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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比翼双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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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我真的没有半分戏耍爷的意思,我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爷可否容怡宁细细回禀。如果爷认为怡宁的话没有道理,到时要杀要刮随便爷,怡宁决不敢喊半句冤屈。朝廷就是要杀死刑犯也还要给个最后陈述的机会,是不是?就算怡宁当真是十恶不赦,求爷给个最后陈述的时间,好不好?怡宁现在别无它求,只求爷能给我一个机会,也是给爷自己一个机会,对不对?”怡宁眼睛一点都不敢眨,死死盯着胤禛,苦苦哀求道。
  胤禛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她。怡宁刚才咬得有些重了,他嘴里的血顺着紧抿的双唇从嘴角继续刺目的渗出,映着雪白的脸庞冷得糁人。怡宁想喊人来给他包扎一下,又看他如雕像般挺立的背影,没敢吭声。
  又是一阵沉默。“吭!吭!”怡宁清清嗓子,见他仍没有任何反应,连身子都不曾动一动,知他已过了暴怒,便将剪刀轻轻放在身旁,调整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身子。刚才在生死关头,怡宁脑中电光一闪,已是想好了说辞。
  “怡宁出嫁之前,曾得老祖宗教导,学习为人妇的道理,有些说法也许不对,但请爷听上一听,能够明白老祖宗一片爱子之心。”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柔软,娓娓动听。“怡宁小时曾随家人到乡下的庄子里玩耍,发现不同的地块种出的庄稼却不一样,有些时候收成能差数百斤。我很好奇,便向庄头请教,方才知道了一个道理:却原来,虽是同样的麦种,因为土地不同,收成就绝不一样。所以西北贫瘠少雨的沙地很难种出庄稼,咱们的老家东北却是个大粮仓。怡宁记得阿玛当时说,要种庄稼就要尽量把麦种撒在肥沃的土地上,不然不光不会种出好庄稼,连麦种都浪费了”
  怡宁停了一下,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道:“这个道理爷当然是早就明白,怡宁记得的是当时老祖宗曾跟额娘在旁边议论说,这女人生孩子跟种庄稼是一个道理。这母体就像土地,如果母体不肥沃,不但生出的小孩身体羸弱,常常小小年纪夭折,便是母体自身,也难免会遇到难产之苦,甚至会丢掉性命。额娘之所以身体一直不好,就是当年生大哥的时候岁数太小的缘故。” 据史书记载,胤禛的次子弘昐、三子弘昀、长女和三女都是早殇,而长子弘晖身体也十分不好(其实弘晖已与康熙四十三年殇,这里为了写作需要,将其生天花的时间错后一年―――作者)。怡宁尽量回想着《唐朝好男人》的片断,只盼胤禛能从血的经验中吸取教训,如李治一般被轻易打动。
  果然,胤禛不但没有喝斥她出言无状,反而缓步走到桌前坐下,虽然还是没有看她一眼,但这默然的态度已经给了怡宁莫大的鼓励。
  “宁儿出嫁前夜,老祖宗曾特意嘱咐宁儿,说宁儿这身体尚未长成,进府后要多做事、多吃饭、多睡觉,切不可邀宠卖俏急着与贝勒爷同房,等过几年身体长开了,再等贝勒爷垂怜。老祖宗说,最好等到十七八岁后再与贝勒爷同房才好。为此,她还给宁儿备了药丸带在身边,就是为了洞房之夜后服用的。”
  “当时我还问老祖宗,宁儿这样做岂不是坏了贝勒府的规矩?老祖宗当时说,这不算坏规矩,因为皇家最重视子嗣的开枝散叶。女子十八岁后容易生出健康的孩子,因此常见二十岁以上的女人生出八、九斤的壮小孩。而且,以后再生,也容易养活,从十七八岁到三十岁,生三、四个健康的宝宝不在话下,生五个六个也很平常。她跟宁儿说,贝勒府里的那拉福晋和年福晋,还有宋姐姐前后生过几个孩子,都养不成,就是因为生产的时候母亲年龄太小,所以生的小孩体质差,养不活。老祖宗心疼宁儿,不愿意让宁儿步上面几个姐姐的后尘,特意叮嘱宁儿要爱惜身体,不可逞强,宁儿总是要听的。”怡宁反正也豁出去了,什么样的话刺心就捡什么说。
  果然,只见胤禛的眼眶慢慢红了起来,陷入沉思状态。怡宁再接再厉,继续道:“宁儿知道老祖宗的教导不合府里的规矩,是存了私心的,但为了保住性命,也只能自讨苦吃了,不但让府里上下人看笑话不说,身子也受了许多苦。”
  “哼,一派胡言乱语!若生孩子就要死人,这许多女人岂不都死光了?”
