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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品闺秀-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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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竟然有胆子挑战?大家的眼神不由的殷切了几分,充满了期待。
“好啊!早就听说你的武艺不凡,我们都很想见识见识,柳姐姐,把你的玄冰剑借给阿语一用。”场上一位身着藕色衣裙的少女扬眉说道。
阿语浅浅一笑:“剑就不用了,两位姐姐一起上,若是姐姐的剑锋扫到阿语的衣角就算阿语输。”
呵!好大的口气,围观的女子们情绪激动起来。
另一位身穿鹅黄衣裙的少女带着怀疑的眼神瞅着阿语,把剑一横,架在胸前,蓄势待发:“那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手中长剑舞出眩眼的剑花,脚下轻点纵身一跃向阿语袭来,藕荷色衣裙的少女也提剑,直攻阿语下盘,两人上下齐齐发难。
柳姿微一哂笑,在一张靠背椅上坐下,闲闲的看着场上三人,你们不信我说的话,这边让你们开开眼界,看我到底是不是在吹牛。
柳姿闲闲一句:“大家睁大眼睛,可别眨眼,错过了好戏,后悔莫及。”
但见阿语纹丝不动,一直等到银光扫到眼前,眼看阿语就要被刺中,大家发出一声惊呼,这位阿语小姐到底懂不懂武功?怎么不躲闪?
惊呼声未断,更大的惊讶还在后面,没有人看清楚阿语是怎么挪动脚步的,但见鹅黄衣裙的少女一剑指空,阿语已经闪到了黄衣少女的身后,气定神闲笑盈盈的站在场中央。众人不由的张大了嘴,连惊呼都忘了,睁大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阿语玄妙的步法。
黄衣少女一剑刺空,心中大震,暗赞:好诡异的身法。不过她不肯就此认输,一个燕子回头,银光如虹,又像阿语刺来。
阿语照样等剑到眼前方躲闪,几个回合下来,黄衣少女和藕荷色衣裙的少女已经乱了章法,不管她们怎么努力就是沾不到阿语一片衣角。
柳姿暗暗称奇:短短半年不见,阿语的身法又精妙了许多,她是怎么练的?
“不打了,我认输。”黄衣少女收剑对阿语一拱手:“阿语,你赢了。”
阿语笑微微的学着她也是一拱手:“两位姐姐承让了。”
众人这时才回过神来,纷纷离座将阿语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
“阿语,你太厉害了……”
“阿语,你的身法好生精妙……”
“阿语,能不能教教我们……”
“阿语,你这个朋友我杜宛交定了……”
“喂喂喂,你们怎么把我给撇下了?”柳姿一旁抗议道:“刚才还对人家反应这么冷淡,现在又热情的像把火似地。”
“柳姐姐,别生气,我们这不是想看看阿语的身手吗?我们哪里是不信你说的话。”叫杜宛的女子讨好道。
柳姿佯装不悦,哼了一声:“你们分明就是不信我。”
“阿语,你也是将门之后吗?”那位黄衣少女笑嘻嘻的问道。
阿语摇摇头,直言道:“不是的,我现在只是个平民百姓。”她也想看看这些人知道她并非身世显赫会不会看不起她,若是,那她也就不想交这些朋友了。
谁知黄衣女子惊讶道:“那你就更了不得了,我们这些将门之女都要羞愧死了。”说完掩口而笑。
“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将门之女,我最佩服的就是有真本事的人,阿语,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杜宛定定道。
众人纷纷点头迎合,目光真诚而热烈。
阿语看看大家,又看看柳姿,柳姿朝她暗暗点头。阿语心中很是感动,这个时代,能不以出身贵贱交友的人还真是不多,柳姿的这些个朋友,很对她的脾气,真好,有这么一帮朋友,她在京城的日子就不会无聊了。
正文 第一百十七章 风波又起(二合一大章)
