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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比翼双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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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信!”胤禛冲他点点头,又瞅了瞅里屋紧闭的房门,抬脚要走。
  “爷不亲自看看妹妹吗?”那拉氏忙问道。
  “不用了,我信得过你。”
  胤祥屁颠屁颠的跟在四哥后面:“四哥,你可真是的,明明心里关心的紧,怎么就不亲眼看看。”
  “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赶快回家,今晚我府里没客饭,只有青菜豆腐!” 胤禛撂下一句话,看也不看胤祥扭曲的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露馅

  “妹妹这病可真不是时候,白白浪费了三天。”耿氏坐在怡宁的床边,手里绣着个荷包。这几天耿氏常来陪伴怡宁,她性格豪爽,快言快语,让怡宁常常想起徐娜,便不由得真心待她。
  “是呀,早知道应该将这三天让给姐姐。”怡宁心情很好。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耿氏做势要打她。
  “好姐姐,饶了我吧,怡宁再也不敢了。”怡宁顺势抱住了耿氏的胳膊,两人咯咯笑将起来。
  笑闹了一阵,耿氏瞅着怡宁神秘地说道:“说真的,那天妹妹中毒,我看爷是真着急。”
  “这合府上下谁不知我洞房之夜就被训了一个晚上,中毒后爷连个面都没照就走了,姐姐不必安慰我。”怡宁说完用手蒙住了脸。
  “可我怎么见妹妹两日高兴的很呢,哪儿有一丁点伤心,做这个样子给谁看?”耿氏撇撇嘴奇怪道:“再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家都变着花的粘着爷,你到好,爷不来,你倒好像是捡着了宝。”
  怡宁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忙扯了耿氏手里的荷包看,见是绣了一半的年年有余,便问道:“姐姐这荷包为何不绣鸳鸯戏水,或者并蒂莲花,却只绣这年年有余干么?”
  “这府里的情形妹妹也都见着了,现家里放着两个天仙一样的侧福晋,哪轮到我绣鸳鸯戏水?只盼能有个年年有余我就满足了。”耿氏无奈的叹了口气。
  怡宁望着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对于这些古代女子,她不能用现代的思想去解释,更不能用“既然他的心不再你身上,你也不必将心放在他身上;与不爱你的人生孩子,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任”这样的话去规劝。对这些古代的女子来说,男人就是她们的天,孩子就是她们的地,叫她们离开天,离开地还不如要了她们的命。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却只能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更何况这是皇家。就拿眼前的这位来说,因为有个好儿子被封了亲王,在后人眼里便是有福气的了,不知有多少人羡慕,至于她漫长的生命中到底有多少寂寞,是没有人关心的。
  “姐姐放心,你一定会得一个又漂亮,又聪明,又健康,大富大贵的好儿子。”怡宁是早下了决心不让弘历出生的,那么也许最后当皇帝的会是弘昼。如果这样,中国近现代史说不定会改写。
  “借妹妹吉言,我也不指得他大富大贵,只要平平安安的的就好。”
  怡宁见耿氏果真是个明白人,更加喜欢,忙拉了耿氏的手道:“姐姐这样心善的人,必有好报,只是时候还没到,姐姐定要信我。”
  耿氏感激的笑了,“妹妹真会说话,怪不得我见秋菊那丫头见天笑个不停。”
  “小姐,大少爷来看你了。” 耿氏刚走,秋菊就欢快的来回禀。
  “是吗?快请他进来。”这些日子怡宁还真是有些想这个哥哥。
  “妹妹,听说你中毒了?怎样了?”荣勒一进屋就关切的问道。
  “哥哥是听谁说的,妹妹不是好好的吗?怡宁宽慰他道,心里小小的内疚了一下。
  荣勒细细问了事情经过,知道是一场虚惊,这才放下心来。“算了,只要你没事就好。只是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可把老太太和额娘急得什么似的,巴巴的打发我务必亲眼看看。”
  “让老太太操心了,都是怡宁不好。”怡宁很过意不去。
  “上次去荣宝斋你摔断了腿,首饰也没买成。最近庄子里的收成交了上来,兑了三千两银子,娘赶着去荣宝斋订了几副首饰,昨儿才收了货,今儿个也带来了,你看看可喜欢。”荣勒从身后拿出个包裹。
  “娘可真是的!把银子全做了首饰,家里还过不过了?再说,老太太不是已经把体己都给了我,我要那么多首饰干什么?”怡宁想起那个只会哭泣的老实额娘,眼眶酸酸的。
  “家里的生活不用你操心,再怎么着也不短这三千两银子。额娘说了,这府里比不得家里,太寒酸了怕被人瞧不起。再说就你那几两月例,怕打发奴才都不够,娘怕你受欺负。”荣勒嘿嘿笑着,压低了声音道。
  下了朝,刚走出午门,胤祥便拽住四哥问:“小嫂子的身子怎么样了?你当真没去看看?”
