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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痞夫-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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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谨听母亲说过苏沫与赫连珏的事,他一直没有露面来看她,其实也是想给她一个自我疗伤的时间,他不想自己的出现,给她带来更大的负担和压力。
两人兴致都很高,喝了两杯酒水,话也就变得多了起来,刘子谨听着苏沫问这问那,也不保留,一一都回答着她,显得非常有耐性或者说是包容,他总是那样温和含情的看着自己,让她心头的那团柔软蓦得大痛起来,突然就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别看。”
只是这痛,她太明白,不是为了他,而是那个人,所以不想让刘子谨看到她压抑的泪水,和懦弱无能的模样。
“好,我不看。”他轻轻的裂了裂嘴,轻轻的溢出一丝叹息,是为她而痛的伤感,“沫儿,我是大哥,在我面前,你哭、你笑同样不会丢脸。”
“呜……”苏沫的眼泪立即决堤,小手移开的时候,只看到一张被泪水糊住的容颜,她呜呜的哭着,就像个无助的孩子。
刘子谨伸手揽住了她,“心痛吧,难受吗,都告诉我,都对我发出来好吗?”哭泣的声音便越发洪亮了许多,嗡嗡的哭音正诉说着主人心如刀绞的真实痛苦。
青慈看着屋里相拥的二人,也不尽湿了眼睛,轻轻为他们关住房门,她明白苏沫的感受,当女人被爱伤得体无完肤时,你是真爱了,便会真痛,很痛……若是有那么一个什么都包容你的人在身边,你便会不由自住的想要靠靠、歇歇,停顿一下自己故作坚强的疲惫步伐,这样才能继续有往前看的勇气,和大步迎向前的力量。
“沫儿,对不起,是大哥来晚了,对不起……大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迟到,只要你需要我……”久久的,屋里都是这句话重复…再重复,一直轻轻的、暖暖的安慰着伤得血淋淋的女人。
那心中的痛被她掩太深,此时的暴发却只能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刘子谨不由自住的对苏沫承诺再承诺,他会常常来看她,只要她有需要,他会像她不需要他出现那样,遵守着他爱她的约定。苏沫感动又难受的想,若是当初负出真心的是刘子谨,也许她就不会受情伤之苦,不会被一个不守信用的顽劣之人所伤害,此时赫加珏的玩世不恭,恰恰衬托了刘子谨的稳重和成熟。
她是经过两世的人,早就成熟得有些老了,至少她的心是这样,很难交付真心的她,却轻易把心交给不负责任之人,她虽不后悔,却觉自己太幼稚和冲动,也许爱是冲动的,但生活却是要理性来过,不然怎么说嫁人便要嫁给爱自己的,而非自己所爱之人呢!
只是这么想的人往往都是有些悲哀和无奈,若可以圆满,谁又愿意去残缺,但是情伤是可以愈合,感情也可以再培养,苏沫就像相信太阳明天会升起一样相信自己,她会走出赫连珏给她带来的伤害。
不知要庆幸还是自嘲,赫连珏再没有出现过,苏沫的生活又回归原来的自由自在、更自主。如今除了刘子谨三不五时来看她,就是吴王燕峥常往她这里跑,早有听说要打仗了,可这都五月了,大战仍然没有打开帷幕。
而苏府却迎来了它新的一轮战争,苏沫由那日无名信箭查到,李达升竟然掳了陆仁去萧美芳他们住的地方,一连近一个月了,苏沫一直派人暗守在萧氏那里,得回来的消息却让她有些不解,陆仁竟然与萧美芳又搞在一起,而且看那李达升的态度,倒像是他属意而为,这奸诈的小人到底又是在计划什么?
苏沫与青慈一人一马,纵马飞奔出了城门,一路奔来到了京城不远的河道岸上,二人便迎着风,沿着河岸朝码头步行而去。
青慈盯着人来人往的码头说,“小姐,你怎能放心让好妹回乡葬她的爹,这一去都半月了,怎么还没有消息?”