柳姿一再留她用过晚饭再走,可阿语一早出门,在外边盘亘一日的话,就算娘不责怪她,阮家其他人难免会说闲话,毕竟生活在大家庭里,完全不去在乎别人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所以阿语还是婉言拒绝了柳姿的好意,看柳姿和众姐妹失望的神情,阿语笑着对众人道:“今日我只是突发奇想,冒昧造访,礼物也不曾备下,我从安阳来,还是带了几件新奇玩意儿的,诸位姐姐还请告知阿语住址,回头,我命人送到各位府上,现在大家认识了,以后多的是相聚的机会,但请各位姐姐下次聚会的时候,别忘了阿语,给阿语下个帖子,阿语也好名正言顺的出来玩。”
柳姿心想,她们是出身将门,父母多是豪爽坦率的性子,对那些虚礼并不讲究,但阿语不同,出身名门望族,家中规矩大,虽说如今阮家不景气,但百年望族的精神气还是在的,阿语出来便是一日,确实不太合适,若是家中长辈恼了,以后不放阿语出来就得不偿失了,也罢,人都已经来京城了,想见的话,下个帖子就成,机会多的是,柳姿这才道:“既是如此我们就不为难你了,只是下回我们下帖子请你,你若借故不来,我们便要上门去强拖了你出来。”
阿语嗤嗤笑道:“柳姐姐下帖子,我敢不来吗?还不得被你们围殴了。”
记下了众人的住址,柳姿派了自家的马车送阿语回府。阿语刚出怀远将军府,就看见安泰驾了马车来。
阿语诧异道:“安泰,你怎么来了?”
安泰面有急色:“小姐,夫人命小的速速接小姐回府。”
阿语看柳姿还在,不好追问安泰,便对柳姿道:“定是家中有急事,所以我娘催我回去,柳姐姐,那我便先告辞了。”阿语不想让柳姿误会娘这么急的来找她回去是不希望她们在一处。
柳姿关心道:“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此言一出又觉得有些冒失,谁知道阮家出了什么状况,她冒冒然的去了,说不定反叫人家难堪,正尴尬着。阿语笑道:“柳姐姐不用担心,诸位姐姐都还在呢!您怎好为阿语撇下一帮子人,我自己回去就成了。”
柳姿吁了口气,笑说:“那我改天专门请你来。”
阿语上了马车,等马车走的远了,阿语这才问安泰:“安泰,我娘这么急让你来接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安泰气愤道:“还不是四老爷,他知道元香不肯嫁他,恼羞成怒,跑来荷香院将元香一顿臭骂,连带着夫人都受了几句不好听的,把长房的老太太也惊动了,老太太说了四老爷几句,他一气之下出去喝花酒,结果……”
“结果怎么了?你倒是说啊!”阿语见安泰话说一半打住,心中着急,催促道。
“四老爷喝醉了,跟人打了起来,被人打的头破血流不说,还被人送到京都府尹治罪去了,说他挑衅滋事。官差来家传报,当即把长房老太太给气吐血,你祖母抢天哭地的,硬说这都是夫人和元香害的,要跟夫人没完,小姐,您是没看到那情形,一团乱,夫人也快抵挡不住了,这才叫小的赶紧来请小姐回去。”安泰一口气说道。
阿语听的心惊肉跳,难怪伯祖母要气吐血,如今伯祖母正在四处活动,要救大伯父和二姑夫,这个时候四伯父闹出这么不名誉的事,外人可不管你长房二房,说起来就是你们阮家子弟行为不检点,四伯父也真是太浑了,还有崔老太婆,四伯父出事,她肯定是要把这笔账赖在娘头上的。她还以为元香的时已经揭过,风平浪静了,没想到一波又一波的,叫人不得安生,阿语越想越气愤。
“安泰,让马车走快些。”阿催道,若不是现在天色还早,又是在京城的大街上,她早弃了马车,施展轻功跑回去了。
到了里仁巷,阿语二话不说,飞身跃下马车,直奔荷香院而去。
还没进屋就听见崔老太太尖利的嗓子在那里哭骂:“你自个儿想办法把老四给弄出来,若是老四有个什么好歹,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阿语一听就气血上涌,你自己生个儿子不争气,倒怪起别人来,难道元香生下来就该给你儿子做妾?真是不要脸,得了便宜还卖乖。阿语嘭的一声推开了房门,见娘和元香还有招弟都齐齐跪在崔老太婆面前,低垂着头,活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错事,千古罪人的姿态,阿语心里堵的慌。
若是以往,阿语肯定就与崔老太婆对着干了,但是现在她不会这么做,她答应过伯祖母以后不当面顶撞长辈,不是怕崔老太婆,也不是顾及伯祖母的颜面,而是为了自己的声誉着想,她还在阮家一日就得遵守阮家的规矩,也是这个时代的规矩,忤逆长辈传出去总是不好的。
