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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朵朵 媚祸-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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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他的骄傲,他的坚持,在她面前都不得不化为乌有。她不知道,只有面对她时,他才会放下那副面具。可是,他是个男人,并非圣人,他亦有他的难言之瘾,并不欲她知道。
  她无力地闭下眼,放松了身子,心仍暗自紧揪着,抽疼着。
  “奕哥哥,对不起,我……好怕……”
  “我知道。”他轻叹一声,用手温热冰凉的小脸,“不要怕,一切有我,相信我。”
  “奕哥哥,我要把眼睛尽快治好!”
  “嗯,我已经派人出去寻药,相信很快就回来了。”
  “奕哥哥,你不要瞒我事。我怕……”
  “我不瞒你。待我这几日忙完了,就都告诉你,可好?”
  她略挣扎一下,“为什么不能现在就跟我说?”
  “因为,现在什么也没有!你教我说什么?”
  “可是他们明明说你……”
  他点住她的唇儿,“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信我了?”
  “我……”
  他轻轻一叹,道,“高阳公主确是属意与我联姻,不过她亦清楚我心中只有你。我连皇帝的长公主都不要,又怎么会娶她。你呀,就知道乱吃飞醋。”
  终于听他这般一说,她心下一松,才溢出一丝笑意来。
  “好了。现在不害怕了,就早早休息。未来几日,我许会忙着丘齐的事,你不可再听别人胡说。”
  她这才乖乖应了声,睡下。他守着她睡着,才悄然离开。
  。。。。。。
  接下来的日子,轻轻便将一门心思放在鲜花兵团的新目标上。白日里,一早便和华真出门,晚间才回。待在王府中时,多在屠越人的院落中,和芝芝一起磨药。
  她刻意回避姜月盈的靠近,未想让曲池受了委屈。
  这日,新娘装送来,她才忆起已有几日不见曲池,为讨回失落的感情,她让花厨子做了曲池喜欢的糕点,便要亲自送到少君府。在那里私聊更安全,畅怀。
  一切准备妥当,轻轻带着芝芝阿金,由婢女引路,准备出门了。
  刚行到王府门口,却忆起少带了件东西,“啊,我忘了把我们刚做好的那套香芬浴膏带上。”
  “奴婢记得公主放在桌上,我这就去取。公主请稍候。”一个婢女离开。
  但芝芝却突然闹起肚子疼,不得矣,他们带芝芝去茅厕所,轻轻在庭院外焦急地等着。心说今日真不是好日子,怎么还没出门就撞上这些麻烦事儿来。
  来回踱步,心下越发地不适起来。
  看不见,真的很麻烦。若她能行动自便,根本不用听别人乱说什么,自己亲自去瞧瞧就知道了。何必中了小人奸计,害她和奕哥哥闹脾气,反伤了感情。现在他一定忙着夺嫡之事,她本不应该如此任性跟他乱呕气。
  突然,一股异风袭来,轻轻一怔,好似看到一抹白光闪过。
  “轻轻,你怎么在这里?”一只大掌握上她的手。
  “奕哥哥,你不是今日跟宣于君有约在外么?”
  “我突然好想你,所以就先来看看你。”男人突然抬起她的小脸,俯下脸就要吻她。
  那扑面而来的味道,十分陌生,她心中一突,伸手将人推开,喝道,“你不是奕哥哥,你是谁,竟敢大胆……”
  一力突然横过腰身,她又被男人拉回了怀抱,下颌被紧紧钳住,“呵呵,虽然看不见,反应也挺快的。”
  这声音一转,她霍然明白,“姜玉诰!你想干什么?来——唔……”
  他吻得又急又狠,噬去她所有挣扎,她运功劈出一掌,也被他轻易化去。他的武功虽不算上乘,但应会生病中的她也是绰绰有余。长驱的舌抵着她娇嫩的小舌,不给一丝退缩的机会,重重的汲吮,疼得她倒抽凉气,又想抬膝攻击,却被他长腿一劈,将她卡住,推抵上背后的廊柱,正好撞到她未好的背伤上,疼得她又是一口倒抽,失了力量,他俯身探出,吻得更深。这方直吻得他欲罢不能,才微微放开她,瞧着那双肿红的唇儿,狭眸中欲色更浓,心中的掠夺意识更加强烈。
  他邪勾唇角,一笑,“如此娇美的可人儿,谁不想日日常伴左右。七哥可真是不知惜,居然放着你,去跟高阳公主游湖。实在令我替轻轻你不值啊!”
