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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朵朵 媚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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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翎院
  轻轻抬头望着那墨底漆金字的高大扁额,心中赞叹一声。
  不愧是当家主母的居院啊,光是个大门,都比她那整个小院落宏伟了十倍不止。远看时,院中亭台楼阁错落,浓荫璧郁掩映,假山池沼,美景憧憧。当临大门前,那端严穆丽的气势慑人心魄。
  拾阶而上,两个婢女正好从门内出来,看到她时先是一愕,再是一惊。轻轻展颜一笑,吓得两人跟见鬼似地,哆哆嗦嗦地跑掉了。她奇怪地看向语静,后者耸耸肩,也表示莫可奈何。
  周芷兰就这么可怕吗?
  揣着一丝郁闷,轻轻仍是挺胸抬头,大步往里走。而事实证明,周芷兰的确很可怕,见着她的奴仆都纷纷退走,根本没有一个敢上来拦她的。苦笑之后,又有一丝窃喜,如此无人拦她,见到那传言中德才兼备的公主陛下是意料中的了。
  唉唉,这叫不叫因祸得福。当坏人,其实也有点好处呢!
  当轻轻见到那一瀑雪白蔷薇下,一身淡紫纱裙的女子,心中也不由轻轻叹息。
  好美的女人,芙蓉如面,柳如眉,月眸澄澈,肌肤塞雪,娴雅的气质,迷人的举止,端丽的风姿,冲她淡淡一笑,满院的美景都黯然失色。
  一时间,心里酸酸的,痛痛的。这样的人儿,的确不是周芷兰可比的。新缃公主不论从外貌,还是气质,风仪上,和那个恶魔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请坐。”柔柔的一声轻唤,都如沾露粉荷,娇怜得让人心醉。
  “谢谢。”
  轻轻揽袖坐下,与新缃仅隔一臂之距。这让她心中的疑惑更深,这个被周芷兰伤过的女人,似乎一点也不怕她呀!
  待奴婢送上茶点水果,新缃挥挥手,周人虽有不甘,仍是乖乖退下。那无形中的威仪,令人不敢多言。跟她这没脾气的主子相比,确实很强悍。连她身边那爱喳呼的语静,也乖乖离开了。
  当下,树影婆娑,轻风徐慢,鸟语花香,两个美人儿对桌品茗,是何等的美景,惬意啊!
  可惜轻轻面上不动,心底却似雷鼓般,极不平静。
  新缃捻着茶沫,神色淡定,悠闲,足品了半盏茶,才抬头对轻轻一笑,轻轻的心尤似被击了一拳,莫名地又开始窒闷起来,憋他不住,率先开口。
  “对不起。我今天来,是想对以前对你造成的伤害道歉。”
  新缃微微一愕,笑道,“不客气。事情都过去了,你的伤,好了吗?”
  哦,果然是品德俱嘉的主子。被她杀,现在还反过来关心自己的仇敌啊!可是她怎么觉得格外别扭呢?
  面上微赫,“谢谢,已经差不多快好了。那个……你的伤好了吗?”
  “呵呵,”新缃抚抚右臂,道,“都半年了,早好了。比起你的,我的伤其实很轻的。”微垂的美眸中,冷光一闪而逝。
  轻轻不禁仰起身子,“公主,我可以问你一些事吗?事实上,也许你已经知道,我醒来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所以我很想……”
  “我理解。”芙蓉面柔若春水,月眸弯弯,都是善解人意,“那并不是你的错。毕竟,当时你是被人操纵才对我出手。候爷他……其实也是一时失手,才伤了你。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候爷他很看重你的。”
  突然牵起她的手,“我希望,我们以后能成为好姐妹。共同铺佐候爷,成就大业。”那手,柔润得似握着一团脂玉,手腕上的脂玉盘凤镯碰到轻轻的手时,她心似一刺。
  “不——我……”
  她愤然起身,长袖扫落茶碟,哐啷一声碎响,惊出一声低叫。
  “周姑娘?”