  怡宁知道他已是被说动了,忙趁热打铁道:“爷,老祖宗也是爱子心切,万望贝勒爷不要见怪!”
  沉默一会儿,胤禛突然冷冷道:“若果真如此,你那夜在洞房为何不对爷明说?你自己也说过,凌柱教你做人要诚实,你现在的所为可当得起诚实二字?你那夜若对爷直说,爷岂是肯勉强女人的人?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信任爷!”
  听他如此说,怡宁只得低头道:“是,宁儿错了,宁儿看轻了爷的人品,也高估了自己的小聪明,以后再不敢了。”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半晌,胤禛话锋一转,冷然问道:“说,如梦尘烟飘不散风中的眼又怎么一回事?”
  “什么?您怎么知道这首曲子?”怡宁这下可是真正的茫然了,她只是在刚得知穿越的头几天里唱过这只曲子,当时明明就自己一个人坐在绣楼里,连秋菊都不在身边,他怎么会知道。
  “当时腿摔断了,心情不好,便一个人唱给自己听的,不知爷从何处听到?”
  见怡宁不像说谎,胤禛便没有再继续问。低头想了想,又道:“一个女孩家,整日不好好学女工刺绣,竟看些杂起杂八的东西,像什么样子!以后不许胡批乱写,还什么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难道你还想到沙场领兵打仗不成?”胤禛冷哼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我的天,真险!”怡宁拍拍狂跳的心脏,知道这一关总算是闯过去了。又想起胤禛最后的话,咬牙切齿道:“荣勒,你这个叛徒,原来是你出卖了我!”
  “不是荣勒,是三阿哥。”猛然响起的声音让怡宁的神经一跳,只见胤祥咧着大嘴从窗户外冲她一笑,“小嫂子,我真是太佩服你了,这样都能行。”
  怎么又牵扯到三阿哥?怡宁不明所以,晃晃脑袋,这脖子还真疼,得上点药。又想起刚才好像听得秋菊叫唤了一声,别有什么事情,便忙唤道:“秋菊,秋菊,你刚才是怎么了?”
  “你竟只管看热闹,为何不去阻止你四哥,这要真闹出人命,看我轻饶了你们!”乾清宫内;康熙看着手舞足蹈的十三儿子骂道。
  “四哥的心思我还不知?别看他凶得很,那是因为面子下不来。真要有个好歹,怕不忍心的还是他。”胤祥是来向老爹打小报告的。
  “也是该好好管管,一点女孩家的羞耻都没有,那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胆子不小!”康熙爷皱着眉头说道。
  “那是,连毒药都敢吃,这胆子怕是比熊胆大。”胤祥撇撇嘴。
  康熙沉思半响,突然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的话听着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大概他想起了自己因难产而早逝的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氏和他们早夭的儿子承祜。赫舍里氏在生完承祜后身体就一直不好,这直接导致了她在生胤礽的时候难产而去,芳年只有二十二岁。
  “这样,你和你四哥去趟太医院,召集太医们研究研究,看看丫头的话是否可行,若可行就写个折子递上来。”看来死去的妻子触动了康熙的神经,他忽然命令道。
  “什么?我和四哥?”胤祥心道,四哥知道我多嘴,还不把我舌头割了。他眼巴巴的望着父亲,希望他能可怜可怜自己。
  “怎么?你想抗旨?”父皇看都没有看他。
  “是,儿臣尊旨。”胤祥的脸色比苦瓜都难看,想要再撞个木钟,偷眼看父皇黑着的脸,叩了个头下去了。

  小酌

  怡宁整日呆在屋里,实在闲得无聊,便开始做自己新的人生规划:既然重新活了一回,那就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吧!当她还是方小萌的时候,在22岁大学毕业前夕,曾经列过一张十年规划,她记得当时是这样设想的:
  25岁:获得硕士学位
  26岁:与高杰结婚
  27岁:成为合伙人律师
  28岁:生个孩子
  30岁:赚到人生第一个一百万
  这张规划表一直贴在她的床头,只不过从单人床头换到了双人床头,高杰还开玩笑地说等她目标都实现了,他就不上班了,专心在家伺候她,老老实实做个软饭男。她一直在按照这个规划努力着:求学、工作、结婚、怀孕,直到亲眼目睹了高杰的背叛。
  她的第一个梦想虽然破灭了,但是老天又给了她第二次机会,她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梦想:当然这个梦想需要根据现实情况做一些调整。