  本欲反驳的轻轻,听闻时,心中一紧,明知这是挑拔的话,血色却陡然褪去。



  第2卷  第33章 不见

  烟波浩渺的河面上,一艘华丽的画舫,徐徐而行,迤逦出一弯潺潺鳞光。
  在彩纱环绕的观景楼中,两位绝色男子把酒言欢,却各怀心事。
  宣于谨瞥了眼船头,笑道,“瞧月阙和高阳的模样,这婚事并非无一希望。你可得好好答谢我,要不是我事先做足了功夫,今日就没这么顺利了。”
  “要讨功,待我大婚时,自然少不了你的。”
  宣于谨见他折眉远眺,问,“怎么,你又在担心你家小肥猪的事了?那日,真是吵架了?”呵呵一笑,折扇潇洒一收,“小夫妻吵架,总是床头吵来床尾合。你送点东西哄哄她,不就行了。”
  “不是这件事。”泠冷的目光,落回手中玉碟,深邃的幽光中,沉淀出一抹深忧,那是经年累月沉积的伤。
  宣于谨恍悟,“你不想让她知道那些过往,也没错。不过,小猪她应非那些世俗之人,该是能接受的。”
  轻折的眉头,却又是一揪。玉碟一置,雪纱袍掠走桌沿,转向了那冷雾浮绕的河面上,久久不语。
  宣于谨这才觉出了事态的严重性来,“奕,你们已经经历那么多,且之前还以那样的默契奇谋地制胜三国联军,你应该有信心。”
  “谨,她并不是你。且,我和她之间的问题,还有很多。”抬起右手,腕上那道深刻的疤痕,清晰在目,微眯的狭眸映着波光流色,却失了往日神彩。
  宣于谨转头一看去,赫然一惊,身形一下晃到姜霖奕面前,伸手执起那只手腕,沉呼道,“你对她使了缚心咒?为什么?什么大事需要你耗用自己的心血?现在你身子经历上次大劫,脱胎换骨,但是那缚心咒的反噬之力尤胜当年他们对你下的毒啊!你疯了!”
  宣于谨一声大喝,姜霖奕却挥开了他的手。
  “我不会再让她参与任何战争。”
  “可是,依她的性格,绝不可能坐等你回来,而什么都不做。我听说,她的鲜花军团收集情报的能力,已经是相当了得。迟早……”
  突然,宣于谨瞠目一顿,“你用缚心咒,还是因为姬凤倾?!”
  是了是了,他对轻轻唯一最没有信心的事,便是她曾经深爱过的那个男人,对她的影响。而且,姬凤倾封她为唯一王后的事,已经传遍整个尚朝。现在之所以她还蒙在鼓里,全是他一力阻挠,将消息封闭了起来。可这无疑是螳臂挡车,终有一日要暴露。可他竟然为了这种事,而用上那样强大的咒,即时轻轻忆起一切,他将受的苦,万胜当年万毒钻心。
  若非爱惨了的人,是不会这样傻地拿自己的生命来下这样容易被破的咒。
  为了轻轻,本来他们还要再筹划两年的大计,现在也被他要求提前实施,所以他才带来了高阳公主,促进齐楚两国的联合。
  宣于谨轻叹一声,一手搭上了好友的肩,“真应了师傅说的,你这辈子的情劫,真会要了你的命!”
  姜霖奕转身时,却是展颜一笑,那笑轻柔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化在一片潺色中,看得宣于谨心中愈加的不安,却听他道,“谨,你不明白,当年我初入皇宫时,这劫就定下了。”
  “十五年前?”