“祖母,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您现在再气再骂都与事无补,还不如大家商量商量看看这事如何善了,我听说四伯父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此时又被关在大牢里,还不知受了多少罪,得赶紧想办法把人弄出来才是。”阿语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镇静的说道。
崔老太太先前是六神无主,只好骂俞氏主仆以泄心头之恨,现在听阿语一番言辞,
想着儿子还在牢里受罪,老妯娌又被气成那个模样,都不知道该早谁商议的好,当即又要大放悲声。
阿语不等她哭出来,就转头对娘和元香说:“娘,你们先起来,安泰着急慌忙的也说不清楚,娘,你可知四伯父是与何人起了冲突?”
俞氏看看婆婆,本不敢起身,但是一想到阿语那样坚定的语气,还有她进门时眼中蕴含的愤怒,她若是再跪着,阿语就真的要生气了。俞氏咬了咬唇站了起来:“听来报的官差说,你四伯父好像是惹了晋安王府的管事,官差还说,王府那边是不准备息事宁人了,非但不让咱们用银子赎人,还要严惩你四伯父。”
崔老太太一声哀嚎还卡在喉咙里,听得阿语问俞氏老四的情形,她不由自主的竖起了耳朵,连哭也忘哭了。
晋安王府?那不是阿彻的府上?想到阿彻知道她跟五殿下的交情之后,连正眼看她都不敢,阿语心中有了主意。
“祖母,娘,你们稍安勿躁,四伯父已经够倒霉了,若是家里还弄的一团糟,伯祖母知道了恐怕又得吐血了,娘,你先扶祖母去休息,我去伯祖母那里瞧瞧,跟伯祖母商议一下该怎么办才好。”阿语定定道。
崔老太太看老妯娌气成那样,她哪有脸去求,现在阿语说她去,虽然阿语还是个孩子,一般的孩子遇到这样的事,避讳都来不及,但是,阿语这大半年来在阮家无形之中已经有了不可小觑的地位,不但老妯娌常叫她去说话,连主持中馈的许氏也会向她讨主意,这个时候阿语自请去见老妯娌,她求之不得。想来想去,现在还是不宜对俞氏发难,万一惹恼了阿语,她又说不去了,受苦的岂不是老四?
阿语见崔老太婆眉头忽皱忽展,却是不再哭闹了,娘去搀扶她,她也没有反对,心知崔老太婆对她还是有几分顾忌的。
去到长房,姚氏、许氏还有二姑母还有三伯父、七**伯父都在,大家忙着照顾老太太都没发觉阿语来了。
“早就说了二房的都是惹事精,亏得咱们长房这么多年来照应着她们,要不然他们哪能有好日子过,咱们也不求他们回报咱们长房什么,可也不能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来添堵,扯后腿,若是因为这桩丑事,害了大哥和……我……我和他们没完。”二姑母阮文佩气骂道。
“文佩……”冯老太太虽然现在气血两亏,说话中气不足,但大家还是听的出老太太很生气。
三伯父阮文昌低声道:“二姐,你就少说两句,别把老太太气坏了。”
阮文佩不服道:“我说的有错吗?好惹不惹的,偏生去惹晋安王的人,咱们好不容易搭上华妃的线,让她在皇上跟前为大哥美言几句,这下可好,谁不知道晋安王是皇上倚重的亲弟弟,你说,要是晋安王在皇上跟前说一句咱们阮家的不是,就算华妃再说上百句好话都不顶用了。”
“老三,将你二姐撵出去,在这里呱噪不休,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吗?”冯老太太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所以她才会气的吐血,为了搭上这位目前深得圣宠的华妃,她几乎赔上了她的全部私房,转眼间,所有的辛苦都被老四的一顿酒疯化为泡影,她能不揪心,能不气恼吗?偏偏文佩还在喋喋不休,火上浇油。
“老太太,您千万别再动气,身体要紧,二姑也是关心大老爷……”姚氏好言劝道。
“呸!我看她就是惦记着她的相公。”冯老太太也是满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便冲了阮文佩去。
阮文佩当即红了眼,委屈的不行,虽然她是很担心自家老爷,可她也担心大哥啊!二房惹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母亲不去责怪二房,反倒冲着她发火,叫她能不难过吗?
