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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比翼双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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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面子,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嫉妒,我嫉妒得要命,我不能忍受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他!你懂吗?我管得住自己的大脑,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离开他,这是我能做的唯一选择,否则迟早有一天要么我会疯掉,要么我会把全府的女人都杀光!” 她扑倒在湖边的石栏上,泪水如断线的珍珠,点点滴滴在水面划开一圈圈的涟漪,跌宕起伏跳动不已。
胤祥也沉默下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痛不欲生的小女人,又心疼另一个同样心碎的四哥,他不明白怡宁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和大逆不道的想法,四嫂和茗薇就从来不这样,她们对待府里的其它女人就像亲妹妹,根本不用他和四哥操心。八嫂倒是跟怡宁很像,每次听到八哥要纳妾,都要哭闹一场,害得父皇骂八哥:素受制于妻――任其嫉妒行恶,是以迄今未生子。如果怡宁也要这样,以四哥的脾性,即使心中爱她,面上也绝对不会允许,这二人的矛盾根源原来竟在这里。
想到这儿,他劝解道:“所有人都知道,四哥心尖上的人只有你,你又何苦想不开,伤人伤己?四哥这样做,原也是为了保护你,怕你成了众矢之的,像八嫂那样,妒名远播。”
怡宁哭了一场,心情已渐渐平息,听见胤祥如此说,冷笑道:“你们男人,总是这样的想法,要求女人贤淑良德,却从不曾站在女人的立场考虑过。八福晋若不是爱极了八爷,如何会拼着名声不要也不许他纳妾?就是茗薇心内的苦痛,你又可曾问过、想过?由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得旧人哭?你们男人左拥右抱,逍遥快活,却不允许女人嫉妒,动不动就扣个妒妇的大帽子,将我们的心意随意踏在脚下蹂躏,这公平吗?何况你四哥对我,又岂是三妻四妾那么简单,我回府当日,他――――”怡宁再说不下去,她捂着脸,不理胤祥的呼喊,哭着逃走了。
怡宁站起身来,她必须马上找点事情干,不能再想下去了,否则她会立马疯掉。怡宁走出房门,来到童林房前,冲屋里喊道:“小陈子,有多少话说不完,几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地,到现在了还不快滚!”
由于顾及到雍亲王的颜面,更怕怡宁受到牵连,胤祥着人打发走了搜查的官军,使得张五哥的伤病有了充裕的时间调养。也许是忍受不了怡宁的虐待,陈近南在官兵搜查当天就走了,一直没再来,直到昨天才突然又串了出来,说是今天接张五哥一起走人。听到怡宁的骂声,陈近南摇曳着他刚修补好的破扇子迈着八字步晃了出来,后面跟着童林搀扶着张五哥。
“龙四嫂,你心中不痛快也不能拿我们撒气呀,这些日子我可没有招惹你。”陈近南的表情委屈得不得了。
“怎么没有招惹我,你们两个大男人,在我这吃,在我这住,花了多少银子不说,还害得我整日提心吊胆,这精神损失费你必须要补偿我!”怡宁插着腰,对陈近南恶狠狠地吼着,她欺负小陈子是欺负上瘾了。
陈近南皱着眉头,苦着脸道:“知道,知道,你昨天晚上就算过帐了,生活费三千两,医疗费三千两,精神损失费一万两。(根据《红楼梦》记载,当时小康之家一年的生活费用约为纹银二十两――作者)可是我现在没有钱,你也不能把我煮熟吃了吧。”
“人肉是酸的,你的肉肯定又酸又臭,我可没兴趣,反正你只要记住,每年我会算你一倍的利息。想来你堂堂天地会总舵主,顶天立地的好汉,不会学那秃尾巴的兔子,转头就不认帐吧?”
