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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比翼双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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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植庄稼,假以时日,这里将成为国家的粮仓,届时,不光西北用兵的口粮能够解决,就是关内也能够每年输入大批粮食。
  随同密折送到康熙案前的,还有一卷画轴,名曰《耕织图》,共绘有46幅图,耕图和织图各23幅,每幅纵38。9厘米,横30厘米,展开总长约18米。 图上所绘人物为胤禛和怡宁, 每幅画上都有胤禛的亲笔题诗,并钤有“雍亲王宝”和“破尘居士”两方印章。
  康熙饶有情趣地一幅一幅观看,看到画中怡宁手握纺锤,坐在纺纱机前纺线的图案,便笑着对弘历道:“真是想不到,你额娘竟然还会纺线了,难得难得!”
  五岁的小弘历正坐在底下的小墩子上跟一堆积木较劲,听康熙如此说,头也不抬,随口答道:“我额娘会纺线,我上次回园子时见她跟老太太学的,不过她没长性,还不如我纺得好。她就像小猫吊鱼里的小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老太太要她好好向我学习。”
  “怎么,你也会纺线?”听了弘历的话,康熙很吃惊。
  “会,皇爷爷。”弘历的小胸脯挺得很高,对康熙小看他很不服气。“孙儿学东西比额娘快得多,老太太说她笨死了,没有我一半聪明!”
  听了弘历的回答,康熙开怀大笑,一把把他抱起来,点着他的小鼻子道:“不错,朕也觉得你是天下最聪明的宝宝。”
  夏天过去,秋收季节来到,弘历被怡宁接到东北住了一个夏天后,回到了京城,康熙抱着他跟太后说着闲话,太后就问弘历:“你阿玛和额娘整天忙乎什么呢?”
  弘历答道:“我额娘要跟唱戏的小沈阳私奔,被阿玛关进了院子里不许出来。”
  “什么?”太后大惊,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噎着。
  “小沈阳是谁?”康熙早已有经验,不慌不忙地问道。
  “是唱戏的,大美女!”弘历嘴里满是糕饼,一边吃,一边回他皇爷爷的问话。
  “美女?那如何私奔?”太后更加疑惑了。
  “我额娘说他是纯爷们,给他重新起的名字,叫小沈阳。”
  “那你额娘为何要跟他私奔?”康熙继续问道,那丫头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有原因。
  “我额娘说阿玛天天在地里劳作,不知道休息,会短命,她不想当寡妇,所以要跟小沈阳逃走。皇爷爷,您说我阿玛会死吗?”小弘历对大人的事情还是不太理解。
  “胡说,你阿玛正当壮年,怎么会死?你额娘胡说八道!”太后不乐意了,她对康熙道:“皇上得写信好好管教管教一下这丫头,也太不象话了,只管浑说!”
  康熙点点头,笑着又问:“那你阿玛怎么说?”
  “阿玛当天就把小沈阳赶出宫了,说是再看见他要打断他的腿,把我额娘也给关了起来。我回来的时候,我额娘还没有给放出来呢。”弘历对他亲娘的悲惨处境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那你额娘就肯乖乖地呆着。”太后又问。
  弘历摇摇头,一脸迷惑,“额娘很高兴,说阿玛每天天不黑就回宫了,她取得了斗争的最后胜利!老祖宗,什么是斗争的最后胜利?”
  两位老人听了他的话,互相望望,会心地一笑,康熙道:“这鬼丫头,真是什么花招都使得出来!”

