去厨房彻茶,一道半开的玻璃门让她看见里面的沈姨和她,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碧儿,那是谁?” “她是来找爸妈的,说有急事;你去叫爸妈下来吧。”
“嗯,对了,你今晚就别熬夜。”沈姨经过她身边时叮咛道, “欧,我尽量。”
“嘿,尽量,你有哪一次不是这样说,哪一次不是我提醒你在少爷回来前入睡,不然他会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好,我听话,但你要帮我保守秘密;你也快去,客人等久了不好。”
沈姨耸耸肩转身出去,经过客厅看了一眼佑杏,被她瞪回去锐利的眼神使她不禁缩了缩,这个客人是个狠角色。
许久,周蔓从厨房出来:“给,还没问你的名字是?”
“佑杏,保佑的佑,杏仁的杏。” “姓佑,这个姓挺特别的。”
“你就不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吗?”“什么意思?”
佑杏拿起她端来的茶水抿一口,随之皱皱眉,是龙井,晚上喝茶不好,又放下才看着她说:“‘三生佑杏’就是我。”
周蔓一怔,接而便想起那封私信,她脸上的惊讶表情在佑杏看来是如此赏心悦目,她比杨逸凌简单、易懂,心里藏不了事,什么都写在脸上;不似他永远深藏不露,如果这是他的阴谋,她所算是败笔。
这时,三人跟着沈姨从楼上下来,绕过沙发杨逸凌注意到她与她并排坐着;佑杏无聊的转着手中的茶杯,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那些神态很熟悉;转眼看向周蔓,她看似平静、双手平放在腹部,但细看十指紧扭成麻花,她不安时的惯有动作;这女人是谁?能让她这么不安?
很快,他的疑问便有了答案。
佑杏待几人坐下后,道明了自己的来意;不意外林振庭等人的惊讶,她也不慌像是说故事似的讲起小时候的事,也不介意是好是坏,专挑一些在林振庭和童郡心里深刻的事说;渐渐的,她在两人眼里看到了犹豫。
话锋一转转向杨逸凌:“接下来说的,只有我跟他知道;当年我和他在麻省理工读书时,我有过一个外国男朋友;有一回我把他带回公寓去,他临走前在他的房间里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件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回来后找不着竟然向我开炮;对,我明知道是谁拿的,偏要反咬他一口先报警谎称他恐吓,他在警局里呆了一天,最后通过警局的对外电话联系到他专业的导师把他保释出来;嗯呵,杨逸凌,你那时候的样子有多可怜,你还记得吗?”
众人一愣齐刷刷望向杨逸凌,他已经脸色铁青、紧抿着嘴唇,像是隐忍着什么?看来不假;童郡难以置信声音颤抖着问:“逸凌,这是真的吗?”
“嗯。” “不见的是什么?”
“我小时候从福利院带过来的一块玉佩,院长曾经说过是我的亲生父母留给我的唯一物品;平常我都放在身上,那一次放下便没了。”
“找回来了吗?” “没。”
佑杏看着童郡紧张的样子有些不服气:“哼,既然这么看重,那时就别进我们家。”
林振庭听了呵责她:“你给我闭嘴!”
她不会知道当年他们看中这孩子,是费了多少口舌才连哄带骗把他带回家;本想有人未来接他的位子,也让她有个玩伴,可惜一切都事与愿违。
“爸,这么这样,最起码我证明了我是林碧儿,哪像她现在像哑巴。”
这时,林振庭和童郡才醒悟,对,如果佑杏是自己的女儿,那她是谁?
“你” “我很累,我想去休息。”
周蔓没有回答童郡的疑问,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出客厅,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宛若一阵风便能把她吹倒;杨逸凌担心着跟上去,进入房间后坐在床边看着她整理着衣柜里的衣服,满脸的心不在焉。
“你倒说句话,只要你说,我就信。”
周蔓抖了一下回头看向他的眼睛,深邃的眼眸里坚定和犹豫交替转换着:“你总是把对我的信任用错时候。”
“什么?”“没事,我想到客房住几天,晚安。” “碧儿”
她从他身边经过,他伸手想拉着她却被她轻巧躲开拿着换洗的衣服出了房间;他一怔不自觉的捉一捉,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心情也随之落空,像是丢失了重要的东西。
片刻,他转身踱到书桌旁拉开第一格抽屉翻几下翻出底层藏着的半版药片紧紧握在手中;自从两年前某夜的擦/枪/走/火使他与她有了名分,此后的每次欢/愉过后她都会心事重重,她的不安他不懂,但连带着他也跟着不安;她以为自己很聪明藏得很好,不过他还是屡屡找到这种药片,她没病为何吃药?
