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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比翼双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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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是我丈夫,当着人家妻子的面勾引人家的老公,罪加一等!” 怡宁又踢了几下脚,更多的泥土落在了其木格的身上。
  “什么妻子?你不过也只是个侧福晋,还是个已经失宠的侧福晋。我父王已经答应去向皇上提亲,用不了多久我也会成为雍王府的侧福晋。”其木格到底不相信怡宁真敢活埋她。
  “鸭子死了嘴硬!海川,把袋子拿来。”怡宁气往上撞,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接过童林递来的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倒了下去,却是一条拔了牙的蛇、两只老鼠和三只癞蛤蟆。
  怡宁不理地下传来的声声凄厉的惨叫,对童林道:“你在这守着,天黑了再放她出来。”
  胤禛早已被胤祥拉走了,怡宁坐在他的帐中悠闲地翻着书,只见门帘一挑,其木格灰头土脸地闯了进来。怡宁见外面天光正亮,心中明白是童大侠英雄救美放了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其木格不见胤禛本已十分沮丧,又见怡宁自得地样子,更是火冒三丈,操起一把椅子就要砸怡宁。怡宁早有防备,哧溜从帐后钻出,一边向康熙的大帐跑,一边大声喊:“杀人了,杀人了,有人要杀妻夺夫了!”
  康熙正在帐中与阿尔沁王爷说话,听见外面吵吵嚷嚷,便走了出来,正好看见其木格高举红木椅子要砸向怡宁,幸好被侍卫及时截住。怡宁见康熙就在面前,扑过去拉着康熙的袖子哭道:“皇阿玛要给儿媳妇做主呀,其木格格格寻我家王爷不到,就拿我出气,要杀妻夺夫呀。”
  “你胡说,你刚才还要活埋我!”其木格气得忘了君前的礼仪,举起椅子又要砸怡宁,却忽略了怡宁身边的皇上。阿尔沁王爷上前一把夺下她的凶器,抬手就是一巴掌,“小畜生,你这是要谋害圣驾不成。”
  其木格挨了打才反应过来,赶紧跪倒在地,口中辩解道:“我是要打这个贱人,不是要打皇上!”
  阿尔沁王爷又要打她,被康熙命侍卫拦住了。康熙看看怡宁,又看看披头散发满身灰土的其木格,心中便知道这个丫头被怡宁耍了。他态度和蔼地问其木格道:“你刚才说她要活埋你,可是真的?”
  “是,就在吃过午饭后,我骑马出来,被她的手下拦住,诱到陷坑里,她说要活埋我。”其木格想起刚才受到的惊吓和屈辱,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把怡宁痛揍一顿。
  “既然如此,你又是怎样出来的呢?”康熙继续问道。
  “是她的手下放我出来的。”其木格倒很诚实。
  “这么说是她的手下把你诱进了陷坑,又是她的手下救了你?”
  见其木格点头,怡宁就咯咯地笑,道:“皇上,您信她吗?如果是我要活埋她,怎么会再放了她,要知道试图谋杀阿尔沁王爷的掌上明珠可是大罪。再说,格格骑马出来,身边怎会没有一个奴仆跟着,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其木格格格,就算我碍着了您的眼,您想把我除掉,也犯不着编这样低级的借口吧。”
  其木格这才意识到再次掉进了怡宁的圈套,气得又要起身打她,被阿尔沁王爷一把拉住,摁在了地上。康熙见状,知道再追究下去也只能是其木格吃亏,心里又偏袒怡宁,便道:“好了,好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我们草原上最美丽的姑娘怎能这般不顾形象?”
  阿尔沁王爷见康熙不追究小女儿君前失仪的罪过,感激地行了礼,拉着其木格就要退下。其木格满腔委屈无处发泄,倔强地不肯挪步,康熙只好又问:“你还有什么事情?”
  其木格嘴角动了半天,伸手一指怡宁道:“我要和她比个高下!”