  怡宁首先花费了一天的时间把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和社会地位做了详细的分析,其中的重点部分就是对胤禛本人性格特点和生命轨迹的总结和归纳:
  成长经历:胤禛的母亲吴雅氏是满族正黄旗人,宫女出身,如何得到的康熙青睐,原因不详。康熙17年10月30日,胤禛出生,是康熙的第十一个儿子。由于吴雅氏出身低微,胤禛出生后便由孝懿仁皇后佟氏抚养,因此得以亲近康熙。胤禛十一岁时,佟氏病故,回到吴雅氏身边,母子感情冷漠。
  性格特点:年轻时跟从顾八代、徐元梦等人学习经史,又与禅僧接近,通佛学,淡泊名利,以“闲人”自居。年轻时曾有过感情创伤,是以性格大变。当政后勇于革新、勤于理政,洞察世情,手段狠辣,雷厉风行,但行事往往又有些偏激天真。比如处理曾静一案,政治手腕就稍嫌幼稚。
  主要功绩:对康熙晚年的积弊进行改革整顿,一扫颓风,使吏治澄清、统治稳定、国库充盈、人民负担减轻。但是好大喜功,急于求成,对外交往中亦固步自封,重农业、轻工商。曾认为:开矿“断不可行”,因为开矿将引诱人们离开农本,追求末业,而且矿工聚集一地,易于闹事。
  以怡宁对胤禛的了解,她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虽然史书上公认钮钴禄氏是有福之人,但这福气可不是她方小萌稀罕的。她细细回想了一下网上关于穿越后创业的故事,挑出可行之例慢慢琢磨。当然,那些开酒楼、开妓院、开赌场之类的事情她是不能做的,她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太清楚在现代社会做这些事情需要应付的各类麻烦了。历史是相通的,她并不想那么招摇,更不想给自己找任何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要吃的这碗饭,一定要又来钱,又低调。
  当然,如果能借助胤禛的力量做事情那是最容易的途径,只是她并不想如此办,她一点都没有找他当靠山的打算。那么,做点什么好呢?如何使自己在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里腰缠万贯、继续吃香的喝辣的呢?
  怡宁搬条躺椅坐在院子当中做思考状,一会儿叹息,一会儿摇头:创业,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小四嫂,你唉声叹气的在做什么?”胤祥的声音又像个贼一样突然出现在她背后,怡宁见怪不怪,冷冷道:“跟爷说过多少次了,进人家房间要敲门,这是最起码的个人修养。”
  “可我没进你的房间,我进得是院子。”胤祥嬉皮笑脸地答道,一点不客气的坐到她对面的石凳上,对秋菊高声吩咐道:“给爷来一大碗茶,刚才骑了一圈马,大热天,还真是渴了。”
  秋菊忙应了,又偷眼看了怡宁一下,下去伺候了。怡宁便知道有情况,回头观瞧,果然见身后还立着坨冰块。她正要装模做样的挣扎起身,冰块摆摆手,她立即顺坡下驴,但也不敢继续歪着了,还是把身体正直了,装出副淑女的模样。
  “行了,别端着啦,刚才那歪扭扭的样子又不是没看到,四哥不会介意的。”胤祥是绝对不放过任何调侃怡宁的机会。
  冰块背着双手,看也不看怡宁,慢悠悠地在胤祥旁边的石凳上坐定,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仿佛一身尘埃外,不闻蝉鸣声。
  怡宁见自己避无可避,索性秉承张庭玉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格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把头一低,直截了当地陷入呆若木鸡的状态。
  见怡宁如此做派,胤祥好笑地乐起来,冲着他四哥挤眉弄眼。胤禛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不慌不忙地开口道:“十三,你的眼睛抽筋了?秋菊,端盘水来,给十三爷洗眼。”
  “扑哧!”怡宁忍俊不住,她万没想到冰块竟然也会开玩笑。
  胤祥哈哈一笑,竟真的就着秋菊端来的水盆洗了一把脸,三个人中间弥漫的尴尬气氛也随之烟消云散。
  秋菊不愧是她主人的贴心丫鬟,处处为她主子着想,见势忙道:“贝勒爷,十三爷,不知可否用过晚饭,昨儿个我们舅爷令人给送了好些糟鹅掌来,是我家老太太自己腌的,与外面的味道不同,二位爷可要尝尝?”