许氏安慰的拍拍二姑母的肩膀,小声道:“二姑母,您还是先去歇一会儿,老太太现在正在气头上呢!”
几位爷也是一筹莫展,阮家现在是白丁,就算上门去给晋安王赔罪,人家都未必肯给机会,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阮文佩拭着泪,一转身看见阿语站在门口,也不知她已经站了多久,想着刚才自己被老太太责骂都被阿语听去了,不由的恼怒道:“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们二房的大人都死绝了?”
这话说的太难听了,阿语虽从不以二房为傲,二房以前除了她爹,确实没个值得称赞的人,但是她毕竟是二房的人,她自己可以嫌弃二房,但不容别人这样诋毁二房,尤其是,二姑母口中的二房大人也包括了她娘。看来严品如毫无口德不是遗传就是二姑母言传身教的结果。
“老三,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你们都想我早点气死吗?”冯老太太听得阮文佩说的实在不像话,气的喘不过气来。
阮文昌忙给许氏使了个眼色,许氏会意,拉了阮文佩出去。与阿语错身而过的时候,阮文佩还愤愤的瞪了阿语一眼,阿语视而不见,理都不理她,被一个晚辈忽视,比被晚辈顶撞应该更气人吧!
果然,阮文佩又要冲回来教训阿语,被许氏死死拉住,拽了出去。
阿语这才上前给大家行了个礼,说:“我祖母让我来给伯祖母请安赔罪,说让伯祖母操心了,她心里很是愧疚,如今她也是气的头昏脑胀下不了床。”
冯老太太叹道:“说什么赔罪,她也是不想的。”这些是面子上的话,冯老太太心里还是很埋怨的,其实文佩说的都在理,要不是崔氏教子无方,他们二房也不会落魄至此,老四也不至于这么没出息,如今,阮家真个叫他们给害惨了。
“伯祖母,听说我四伯父是与晋安王家的管事起了冲突,我想这王府的管事本来就气焰嚣张,有道是宰相家奴四品官,兴许晋安王还不知道这事,如今咱们是不晓得到底我四伯父是如何与他起的冲突,我想,能不能请三伯父先去京牢里看看四伯父,问明缘由,若全是我四伯父的错,是一个解决方法,若是两厢各有错处,又是另一种解决方法,其实,在……在那种地方闹将起来,不管谁对谁错,说出去都是不好听的,晋安王也是个要面子的人。”阿语不好意思说出喝花酒几个字,只能用那个地方来替代,想必大家都听得懂。
阮文昌和几位老爷都惊诧的看着阿语,虽然上次在宗祠族议上已经见识过阿语的厉害,但那毕竟是对付一个泼妇,而现在阿语这番话,说的有理有节,把事情分析的这般透彻,倒是他们这些大人,一听晋安王的名头就已经失了方寸,乱了阵脚,根本就没有往细里想。
冯老太太默然良久,点头道:“虽说这是二房的事,但好歹都是阮家的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就费些力气去牢里探一探老四,让他实话实说,要不然谁也帮不了他。”
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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