“你的手下我是信得过,虽说要打仗了,可燕国到处还算安宁,应该就这一两日就回来了吧。”
青慈心头也不免为好妹心痛,“我们三人之中,倒只有她有个爹,可如今也落得和我们一样的下场……小姐,你说为什么越是苦命的人,越是要经受孤苦的伤痛。”
苏沫想起自己的命运多折,也不免感叹几声,只作无声的回答,两人无语走着散心,突然听到一串打骂声响起,“狗杂种,还不快给老子起来……胡狗起来,给老子搬,你不是有得是力气吗,怎么现在却蔫菜了呀……”
第254章乘虚而入
更新时间:2010…9…3 17:07:11字数:2191
虽说燕皇已通告全国对流落于燕国的胡人,都要善加对待,但实际里,却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百姓们对胡人的仇恨已到了空前的顶盛势头。苏沫与青慈本不想多管闲事,可一眼晃过那个破衣衫的人,却是那么的熟悉,苏沫诧异叫了一声,“达鲁……”
那备受工头鞭子折磨的高壮汉子,果然立即转头看过来,苏沫细一看果然是达鲁没有错,几月不见他,现在的他可比角斗场还颓丧许多,消瘦的骨胳、破烂的衣衫,显然他的能力和力气再也不能帮他获得食物和追捧,顾他的工头只把他当作是廉价的工具,任意打骂不止,还不给他食物充饥,摆明是虐待人。
而周遭过路的行人,早已司空见惯,这里虐待的胡人又不止达鲁一个,天天都会演这出戏码,人们早就看得麻木了,反而觉得这般打骂胡人再正常不过的事,有几个好事者,还会热血澎湃来几声好。
而达鲁在看到苏沫时,就睁大一丝眼眶,随既一鞭抽来时,他立即就木然的转身离开,可他走得再快,那鞭子却也不离身,一鞭鞭抽着他,只把他当成是牲口,而这样的牲口在这码头上到处可见,男的、女的,甚至还有老人和小孩,这些人就像是小版块的非洲难民所。
“青慈……”
一看苏沫的神情和听她语气,早与她心灵相惜的青慈便心领神会,立即走到那工头跟前,那工头正是一鞭子甩过来,立即被青慈一把抓住,“我家小姐要了他,你说要多少钱。”
那工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娇美的青慈,嘿嘿怪笑了两声,“小丫头够大胆的啊,竟然要买奴隶伺候你,嘿嘿……这些胡狗多脏呀,不如由爷陪你,姑娘你意下如何呀?”那肥满的工头正色眯眯的伸出一只黑脏的污手,青慈手把随身携带的短刀,一刀就作势砍向他的手,吓得那肥工头脸流冷汗,正要还击,却早被青慈识破,快一刀竟直接安在了他的脖子上,她阴森的才问道:“工头大人,你还要陪姑娘我吗?”
“不不不,姑奶奶你是何方神圣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过我吧……”
“我呸……本小姐有泰山那么大屯么,你个瞎了眼的混蛋,连句恭维话也不会说吗?”那工头一听吓得是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全身的肥肉都跟着他颤抖起来。
苏沫好笑了一声,她若有功夫也想教训一下这万恶的工头,不把人当人看,是苏沫最为看不惯的败类。暗许意青慈不要手软,她则朝达鲁走过来,达鲁抬头看着她,苏沫只沉着脸问一句,“你的主子又弃了你?”
