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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胡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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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都看柳鬓不顺眼。
  柳鬓冷笑,“壮士赴义,你这种女人怎么会懂。”
  姜锵作恍然大悟状,“对了,说到我这种女人,我来自域外,不懂贵地礼教,需要向才女请教。我记得你曾经通过士子们闹事,向我指出,妇女失节事大,手脚碰了外男,得忍痛自断手脚,全身碰到外男,得自行了断,也就是自杀。这么凶?”
  一直关注着外面动态的宫新成不由得回头看姜锵一眼,不知她为什么提这种事。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而柳鬓干脆地道:“对。”
  姜锵“噢”了一声,很是诚恳地点头,“受教了。才女果然是才女。”
  宫新成听到这儿,终于感觉到柳鬓要坏事了。而侍卫们却还在觉得贵妃真够大度。
  宫新成听到外面打斗声几乎消失,就对身边一侍卫道:“护送平安侯回客栈。平安侯,眼下阳水总兵已经死在门外,阳水暂时无人看守。你最好连夜离开,估计山匪很快会获知消息,下山劫掠。走吧。”
  平安侯这才敢起身,看一眼依然屹立在屋子中央的柳鬓,却不敢求一句情,默默退着身走出。
  宫新成才看向姜锵,“你收拾完了?我们也立刻离开。”
  姜锵看一眼柳鬓,对宫新成道:“皇上有只盒子,我不敢动,请皇上自己上去收一下。”
  宫新成眼光微微一闪,立刻点头道:“差点忘记。”一甩袖子,匆匆上楼去了。
  姜锵等脚步声消失,才对柳鬓道:“等下我们得连夜赶路。此地山路凶险,而你我都无功夫,需要男子背负。我呢,皇上会背。你只有请侍卫大人们辛苦一下了。但这么一来,势必令你与男子全身接触,毁你名节。你呢,我们是一定要带走的,但你可以选择,是失节前为保全名节而自杀呢,还是失节后羞愧自杀?”
  柳鬓脸色大变,这才发现自己中了这阴险女人的套。身不由己地看向楼梯,希望宫新成从楼梯走下来。
  姜锵干脆利落地吩咐身边侍卫,“你们俩带柳才女去厨房,协助她成全节妇之名。千万不要碰到她全身,否则她就不干净了。”
  侍卫已经被姜锵前面的话挑出对柳鬓的极大不满,再说正是这女人害得他们全体今晚遇险,这种谋害皇帝的罪名是需要诛九族的,杀她一点不冤。但他们也知道皇上与柳鬓以前的事,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杀。而如今贵妃将责任推给是柳鬓为保名节而自杀,而皇上哪有什么盒子需要亲自上楼拿啊,显然皇上和贵妃串联起来演戏,那么他们乐得执行。反正,皇上爱贵妃着呢,有贵妃担着。
  于是,两个侍卫轻而易举地拖走了柳鬓,果真没碰到她的躯体。
  然后,宫新成慢吞吞地下楼了。伸手在姜锵额头上弹了一下,“挖得一手好坑,差点连朕都被你瞒住。走,跟在朕后面。”
  姜锵撇嘴道:“我替你干脏活。下不为例。”
  宫新成指指外面一地的死人,“这哪是脏活。地上的除了总兵和太守,他们不该死。你跟紧点儿,小心。”
  姜锵不禁叹气。皇位之争结束之后,各方愿赌服输便是了,何必纠缠不休。“又没钱,又没兵权,闹什么闹,笨。”
  “所以才子不仅仅是风花雪月,琴棋书画。”宫新成说出这话后觉得解气,一把将姜锵抱上马,与他合骑,在侍卫簇拥下沿原路连夜返回。如今身份暴露,他担心姜锵一个人骑马会出危险,只好委屈他胯下的马。
  白总管随侍在侧,大声警告各侍卫:“城中本来就有匪类活动,再加敌在暗,我在明,我们又不熟悉本地地形,大家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确保今晚顺利通过山路最危险地段。”
  姜锵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臭弹往天上扔,照明效果很好。如果听到什么地方有多人埋伏,你们可以朝天上扔,让他们暴露踪迹。”
  宫新成笑道:“你做得慢,他们不舍得用。”
  姜锵心里略一矛盾,但一想到今晚可能面对的是上了历史的土匪,就觉得幸好有臭弹了。
  宫新成一路只觉得胸前这个女人好生坐立不安,等大伙儿闯出城门,到了空旷处,他终于忍不住道:“别多想啦,以后不让你做脏活。”
  “不是。呐,给你。”
  宫新成觉得有一堆东西推到他胸前,伸手一摸,大惊,贴耳轻道:“你哪又摸出来这么多?”