  “这可不行,”怡宁忙摆手道:“谁都知道你们蒙古人民是马背上长大的民族,你要和我比骑马射箭,我甘拜下风。”
  “不比骑马射箭,就比歌舞,三天以后,我们一决高低!”不愧是草原上最美的花朵,其木格对自己的才艺很是自信,她一定要在胤禛面前让怡宁出个大丑。
  三天后,其木格的歌舞获得了观众的一致好评,这使得怡宁晚上的节目就变得压力很大。
  夜幕很快地笼罩起整个草原,待康熙带领众人在台上坐好后,下面被布幔围起场地周围的火把突然全部熄灭,从台上望去,漆黑一片如深渊不见底,只有天空的明月青辉依旧。
  夜色中只见一盏星辰缓缓显现,随即无数盏星辰开始显现,组成了个巨大的“心”型图案。一尊明月在群星中冉冉升起,在约三人高的距离停了下来,光辉照耀处众人隐约可见一旗装美女手持胡琴坐在月下。
  伴随着轻盈飘逸,轻柔缠绵、优美绝伦的华彩旋律,星辰变化为翩翩的蝴蝶,众舞女一边舞蹈一边唱道:“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千古不虞深深爱,不离不弃永相伴!夫妻恩爱整四载,彩虹万里不分开,梦萦深处常回绕,高山云雾走过来。啊……… 风云散去旭日升,身化彩碟伴君行,妖娆影映花丛中。历尽磨难真情在,天长地久不分开。历尽磨难真情在,天长地久不分开。”
  小泽征尔曾说过,《梁祝》这支曲子是很神圣的,必须要跪着听。康熙等人沉浸在这只伟大的乐曲所创造的神仙境界里,一瞬间几乎无法呼吸,如醉如痴,直到乐声平息很久,才如梦初醒,爆发出雷鸣般地掌声和欢呼声,人人在这一刻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忽然,场地又起了变化,蝴蝶变成了花海,将场中的美女簇拥起来,众人这才看清她的样貌。只见她乌鸦鸦的发间只插着一枚百合花簪,再无它物;脸上的表情落寞凄美,流露出淡淡的哀愁;身上紫色的旗装与一般人不同,曲线玲珑点缀着几朵小小的白花,妖冶华丽。当真是风华绝代,皎若秋月。
  怡宁手里的胡琴不知何时已换成一幅雪白的飘带,乐声再次响起,踩着中四的节拍,她边跳边唱道:
  “是谁在唱歌
  温暖了寂寞
  白云悠悠
  蓝天依旧
  泪水在漂泊
  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的生活
  看见远方天国那璀璨的焰火
  在你的心上
  自由的飞翔
  灿烂的星光
  永恒的徜徉
  一路的方向
  照亮我心上
  遥远的边疆
  随我去远方
  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怡宁舞动到胤禛面前,将手中的飘带向他挥去。当唱到最后一句“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飞翔、灿烂的星光永恒的徜徉、一路的方向照亮我心上、遥远的边疆随我去远方”时,更是猛扑上去紧紧抱住胤禛 ,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人群疯狂地喊着,笑闹着,只有胤禛依然面无表情,对怡宁的投怀送抱即不拒绝也不回应。

  色诱

  草原上夏日的阳光透明而干净,比赛场地早已被百姓围个水泄不通,他们在烈日下兴奋地等待着比武开始,侍卫们手持长枪,紧张地维持着秩序。康熙高坐在金顶宝帐,其它蒙古各部的首领则散坐在下面,有的还站在自己的队伍前面,给自己部族的勇士们做着最后的赛前动员。赛场中央,是一个三人高的擂台,四周旌旗招展,锣鼓喧天,蒙古各部参赛人马衣着光鲜、精神抖擞地环场列队。
  怡宁拉着耿氏也挤在康熙的侍从队伍里,她们俩都穿着侍卫的服装,帽檐拉得低低地,如果不开口说话,还真认不出是女人。这是老十四出的主意,和她们一起混在队伍里的还有十三福晋茗薇、十四福晋完颜氏,要知道这男人挥刀舞枪的战场,女人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参加的。
  今天参加比武的队伍除了蒙古漠南漠北八部外,康熙的前峰营也参加集体项目的队马操练,御前侍卫中的高手将参加个人比赛。
  就见康熙对着令旗官一点头,令旗官走向高台,将手中的红旗一挥,震天的鼓声平地如惊雷乍起,九队人马旋风般卷进场地,对着康熙的宝帐齐刷刷地跳下战马,单膝跪倒,数万人一起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令官锦旗一摇,数万人随即起立、上马,雄壮的步伐震天动地,变换排列着各种队形。在令官的统一指挥下,九支队伍在场中翻转腾挪,呐喊声、马嘶声响彻云霄。
  怡宁随着兴奋的人们也高声欢呼起来,身前站立的一个郡王打扮的人听见她的声音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愣了一下,随即友好地笑了。怡宁有些不好意思,对他吐了吐舌头,这人便挪动身体,把她让到了最前面,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怡宁笑笑,目光很快又被场中士兵的雄姿吸引,兴奋起来。突然,就听一个慵懒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轻佻地说道:“原来你这个样子,也是如此美!”
