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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比翼双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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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宁见状,忙道:“年将军,你在这里好好透气吧,回见。”说完转身就要走,却听年庚尧轻声道:“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福晋一向惊才绝艳,难道对军事也感兴趣不成?”
  怡宁吃惊地停住脚步,心道:“什么时候我这么出名?连剽窃盗版的东西都四处传扬?”她定了定神,回眸一笑道:“年将军太高看我了,我哪里懂什么军事,不过是小孩子无事涂鸦,瞎写着玩的。”
  “是吗?”
  他停了一下,又背着身继续道:“文觉大师训练的特种兵也是小孩涂鸦?”
  怡宁见他如此纠缠不清,心中便有些烦乱,道:“年大人,我知道你是王爷的心腹大将,王爷的事情并不瞒你,不过你管得再宽,也管不到我头上吧!特种兵也好,军家大事也好,我感兴趣也好,我不感兴趣也好,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对不起,我突然觉得胸口恶心,回见!”
  她看也不看他的反应,拔脚刚走几步,就听他突然提高嗓门又道:“你可知道给皇上递密折报告王爷勾结天地会的人是谁?”
  怡宁立即停下了脚步,这个问题她曾经问过胤禛,但是胤禛只是叫她不要操心,他自己会解决,所以她以后便放下了。现在听到年庚尧如此说,不由起了好奇心,站着不动,想听听他会怎么说。就听他缓缓地道:“上密折的人是刑部尚书张庭枢,而帮他收集情况的是阿灵阿。”
  “是八爷的人?”怡宁脱口而出。
  “不错,福晋果然是个明白人,不愧是大清第一才女!”只听身后的年羹尧道。“你不想知道阿灵阿的下场吗?”
  “什么下场?”怡宁吃惊地转回身去,盯着年羹尧的背影问道。
  年羹尧也转过身,双目竟仿佛同时充满了恨意和快感:“满门抄斩!”
  “满门?”怡宁吃惊地捂住了嘴。
  “不错,满门,包括三岁的娃娃!” 年羹尧凑近她的脸,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
  怡宁满心惶恐,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他血红的眼睛,半天方问道:“是王爷的主意还是你自己做的?”
  “王爷?他只管吃斋念佛,这等要下地狱的事情当然由年某一力承担。”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怡宁已经出离愤怒了。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给你出气!正是他们才害得你满身伤痕,差点命都丢了,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年羹尧冷冷地道,对于怡宁的反映他似乎很不满。
  “为了我?”听了他的答复,怡宁的脑袋立即短路了,“为了我?你不是一向很讨厌我吗?”
  年羹尧没有回答,他深深地望着怡宁,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苦笑,半天方道:“不错,我很讨厌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讨厌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不知廉耻、性格怪异、奇思胡想、乱七八糟、希奇古怪的女人!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糟糕、最不可理喻的女人!那年你从香山顶下逃出来,我派人一路跟着你,就弄不明白你到底要干什么?既然你已经决定离开这里,为何又不逃得远远的?当时我真想干脆把你绑架了,送到一个让任何人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什么?在赵家小院监视我的人是你?”怡宁更糊涂了,她这回是真的有点不明所以了。“你难道不是一直想我最好被人干掉吗?”