  “衣服里缝着的。”
  宫新成看看四周的侍卫,伸手将袖子口对准姜锵,再度轻道:“塞我袖子里。”
  姜锵立刻明白。月黑风高的,又是刚刚差点遇险,此刻侍卫们都突破安全距离,所有侍卫都与宫新成贴得这么近。可谁知道人心如何呢。若是有人冷兵器偷袭,还能挡一挡,而白磷弹,即使只是迷你的,谁吃得起这近距离的一颗呢。宫新成多年争权,自然是步步为营,处处小心,姜锵却是还很不适应,要宫新成提醒一下才明白过来。
  姜锵一边将白磷弹隐秘地放入宫新成袖子暗袋里,一边心里暗想,今晚异常凶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3 章

  为保存体力,姜锵索性窝在宫新成怀里睡觉。来时的路有多崎岖,回去同样,而且还会多了土匪的包抄。他们已经亮明皇帝的身份,难保土匪孤注一掷,今晚做出大事来。谁知道晚上会不会需要丢下马匹逃命,到时候哪儿都需要体力。她不是宫新成与那些侍卫,她没内力,她有的只有这一身这半年天天一个时辰练出来的好体力。
  朦朦胧胧中,姜锵听到一句话,“前面栈道的木板被抽了。”什么?姜锵的脑袋全清醒了。那段栈道修在半山腰,周围云深不知处的,走在上面本来就危险,这会儿栈道木板给抽了,而且又是晚上,还怎么走?对,当然只有她是没法走,其他人都可以走,拿轻功上天入地都可以。而且如果栈道稍微短点儿,宫新成也能带她走,可那栈道足足有好几里地啊。
  姜锵睁开眼睛了。她扭头看向宫新成,也看到他偷偷甩甩右胳膊。对了,她睡得忘乎所以,全身体重都压在他右胳膊上,压这么久他还能不手酸。姜锵心里更是一沉,可不是,人是肉长的,要是让宫新成和侍卫们轮流背她出栈道,几乎是不可能。
  于是,姜锵毫不犹豫地主动对宫新成道:“前面的栈道不会是无故抽掉,前面肯定已经有了埋伏,往前走,你们有硬仗要打。你们唯有尽快冲出去,找到地方军营获取支援。拖得越久,围上来的山匪会越多,而且,还会有别有用心的人听到消息后汇聚过来,伪装成山匪围攻我们。今晚是我们唯一冲出去的机会,山匪不可能短时间内集合许多人。他们今晚的目的应该是阻挠我们,等待支援。因此我们需要打破他们的企图,必须拼命冲出去。这里山洞多,找个山洞,把我放山洞里,白总管给我三天的干粮。我等你们来救我。别内疚,若带上我,反而所有人都得死。”
  在场的都是打仗行军的老手,一听说栈道给抽了,早已想到后面三步棋,想到贵妃是个大累赘。但大家又都太清楚这个贵妃与其他女人不同,这个贵妃太有用,兵器司和胥城海运司都能玩得转的人,更不用说那厉害的臭弹,一个贵妃顶全部侍卫还有余。而且,皇上与她多恩爱。这种人怎么能丢下。所以他们谁都不肯说出来。宫新成也是,想了许多办法,当然也全无醋意地想过要侍卫轮流背出去。可那是打硬仗,敌暗我明的硬仗,所有人自顾不暇,可刀剑不长眼,姜锵必然难逃伤亡。反而,放她在山洞里,还可能是最好的办法。然而,这话怎么说的出口。即便是姜锵自己说出来了,宫新成依然很难点头答应。三天三夜,山匪横行的野山,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怎么过。
  “没关系,我有户外生存经验。你们快走,快回来救我。”
  宫新成还是沉默了好久,扭头道:“贾俊,你留下保护……”
  “不用,多一个人反而不便,还不如我一个人悄悄躲藏起来。”姜锵顺手从宫新成袖子里摸回几只白磷弹。
  宫新成知道她摸回白磷弹,心里放下几分。他拿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交给姜锵,让其他人等等,他和白总管一起带上姜锵飞身上山,找个背着月光的峭壁上的岩洞,悄悄将姜锵放进去。只是,她一个人,即使避开人类,还有野兽呢。连姜锵这个沉稳的都忍不住紧紧抱住宫新成,感觉到生离死别。但她不会表露出来,只是冷静地道:“你快去快回。”