  第二朵莲花

  康熙五十六年的年下,辽宁抚顺汗宫里一片喜气洋洋,关东秋天的收成令康熙皇帝喜出望外,胤禛的初步成功把他的注意力一时从西北边关拉到了爱新觉罗子孙的老家,他下旨在户部之下成立了东北开发总局,任命胤禛为总局局长,负责管理外兴安岭和库页岛以南山海关以北的全部关东地区土地开发工作。胤禛为了招募关内的百姓到关外种地,在怡宁的建议下,先后出台了一系列招商政策:凡是关内的百姓自行开垦的土地,只需要向官府缴纳每十亩一两纹银的登记费用,便能取得土地的所有权,三年内无需向朝廷纳税;由朝廷出资,修建从关内到关外的高速四趟车宽的公路,沿途设置驿站,供闯关东的人休息;有家贫之辈,负担不起路费者,由官府出面统一组织成行,到关外后,可先开垦土地,待第二年收成好后再出钱向官府登记,买下土地。
  胤禛的这些措施太高明了,他抓住了中国老百姓的心理,在中国老百姓心中,土地,就是祖祖辈辈奋斗的终极目标,就是一家人的立命根本。因此,这消息一公布天下,天下震惊,不光南北的富豪们闻风而动,大队的人马一拨接一拨的往关外开拔,就是那穷苦人家,也纷纷到官府报名,以图谋得一块棺材本。马科思说过,资本家为了三倍的利润就可以杀人,为此,这些想谋生的、想发财的、想捞一笔的,抱着各种心情,顾不上关外的寒冷天气,连年节都不过了,就纷纷赶到了关东,生怕来得稍晚一点,好的地块被别人占了去,因此抚顺城今年的春节就显得异常的拥挤和热闹。
  胤禛的心情很好,不但怡宁私奔的事情不追究了,还特许小沈阳的师弟在汗宫连唱七天大戏―――小沈阳本人和他的戏班子被胤禛送进了京城,因为康熙和太后点名要听小沈阳唱戏。胤禛闭目趟在椅子上,披散着头发,温顺地任怡宁给他染色。怡宁手中拿着小梳子,一点一点地往他发根上涂抹着染料,口里絮絮叨叨地,说着闲话。
  “他爹,我就说,你前面这块荒地要剃少一点,留个月牙也就是了,怎么样?现在头发长起来了,是不是好看多了?用我们那儿的话讲,简直是帅呆了。”怡宁对清初男人的发式很不满,清初男人的光脑门很大,并不像电视剧中演得那样只剃一个月牙,所以她一直在唠叨胤禛,要改变他的发型,胤禛烦不过,也只得依她。而且自从数年前她坠崖逃跑后,胤禛两鬓的发丝就已经斑白,为了让他看上去年轻一些,怡宁特意让宁园的科技部门研制了染发剂,每个月她都亲自为孩儿他爹染发。
  “咳,一把年纪了,又不能再讨小老婆,要那么好看干什么?”胤禛感觉很舒服,慵懒地答着,快睡着了。
  “什么一把年纪?在我们那里,男人越老越吃香,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你要搁在我们那,绝对是抢手货,属于钻石级别的。”
  “爷在这里也是钻石级别的,只要爷招招手,成千上万的小姑娘立马就到眼前,你信不?”朦胧中,胤禛还不忘吹牛。
  “你敢?你要敢再招蜂惹蝶,我就拿剪刀把你那个东西剪下来!”怡宁顺手在他光脑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那你呢?你要是招蜂惹蝶呢?连个唱戏的都不放过!爷又没法把你阉了!你自己给爷出个主意!你不老讲什么对等原则、公平原则吗?这个问题你可不能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电灯!”
  “说什么呢?我和小沈阳之间可是清清白白,你心里还不清楚?若你真跟他计较,还会把他送到皇上面前?”
  胤禛嘿嘿一笑,不再吭声。怡宁又继续道:“十四弟这回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听说出征的时候万人空巷,十分威武气派,可是真的?”说完,便暗暗留心观察他的反应。
  (作者:胤禵是康熙五十七年十月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的,这里为了写作需要,提前了一年。)
  “我又没亲眼看到,怎么会知道真假?不过听京里送来的消息,倒像是真的。”听语气,胤禛对他弟弟的风光似乎并不吃味。
  “你就不嫉妒他?这此出兵西北,以十四的本事,肯定会凯旋而归。”怡宁干脆挑明了问。
  “嫉妒?干嘛要嫉妒?老十四这孩子,能力本来就强,就算今天他的风头有点足,也是他应得的。我已经去信严令年羹尧,必须对他全力扶植,帮助他把这场仗打赢了。不光是年羹尧要支持十四,就连我自己也要支持他,我已经命人把去年打下的粮食给他的军营送去了,只要粮草充足,他一定能打赢这场仗!”