他好奇便找医生问过,医生告诉他这是一种避/孕/药;他不解却没惊动她,等着她有一天能告诉他原因;如今看来不用了,她的沉默便是默认、便是最好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失去
习惯,有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它的可怕,在于日复一日之间已经不知不觉刻进人的骨髓里成为一种行为模式,无法改变,只能不断重复。
周蔓想要离开,在这个寂静的深夜;在她听到佑杏的陈述,杨逸凌和“爸妈”的犹豫时就想离开,她说得没错,是她的无耻才会占有她的身体、父母,还有她的丈夫。
房间的角落里放着早已整理好的行李箱,她站在窗边注视着玻璃上的倒影;影子里的人美丽如旧,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对啊,什么都可以还给她,这个身体要怎么还?
许久,她叹气拿起行李箱走出房间,屋里静悄悄的,他们都睡了吧;路过那间她睡了六百多个日子的房门外,她顿了顿,里面有她最难忘的记忆。
犹豫着,她推开门悄悄地来到床边凝视着床上熟睡的男子;露在被子外的脸是那么的帅气、安详,褪去了白天的凌厉有着属于他的孩子气,嘴角微翘、眉头舒坦像在做着什么美梦,想当初刚见时那紧皱的眉头,她不知用了多久才抚平。
俯下身,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轻柔的触感引来他异样,伸手挠了挠,吓得周蔓连忙后退盯着他转个身继续沉睡;长长吁口气,她不敢再逗留,怕他会突然醒来;也怕,再不走就更舍不得。
但她可以去哪儿呢?
周蔓毫无头绪,拖着行李箱走在寂静的街道,沿街的商铺已经打烊,偶尔有几辆夜归的汽车呼啸而过;好安静,街灯照得到的区域里只有行李箱滑轮与地面摩擦的声响;咯吱咯吱
走着走着,她来到火车站,看着泛着红光的荧幕脑海浮现一个地点;去那里吧,买了票,是靠窗的位置,上了车坐好好一直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默不作声。
这趟火车渐渐远离这一座城市,当到达目的地就会返程,每天周而复始;却载着无数如她一样,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的旅人渐行渐远。
第二天,第二天,当周蔓已经到达目的地去面对属于她的又一个挑战的时候,无知无觉的男人还在睡梦里;又是那个梦,这次的梦境换成了城市某处的街边,时间应该在早晨,天色有点暗沉,初出的太阳光线温和透过厚重的云层染黄了云朵的一角;马路上只有稀稀落落几辆赶早的汽车驶过,对街的包子铺才刚营业,店主夫妻正搬弄着一笼笼热腾腾、香喷喷的包子。气氛一派安静祥和。
杨逸凌倚在一根电线杆边等着,他想知道这次场景转换的意义何在;许久在他留意不到的转角转出一个女孩远远走来,她的样子很陌生,他从没见过;低着头边玩手机边从他的面前走过,仿佛没有留意到他一般,这个时代有这样的习惯的人多的去,他皱皱眉突然伸出脚恶作剧似的想绊绊她、想提醒她该看路了。
奇怪的是女孩直接从他脚上过去,走远;杨逸凌诧异,忽然明白他只是个旁观者,无法左右梦境的进行;就如此刻他看见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在马路上蛇行,司机正努力拨弄着方向盘想控制汽车的异状,车轮与路面摩擦产生尖锐的声响,打破了安宁;看样子是失控了了。
正当杨逸凌盘算司机应该怎么应付时,失控的汽车一个转弯撞坏了隔离带直接冲上人行道,把正在前行的女孩卷进车底;车子停下了、世界也安静下来,司机知道自己已经撞了人,傻傻的坐在驾驶座上不知所措。
杨逸凌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一幕,愣了愣一种近乎于绝望的气息漫上心头,拔腿就向车祸现场跑去,赶到时现场已经围满好奇的人群;有的是路人、有的是附近的店主正对着现场议论纷纷,有人可能认出那女孩是谁正拨打着110和120唤来救护车和警察;杨逸凌拨开重重人群站到前排,望见车轮下流出一抹艳红向四周蔓延,她的背包背压得变形、她的手机被摔到远处的墙角,摔得支离破碎就如此刻的她。
他踏着满地的血污走向车轮,蹲下来望见底盘下的女孩已经奄奄一息;半眯着眼艰难的呼吸着;一定很痛,但为何旁观者的他会身同感受,一种钻心的痛楚在身上扩散,宛如被碾压的人的自己;伴着这种痛杨逸凌慢慢苏醒,却迟迟未能从中抽身。
许久,他转身:“碧儿,我头疼,帮我揉一揉。”很自然就像每个早晨都会这样,随之就惊觉身边早已没了人;半截床铺空无一人、冰凉一片,身畔没有“碧儿”的早晨有一些不习惯。
不对!
这几天一次次辅证已经无数次证明佑杏才是真正的林碧儿,想想两年前,自从“她”醒来后的种种古怪行径,一早就说明问题;只是他和爸妈自觉地忽略掉而已。
在这种不习惯的氛围中,他穿戴整齐下楼;父母和佑杏已经在厨房的长桌前吃早餐,唯独没有她。
“少爷早。”沈姨送上早餐,“沈姨,她呢?”