  怡宁回过头,只见一个蓝眼睛的帅哥正紧贴在她的身后,散披着的银色的头发甚至有几缕垂到了她的脸颊。怡宁忙退后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旁边那个郡王似乎有些紧张,他不动声色地往怡宁身边靠了靠,对蓝眼睛道:“阿拉布坦,刚才我见你正在前面和乌尔衮说话,何时到了这里?”
  蓝眼睛口中答着:“台吉班第,等一会儿单打独斗,你还是弃权算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一双蓝眼睛却片刻也不离开怡宁。
  听到这个郡王就是科尔沁王爷的儿子清朝大公主的额附台吉班第,而面前这个长着狼一般眼睛的人是阿拉布坦,怡宁即刻分出了敌我阵营,顾不得这阿拉布坦一副汤姆克鲁斯般的容貌,脱口而出道:“快看呀,这天上怎么有一头牛,莫不是被谁吹上去的?”
  周围的侍卫听了看着阿拉布坦齐声大笑,便有人凑趣道:“不错,这天上真有头牛,还是头大牦牛。”
  阿拉布坦微眯起眼睛,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挑,道:“敢说我阿拉布坦吹牛的人,你是第一个!”
  只见他身影微动,一把抓住怡宁的胳膊,把她带到了怀里,耿氏她们三人失声尖叫起来。侍卫们不愧是康熙的亲卫,反应很快,立刻合拢成一个圈子,把阿拉布坦围在了当中。阿拉布坦看也不看周围的侍卫,肆无忌惮地盯着怀里的怡宁,抬手就要抚摸她的脸。
  “放开她!”一个冷峻凛然的声音突然响起,却是雍亲王胤禛。胤禛分开众人,快步走到阿拉布坦面前,冷然而不容质疑地又说了一遍:“放开她!”
  他刚才虽一直呆在康熙身边,但眼角的余光始终注意着台下怡宁的动静。阿拉布坦面对怡宁时那副恶狼见到猎物的表情,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他急忙赶过来准备把她带走,正赶上阿拉布坦欲轻薄怡宁。
  随着胤禛的喝斥,童林早已上前,一个海底捞月把阿拉布坦的手从怡宁的胳膊处卸开,将怡宁带到了胤禛身边。胤禛没有看怡宁,只是身体微侧轻轻把她挡到身后,黑着脸对阿拉布坦沉声道:“策旺,你不知道这是爷的女人吗?连她你都敢动,就不怕我八旗子弟再次踏平准噶尔?!”