  虽然怡宁早已知道他放弃了夺位之心,但今天听他如此说,更在全力支持胤禵,还是大吃一惊,脱口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我总不能让老八他们占了那个位置!我和十四是一母同胞,他坐了那个位置,你我可以安心逍遥一生、做对神仙眷侣,我不支持他支持谁?”他的回复如此自然,仿佛早已深思熟虑。
  听了他的话,一股热浪涌上怡宁心头,她扶下头,深情地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口中道:“为了我,值得吗?”
  “值得?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再比你更值得了!”胤禛的声音也有些感慨,“我这人福薄命浅,用佛家的话来说承受不了太多的福祉,我认命了!”
  怡宁没有再说,把脸贴在他的脸上,好半天方道:“策旺是决心反了,是吗?”
  “是,所有的证据都表明,策旺早晚会反,我已经令台吉班第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这次十四出兵,他一定会有所动作。怎么?你担心他?”
  “是呀,说不担心是假的,他如何能是十四的对手呢?从国家大义来说,我希望十四能踏平准葛尔,但是从个人感情来讲,我总不希望他就这样死了,毕竟在福建的时候他于我有恩。”怡宁并不瞒自己对策旺的感情。
  胤禛沉吟了片刻,道:“军国大事,不能以儿女私情考量,况且策旺犯的是叛国之罪;岂能轻易饶恕?最多我给十四写封信,让他见机行事,尽量劝降也就是了。”
  怡宁知道他这人一向以国家为重,决不肯姑息养奸,想了想,策旺在战场上对待十四想必是不肯手下留情的,若十四心中容情,反倒不公平,当下便道:“既然如此,你也不必与十四去信,还是让他们在战场上公平较量得好,总之听天由命吧。”
  怡宁给他细心洗了头发,用净布拭干,见他已经酣然入梦,又拿过一条薄毯轻轻给他盖上,叫了红杏,一行人竟自逛街去了。
  街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人们不顾寒风的凛冽拖家带口地采办着年货,怡宁身穿一件白色的貂皮长袍,头带白裘帽,脖子上围着条红狐狸尾巴,手中是红狐狸皮的袖笼,端得粉面玉琢,十分好看,引得路人频频驻足观瞧。有那识得王府护卫的人,知道她必是雍王爷的内眷,除了那宁财神还会是谁?便纷纷向她行礼,怡宁也含笑点头回视,心中欢悦异常。街旁的摊位和店铺的掌柜,见她面色和蔼,为人可亲,有那大胆的,便招呼道:“福晋请进来瞧瞧,小人铺中有南边才进的稀罕物件。”听他口音,竟像是江浙一带的。
  怡宁听了,便迈步进去,挑了几件入目的物什,付了银子。其他人有样学样,也纷纷向怡宁张罗,怡宁含笑应了,果真又到几个摊位挑了好些东西,一时街上的商贩感动异常,簇拥在她的身边说说笑笑,口音天南地北哪的都有,侍卫害怕出事,忙拥着她挤出一条道来,总算是逃离了出来,跑了一阵见人影稀少,方顿了足。红杏正要埋怨怡宁不知安危,却见主子凝神注目,全身贯注正听路旁一字画摊前两个男子的对话,不敢惊扰,当下只得也注目观瞧。却见摊前两人,一人穿着读书人常着的蓝色棉袍,头带东北人常带的翻毛帽,护着耳朵,脖子上围着个大毛毡围巾,面色黝黑消瘦,颧骨高耸,双目圆睁,口中飞沫四溅滔滔不绝,正与对面之人大声理论。对面之人,五十多岁,鼠目猴腮,锦帽貂裘,景泰却是认得,这人是城中为数不多的几个举人之一,姓候,曾到王府中拜访过王爷,也算城中德高望重的士绅,但他说话酸楚,王爷很不喜欢。
  就听那书生手指侯举人的鼻子,大声斥责道:“尔等这些腐儒,整日只知死读圣人之书,不知变通,自诩读过几本朱子格言,便自以为满腹经纶,吹毛求疵,如那井底之蛙一般,如何得知这乾坤之大?如何知这造物之妙?不过是沐猴而冠罢了!”