  “不错,我确实是一直希望你被人干掉!这样就不需要我亲自出手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就是天生的祸害,早死早超升,免得到处搅乱人心,弄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年羹尧勃然大怒,愤愤地骂道,将衣袖一甩,走了。只留下摸不着头脑的怡宁愣愣地傻站着,继续发呆。
  怡宁回到房中,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醒过来,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年羹尧会对自己如此?她倒拿本书坐在桌前,想着这位抚远大将军传奇的一生,胸中热浪翻腾,一时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年羹尧与策旺不同,甚至三阿哥也比不了,他是胤禛的心腹大将,对胤禛来说是不可或缺的臂膀,处理不好与他的关系,将会直接影响到胤禛下半生的道路。目前虽然历史已经改变了不少,但是由于事情涉及到胤禛,她无法不慎重对待。
  正胡思乱想间,就听门外冬梅道:“王爷回来了,怎么喝这么多?秦福儿你怎么不劝着些?”由于怡宁的关系,这屋里的丫头说话底气都比别处的足。
  “那里劝得住,外面的人都疯了,挨着个的敬王爷酒,王爷自己都不拒绝,我们怎好阻拦?”秦福儿答道。
  怡宁忙起身,向外看,这时李卫和秦福儿已经扶着醉熏熏的胤禛进了屋来,怡宁过去接住他,满身的酒气立即扑面而来。她没有多说什么,小心地扶他在炕沿上躺下,在他头后垫了两个枕头以便他舒服点。又亲自伏侍他宽了衣、净了面,将靴子脱了,用热水烫了脚,一切收拾妥当,方从红杏手里接过醒酒汤,一勺一勺喂给他喝。
  胤禛酒德最是好,醉酒后从不闹事,有时是埋头就睡,有时是静静躺着想心事,有时兴奋过头了最多也就是话多些。他喝多了的时候,最喜欢怡宁伏侍,因怡宁从不罗嗦,也不多问,怡宁信任他的克制力,知道他醉酒必有醉酒的理由,从不像那拉氏那般过多的担心、年氏总是规劝注意身体。
  一碗醒酒汤喝下,胤禛的面色好了许多,怡宁挥手叫下人们都退了出去,扶着胤禛翻了个身,让他舒服地趴着,开始细心地为他按摩全身,以便他能够彻底放松,一会儿睡个好觉。屋里静悄悄地,二人一个躺,一个坐,说不出的慵懒甜蜜,胤禛满足地哼了一声,突然翻身一把将怡宁搂进怀里,道:“知道吗?爷最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又温柔、又乖巧、又体贴,最是善解人意。”
  怡宁吐吐舌头,把头往他怀里拱了拱,道:“怎么,我其它的时候就不好?”
  “好,都好!你就像那山顶雨后的虹霞,有时彩光万道、有时迷雾依依,变化无穷,令人流连忘返。”
  “这么好?那你不怕被别人抢了去?”
  “怕,怎么不怕?我心里明白得很,想把你抢走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常常恨不得把你关进笼子里。”说完这句话,胤禛突然大笑起来,“后来我才明白,你这个人是关不住的,只有让你自由飞翔,才是栓住你的唯一方法。栓住了你的心,也就栓住了你的人,栓不住你的心,就算把你的腿打断,你还是有办法逃走,我说的对不对?”
  怡宁没回答,虽然她心中早已知道胤禛对自己的爱,但听他如此坦白的说出来,不由得还是像所有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一样,几乎要被爱的潮水所淹没!
  “不光是三哥、策旺、陈近南在打你的主意,就是其他你自己不知道的人,又有多少在为你沉迷,彻夜不眠!”就听胤禛又调侃道。
  “呸!胡说,照你的说法,我不成了狐狸精转世!再说陈近南那个同性恋,你不许提他!”怡宁不高兴了,她对这种所谓的众星捧月没有任何兴趣。
  胤禛笑了,把她往怀里又搂了搂,道:“你别不承认,刚才在花园中遇到谁了?”
  “刚才?花园?年庚尧?怎么,又关他什么事?我们俩是瞎子相亲互不对眼!”怡宁嘴上硬,心中却有点虚。
  “你呀!”胤禛哈哈大笑,点了点她的鼻子,“你真是没心没肺,你们之间不是互不对眼,根本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什么有意?谁对谁有意?我才不会对那个讨厌鬼有意呢!”怡宁嘴上胡说,心中却暗暗揪了起来:他难道发现了什么?
  “你当然不会,你每次见到那家伙恨不得用目光穿他两个窟窿!想那年大总督好大的威风,可偏被你这个小丫头视为狗屎一滩,真是难为他了!” 胤禛的声音听着很有些得意。
  “胤禛,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年你逃下山去,有一拨人一直在你后面跟着,却没有把你带回府里,也没禀告爷,你可知道是谁干的?”胤禛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怡宁继续装傻。
  “装,叫你装!”胤禛一个鹞子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对着她的两个胳肢窝挠了起来,二人乱做一团。笑闹够了,二人复又躺下,怡宁问道:“你何时知道?”