  “对。或许……比那还要早……”
  两人目光相接,悠然若水,那抹记忆中的轻痕,被轻轻划开。
  。。。。。。
  与此同时。
  姜玉诰懊恼地闪过轻轻的又一计突袭,不敢置信,这女人出招一计比一计狠辣,上次想断了他的命根子,这次居然暗藏匕首想断了他的脑袋。可是,越是如此,他越是不甘。
  忆及她在七哥怀里时,那份纯柔娇俏,乖恬妩媚,笑若芷兰初绽,都让他无法放手。为什么她对他和七哥,差异如此之大?这让他心理很不平衡。从小,周围的人都拿他和七哥比,他们容貌相似,气质相近,但功业却是大大的不同。虽然他贵为嫡世子,从出生以来就享受最高的荣宠,可是庶出的姜霖奕却总能拥有比他更多的光环和爱慕。就连父王,也对姜霖奕惟命是从般,迟迟不肯将王位传予他。
  他不服,他恨。
  当初,就是传言姜霖奕亲赴西秦,以身涉险,不仅仅为了西秦的那座大铁矿,还因着一个女子。他才率众至边境,并与索于磐合盟,要夺来那女子瞧瞧。那日仅是一瞥,印象并不深刻。未想军营中时,却是惊艳莫名,经久难忘。
  姜霖奕敢动他的王位,他为什么不能动他的女人。而且,他是如此重视这个女子,或许,她就是他的软肋。他以为将人放在三王爷府,可以掩人耳目,让众人以为他对她的重视也不过因其身份特殊。但他安插而来的耳目,清晰明白地探听到,姜霖奕几乎是日日都要来看她。少君府南侧的那座洗鸳池,从一年前就开始动工修造,先后夺去附近几位大臣的宅砥,真可谓大手笔。未想到,居然也是为了讨她欢心而建的。
  一年前啊……
  她确实是姜霖奕的心肝宝贝,绝对的弱点。
  “姜玉诰,你再敢动我一下,别怪我手下无情。”
  轻轻一想到适才听到的消息,心中更加气愤,刚才使了八成功力,纵然伤不到这色狼,好歹也能泄几口气。
  “岂止动一下,以后,我可有的是机会,动两下、三下……你又能耐我何?”他说着,眉尖轻佻,做势又要靠近。
  轻轻抬手一划,“那我们就看看,谁的能耐大!”
  借着他穿白衣的刺眼光线,她几乎能捕捉到他的移动。平日和花兵们商议完,她也有借他们做一些练习,这下打起来再不若初时那般无着,越打越是顺手。
  可惜,轻轻仍是看不太清楚,当姜玉诰加快了速度时,便再难捕捉到他的移动方向。他一个旋转身,绕到她身后,劈掉了她的匕首,一下搂住她的腰身,捉住那只挥刀的小手,狠狠将她压进怀中,俯首在她鬓侧,哧笑道,“这般看来,还是本世子的能耐大了一点。轻轻以为如何?”
  “放开我,这名不是你叫的。滚开——来人啊——唔……”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她的婢女竟然仍未出现,连芝芝也一直未出来,而刚才打斗时阿金叫了几声,便没再反应了。
  “该死的,你对我的人做了什么?放开……”
  “啧啧啧,真可怜!轻轻看不到,如此简单的事都搞不明白。难怪,会一直被我七哥蒙在鼓里。”
  这句话,一下击中她心中隐患,疼如椎刺,在四肢百骸中蔓开,让她浑身一僵,没了动作。
  他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唇角的笑,愈发炽意,温香软玉盈怀,刹是得意。
  未想她突然曲臂用力一肘,狠狠击中他侧腰,骤不及防,就被挣了出去,她反手一挥,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在那张如玉的俊颜上。
  她感觉手指发麻,料想那张恶心的脸上,定然会留下这五指印痕,心中方才舒服了一些。
  “周芷兰,你这该死的……”
  姜玉诰气得满脸沉黑,手指沾上唇角一滴血渍,就要上前。
  突然,走廊上奔来了婢女,迅速掠到轻轻面前,挡住了他。
  “公主,奴婢该死。”
  一个婢女上前,躬身道,“奴婢叩见世子。”
  姜玉诰见状,知道再占不到任何便宜,但他此来目的已经达到,哼声道,“咱们,后会有期!”
