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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朵朵 媚祸-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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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一愣,放开两人的手,叫,“都死了还争什么争!无聊。”
  两个男人又笑了起来,一时间让轻轻感觉自己同时被两人欺负了,叫闹起来,倒是欢合得不行。
  此时,迷雾分散,那对着皇袍凤裳的男女走了前来。
  两男一女一见,立即明白了当前的情形。
  轻轻看着那对璧人,又看看姬凤倾,问,“你们……我们……谁是谁?”
  那对男女模样正是她和姬凤倾的模样,只是看起来更严肃端庄。
  女子道,“我们其实也是你们,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们是来帮你们回到现世去,来解除这个三百年的诅咒,和天罚。”
  原来,这对男女是三百年前,赢帝和兰皇后逝去后,被花冥封印在传国玉玺中的两人的一魂一魄。当年的事实,花向兰的孩子被花冥伙同其他的妃子害死,花向兰痛苦不已,与赢帝发生争执,后移出皇后宫殿不再理赢帝,而收养了一个逝去妃子的儿子教养,即鬼溪老人,原名尚云雅。而赢帝是真爱着花向兰,屡次解释想冰悉前嫌,且也不再临幸其他妃子。
  花冥想劫取赢帝的天下,一直想用巫术控制赢。而赢帝本就是当世的帝皇真星,受天命保佑,同时又有花向兰父亲所赠予的护心宝石,可抵御任何末伽族的巫术。但只有其嫡亲的女儿花向兰的心血可以解护心宝印的力量,于是他转头哄骗花向兰,说赢帝会有一次生命大劫,必须打开护心宝印的力量才能度过那个劫。结果,花向兰听信了花冥的话,因为那毕竟是同她生活了多年的义弟,情意深厚,亦因为花冥善于伪装而从来没让人发现他的狼子野心。于是,在花向兰施法时,花冥欲杀赢帝,花向兰及时发现没有让他得逞,却害自己走火入魔,被花冥控制而误杀了后宫的所有妃嫔宫女,无一女子存活。一时间,宫中所有人都说兰皇后妒嫉成狂,心狠手辣。花冥还借此诬赖花向兰想要弑君夺帝位,赢帝迫于朝堂压力而将花向兰关了起来。花向兰终于发现花冥的真面目,而想找族人帮忙挽回大局。但花冥却更快一步,迫赢帝下诏诛杀兰皇后,赢帝深爱花向兰,并不想杀害自己的女人。花冥为逼赢帝下手,便以巫术控制了花向兰作恶,花向兰以死相拼要拱出花冥真面目未成,却被花冥利用,当着众人的面下说出了那个所谓的“三百年灭尚朝”的诅咒,而被万箭诛杀。
  女子说至此时,便不由情动而嘎然失声。男子轻拥住女子,细心安慰了几句,便又接着道出最关键的事实,“花冥憎恨兰儿不爱他,便对兰儿下了咒。诅咒她的后世永远也无法为所爱之人,落下一滴眼泪。亦无法得到所爱之人的真心以对,猜疑和不信任会伴随其一生一世,永远也得不到幸福。而三百年的灭世之说,是他用来掩饰自己罪行的计谋。他的所作所为并非无人知道,要是末伽族人为此究查必是能水落石出,所以他利用这个借口,要我灭了末伽全族,以保全我尚朝百年不衰。而我亦因为兰儿死前的惨烈,而深受重创,便鬼使神差般地下了屠杀令。花冥也将宫中知悉一些情况的宫人,全部暗中处死。从此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埋葬,还不想让我和兰儿转世,故意封禁了我们的一魂一魄在这枚千年玉印中。但他终究只是人,而不是神,是无法违抗命运的安排。所以,当他发现你们俩是我们的转世后,就想利用这灭世的大战将兰儿再据为己有,同时杀掉有着我和花云逸转世的你们两位。”
  原来,这就是三百年前的真相,眼泪才是真正的诅咒。
  轻轻仍有些疑惑,“那眼泪的诅咒,现在是真的解了么?我们现在是生还是死?”