  纤手欲扶轻轻,却被轻轻撞到。交缠的羽袖,不知怎地打翻那壶滚烫的茶,热水飞溅而出,洒向那紫衣人儿,轻轻大惊,上前欲挡那泼热水,不料一抹人影突然横过眼前,挽起那抹纤影,隔去了沸水。
  “啊,对不起,我……”
  “周芷兰——”
  怒喝声轰进耳膜,一张盛怒的俊容冲进眼中。
  她的手被大掌狠狠抓住,用力一扯,牵动臂伤,痛入心髓。
  “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不准再来凤翎院。”大掌一甩,她的身子无力地跌了出去,左臂再次撞上石板。
  她刚想反驳他根本没说过那种话,心口刺疼,看到他的嫌恶,不屑,冷酷。他怀中的女人,别脸的瞬间,那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瞬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九州,带她回屋。”
  锦袖一挥,拂来的风,熟悉,又寒冷。
  周芷兰啊周芷兰,为什么你会爱上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心疼……绝望……



  第1卷  第13章 不要你了

  护卫们面色冷肃,腰间佩刀扣响,立定门前。
  “姑娘受惊了,请早早歇息。”燕九州毫无情绪的声音。
  砰地一声,大门被紧紧关上,紧接着,哐啷啷的铁锁声,冰冷得刺耳,也终于震回她恍惚的心神。
  ……你是被人操纵才对我出手。候爷他……其实也是一时失手,才伤了你……
  周芷兰不是因为妒嫉才杀新缃公主。那操纵者是谁?那江陵君给她种了蛊毒,若不是致命的东西,多半就是操纵用的。
  抬起手,看着双手,清晰的纹脉,交错纵横,纷繁复杂得就像她此刻的心绪。左手手腕上,赫然红肿一片,五指勒痕,已经变成深紫色。
  候爷他……其实也是一时失手……
  呵呵,一时失手吗?燕九州曾暗示过姬凤倾的武功都在他之上,要压制周芷兰并不难。他再喜欢她,也及不上他手中的权利和地位,还有可以给他带来荣耀的公主老婆。
  这一切,就像手上的脉络,再清楚不过了。
  新缃公主,绝不是纯良之辈。
  肩头湿濡濡的……伤口又拉开了,那毒……真的很不一般,这么久了还不好。恐怕,会留下印子吧!
  抬头时,忽然对上铜镜里,那弯唇浅笑的人,冰冷的斜翘眼梢,空洞的大眼撑到红肿,妖冶,阴冷,青雪的面容,罩着一层浓浓的仇怨。
  她在仇什么?怨什么?
  周芷兰,其实你一点都不聪明,笨得要死!连那么明显的事实都要自欺人吗?你难道看不清吗?那个男人毫不犹豫地护着他的王妃,毫不犹豫地甩开你,一剑就要你的命,一掌就能捏碎你的骨头,你还在渴求什么。
  愚蠢!
  她晏语轻轻偏要做给他们看,就是恶人,也可以拥有幸福。她的幸福,不要别人施舍,在自己手中。
  双手紧紧一握,镜中的面容霍然转变,笑容不再冰冷,大眼明澈如晴空,夺人的光彩,流转全身。
  哐啷,砰——
  她看向大门,珠帘叩响,纱帐被重重拂开,那头狠心的恶魔又出现了。立即深吸口气,昂首不畏地迎视那逼迫而来的眼光。若说周芷兰犯了多少错,他如此阴狠城府,未必就比周芷兰干净多少。
  “你为什么还要去找新缃?”口气依然狂傲,开门见山,直捣黄龙。
  “我去跟她道歉。”
  “道歉?你什么时候有这副好心肠了?”讥诮地裂开薄唇。
  “我有的东西,你未必都知道。”落袖掩去手伤,她绝不在他面前软弱。
  毛主席说得好,在敌人面前软弱,就会挨打!
  “周芷兰,你不要以为我真不会动你!”终于,恶魔被激怒了!
  “姬凤倾,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以前那个周芷兰,如果你想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最好不要逼我。”她有利用价值吧,那么她就拥有了一项谈判的砝码!
  果然,恶魔怒容一敛,变得比孩子面还快。佩服啊!