“小姐,一直没有下来,应该没醒。”
他一听,觉得不对劲;“我去看看。”起身往楼上走去。
佑杏看着眼前两人那么自然对话,心有不甘;她不知那个女人对她的一切做过什么手脚,让所有对“她”心悦诚服,但他们是她的;就算她爱自己多过爱父母,就算她讨厌杨逸凌。
“是我离开太久了吗?让你们忘了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讥讽的言语传来让所有人愕然,林振庭和童郡面露不悦,刚想开口却被杨逸凌打断:“无论如何,她都代替你照顾好爸妈,做了你从来都不会做的事;止于这个家的女主人,你觉得你称职了吗?”
“你”
佑杏气愤地望着杨逸凌一步步往上走,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他所说句句属实。
杨逸凌站在门前轻敲几下,细听门内寂静一片;他柔声细喊: “起床了。”
等了等还是没回应,推门进去,屋内已经人去楼口;看着整整齐齐的一切,他的心底涌起一阵惊慌。
她走了,这是他的第一个认知,想开口呼叫却猛然想起自己连她是谁都不曾知晓;该叫她什么?她会去哪呢?
杨逸凌木然地在房间里踱步,几个来回,终于看见桌子上周蔓留下的信;
“杨先生:
你好,给你们造成如此严重的困扰实在对不起;佑杏小姐说得对,我不是林碧儿,只是寄存在她身体里的一个陌生人;我叫周蔓,在医院时就告诉过你的。
来自另一座城市,今年应该27岁吧?时间太久已经开始不记得了,再平凡不过的女子;占据林碧儿小姐的身体非我本意。
这是很难解释的现象,或许说灵魂出窍会是最贴切的说法吧;醒来的那天,我遇上车祸,过重的伤势让医生都无能为力,最后我的肉身被宣告死亡;但我却醒来在你们的身边。
你说过,人在陌生的环境中最重要的是生存;所以我假扮了她,假装失忆;我没其他意思,只想好好活着、照顾好你们,等她回来再一并归还;现在她回来了,我该离开;只是这个身体、这个身份无法归还,我会好好珍惜,请代我向她说声抱歉。
另外:
我已经签了那份你放在抽屉里的离婚协议,你送去律师楼便是;离了婚,你就可以和佑杏小姐真正在一起;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我看得出佑杏小姐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或许你比我清楚,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几年的相处也看得出你对她的深情,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包容和理解,也愿你能给她多点包容。
周蔓我,在这里祝你们白头偕老,也谢谢你们的照顾,我会永远铭记;勿念,珍重。
周蔓”
错了,她自以为聪明,却把一切都想错;他虽然疑惑她是谁,却从来没想过让她离开;虽然从心底默认佑杏的话,至今还疑惑着她的意图,却从没想过跟她离婚;这份离婚协议连他都忘了放在哪?她是什么时候找到的?如何找到的?
杨逸凌的神色风云变幻,转身夺门而出;楼下的四人,突然看着他疯了似的从楼上冲下来,往屋外跑去;手中还握着信,着急的神色让人疑惑。
“逸凌,你去哪?”童郡喊道,
可惜他仿佛听不见,一股脑在大街上奔跑;寻找着,不放过一个相似的背影;他就如盲头乌蝇,没有方向,只能横冲直撞;你在哪里?
渐渐的,他跑得气喘吁吁,不得不停在路边;弯下身双手撑着膝盖平复凌乱的呼吸,好累;却无法替代心头的痛,那种痛就像被狠狠捅了一刀,伤口还在滴血之时撒上厚厚的盐巴;疼痛感伴随着不安。
许久,杨逸凌开始一步步往回走,每一步都如灌满铅般难行;远远的,林振庭和童郡在家的方向等候;在他们的眼中,此刻向他们走来的男人就像失了家的孩子,一如当年离开“徐风”的10岁小孩。
“逸凌,发生什么事?”童郡关切的问,
他抬起双眸看着她和林振庭说:“她走了。”语气中的忧伤不言而喻。
两人一怔,对望一眼;林振庭伸手抽走他手中的信细细阅读:“原来,那孩子叫周蔓。”
他的喃喃自语再一次引来杨逸凌的心痛与惶恐;他越过两人走进屋里,迎面是佑杏冷笑的脸庞:“怎么,她走了你会舍不得;看来你挺好骗,活该。”
她被他的话气得不行,佑杏逮住这报复的机会;可惜,杨逸凌只是看了一眼,说道:“佑杏,我知道你很讨厌我;因为你觉得20年前我的到来分拨了爸妈对你的爱,所以你处处针对我是吗?”
他的话让佑杏一愣,接着他又说:“如果你知道,你昏迷的那段时间爸妈熬出多少白发,你就会知道这份爱一分都不少;你常常讲别人不爱你、跟你争,是你连守护的勇气都没有,一味的怪别人来平衡自己,可是没有人跟你抢,包括她。”
佑杏愣愣地听着,望向他身后的爸妈,两人的脸上刻满岁月的痕迹,丝丝的白发藏在刻意掩藏的乌丝中;曾经精明的眼眸已不复当年明晰;为什么自己就不曾发现?
从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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