  “你既然十分清闲,赶快回府去把自己的家里好好整顿整顿。”这个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
  “我那里早已经是蛇鼠一窝了,整顿也整顿不好,就这样着吧,热闹!我说四哥,你别瞪我,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小嫂子的救命恩人,虽说我这人向来是施恩不图报,可她这个正主连谢谢都没对我说过呢。”
  “她阿玛不是亲自向你道谢了吗?”胤禛上了车。
  “四哥,怎么你连这事都知道?凌柱确实是向我道谢了,但我当时救小嫂子不是冲着四哥你吗,你可没向我道谢。”胤祥也忙挤上了车。
  马车正要走,却听外面有人叫到:“四爷请留步。”原来是五阿哥的贴身小厮福顺。
  “什么事?”胤祥问道。
  “原来十三爷也在,正巧,奴才刚准备一会儿去找十三爷呢。五爷今儿个定了清音阁的玲珑姑娘,想问各位爷要不要一起热闹热闹。”福顺回道。
  “四哥,听说这玲珑姑娘是从南边来的,最近在京城风头足得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卖艺不卖身,堪比前朝的苏小小。”胤祥见四哥不明就里,忙解释道。
  “不过是个唱曲儿的。”胤禛冷哼一声,却还是命车夫转道清音阁。
  胤禛和胤祥到时,见三阿哥、五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都已先到了,当下大家又重新见了礼。
  “四弟,十三弟,你们来晚了,要罚酒三杯。”三阿哥胤祉道。他是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人,只比胤禛大一岁,他的母亲是便是电视《康熙王朝》里的荣妃。胤祉有很深的文学造诣,他在文学上的才华无疑在众兄弟中是出类拔萃的,否则也不会被康熙派去编纂《古今图书集成》。
  “三哥说的是。”胤禛和胤祥落了坐。
  “五哥,玲珑呢?怎么还不出来?难道你给藏起来了不成?”十阿哥胤锇大声嚷嚷着。
  众人都笑将起来,便一齐看着五阿哥胤琪。这五阿哥胤琪与九阿哥胤禟同出于宜妃,品性却大大的不同。胤琪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手。便猛听得珠帘后面乐声乍起,却是一曲“十面埋伏”。众人但听着这琵琶声时而高昂如金戈齐鸣,时而低吟若流水综综,当两军决战时,声动天地,俄而无声,久之有怨而难明者,却为楚歌声。
  一时曲罢,众人轰然叫好。却见珠帘卷起,娉娉婷婷走出一俏佳人: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头乌鸦鸦的清丝间只插着一只茉莉花簪。上身着月白色坎肩,下身笼着石青褶裙。脸上脂粉淡扫,秀目含情,体态婀娜。
  她抬眼扫了一眼席面,抿嘴而笑:“玲珑见过各位阿哥。”端端正正道了个万福。
  “琵琶声虽好,可惜没有歌。”十二阿哥胤祹道。
  玲珑嫣然,在胤琪的示意下挨着他斜侧的椅子坐下,“不知爷想听什么?”