旁边童林和张五哥瞅着陈近南红绿不分的脸色,闷着声直乐。陈近南不愧是天地会的创始人,大英雄,片刻间就恢复了气势,对怡宁一拱手道:“龙四嫂,刚才我们三个正在分析你昨晚说的话,康熙的确是个少见的有做为的君主,要想在此时举起反清复明的大旗推翻满清的统治,成功的机会几乎没有。我天地会不如学韦小宝,到海外去发展,等队伍壮大实力增强后再反攻大陆也不迟。我们刚才合计了一下,就到倭国去,这些个小矮人百年来一直祸害我们沿海的百姓,禽兽不如。我天地会替天行道,要向戚继光将军那样,为中华民族讨还血债。如果发展顺利,不但能建立根据地,还能通过海上贸易为会中的兄弟赚取养家糊口的钱,就是欠你的高利贷,也会很快还清。”
他顿了顿,又道:“龙四嫂,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平常人,否则这院子周围埋伏着的许多暗哨就无法解释。上次官兵全城搜查,单这条胡同得以幸免,更说明你身份特殊。但是,请你相信,无论你是什么人,我天地会弟兄欠了你一条命,这份恩情来日定会报答!”
张五哥也冲着怡宁一抱拳,感激地道:“龙四嫂,我张洪竹今受你救命大恩,没齿难报,来日但有差遣,万死不辞!”说完,趴在地上咚咚咚给怡宁叩了三个响头。
怡宁这才知道他竟然是天地会的二当家,江湖人称“追命云中龙”的张昶张洪竹,忙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口中直说客气。她对张五哥是一向尊重有加、嘘寒问暖的,从不像对陈近南般恶声恶气。陈近南扶着张昶上了马车,看看怡宁,嘴唇动了动似有什么话要说,张昶碰了他一下,二人便朗声道:“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后会有期!”
见马车已绝尘而去,怡宁回身问童林道:“你知道不知道刚才桃花眼想说什么?”
童林点点头,脸上有些迷惑地道:“他想告诉您,监视我们这个院子的有两拨人,第一拨来得早,人数少,当日您救了我之后,我就发觉了。观察了几天,见他们似乎并无恶意,因怕您担心,所以便没有告诉您。第二拨人来得晚,人数多,上次打发走官兵的就是这拨人。奇怪的是,第二拨人来后,第一拨人就再也没出现过。”
“哦?奇怪,你确定这两拨人不是一路?”怡宁口中问着,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如果是一路,胤禛就不会那么晚才出现,她清楚的知道第二拨人是胤祥派的。要是这样说,应该还有人在暗中监视着她,从这人没有把她抓回雍王府来看,这人绝对不是胤禛的人,但是这人似乎也没有伤害干扰过她的任何行动,不知道是友是敌。她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明白,她是个豁达的性格,想不明白的事情也就不想了,便对童林道:“你收拾收拾,找到接手印刷厂的人后,我们也该离开京城了。”童林应了,没再吭声,反身到枣树下又开始练他的截拳道。
怡宁一个人十分无趣,愣了一会儿神,从石磨上拿起豆子盆,准备到厨房帮赵妈泡些黄豆,再顺便跟她聊聊退房的事情。怡宁走到厨房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一个软绵绵的声音羞涩地低声道:“赵妈,你说他怎么老是要个没够,羞死人了。”
听声音,怡宁知道这是隔壁新娶的小媳妇在说话,这个女人才嫁进门一个月,平日里看着娇轿弱弱的,见人只笑不说话,是个十分内向和文静的姑娘。怡宁听她们在谈论如此隐私的话题,转身刚想走开,却听见赵妈嗓门洪亮地说道:“这男人吗,遇到喜欢的女人,哪有够的时候?你想想,那王家老三自打娶到你后,天天乐得跟什么似的,这晚上还能不找你?你是新媳妇,对这房里的事情还不清楚,害羞怕疼也是难免的,但可千万记得不能冷落了他,不然他的念想在你这里满足不了,时间长了,可不得了。我告诉你,这正常的男人要是长时间不干那事,身体会给憋坏的,万一真有个好歹,憋出个病呀疼呀的,受苦的还是你自己。而且,这男人的需要上来了,哪里那么容易忍得住?他不找你,又去找谁?”