  “从童林告诉我有一拨人已经提前发现了你起,我就在调查。后来他杀阿灵阿满门,在我的逼问下,他自己亲口承认了。”
  沉默了许久,怡宁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处理?干吗要处理?我跟他相交二十年,他的为人我很清楚,况且遇见你这么个棒槌,他本身已经受够了惩罚,我还处理他干什么?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打你主意的人多了,我若真要追究起来,还不得累死?连策旺我都可以不在乎,又何况是自己弟兄!我只要把你看住了,就算是万事大吉!你说,我容易吗?好容易娶个老婆,还得天天防着贼惦记,累呀!”
  胤禛突然显现出一副委屈万分的表情,“你得给我补偿!”

  闯关东

  “听说你最近日子过得不错,大厅广众下与你媳妇公开卿卿我我,这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你平日礼佛,最讲究修心养性,怎可如此荒淫无道?”康熙坐在乾清宫训斥他的四儿子,不过听他的口气,倒不像是真生气。
  “皇阿玛明鉴,儿臣那日喝了点酒,一时把持不住,圣人云:食色性也,况且是跟自己的媳妇亲近,也算不上荒淫无道。”胤禛端正而严肃地答道。
  “哦?你最近到对事务看得开,连朱夫子的格物致知也不讲了?”
  “皇阿玛,自从上次海战,儿臣抱着宁儿在鬼门关前徘徊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这世界万物,人之所以为万物之首,就是因为人有七情六欲,懂得忠君爱国,更因为人有舍生取义的信念。儿臣与宁儿,患难夫妻、平日言行发乎情止于礼,原是正当,但古人还讲过:率性而为,终不失其本性,故夫妻之间,偶尔一时亲密,也算不得逾越礼法。”
  “你倒是为自己辩解得好,这嘴皮子的功夫,大概也是跟那丫头练的吧?”康熙斥责道,却没有动怒。“听说你自许为天下第一闲人,每日修文、弄花、做诗、喝酒,逍遥得很呀。”
  “儿臣愚钝,托皇阿玛洪福,得以享受悠闲的生活,与宁儿双宿双息,赛过神仙。儿臣目前只有三个心愿,其他再无所求。”
  “哦?说说看,哪三个心愿?”康熙对这个四儿子的话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一愿父母健康长寿,心情舒畅;二愿夫妻同心,快乐每一天;三愿孩子开心,能长大成人。”
  听了他的回答,康熙沉默了一会儿,又道:“率性而为,终不失其本性,想不到你倒反璞归真,看透事情了?”见老四没有吱声,他又道:“听说你那一家子正收拾行李,准备到关外去?”
  胤禛施了一礼道:“儿臣正准备向皇阿玛禀告此事,儿臣听说,关外沃土万里,最适宜种出香甜的稻谷,儿臣想去看看,若真能种出产量高的粮食,对我大清的子民来说,倒是福音。”
  “你能有如此想法,倒真是不枉朕对你忠体为国的评价。要是其他的那些个东西,都能像你一般踏踏实实做事,不贪财、不恋权、孝父爱民的,朕又怎会为他们操碎了心?”
  “谢皇阿玛夸奖,不过其他兄弟也都很上进,前儿个见十四弟还在写什么策划,说是要建黄埔军校培养军官呢?”
  “黄埔军校?这是什么东西?”
  “儿臣近来忙着准备关东的事宜,倒没太注意,皇阿玛若有兴趣,可把十四弟叫来,当面问个清楚。”
  康熙停了一会儿,又道:“你媳妇前些天叫弘历给朕带了张纸条,请朕将满寿的闺女赐婚给弘晖。朕瞅着满寿那闺女伶俐得很,与弘晖倒也般配,只是奇怪你自己为何不求朕,反叫你媳妇求朕,怎么,你不同意?”