  “不拘是什么,捡好听的唱。”胤锇双眼直盯着玲珑,抢先说。
  “玲珑姑娘先吃杯酒吧,润润嗓子。”八阿哥胤禩起身端起酒杯递了过去。
  玲珑忙站起来双手接过,用手绢捧着喝了,便又坐下。低头沉思,半响,五指如银蛇舞动,哀婉的乐声飘然而起,轻启红唇,却是柳永的《八声甘州》: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俺留?想佳人妆楼顒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阑干处,正恁凝愁。
  一曲唱罢,胤祥先叫了一声“好”。胤祹便道:“果然是才女。”却见三哥胤祉只摇头不语。“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众人便都看向胤祉。胤祉刚喝了几杯,有点忘形,见胤祹相问,便举起杯子自饮了一口,借着酒意说道:“我近来得知一奇女子,曾救人与危急之中,不惜折残身躯,且不惧断腿之疼堪比关公刮骨疗毒。”
  “三哥说的这两件事,倒当得起“仁”和“勇”这两个字,但要说这“才”吗?”胤祹不以为然。
  胤祥撇了四哥一眼,心道:三哥说的莫不是小嫂子?对了,荣勒是三哥的人,难怪三哥知道。正在胡思乱想,却听胤祉又说:
  “不然不然,十二弟是只之其一不知其二。这女子博览群书,气度恢宏,愚兄曾有幸得见其在《平阳公主传》中的批注:
  飒爽英姿五尺枪,
  曙光初照演兵场。
  中华儿女多奇志,
  不爱红装爱武装。
  (不知道是否真有这样一部转记,纯粹是为了写作需要安排的―――作者)
  这女子涉猎庞杂,爱好广泛,不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便是对医学和律法也颇有研究。我曾见过此女开列的一张书单,竟是将上下数千年各个时代的主要著作囊括殆尽,便是连《洗冤录》和《大清律》都不曾遗漏。”
  “果真?”众阿哥听得都是一愣。
  “三爷说得是哪家的女子,不知玲珑可有幸得见?”玲珑好奇地问道。女人都这样,一听说还有其她人强过自己,自是起了攀比之心。
  “可惜,”三阿哥摇了摇头,“便是我也不曾得见,何况是你。我只是因偶然的机缘听过她唱的一只曲儿。”说毕,便拍着桌子醉眼朦胧的唱道:
  “如梦尘烟飘不散风中的眼
  匆匆流年褪不去动人容颜
  爱恨绵绵留不住离去瞬间
  一诺千年是不了的缘
  难舍的欢颜浮云遮望眼
  心中的悲歌一曲唱不完
  豪气和柔肠寄于天地间
  曾经的繁华
  转眼是青烟
  茫茫人世情相逢多慨叹
  富贵和平凡如何能超然
  欲飞上青天看沧海桑田
  问世间万物
  谁能改变”
  哗啦,便见胤禛直直的站了起来,撞掉了几个杯碗。“我突然记起府中还有一要事,告辞。”说完也不待其他人开口,一步迈了出去。
  “四哥,我和你一块走,我才记起我府中也有事。”胤祥匆匆追了出去。
  一屋子的人错愕不已,“四哥好像生气了。”十四阿哥胤禵道。
  “他生气?恐怕这满屋子的人也不如他乐!”说完,不理其他人的疑窦,胤祉闭着眼睛继续唱道:“难舍的欢颜浮云遮望眼,心中的悲歌一曲唱不完、豪气和柔肠寄于天地间、曾经的繁华转眼是青烟―――”
  “三哥说的人也许不是小嫂子。”胤祥不敢看四哥能冻死人的脸,“再说,就算是读过很多书,也未必知道夹竹桃叶子有毒。”
  “不只是夹竹桃,恐怕连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都弄不明白!” 胤禛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四哥,你说明白点。”

  狡辩

  怡宁送走哥哥,就叫秋菊锁了院门,躺在炕上捧着一本《龙图公案》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直到听见院子里“咣、咣”的砸门声。
  “秋菊,快看看怎么了?”怡宁忙叫秋菊出去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四爷府撒野,不要命了!却听着“咣铛”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只听见秋菊惊恐的叫道:贝勒爷!