  阿拉布坦蓝色的眼睛斜斜地与胤禛对视了一会儿,终于转开,对胤禛拱手施了一礼道:“雍亲王,刚才不过是一场误会,还请您见谅!”然后,他冲童林挑着眉毛说:“这位勇士刚才那手功夫确实漂亮,不知道一会儿可敢上台与本王比试比试。”
  童林高傲地一笑,抱拳道:“既然王爷如此说,恭敬不如从命,一会儿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阿拉布坦“哼”了一声,蓝眼睛扫过怡宁,嘴角显过一丝邪邪地笑意,分开人群走了。
  怡宁望着胤禛依然盯着阿拉布坦的背影沉思的侧脸,心中生出些暖意,想不到他竟然会以踏平准噶尔这样的兵家大事相威胁,难道他竟然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见胤禛已回过头,对耿氏怒道:“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耿氏委屈地看着怡宁,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怡宁便道:“你别怪她,是我硬拉着她来的。”
  胤禛仍不理她,又对景泰命令道:“你马上把她们带走,如果有人胆敢不服管教,就把她捆起来。”说完,不理怡宁的抗议,头也不回地走了。
  由于无法忍受景泰可怜巴巴的乞求,怡宁和其它几个女人还是乖乖地回了驻地。几圈麻将打下来,怡宁输光了身上的全部银子后,终于传来童林三拳两脚把阿拉布坦踢下赛台独占鳌头的消息。怡宁把桌布一掀,跳起身来,口中嚷嚷着:“不玩了,不玩了,我一定要去看看童大侠的风采。”
  说完,不理三个女人“赖皮”、“耍赖”的笑骂和景泰的苦苦哀求,牵过一匹马就又跑回了赛场。得益于大学食堂抢饭的经历,怡宁很快穿过人群,康熙身边的贴身侍卫都认识她,知道皇上对她的偏爱,也不阻止,任由她钻到了康熙的身后。只见康熙满面春风,正向阶下的童林询问他练武的经过。
  童林站在阶下,低着头,老老实实地答道:“草民从少林寺下山后,遍访明师,因与人切磋武功受伤命在旦夕,被师娘救起。”
  康熙点点头,说道:“这事情我知道。只是你刚才将阿拉布坦打下台的招式很奇怪,似乎不是少林的拳法。”
  童林又道:“皇上圣明,草民刚才用的掌法乃是师娘代师传授的大慈大悲千叶手,师娘说亦应是出自少林,只是年久失传,这世上只师傅一人知道。”
  听了童林的答复,康熙便看胤禛,见他四儿子如老僧入定般对童林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了然地一笑,又道:“你刚才力战群雄,实为我大清朝第一勇士,跪下听封吧。”康熙心情很好,封赏也慷慨,除了此次比武的彩头九龙缠珠配剑外,还赐了童林三品带刀侍卫衔,赏穿黄马褂。又给比武进前三甲的阿拉布坦和台吉班第另外各赏赐了一把青锋剑和伏虎刀。
  三位勇士谢了恩,退下时,阿拉布坦突然抬头,望着康熙身后的怡宁邪邪地一笑,吓得她猛地打了个冷战,忙把身子躲在了康熙的背后。
  晚上,胤禛设宴为童林庆功,参加的有十三、十四、和台吉班第等人。他自从上次吐血后,这身体就不曾彻底恢复,蒙古的烈酒又十分醇厚,几杯下肚,就感到有些头疼。他见其他的人拉着童林闹得正欢,不想扫大家的兴头,也没打招呼,悄悄地离开了筵席。
  想不到这身体被夜风一吹,竟有些想吐,便由景泰扶着找了个无人之处休息了片刻。景泰见他脸色不好,小心地劝道:“王爷,您明儿个还要到八部去慰问,今天不如早些休息的好,童师傅定然不会介意的。”
  胤禛点点头,想到此时怡宁肯定又在睡帐中捧着本书等他回来,就有些急切,脚步也快了起来。回到驻地,远远望见睡帐处漆黑一片,全然没有往日柔和的灯光,便渐渐停下了脚步。景泰也很诧异,迟疑了一下,道:“王爷,大帐处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奴才先去看看。”说完,哈腰提气,几步就串到了帐前。
  却见秦福双手抱膝,正坐在帐门口前打盹,忙低声问着:“秦福,今儿个怎么回事,这帐中无人?”
  秦福一激灵,打个哈欠,见景泰身后再无旁人,忙拉住他小声道:“人在,就是有点奇怪,不让点灯,也不让告诉爷,说是要给爷个惊喜。”
  景泰知道宁福晋这是又要搞怪,不敢再问,回身一路小跑到胤禛面前,只说怡宁没来。听了景泰的回报,胤禛心中就有些失落,沉吟了一下,缓步走到帐前。秦福忙为他挑起门帘,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跟进来。
  胤禛孤身站在帐中,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帐顶的天穹透过点点星光,他看见怡宁平日喜欢坐着看书的绒毯上空无一人,更加烦躁,恼怒地斥道:“秦福,为何不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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