  女子解释,“花冥已死,而你也因为他们流出了眼泪。诅咒已解!花冥筑成三百年前的大错,后又逆天而行,现在因由你们三人,也将错误的轨道导正。你和姬凤倾本是天生佳偶,并未离世。只是姜霖奕是云逸哥哥用血咒换来的转世,故意想要介入这三百年后与花冥的争斗,介入你和他的感情中,亦是逆天之举,要受天罚。故而在之前天雷降下时,就已经离世。”
  轻轻一听,泪又落下,一把将姜霖奕抱住,叫道,“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跟奕哥哥在一起。他是为了我才受的天罚,是……是我不好。上一世我已经给了他,这一世我只要奕哥哥。要生要死,都要在一起。”她紧紧抓着姜霖奕,横横地要胁,“我知道你当时推开我了,可是那没用,我不管……我不管什么前世今生注定的佳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才追上你……你死也别想离开我……”
  他淡淡地笑着,抚过倔将的泪颜,宠溺的目光如水如星地漾着,心中轻叹着,纵是天罚他也无悔,他得到了自己追寻百年的珍宝,就此逝去也再无憾。
  “轻轻,虽然我一直希望你能同一般女子想哭便哭,想笑就笑,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多笑笑。不然老是把我漂亮的白衫当抹布,我可心疼着。”
  听他这般调侃,她突然一窒,嗔叫,“奕哥哥,讨厌,人家现在很认真很认真在跟你说生死的问题。”
  他见她不哭了,才转头看向那对男女,也不知应称呼什么,只道,“两位前来助我们解了一切问题,现在可是有法子救人才留我们在此处吧?”
  女子笑点了点头,目光亦是水光点点,尤带着几思追忆的口吻道,“我们这一魂一魄在玉印中也修炼了三百年,而你也是云逸哥哥的转世,自身灵力强大。有我们之力,加上轻轻的灵力,应该可以挽回你的性命。你因解了末伽族之仇,得此福缘,勉强保住性命,但毕竟也逆天而为,也需为此付出代价,余生都可能病卧床榻,但寿缘不会受影响,亦可同她同生共死。”
  女子话还未落,轻轻急道,“可以,我愿意。不管什么代价,只要能跟奕哥哥同生共死,都没有关系。”
  她这性急的模样,让其他人都不由笑开。
  姬凤倾虽然有些难受,但经历这番生死,也不由看开了许多。只要他的余生能看着她幸福、快乐,他亦满足。
  轻轻反握着姜霖奕的手,又是泪如泉涌,“奕哥哥,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好!”他俯下身,轻吻去她的泪水,“不过你这泪水得省着点儿,待我们平安回去,再落不迟。”
  “我……我忍不住啊!”
  “唉!看来为夫的得先尽点义务。”
  “什……”
  他细细地吻上她的唇儿,明明是梦境,却觉得温暖而灼热,柔情缱绻,万般怜爱在心中滚动翻腾着。
  姬凤倾看着仍是心头不适,别过眼,问男子,“请问,下一世我还有机会吧?”