正说着,就听见外面咣铛一声,赵大妈忙拉开门,见怡宁木愣愣地站着,地上是摔成了八半的瓦盆。
悍女追夫
做为一名现代人,方小萌对“性”并不陌生,更何况她和高杰曾经有过两年实实在在的婚姻生活。她之前所以从来没有考虑过胤禛的性需求,一方面是因为这个身体实在太小,到现在也不过十七岁多点,搁在现代社会就是个高中二年级学生;另一方面是高杰和小晴的事情对她刺激太大,使得她对性行为产生了肮脏的感觉,心理上有些排斥。现在猛听到赵妈劝解小媳妇的话,如五雷轰顶,她想起在香山顶上胤禛曾经说过的话:“你该知道,爷是个正常的男人,身体也不错。”当日,她对他的话不屑一顾,满心是对胤禛花心、情欲的抱怨,而忽略了胤禛那么做,正是为了保护她的身体!
在明白了这一点后,想到荣勒和胤祥的话,她对胤禛仅存的心结立时烟消云散不见了踪迹。到这个时候,她天性中勇于承认错误、敢于追求幸福生活的顽强作风重新爆发出来,方小萌对生活的热爱全部复活了!
她感到此刻心中对胤禛的爱是如此的强烈,她迫不及待地要拥抱他、亲吻他、安抚他,她要告诉他:她是多么的喜欢他的眉毛、喜欢他的嘴唇、喜欢他笔挺的背脊、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身上的气味!她要告诉他每天在梦里都会遇到他,她要告诉他时时刻刻都在思念他,她要告诉他生命中不能没有他两人要永世在一起!她是如此的急不可耐,片刻也不能停留,她心中正在熊熊燃烧的烈火灼得她满身疼痛,她必须马上见到他!
怡宁立刻洗了脸、梳了头,换上一身还算干净合身的黑衣,特意从墙角掐下一束正开放得绚烂无比的牵牛花别在发髻间,粉红色的花朵配着碧绿的嫩叶,如流苏般垂在耳际十分妩媚。她最后又照了照镜子,对自己基本满意,不理呆看她忙进忙出的童林和赵妈,只说了声“我要出去一下,晚上不会回来!”就匆匆出了院门,向雍王府的方向跑去。很快来到上次站了一夜的巷口,她整理一下衣襟,调整了急促的呼吸,脸上露出温柔灿丽的微笑,昂首挺胸、仪态万方地向府门走去。
府门口立的两个下人正在聊天,看见怡宁突然出现,呆愣了半晌才说出话来:“宁、宁福晋!”其中一个年轻点的,先反应过来,顾不得给她行礼,一个蹦高跳进府门,口里大声喊着:“宁福晋、宁福晋回来了!”
怡宁还没有走到胤禛书房的院门,就已被一大群闻声而动的人围住。那拉氏拉着她的手只是流泪,半年不见,弘晖的个子又长高了许多,站在人群外面望着她只是笑。耿氏笑着抱怨道:“你可回来了,这府里少了你不知变成了什么样子!只是你回来戴总管怎么也不提前捎个信?”
看起来她们并不知道实情,还都以为她受伤后一直住在宁园,怡宁便顺口答道:“我是自己爬墙偷偷逃出来的,戴总管并不知道,他现在可能正急得满地打转转呢。”
那拉氏等人就笑,怡宁见众人当中不见秋菊,就问:“秋菊呢?”
耿氏道:“自从你摔下山后,这丫头就整日闹着要去宁园伺候你,王爷被烦不过,将她关了起来,就锁在你院子的西厢房里。你倒是说说看,为何受伤后不见人?”