  洞里墨黑,宫新成贴着姜锵的脸,紧紧抱了一下,略微违心地道:“性命第一。别的不重要。听话,等我回来。”
  “嗯,我是谁啊,放心。”
  “一定要相信我,记住。你只需要等。”
  “记住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白总管只好攀在洞口不尴不尬的,想避开点儿不听也不行,别处没法落脚了。好在这两个人都话不多,更没黏黏糊糊,都干脆。他等皇上起身,就对里面道:“娘娘,够十天的烙饼,但水袋里的水要悠着点儿用。请娘娘当心。”
  姜锵轻答:“有数。忘了提,你们杀掉所有的马,反正带不走,别落到山匪手里。”
  宫新成又是放下一份心,这时候还能惦记杀马,她起码不会害怕一个人呆着。“放心,不仅杀马,还得扔下悬崖,马肉也不给他们吃。乖乖呆着等我。”说完,带上白总管走了。
  他们一走,姜锵一个人才开始无声骂街。奶奶的这明显是八字不好,好不容易拼命工作树立各种威望,将自己变为所有人眼里都觉得非常有用的人,让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不舍得杀她,结果还是得命悬一线。这三天,不,肯定不止三天,要怎么过啊。嗷……
  什么户外经验,以前即使爬珠峰也是身后跟随许多人好吗,她是姜女王,做背包客已经几十年前的事了好吗。但她没嗷多久,就开始侧耳倾听山谷里传来的声音。夜深人静,即使有禽兽夜啼,松涛翻涌,依然掩不住远处传来的打斗声。一下子,姜锵替宫新成担心上了。他,再武功高强,毕竟是娇滴滴的皇帝,不知能不能打得过山狼一样的土匪,突破狼群一样的包围。而且,不受伤。
  而且,这荒郊野外的几乎是等于打游击战,即使她还是在宫新成袖子里留了几只白磷弹,可也不管用啊。
  姜锵果然就没听见山谷里传来过白磷弹爆的声音,显然白总管他们也知道这理儿。
  姜锵在黑暗中辛苦地咀嚼着干硬的饼子,这么黑的地儿,她倒是想喝水呢,可又怕搞不好将整袋水都撒了,反而此后几天都喝不上水,宁可忍过今晚,等白天看清楚水袋的结构再说。
  远处,打斗声一直在持续,可见这是一场硬仗。姜锵心说自己幸亏英明决断,不做包袱,要不然,她可能现在就是一只受伤的包袱了。
  打斗声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这个时候,远近传来各种各样怪里怪气的鸟叫声,早起的鸟儿有虫子可吃,可天亮对于需要靠地形和黑暗来做掩护的山匪可就不利了,天亮令他们容易被武功高强的侍卫们所发现。因此,姜锵听着打斗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廖落,而后,消失在此起彼伏的鸟鸣声中。这时,姜锵才发觉手脚冰冷。忙从包袱中挖出薄睡袋套上,睡觉。看来,他们在突围出去。
  薄睡袋完全是因为两个人都是洁癖而只好不厌其烦地带着。姜锵从不指望这个时代的客栈能提供被单床单一客一洗的服务,可别人盖过的被子睡过的枕头怎么能用,只好随身带上令红儿他们连夜缝制的薄睡袋,反正有睡袋隔着,外面盖上再多人用过的被子,也可勉强接受了。这会儿,这两个薄睡袋就让姜锵一个人用了。
  姜锵好不容易将自己套进睡袋里,天光大亮了。然后,她发现这个山洞的秘密:洞里有一只快掉光黑漆的棺材。姜锵吓得差点儿尖叫,她刚刚跟死人过了一夜啊,过后几天还得跟死人一起过,嗷。她的睡意早没了,两眼直看着棺材发呆。在那个时空,有朋友会偷偷在办公室里放一只小小的雕刻精美的棺材,以示升官发财,她经常嗤之以鼻。想不到今天她也与棺材为伴了,可她不要升官发财啊,她现在心态很平和,完全是个坚强的和平战士,工作不为私利啊,老天为什么要捉弄她。