  男子忽自一愣,看向身旁的女子,女子笑道,“缘乃天定,份由己休。”
  姬凤倾这才缓了一口气,横了那对目中无人的自私男女,“没关系。这一世我就算还他了。下一世,再公平竞争。”
  模模糊糊中,轻轻似乎听到姬凤倾那霸气不羁的宣言,心中一噔,就想抬头反驳。她可不想来世又被他们争来争去,他们不累,她可累了。但眼前的男子却死不放过她,舌头缠得她又酥又麻。
  “奕哥哥……等等……我……”
  她一个猛睁眼,印入眼的并无一人,反是幽幽烛光下印照的百蝶堆花锦帐,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兰香,眼前一根大舌头猛力地洗着她的脸。
  “阿金,你给我住口——”
  一声大叫,终于惊醒了整个宫廷。
  帝宫
  进出的宫婢太监都是一脸怪异的表情,但隐隐地从寝宫内传来低低的泣声。
  阿金前爪子抱着双眼,又是一副做错事被训后的可怜相,不过它尾巴摇得特别欢快,因为嘴巴里正吃着芝芝喂给它的牛肉。现在它已经长到成年狮子的高度,俨然皇宫中第一猛禽。
  他们旁边,依次是正在收拾医具的屠越人,半垂着头,不知该叹还是该笑。然后是轩辕七杀,一脸愧色,却因着那床边的人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眼中都是不敢苟同的恼色。曲池和耶律镇恶看看床前的情况,又彼此对视一眼,深觉得来探病的自己二人是多余的,因为从进来到现在已经半个时辰,他们都没机会插个声儿。再就是靠得最近的那位本不该在此的敌国国王姬凤倾,听着那持续不断的哭声,眉头也是越揪越紧。最后似乎是应了众人的要求,忍不住终于爆发了。
  “好了,别哭了!他明明还活着,你别一直哭丧似地。”
  他这一吼,让一腔哀伤的轻轻倏地住了口,递来一计杀人的眼光。但床上躺着的人却送来一计感激的目光。
  姜霖奕已经劝过,没用。这丫头就跟一水龙头似地,看他缝伤口哭,上药哭,包伤口哭,咳两声哭,动一下伤口出血了也哭,好像是想把过去二十年都没流过的眼泪都一次流个够。他这又没力气多说话,只有忍着,心难受啊!
  生为男人,就算是今生注定了得常卧病榻,也不想自己的爱人一直拿着眼泪泡着自己。可惜,他说不出来,没力气。姬凤倾果然还是很了解他的,在他叹息时,以特有的愤怒威胁方式导正了轻轻的情绪。
  轻轻才道,“对不起,奕哥哥,我……我不哭了。”以后藏着哭吧,“你好好休息。我……我也回去休息,晚点再来看你。”
  姜霖奕勾唇笑笑,总算安心地闭上眼,睡过去了。
  一出门,轻轻忍不住问姬凤倾,“你什么时候回国呢?你那里……应该有很多事要忙吧?九州他是要葬在他家祠堂么?”
  姬凤倾脸一沉,“你就这么希望我赶快离开么?”
  轻轻一愕,急道,“不是,我是怕耽搁你的正事。我……你别生气!”
  那双湿淋淋的大眼一看来,他整个一抖,忙道,“我没生气,我只是……只是有一点不满。”心说,这女人现在多了一项武器,他居然也是拿着没办法的,开始有点同情起姜霖奕来。
  “哦!那你……再养养伤,再走?!”看着他脸上的伤,又想到他身上的大小伤了。最重的还是内伤,因为他为了给奕哥哥输内力,差点没命。幸好后来宣于谨和轩辕七杀寻来,随身带了从巴子国得来的药草,给他吃下才好下。可惜的是,九州被轩辕七杀砍下的那刀太重,要不是一直心系着他们的安危,早就支持不下,后来终是因为帮她救姜霖奕而油烬灯枯,灵堂设了一个临时的在宫里,她因为哭昏过去一次后,他们两男人就不再让她去守灵了。
  他不禁又直往后仰,因为她语气中的希翼,实在太诱惑人,“我在等萧尊素派人来,即刻伤应也好得差不多。”
  她脸上闪过明显的失落,真是揪人心,让他又有些气,“舍不得,就跟我回去做我的王后,也比天天陪着个病央子好!”
  这刺激是立竿见影的,某沮丧的人立即来神,大叫,“才不要,我要陪着奕哥哥。你……等他身子好了,我们游山玩水,可以来看看你。当然……”她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过份,“那个,天气暖和来西秦比较合适,你……如果怕冷,冬天来看我们也可以……可以喝最上等的香茗。”
  他心中一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丢下一句,“你们把江山丢给我,我可没空陪你们风花雪月。有空,自然是你们来拜见我这个皇帝。”
  她猛一跺脚,大叫,“姬凤倾,你就等着吧你!”