达鲁看她半晌,才微微颔首,眼中露出冷然之色,片刻却再不起波澜。
“若我给你机会,你会为我所用吗?”达鲁的勇猛,她是见过的,此人力大无穷,若能收为已用,定是一个难得的好帮手。
达鲁又盯上苏沫的眼睛,没有吭声,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苏沫也不动,淡然的看着他,“你知道我是作什么的,保你一口饭吃没有一点问题,当然以我如今的能力,也不会一再为自保而舍弃你,机会只有这一次,你是点头呢,还是摇头,给个干脆答案。”
达鲁冷然的盯着她,一直不吭声,也没有别的表示,这时教训完人的青慈走了过来,她深看了眼地上半跪的达鲁,同时说道:“我如今跟随苏小姐,相信的人只有她,她说话一是一二是二,从不会失言于人。”
苏沫满意的笑了笑,她明白青慈并非恭维,而是她自己本就是这样做的,对下属她更喜欢用信用收服人,而并非武力弹压和居高临下的管束于人。
达鲁终于动了身,缓移几步站在苏沫身后,他的态度已然明显,口中更是说道:“小姐给我什么机会?达鲁会用生命为你办到。”
苏沫笑了一声,“我要你的命作什么,我要你的能力和信任就足够了,希望达鲁你莫要吝啬才是。”
达鲁重点了下头,他在燕国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而逃回大草原,因他有一半燕人血统,一去便是被砍的命运,所以他一直在燕国逗留,等待机会,今天在看到苏沫那一刻,他突然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
他是男人,“生”已是最卑微的期望,他更想的是得到苏沫的认同,期望这个人人称道的慈善会长,也能为像他这样的胡人开辟一条新道路……他们不是猪狗,是活生生的人,只要有人把他们当人看,他们便会奉他为终身的主人,永远侍奉她,用自己的生命偿还得之不易的生存机遇。
待她领着达鲁回苏府时,刘子谨早就等着她回来,两人一个照面都不自觉的问着同一句话,“你来了。”
“你回来了。”
“呵呵……”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一前一后并肩说笑着进了府,而青慈心下就一叹,小姐所说的另一段感情恐就是这刘少爷吧,自从那日后他可是常常来府报道,而小姐似乎也在他的安抚中走出情伤的阴影,苏沫的笑容越来越多。
这时,她身边的达鲁突然张了口,粗声粗气的说,“喂,傻笑个什么劲,我饿了,你告我一声在哪里吃饭?”
青慈呃了一声,哭笑不已的看着他故作正经,却尴尬红面的达鲁,“你当请你回来是作爷的呀,称呼也没有吗,哼,本姑娘可不是府中的老妈子,以后得称我一声青姑娘,或者青姨,再不然和他们一样称我为青……”
“青慈是吧,我叫达鲁,以前就认识你,你是李达升一伙的吧,怎么临时倒戈了呢,难道他也不要你了吗……”
“……”
“啊……,小青你干嘛打我,啊……不要打我……”
苏府的房门抓抓头,看着小姐跟着刘少爷有笑有说的进了府,而青护卫却和一个破破烂烂的乞丐在打情骂俏,心想着这是什么好日子,府里这些天来的阴霾就要放晴了吗?不自觉得,房门也傻傻的笑了起来。
而街角上默然的那个黑暗身影,再一次无声无息的转身离开,只是那一拳拳捶在围墙上的铁拳可不能安静,刘子谨……你竟敢剩虚而入!
给读者的话:
本文这个月保证结;至于还有多少;根据情节发展而定;但肯定是最完满的大结局;再次说声谢谢亲们支持!
第255章关系恶化
更新时间:2010…9…4 17:07:22字数:2386
苏府。
“小姐,长亭少爷来见你。”青慈推门进书房,苏沫与文墨、文砚正商讨苏府生意上的事,萧长亭随后走进来,他向苏沫躬身道:“表妹。”
“表哥身体怎么样了?”苏沫示意文墨与文砚先下去,又示意萧长亭入座。
“好了很多……”他说,声音急急的又道:“对不起,当时我没看清来人,帮不到好妹找出凶手。”
苏沫笑道:“表哥不用在意,你尽力了就行。”萧长亭稍紧张的神情淡了淡,于是他又开口,“表妹,我想……是不是应该到朱府去一趟,府里事多,可能你一下子忘了这事。”
“哦,到真是给忘记了,虽然找了媒婆去,但作为你的表妹确实应该亲自跑一趟,呵呵……”苏沫笑着说,原来这才是他来见自己的目的,看来朱春艳的眼光果然独断,这萧长亭还真是要重找靠山了不成。
萧长亭说完事便要离开,苏沫却突然问道:“表哥,绿珠她也回娘家好些时日了吧,怎么一直不见她回来了?”