  胤禛面上也带了笑意,看了一眼怡宁面无表情严肃认真继续做思考状的脸,道:“难得这丫头机灵,爷今儿个就在这里用饭吧,就摆在这石桌上,倒有风趣。”
  胤祥对门口戳着的秦福喊道:“去,把你家爷藏在书房里的那坛槟榔酒拿来。”
  秦福应了一声,飞快的跑了。不大功夫,又跑了回来,怀里抱着一个黑黝黝的坛子,交给了胤祥。怡宁好奇,把头伸得老长,想看看有着这样奇怪名字的精酿到底是什么。胤祥将酒坛口冲着怡宁的鼻子晃了晃,她只闻得一阵沁人的酒香扑面而来,香中带甜,甜中带糯,说不出的好闻。
  胤祥小心地用手将封口处的黄泥掰掉,最后把封口的红绫取下,给三人一人各倒了一大盏,醉人的酒香夹杂着一股奇异的清香立即弥漫了整个小院。怡宁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五脏六腑都溢满了这香气,伏身看去,见这酒色如琥珀,深红浓稠,亮泽晶莹,十分好看,不由地端起杯小啜了一口。只觉这酒入口绵软醇香,带着丝丝甜味,口感竟与她常喝的统一鲜橙多有点像,不过更浓、更软、更香、更清凉,当下不再迟疑,端起大盏,一饮而进。
  胤祥和胤禛愕然地对看了一眼,也举起杯,一饮而进。胤祥给三人又各自倒了一杯,夹过一块鹅掌,大口吃了起来。怡宁一杯酒下肚,方觉不妙,这酒喝着跟饮料一样,到肚子里却火烧火燎起来,她暗叫一声不好,忙学着胤祥的样子往肚子里塞了几口菜,方才稳住了。
  “小四嫂,你可知道这酒为何会叫槟榔酒?”胤祥的嘴又闲不住了,没话找话地道。
  怡宁摇摇头,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点发麻,奇怪的是头却不晕。
  “要说这酒可是个好东西,所以古人以黄流、玉液呼之。李白斗酒诗百篇,便是得了这酒的好处。这坛槟榔酒产自广东,是当地人以槟榔酿得,一般的槟榔酒并不烈,但这坛酒却有所不同,是经过十蒸十煮而得,后劲最足,胡会恩曾有诗云:
  我爱珠江好,天南接大洋。
  山家蚝壁峙,海市当帆扬。
  酒杂槟榔醉,茶匀茉莉香。
  最宜新雨后,炎暑变清凉。
  胤禛道:“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禹饮而甘之,曰:后世必有人以酒亡国者’,遂疏仪狄而绝旨酒。酒这东西,味美醉人,但不可多引,要适量方好。十三弟,你不可常跟老十斗酒。”
  胤祥撇撇嘴,不搭理他的说教,端起酒盏一仰脖又一杯下肚了。他又示意怡宁把杯中酒干了,怡宁摇摇头,表示不胜酒力。胤祥没趣,便对他四哥道:“今天上完早朝,太子找你干什么?”
  胤禛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老八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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