“我的脸摔破了,成了丑八怪,当然不能让你们看见。这不才恢复,就巴巴的逃了回来。”
众人一齐又笑,簇拥着她来到胤禛的院门前。秦福早听见了声音,正伸长个脖子探头探脑,见她们过来,喜吱吱地给怡宁行了个礼,道:“宁福晋,我这就进去回报,王爷指不定多高兴。”
秦福到了书房门口,刚要推门,冷不丁门先开了,胤禛面无表情冷冷地站在面前,人群一下子全都静了下来。
怡宁凝视他片刻,婀娜如春风扶柳般走上前来,道了个万福:“王爷,我回来了。”
胤禛却看也不看她,对那拉氏厉声斥责道:“乱轰轰的,还有一点规矩吗?今天站在这里的所有人晚上都不许吃饭,雍王府岂是自由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怡宁回到雍王府已有月余,开始几天,她除了吃饭睡觉洗漱外,就搬个小马扎坐在胤禛的书房门口晒太阳、间或迎风斗雨。胤禛进进出出却连看一眼也不看,就当她是尊石狮子。有时怡宁气不过,去拽他的胳膊,他也会冷冷地甩开,或者命人把她拖走,无论她怎样耍赖。后来,干脆禁了她的足,命人把她的院门锁住。不过,这倒难不住怡宁,她搬来两架木梯,每天从墙上翻来翻去,颇有一股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气概!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招死缠烂打的功夫不管用,于是又换了第二招。她白天吃饱、睡足,到了月上西天的时候,翻过院墙,就坐在胤禛的书房前拉胡琴,心情好的时候拉“康定情歌”,心情不好的时候拉“二泉映月”、“病中吟”,拉得合府鸡飞狗跳,人人抱怨不已,早上旷工迟到的明显增多。只有胤禛该上朝上朝,该办工办工,不但作息一点不受影响,而且面色似乎一天还比一天红润起来。
见月下诉衷情只诉来了一堆砖头,怡宁又另外想辙。她找来了个戏班子,天天在府里轮番上演《孟姜女哭长城》、《窦娥冤》和《鬼吊》。唱了十多天,没有把胤禛折腾来,关于宁福晋已经失宠的消息倒在府里慢慢传开了。
胤禛的泰山崩顶面不改色的功夫令怡宁无计可施,她不怕他生气,也不怕他发火,就是受不了他视而不见的冷漠,让她满腔的热情无处发泄。怡宁正琢磨着明天是不是拿把菜刀架到胤禛的脖子上逼他和自己谈谈,秋菊挑起门帘,茗薇走了进来。 怡宁很高兴,忙把她让到摆满各种零食的炕桌前坐下。
茗薇看着满桌子的食物,不禁目瞪口呆:“你这哪有一点儿失宠的样子,枉费我一番苦心还想着要来安慰安慰你。”
“我怎么没失宠?我现在是癞蛤蟆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苦中做乐罢了。你没看他每次见了我那样,就像见了臭狗屎般唯恐避之不及。”怡宁捡起一快豌豆黄塞进了口里。“人家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薄如纸,哪知道这风水轮流转,到了我这里,就成了万里长征第一步,比攀登喜马拉雅山还难。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与天斗、与地斗、与四四斗,其乐无穷,我要养精蓄锐与雍亲王大干一场,不吃哪行?”说话间,又把一碗奶酪吃个精光。
“什么是万里长征?什么是四四?”茗薇奇怪地问道。
“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一句话,往后我的苦日子还长着呢,这位爷,心里的冰比南极洲都厚,我算是掉进黄连地里苦到家了。”怡宁用手帕抹了一把嘴唇,抱怨道。
“得了吧,半年不见,你个儿也长了,身体也胖了,倒是越发显得精神。再比比那一位,可被你折腾的不轻,病了好几个月呢,满京城的女人哪个不羡慕你。”茗薇的嘴还是不饶人,哪疼往哪里挠。
怡宁看着她道:“你若亲眼见了他现在对我的态度,怕再不肯这样刺人。”
茗薇见她颜色有些悲凉,也叹气道:“听我家那位说,上次你不肯回府,怕是真伤透了他的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么大一块冰,哪是一朝一夕捂得热的,你可千万别在心里存了怨气。”
“天造孽由可恕,自造孽不可活,他如今这样对我,全是我自作自受,哪里还敢有怨气?我只是心疼他,看着他整日拼命办差恨不得要把自己累死的模样,我这心里难受。”说着说着,怡宁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茗薇忙劝慰她,转移话题道:“我见你院墙前立着架梯子,莫非你果真是天天翻墙头?”
“可不是,他叫人把院门锁了,说是要禁我的足,我不翻墙怎么出门?”怡宁止住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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