萧长亭听闻,面上有些慌,不安的擦了擦额上的汗渍,就说,“她……我想她也应该回来了……”于是就走了,走得有些急,似乎怕苏沫再问他什么话。苏沫心中冷哼一声,到不如说这萧长亭喜新厌旧,眼高却手低呢!
五月的天气渐渐炎热起来,苏沫今日难得想休息,却听左相府下人来报,说刘子谨在军中训练时,被对手不小心误伤,苏沫立即带着青慈去相府,歇了两日身体便无大碍的达鲁,便做了苏沫外出的专属车夫。
“大哥,你怎么样,伤在哪里,又是谁伤了你……”苏沫还未进房就扬声问起,房中的人听闻是她来了,全部都望向门口,很意外的她在这里竟然看到了赫连珏。
二人一照面,都不禁滞了下脸,苏沫率先移开注视,真接走到床塌跟前坐着,“是伤了膀子吗,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苏沫心疼的说,一旁的刘子慎便抢先一句道:“哪有什么小心不小心,而是有人不舒服我大哥,故意使了暗招数才伤了他。”
一听这话,赫连珏立即就拔起身来,面上沉黑硬冷,有点咬牙切齿的看着刘子慎。刘夫人见此,立即拉下刘子慎,唯恐他再乱说话,伤了几人和气,一看苏沫也责备的盯着赫连珏,刘夫人便笑道:“成天都刀刀剑剑的,哪有不受皮肉伤的道理,我看沫儿也许多日子不来,今天难得又是赫连公子送子谨回来的,那不如一起用个午饭如何?”
刘子谨立即帮声说,“沫儿,就不要走了吧,外面太阳好大,怕晒伤了你。”他旁若无人的关切着苏沫,眼里也全是她,再没有别人的影子。
“多谢夫人好意,在下还有事,便不好再打扰。”赫连珏僵着脸说话,转身就走,苏沫见此,眼上一怒,也向刘夫人说,“义母见晾,沫儿今日也还有事,等空闲了再来与你说话。”于是立即就跟了出去,刘子谨特别担心,对刘子慎道:“子慎快跟去看看,赫连珏并非故意所为。”
刘夫人急一把拉住刘子慎,她对刘子谨厉颜道:“那是他们两夫妻之间的事,你少插手。”
刘子谨抢声说,“什么夫妻,他们从来没有成亲,将来也不会再有机会在一起,母亲请不要污了沫儿的名节。”
“他没机会,难道你就有吗,子谨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刘夫人生气的说完,便也离了房,刘子慎安慰的拍拍沉默以对大哥,只说,“沫儿姐姐是个好姑娘,不仅你喜欢,很多人都喜欢她,但真要得到她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大哥,你真的做好要付出莫大代价的时候了吗?”
……分割线……
“赫连珏你站住……”苏沫跟着他一直走出刘府大门,赫连珏手拿马鞭,听她声音,并未立即上马离开,而是转面迎向她,沉着俊美的容颜,包含傲气的凤眸射着冰冷的光芒,“他一出事,你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你这个妹妹做得可真够尽职的。”
“是你伤了他,你好卑鄙。”苏沫斥道,鄙视的目光惹火了正满怀恶气的男人。
“你就是来责备我的,为你的好大哥报仇吗?”他说,冷然的眸子没有一点温度。
苏沫突然冷笑道:“不,我是来证实你赫连珏到底有多卑鄙,如今看得清楚了,只希望你以后莫要再伤害我身边的人,不然我苏沫也是有脾气的。”
苏沫厉声说完,转而便朝自己马车走去,赫连珏却突然动作,几步就抓住了她,苏沫一时摔不开人,立即吼道:“达鲁你死人呀,主子被劫持,你还不出手。”一旁只看的达鲁立即出手相搏,赫连珏开始还带起苏沫迎战,而后却有些抵不住达鲁的一再猛攻,便放下了苏沫,苏沫一整衣衫,冷声斥道:“赫连珏,我不是你想动便可以动的人,如今我与你恩断义绝,我看不必再继续那一纸没有任何意义的婚约,明日你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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