  姜锵沉默地哭天喊地好久,才平静下来,仔细观察那棺材。此洞有风吹而无雨淋,漆皮却掉了个七七八八,要好好辨认才能认出原本是黑漆。说明,该棺材历史稍微有点悠久,应该可以不用担心里面那啥的腐烂导致的致病细菌。既然如此,无神论者姜锵就没啥好害怕的了。只是,卧榻之侧有棺材,到底是心里不舒服。在那个时空,她曾特意花钱跟一个户外团,腰系绳索吊在悬崖上观察悬棺,那时好兴奋啊。现在好嘛,白送,免费,让看个够。姜锵自嘲,怎么反而心里不舒服了?人这心理真是莫名其妙。
  因此左右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反而更加腰酸背疼。姜女王一时火气,跳将起来,甩掉睡袋,对着棺材目露凶光。她拿起匕首,颤抖着双腿,撬开了棺材。
  天无绝人之路,这棺材居然是放骨灰的。撬开,里面居然还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松木的清香。姜锵哈哈大笑,毫无顾忌地搬出骨灰坛,收拾所有自己的东西扔进棺材:小屋有了,床有了,睡袋有两只,包袱做枕头,斜斜地盖上盖子,正好安睡。升官发财喽。
  这几天都很累,因此姜锵吃饱喝足后,睡得昏天黑地,不知外面斗转星移。
  宋自昔到底是不放心,硬是顶着曲直的白眼,非要跟着曲直去南诏国,免得他万一看姜锵不上,出手伤及姜锵。
  到南诏国的京城,两人第一夜便混进宫里。管制之松懈,令早已探过南诏皇宫一次的宋自昔忍不住拉住曲直,到僻静处说话,“不对劲,我上次来的时候,这边比我国的皇宫还管得严,天上连蝙蝠和麻雀都没有。”
  曲直也是心中狐疑,但他艺高人胆大,“即使是陷阱等我们去钻,我也不怕。凤仪宫在哪?”
  宋自昔才指个方向,曲直就点了宋自昔的穴道,一个人奔向凤仪宫。宋自昔郁闷死,连他的本事都经常只能在曲直手下走不到三招,他只好缩在假山里等曲直回来。
  很快,曲直就回来了。宋自昔一看他脸色正常,心里稍微宽慰,“怎么样?”
  “逼问出来,他们皇帝和贵妃都不在宫里,初三离开的。那就对了。”
  “去哪里了?”
  “没人知道。我们去住下,慢慢观察。”
  两人找客栈住下,才知今年南诏国有恩科,已经有举子陆续进京。曲直顿时眼睛一亮,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个徒弟。宋自昔还提醒他,那是南诏人,是正始国的敌人。但曲直认为有教无类,只要资质好,管他是什么人,非人类也行。
  才在举子里混不到一个时辰,曲直便听说了在中央书院举办的两个展览。如此有新意的事物,先是令曲直眼睛一亮,“谁想出来的主意?”
  宋自昔是最善于消化消息的,“两个展,一个是翰林院所办,一个是海运司所办。”他已经隐隐想到,这两个新奇的,前所未有的展览,肯定与姜锵有关。
  曲直更不笨,“后台该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聪明贵妃?那就更要等元宵后开展了。一看内容,就能知道她是什么人。”
  “海运司就是她办的。翰林院最大的天才秦式晖是她徒弟。你说呢。”
  可是,他们一等就是五天,到第五天时,已经过了元宵节两天,展览还没开,却听到坊间开始流传,皇上微服私访去阳水,结果陷在阳水匪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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