  那侯老爷听他说话如此难听,老脸通红,道:“这两本书笔法嫩而乱,文笔生涩,且称谓混乱,高谈阔论,胡说八道,不通经史,不懂律法,白字百出,竟敢妄谈前朝之事,老朽不才,却要冒死上书,祈求皇上要将这龙四凌迟!”
  那书生“呸”了一声,道:“前朝之事怎就提不得?前朝灭于闯贼之手,而非我朝,当今皇上厚待前朝遗孤,数次拜谒前朝祖陵,其中用意又岂是尔等苟且之辈能明了的?刚才我听你在这里评论《环球记》和《碧血剑》,尖酸刻薄,冷嘲热讽,不看大义,鸡蛋里挑骨头,嫉恨之色言表,可见是心胸狭隘,见不得别人风光之徒!这两部书,本是闲话,如《山海经》一般,讲究的就是天马行空,奇谈怪论,要的就是言辞通俗,妇孺皆懂,又不是考举人考进士,要什么修辞逻辑?这两部书现下传遍大江南北,更有那远西开发公司以此为图引,运回大批金银财宝,可见此书中所述皆为有理有据之事。我听说对这两部书连皇上都赞许有加,难道说你竟比皇上还高明不成?若真要凌迟,到时还只不定是谁呢?”
  那候老爷心中本也知道这两本书在大清朝传播甚广,知他所言不假,但就此服输,面上下不来,总是不肯,兀自强辩道:“如此,这两部书便如圣人之经么,有错还不让人说不成?”
  “这文学评论,要得是与人为善,若心中是为人好,希望人的作品能更上一层楼,改正不足,自是欢迎;但有那屑小之辈,见人家的作品受欢迎,心怀嫉妒,冷嘲热讽,言辞刻薄,不是帮助作者修改作品,竟是想显示自己高明,打击人家的自尊心,令人半途而废,这种打击别人抬高自己的小人行径,最是令人厌恶!”
  那侯老爷心下恼怒,想指挥从人将这言语犀利的书生拿下,但见旁边站立的怡宁等人频频点头,竟似十分赞成那书生的观点,他自然知道王府侍卫的服饰,踌躇片刻,终是不敢惹事,心中恨恨道:“来日方长,只要你不出这抚顺城,早晚有落到我手里的时候!”当下扭头去了。
  那书生见他去了,又狠狠地“呸”了一声,口中骂道:“道貌岸然的虚伪小人!”骂完,回身坐在摊前的凳子上,拿起一本书,又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正是一本《碧血剑》。
  怡宁怡然一笑,踱到他的摊前,细细看摊上的字画。怡宁自己虽然写得是一笔狗爬字,画更是七窍只通了半窍,但胤禛的诗、画、字都是极好,况府中名人字画无数,久而久之也能看出点门道。
  她见这人的字体苍劲有力、行如流水、张扬跋扈、不受束缚,心下暗叹:“想不到这市井之中竟有如此豁达明理之人!”便开口问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那书生刚才就已留意这美貌妇人的行径,见她身后侍卫个个虎臂熊腰仪表不凡,心下对她的身份正思忖不已,心道:“这位女子,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那人?”此刻见她开口相问,忙站起身,深施一礼道:“小人不敢,在下河南田文镜是也!”
  听他一报名,怡宁心中也暗暗吃了一惊,便问道:“你可认得江南邬思道邬先生?”
  田文镜也很吃惊,上前低声道:“邬先生与学生曾有过一面之缘,教诲过学生很多为人之道,只是十多年前他犯了事,再无缘相见。”他口称学生,以示对邬先生的尊敬,也表示对怡宁的尊敬。
  怡宁一笑,道:“你若想再见他,就跟我走吧?”转身就走。
  那田文镜果真胆大如斗,也不再多问,把凳子一踢,竟自顾跟了上来,景泰忙留下几个侍卫给他收拾摊子。
  一路无话,回到汗宫,田文镜面色如常,毫不吃惊,怡宁心中更加敬佩,冲他一拱手,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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