  “你还敢说你失忆。”他上前一步,伸的要抓她。
  她已逮住他的行事规律,早一步闪身退到桌后,道,“我是失忆了,我记不清以前的事。你也说过,会提供更多的线索让我去回忆。不是吗?”
  他收回手,凤眸中精光一闪而过,有惊疑,有怒意,却都压下,沉声道,“你想知道什么?”
  “那个操纵我杀新缃公主,又让你失手差点杀死我的人,是谁?”
  她尖锐的口气,令他双眸一眯,深深凝着她,霸气傲然收敛,小室内隐隐鼓躁起一股沉闷的气息。那目光,是探询,审视,有疑惑,有不解,更有防备,轻屑。没有一丝情人的怜惜,除了探寻,还有算计。
  “怎么?你不敢说吗?还是怕我知道?”
  那眉头一抖,似是极为挣扎。
  轻轻奇怪,那个人有什么大本事,让这霸王龙似的男人居然有了犹豫。
  凤眸一寒,俊容有些抽搐,似乎在压抑什么。她急问道,“是不是江陵君?蛊毒就是他种下用来控制我的吗?”
  “兰儿,”他的声音忽然转柔,却似针般,扎得她浑身一颤,回神的一瞬,就被恶魔圈进了怀中。“你的伤必须先上药。”
  她猛地弹出他的怀抱,戒备地盯着他,“我要知道答案!”
  “是,就是江陵君他利用你,利用我对你的感情和不设防,对你下了蛊,控制你偷取我西秦国重要的信件和玉印。所以你才会不受控制,在新缃施粥那天出手,才会……”凤眸中光影微颤,他上前拉住她,口气中多了丝慌乱,“兰儿,那已经过去了。刚才是我不对,新缃她毕竟是晋溏国公主,只要你以后别和她正面……我都可保你无忧。”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这种人,会做没利益又麻烦的事吗?!
  她的冷淡,令他似是明白什么,终于收回那浅薄可笑的担忧,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这层纱已经被撕破,就没必要再闪闪躲躲了。
  “传国玉玺。”
  “那是……西秦国的玉玺,被周芷兰偷给了江陵君?”只是猜测。
  “不是。是尚朝的传国玉玺,你曾说过,你会将它送给我。”
  骗人!
  脑子里突地就蹦出这两字来。这是周芷兰的潜意识吗?
  “我以前……知道玉玺的下落?”
  他点头,凤眸中只有笃定,又想走向她,被她喝止,“等等,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她又往后退,眼中都是戒备。
  “你的伤?”
  “不碍事,我让语静帮我上药。”
  “那丫头不如……”
  “不,她很好。”她直视他道,“我的条件,若是我帮你找到玉玺,你必须放我自由。”
  一瞬,他面上闪过不可思议,冲口而出,“为什么?你不是……”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我要过我想过的生活。以前的周芷兰,已经死了。”他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半晌,他只是盯着她,一声不吭。
  可是她却来不起了,肩头越来越疼。索性转身坐回床上,“你考虑好了吗?我现在武功也没有了,不可能再助你打仗。如果……如果你真顾念旧情,就放我自由。”
  “你真是忘了我们曾经……”
  “我只需要记起你要的玉玺在哪里,就行了,不是吗?”
  他倏然住口,面容微微抽搐,右掌收紧,那里握着一个白色瓷瓶。她浑身散发的排斥,令他蹙起眉头,身子挺直,应该离开,却没有离开。
  她垂眸,轻轻揉着肿痛的左手腕。纵然室内气压太低,她通通视而不见,总归是他瞪够了会离开。如此骄傲霸气,又狂傲自负的男人啊,哪经得起女人的一再拒绝。他应该知道她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巴不得拿个大苍蝇拍子,把他拍出屋子省事儿。
  哦,人在屋檐下。她现在是不事生产的食客,好像不应该这么过份才对。
  她抬头,视线只落在他起伏的胸口,“你的回答?”