  他可以想见她那气得涨红的小脸,心中沉压的东西忽然烟消云散,笑意勾上了唇角。而看着他离去的背景的她,跺完脚后,亦是会心一笑。
  有一种舍弃,可以得到更值得一辈子都珍惜的东西。
  在她心底,他是比友情深,比爱情浅的一生知己。这一刻,他们的距离只会更近。
  。。。。。。
  六国统一后,帝都定在了西秦雍都城。为了不再步前朝旧尘,新帝将原疆域划成数十个州郡,各郡设郡首,不再分封任何诸候王,所有的军事行政大权全一手由皇帝掌控,加强中央集权。
  本来打下这江山的是楚淮王,但由于楚王在战场中深受重伤,不能执政,竟是与西秦王协议让出了皇权,自己退而养病于原封地中,安稳做个小小郡首。这无疑不令天下人跌破眼珠子,同时更是盛赞于那位名闻天下的第一少君的仁德善义之名,在未来的百年间,都成为坊间街角巷头茶社里最精彩的一出“梦王仁怀天下释皇权”的戏段子。
  事实上,凤帝亲腹和楚王旧部都很清楚是什么原因。这个中央集权的法子,是轻轻每半月都 会写来的信中提到的举措,姬凤倾看后便直接实施了。轻轻说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可怜姬凤倾一人顶一国,怪可怜的,于是帮他废废脑子建立一个更安稳的王朝制度。而回她的信,姬凤倾故意言明,帝宫制度不用她废心,也不会因袭前朝的后宫制度,那后位只要他在一天,就空一天。这个时候,轻轻正怀着身子,已经快至临盆阶段。看到信,她不满地在姜霖奕面前报怨。
  “奕哥哥,暴龙就是个不识好人心的家伙。我看他的江山也不会坐多久,等我们生个儿子下来,再去夺他的位子。”
  她一边抚着圆滚滚的肚皮,一边嚷嚷着,哪知用力过度开始叫疼,当晚就开始震疼,直闹到第二天天亮,真是生了个大胖小子,那乌溜溜圆滚滚的眼睛,让她异想起来。
  “奕哥哥,我觉得宝宝的眼睛看起来好虎好有神,好像……华宪子,不不……又有点像九州……”
  请原谅生孩子生得声嘶力歇的女人脑子也抽了,立即被老公敲了一计,道,“他是我的种。凭什么像那两个死男人!”
  “呃……对不起,我只是……那个,宝宝的名你想好了没?”讨好地问。
  狭眸微微一眯,吐出两个名,“姜雁麟,姜以之,你选一个吧!”
  轻轻以立即眉开眼笑,“叫姜以之吧!雁麟的音很好听啊,以后咱们的第一个女儿就叫这名儿。”她知道,他可疼她的紧,哪会跟她计较这种小事呢。
  他一听,双眸自然放亮,捏了捏她因生育而显得丰腴的小脸,“小猪,你真的要当猪妈妈了!”
  “讨厌,人家才生了一个,哪有猪了。你没见过人家有的连着生个足球队的!”
  “呵呵,足球队?”
  “十几个呢!”
  他眼光下移,透出不怀好意的光彩,“是谁当晚叫痛,以后都不要生的?!巴子国送了件贺礼倒是很好,只要我吃了,你就不用再受这种苦。”
  她立即急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有送那东西?你吃了!不行,给我吐出来。”
  他立即笑开了,但没笑几声,又咳了起来,她急忙收声,叫人端来药汤。他缓过气来后,她就心疼道,“对不起,奕哥哥,我知道做那事很累,你身子受不了。那我们就好好把以之养成精英,让他去开枝散叶。”
  她这一说,他又连咳数声,这是给她气的。
  他揪了她鼻头一计,“老祖宗说过,不会影响我享受正常福寿和天伦之乐。你可不能剖夺我做男人的权利!”
  她立马红了脸,他趁机偷了香。
  隔年春,孩子满一岁时,姜霖奕身子健好,便提议要去雍都城拜见皇帝。因为之前因他病重,春节时各地郡首都到雍都城朝圣,他没有去,这时便要补上。轻轻知道他是想让她去见见姬凤倾,看看新王朝。
  这信一送出,姬凤倾便派了护卫队来接。还未到,便微服出行来迎了。
  半路行到当年那个岔路口时,轻轻忽忆起谢怡然又回到了祖宅,而令人大惊的是姜月阙居然不顾父母反对当了入赘女婿,现在两人经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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