  “皇阿玛明鉴,儿臣倒不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只是弘晖那小子,一门心思惦记着要跟十七弟出海,满寿那闺女也是个栓不住的性子,这两人要凑到一块,还不搅翻了天?”胤禛道。
  “你说的倒也有理,不过你可知你媳妇是怎么说得?”康熙不待胤禛接口,又继续道:“你媳妇说,这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情投意合、志同道合,满笑儿与弘晖这两条都占了。况且论起门第,满寿家虽差了一点,也算是般配。最重要的是,那满笑儿在福建奋勇抗灾、抛头露面,救护伤员,为国失了体面和清白,若弘晖不娶她,高门大户礼法深严,恐怕很难再嫁,我大清皇族,岂能任这等国家有功之臣孤苦一生?若真如此,日后危难之时,又有谁再肯为国效力?朕深以为然。”
  听了康熙的话,胤禛深施一礼,道:“既然如此,那就请皇阿玛定夺吧。”
  办理完雍王府嫡长子订亲大事,弘晖算是实现了自己展翅飞翔的梦想,过完正月十五,便跟着十七爷的人马扬帆远航了。只一个满笑儿,做为待嫁的媳妇,被那拉氏捆在了身边,天天接受规矩教导,苦不堪言。那拉氏生怕满笑儿被怡宁给带坏了,从他们订亲第二天,就把满笑儿的行李卷搬回了雍王府,连面都不让她们娘俩照。临行前,怡宁只送给满笑儿两句话:忍辱负重、见机行事,就撒手不管了。
  康熙五十五年初春,北方的冰雪尚未融化,宁园的车队也离开了京城,浩浩荡荡地向满清的发源地辽宁省抚顺市赫图阿拉城出发了。赫图阿拉城始建于明万历三十一年,明万历四十四年正月初一努尔哈赤在这里“黄衣称朕”,建立了大金政权,后被皇太极尊称为“天眷兴京” 赫图阿拉城汗宫建筑雄伟,金碧辉煌,正面是四方大门,外形呈八角形,重檐攒尖,极具满族民居的特色:“口袋房,万字炕,烟筒出在地面上”。口袋房又叫斗室,因其形状如口袋和斗形而得名,坐北朝南,东面开门,进屋之后往西走整个房屋就像口袋一样,这主要是为了让室内保持恒温状态;万字炕是南西北三面相连的炕,又称转圈炕、拐子炕,满语叫“土瓦”,一般南、北为在炕,东端接伙房炕灶,西炕是窄炕,下通烟道。按满族习俗,西炕上供着神圣的“窝撒库”,因此不要说堆积杂物,就连贵客至友也不能坐西炕。南炕温暖、向阳,一般由长辈居住;晚辈则住北炕。
  拜祭过祖先,收拾好住处,胤禛便带着技术人员和工匠,开始测量土地、试验播种、打造工具,怡宁则领着一帮人在林海雪原里东跑西颠,尽情享受这难得的北国风光。她怂恿胤禛闯关东的理由,是利用了他关心农业和粮食的心理,把东北的粮食产量问题好好地夸大了一翻,但她心里其实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是大庆的石油!
  东三省不但矿产资源丰富,更有闻名世界的大庆油田,怡宁对这块肥肉早就垂涎三尺,虽然她目前除了知道石油能烧火之外,对如何提炼加工是一窍不通,但这并不妨碍她先把这块宝地占为己有。
  随着工作的深入,胤禛象发现了新大陆,辽河平原肥沃的土地很快就长出了高粱和稻米,这令他兴奋异常,每日里早出晚归辛勤劳作,不知疲倦,仿佛要把以前没有的收成一年就全给补回来,弄得底下人也跟着苦不堪言,怡宁规劝了几次,他也不听。他在给康熙的密折中写道:托祖先洪福,赐予子孙如此富饶的土地,这里物产丰富,更适宜大面积种植庄稼,假以时日,这里将成为国家的粮仓,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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