  轻轻回击,“当然,这另一边脸还差了一巴掌,凑一对才叫和谐。”
  姜霖奕狭眸一眯,未想轻轻如此嚣张狂妄,咬牙,袍袖重重一甩,转身大步离去。
  余下两婢一迳地叩地认错,搅得轻轻顿时游兴,便不再想去少君府中。命人将东西直接送过去,可偏偏这时有王爷府中丫环路过,传来议声。
  “今早我出门,瞧少君府前好热闹呢!你猜,我探到什么了?”
  “呵呵,得了。我早就听郡主说过,丘齐国的宣于君和高阳公主都住在少君府上,今日定是拖送公主的物什。”
  “才不止这些。还有公主的嫁妆啦!本来高阳公主同宣于谨住在宣于氏的庄园里。这下搬来少君府,很明显只有一个原因啊!”
  “什么原因?该不会是……”
  那议声似乎突然撞见了他们,立即消匿声息,迅速遁走。
  两婢女急忙解释,“公主,请勿听信谗言。这些小奴小婢见识浅薄,又爱道听途说……”
  她一挥手,止住两女说辞,“是真是假,我们去一趟少君看看,不就知道了。”
  “公主?”
  两小婢有些慌乱。
  “带路!”
  她面容一冷,两人便知道她意已决。
  待他们一离开时,刚才两小婢消失的草丛后,又钻出那两人来。两人对使一个计谋得逞的眼神,迅速转身朝自己主子的月菀而去报告消息了。
  轻轻进了少君府,沿途自然碰到不少人,虽然看不到,但从其匆忙的程度上来看,并不像上几次她来时,那么安静恬然。新住了人进来,自然比较忙碌。
  恰时,又碰到了府中的总管,总管自是识得轻轻,急忙上前请安。
  轻轻宛尔一笑,完全瞧不出心底的一丝阴霾,问道,“听少君说,高阳公主和江陵君住进府中了?现在,他们可是出去游湖了?”
  总管本得了江陵君告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听轻轻此番问话,似乎少君已经详细告之,便不疑有他,应了是。
  两个小婢一脸地惶色,却又不敢支声,给总管打眼色,总管当下心中一惊。
  但轻轻却依然笑靥温和,“都不在么?那郡主可在府中?”
  “在在,郡主还在。”
  总管惊得一额冷汗,急着转移轻轻注意力,便亲自带他们进了曲池的院落。
  曲池一见轻轻到来,也是一惊,“兰姐姐,你怎么有空来?”
  轻轻拉过曲池,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前些日子我忙着自己的事,疏落了你。一直心里过意不去,今日当然是特别来给曲池道歉的啊!”
  曲池毕竟还有孩子心性,心机不深,见轻轻还带了有趣的东西,几句帖心话下来,便弃甲投降。
  彼时,曲池一脸愁容拉着轻轻道,“兰姐姐,他们都说男子都爱三妻四妾。连大哥他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她急忙一转,“那个,兰姐姐,你说耶律大哥会不会也……想要多娶几门妾室,好为他们传宗接代呢?”
  “若他真心爱你,你也真心爱他,就应该直接跟他挑明了说出你的心意和想法。”
  “可是,我怕……我知道男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而且他又是背叛皇都投效我楚淮,朝中军中大臣,多数瞧不起他们一家,这次我们打了胜仗,对他的封诰也是最低等的。而且,后来世子接了军权,还将他安在外府军部,官职连四品都没有……”
  轻轻其实早从华真那里了解到此情,今日听曲池委委道来,更加明白那种被周人诟病的感觉。当初,她被所有人看作大恶女,想她心性豁达不甚在意。而今,耶律镇恶那样出生显贵的天之娇子,遭此期辱,那心中愤懑不平,定比过她当年千万倍。
  曲池如此担忧,应是不只几日了。
  轻轻只得安慰她,“不必多心。现在,只是一个过渡期。”
  “我明白,可是……看着……会心疼。”
  轻轻笑着,抚上曲池的头,“我明白。曲池啊,未来一定是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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