  “我的回答,”他轻轻开口,当对上她的视线时,身形一移,眨眼便到她面前,指尖一点,她不能动了。
  大手抬起她的小下巴,俊容绽开一丝得惩的快慰,“兰儿,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的自由,我要你忆起过去,即时你就会知道,我要的绝不仅仅是传国玉玺。”大掌缓缓下移,酥痒的触感,令她吞了吞喉头。
  “你无耻,放开我。”他热热的鼻息从面颊喷到左耳后,和着一低沉,磁性的嗓音,搅得她又急又气。“你要干什么?姬凤倾,你告诉你,就算你逼我就范,我也不会……唔……你……”
  浓烈的麝香直冲进口中,滚烫的舌极尽煽情地勾舔着她的唇瓣,缓慢,柔细,轻轻汲吮,像含着一片柔嫩的花瓣,细腻描绘,齿贝轻啃,热息铺盖,勾得所有神精全凝在了唇边。
  而那只越过肩头的大手,突然轻轻一拉,她疼得大叫一声,咬了他的唇。
  喘着气,抱怨,“疼死了,你要谋杀啊?”
  他勾唇一笑,声音如磁石般,低沉迷人,“伤口被血凝了。我在帮你,不是吗?”
  她瞪去一眼,他斜细的凤翘眼角,搔得心底极是不爽。
  “黄鼠狼给鸡拜年!”
  “什么意思?”
  “没安好心。”
  “兰儿,你还是那么有趣啊!”
  “弄完了没有,我要睡觉,我头痛。”
  “好了。正好我也困了。”
  “什么?”
  他直接将她揽进了床,让她侧着身子爬在他胸口,避开受伤的左肩,一同睡下。
  “姬凤倾,你疯了,你不回去抱你的……”
  “你想我再封了你哑穴吗?”
  轻轻咬牙,瞪着那胸口,恨不能瞪出个窟窿泄气。
  他轻轻抚抚她僵硬的背,声音低沉沙哑,“睡吧!或者,你还希望我再干点什么?”
  亵戏的语气,让轻轻低咒一声,闭眼不再说话。这阴晴不定的家伙,她迟早要让他知道,她晏语轻轻不是好惹的。
  可恶,之前明明她都夺回点主控权了!
  果然啊,毛主席说得对,武力决定一切上层建筑。明天,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恢复武功?
  直到胸口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他才睁开眼,看着那张略显苍白消瘦的小脸,大掌轻轻抚过那红肿的眼眶,一遍,又一遍,沉沉的叹息逸出胸臆间。
  门下响动,他面色一凛,起身将人儿轻轻放进被襦中,深深看了一眼,才着衣离开。



  第1卷  第14章 诱拐帅哥

  咕咕咕,炉上的水壶不断地冒着气泡,窗外炽亮的光,透过白蒙蒙的烟子,昏花了眼。
  身子一沉,一双丰腴的玉手滑下肩头的书包带子。一股浓烈的廉价香水味,熏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轻轻乖,以后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千万不要学那些勾引男人的坏女人,知道吗?”
  女人的声音,温柔细腻,和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满含对儿女的疼宠和期待。小女孩听话地点点头,稚气的小脸上满是笃定,一副将母亲的话奉若神旨的模样,很是若人怜爱。那娟秀精致的小脸上,依希有着女人的影子。
  一副典型的亲子和乐图!
  下一刻,女人温和的脸骤然变色,眼神迷乱,揪扯着她大叫,“轻轻,你要记住,天下男人都是骗子,是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你绝不要轻易相信男人……”
  她心中一阵酸涩,眼眶刺痛,瞬间,她的目光同小女孩子重合。
  女人穿着性感妖娆,成熟诱人像清晨刚摘下的水蜜桃,引得街上所有男人,都露出那种野兽般的眼光。那蛰人的眼光,织成一片旋转的光影,诅咒声轰入耳中。
  “臭婊//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那贱//女人的孩子也是个小骚货,不知道在学校里勾引了多少小男生。真不要脸!”
  她抬起头,一道刺目的冷光落下,尖叫,心疼,撞入眼中的是一张披头散发、扭曲变形的脸,红艳的唇滴着血,疯狂的眼布满杀气。
  “该死的你,居然学那些男人一样骗我,小贱//人,小婊//子——早知道我就不该生下你,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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