  “大白天的锁什么门,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胤禛的声音听起来阴深深的。
  “没、没有。”秋菊急忙分辨,却不防胤禛飞起一脚,正踹个正着,“呀!”秋菊惨叫了一声,顺势跪在地下。
  怡宁忙放下书,扶着炕沿便要下地,却见胤禛已经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屋。怡宁听见他起伏不定的气息,有些莫名的紧张,突然又记起手边的书,忙用被子盖上,又觉不妥,这不摆明了是此地无银吗?忙又拿了出来。
  “什么好书,还怕人看见?”胤禛一步一步逼近,轻轻的问道,声音里带着沉重的压力。不待怡宁回答,已经把书抢了去,冷笑道:“原来是《龙图公案》。”
  怡宁见事已至此,只得点点头,“看不懂,瞎看着玩的。”但听得胤禛愤懑地冷笑道:“可有人却说你是才女呢?”
  “爷必是听错了,怡宁怎当得起“才女”二字。” 这话又从何来?我这两日可是连他的影都没见到,难道是从别处受了气要撒在我身上?或者他知道我故意吃了夹竹桃?不可能,这事连秋菊都不清楚,他怎么可能知道?一时怡宁心里略过无数念头,只恨不能立即想个法子先平息了他的怒火。
  “真是想不到,我堂堂四阿哥,竟被一个小女子耍得团团转!”他突然仰天狂笑起来,声音听起来竟有浓浓的伤感。
  怡宁心里一软,知道事情败露,顾不得想他是怎样知道的真相,只是弱弱地辩解道:“不是爷想得那样。”
  “那是怎样?难道爷竟配不上你?既然你宁愿服毒自杀也不愿当爷的女人,爷这就成全你!”深感到自尊心受伤的胤禛说完便把怡宁细嫩的脖子狠狠掐住。
  “不是,不是的!”完了,这下她要被掐死了。胤禛的手如一双铁钳子般的卡在她的脖子上,她能够感到自己的气管和大血管在他的双手压迫下剧烈地跳动着,生存的本能开始挣扎,她抬起那条没有受伤的腿踢过去,没有踢着。在她的意识因窒息而开始逐渐丧失时,整个人却被猛然甩倒在炕上。
  “咳、咳。”想不到竟能劫后余生,怡宁拼命地喘息着,一边摇着头分辨道:“爷,不是您想得那样。”
  “事到如今,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话说。” 胤禛抓住怡宁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抬起。怡宁拼命眨着眼,不让泪滴流出。
  “不错,确实当得个勇字,爷就喜欢这辣性子。” 他猛地吻住了怡宁的嘴,另一手一挥便将她的衣服撕掉一半,露出里面的肚兜。他就像个突然发狂的野兽,一面用舌头强行撬开怡宁紧闭的牙关,一面紧紧地把她向怀里挤压,仿佛是要把怡宁的身体全部勒进自己身体里。怡宁用手去抓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把握在掌心,反转着狠狠拧到了身后。怡宁整个身体被他牢牢控制着,动弹不得,吃痛不已,只得一狠心,牙关一紧,狠狠向他舌头咬去。
  胤禛浑身一震,跳将开来,口中便啐出一口血来。眼看他又要扑上来,怡宁拖着断腿一个翻身滚到炕里,顺手抓住炕几上耿氏留下的剪刀,将尖头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爷要是再用强,便要了怡宁的尸体去罢!”她毫不犹豫坚定地说道,一双眼睛定定地盯着胤禛,脑子里却在想若他真会奸尸可如何是好?
  “你竟敢威胁爷?!”胤禛恨恨地说道,杀人的眼神也直瞪着怡宁,像是恨不得要把她一口吞下,但身形却是没再近前。怡宁见了,方放下心,脑子也立时灵光起来。
  “爷,我真的没有半分戏耍爷的意思,我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爷可否容怡宁细细回禀。如果爷认为怡宁的话没有道理,到时要杀要刮随便爷,怡宁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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