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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胡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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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总管哭了。可也知道贵妃已经手下留情,要换做别的娘娘,该大板子伺候,他此刻早已血肉横飞了。
于是淑妃非常尴尬,若醒,就得言而有信去自杀,可是装昏倒,一种不变的姿势保持几个时辰,这是人干事?她装得非常痛苦,希望只能寄托在太后出头,或者皇上来凤仪宫。但后者,有点儿玄。你,很玄。毕竟一个一出现就封贵妃的人,一定非常非常受宠,皇上肯定向着贵妃。淑妃现在非常后悔了。
宫新成到凤仪宫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么怪异的一幕。一向端庄贤淑的淑妃幕天席地躺着,边上一名太监跪着打伞。宫新成猜到肯定与姜锵有关,但绕开淑妃闷声不响进去了凤仪宫。偷眼观望的淑妃心里更要哭了。
而姜锵处理完那些嫔妃,便回来继续锻炼。当然跑步之外需要锻炼的是身上肌肉,以增强力量与耐力。只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古代女子,拿大顶举青条石什么的似乎这画面太美,容易引起怀疑,她想来想去,想到肚皮舞,这个活动全部上身肌肉和胯部肌肉的妖艳舞蹈。自然,古代是不可能有镜室的,但姜锵向来没有条件创造条件,她临池而舞,以池水为镜。
其实姜锵只是去健身房跟着学街舞,学有氧拉丁,学肚皮舞,学民族舞,学芭蕾,甚至钢管舞,因当时年纪偏大,舞起来不美,加上当时工作忙碌,学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是有始无终,全都学了点儿皮毛,此刻想练起来,只能靠自己炒卖大杂烩了。好在,这条身子年轻,要菲斯有菲斯,要曲线有曲线,现在又锻炼得要柔韧有柔韧,真是怎么跳怎么美。姜锵让红儿带人突击现做几只沙袋捆小腿和手臂上,便对着池塘借跳舞练肌肉。只是,身材这么美,人无法不自恋,这锻炼竟是妙趣横生,积极性不请自来。
宫新成进凤仪宫听说贵妃在角落里练舞,心中觉得怪不可言,脑子这么好的人练跳舞?怎么可能放得下身段,有必要吗。但等他悄悄掩过去,见她穿雪白中衣,衣摆在腰间打个结,露出雪白的一截小蛮腰。下面也是雪白的裤子,这等平时大袍子里面穿的裤子,此时看着倒也非常合适。这么一身穿着,若不是手脚都绑着沙袋,一定是非常轻灵潇洒。尤其是她舞出来的一招一式有些是不常见的,宫新成看着发呆,虽然只是背影,而且手脚该举该翘的大概不怎么到位,他已经觉得非常好看,只觉得这么好脑子的人练舞是非常有必要,大大的有必要。
姜锵眼看着池水中出现宫新成的身影,便一个回旋对住宫新成,笑道:“你来啦?”大半个时辰跳舞下来,正是眉飞色舞,因此这一眼这一笑,百媚横生。
宫新成不自觉地笑得非常柔软,“你跳得非常好看,朕本来不想打搅你,但看你全身已经湿透,你别太累着。”说着,忍不住伸手揽住小蛮腰,轻轻揉捏,轻轻耳语:“累不累?朕替你按摩?”
姜锵一下子想到昨天下午,脸红成一片,“但你不是洁癖吗?我现在一身臭汗。”
“是啊,奇怪,三儿怎么都是香的,朕竟然一点儿都不在乎。怎么回事,朕的亲亲好三儿说说看?”
“难道洁癖变怪癖了?”姜锵只好任由宫新成搂着,自己开始拆沙袋。红儿他们忙上来帮忙。
“外面淑妃是怎么回事?”见围上来的人多,宫新成倒也不再轻狂,开始谈正事。
“呵呵,她拿大礼来压我,教我礼不可废,必须去太后那儿早请示晚汇报,还说要为此万死不辞。我就成全她死给大家看看,帮她在树上挂好一条白练,她又晕倒了。我拿你妃子做规矩,你会不会怪罪我?我听说她是权高位重的镇国公的女儿,我想打狗看主人,所以她想不想对太后尽忠,想不想誓死捍卫大礼这种事,还是让她自觉去做,我不逼她。”
宫新成听得笑,“她现在不管最后是生是死,声名都臭了。真是,谁让她不长眼,居然惹你。”
“不不不,我只是指挥不动宫里的大爷们,才出此下策。我脑筋才没你想的那么好,我现在是野人。”姜锵身上的沙袋被拆光,只觉得浑身轻松,忍不住跳开身轻盈地来了个芭蕾舞的小转。当然,她这基本功这么差的,转着转着便摔出去了。但她早有预谋,这不有武功这么好的宫新成在身边吗,有他看护,她此时不试这种高难度更待何时。果然,宫新成很好用,中国功夫真牛逼。
“嘿,你救我一回,我放过你爱妃。”
宫新成却在她汗津津的脸上亲一下,答非所问,“朕今天才发觉,爱一个人的时候有多不同,在朕眼里,你真是什么都好。”
这话,换别的时候,打死姜锵她都不会信,可她知道宫新成是深度洁癖,第一次见面只是碰到她衣服一下就得洗手,这会儿却抱着浑身汗湿的她,还亲她汗湿的脸。她目瞪口呆。心里不禁想到兵器司小房间里宫新成的暴怒。
宫新成亲她一下,温柔地道:“你去洗洗,朕替你扫尾。”
姜锵一个激灵,难道又是一鞭子摔死?“去,我做的事你不用插手。别杀人,我不爱血腥。”
“好好好,朕只做你背后的男人。”
张公公在后面看着听着,两只耳朵一直在抽。
但姜锵进去沐浴时,宫新成还是走到凤仪宫外扫尾。他问淑妃究竟是怎么回事,淑妃知道宫新成脾气,一点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实说,她觉得理在自己一边。但宫新成本来就是浑身邪气充满阴谋诡计的人,他一听,他的亲亲好三儿说的还是轻描淡写的,他太清楚这种别有用心的人拿礼教大棍子打人有多阴毒,换别人早无奈屈从了,也就姜锵这种人还能反手一招,逼得淑妃脸面尽失。
宫新成当即冷冷地道:“既然淑妃已经醒了,朕看着你言而有信。你一向是后宫最懂事识大体的人。”
淑妃当即又晕了过去。但有宫新成在,她怎么可能晕,真晕假晕都能被刺激醒,她终于知道只有死路一条了。
宫新成看着淑妃游魂一样地走向白练,扭头看看跪在一边已经心知要糟的凤仪宫总管,对张公公道:“你给凤仪宫换个总管。”便回去等饭吃。在凤仪宫里面,他的样子非常深情非常无害。而门外,刚刚随风飘荡起淑妃的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姜锵洗浴出来,听见一个太监在一五一十冲宫新成描述那些嫔妃过来的事,她不以为然地道:“都是些鸡毛蒜皮,你关心这些做什么。”
宫新成道:“你刚来,怕你被欺负。”他指指刚上来的冷盘,“菜量这么小,你该不会是只让小厨房做了一人份?”
姜锵一个白眼,“三人份。但我不喜欢剩饭剩菜,特意吩咐厨房做得量小而精……”
“三人份,你一份,朕一份,你还打算请谁?”
姜锵快抓狂了,“你怎么这么爱管鸡毛蒜皮的事。我确定菜单时候问,照惯例会有谁来跟我一起吃饭吗,他们说可能皇上会来。我又问皇上来的可能性是几成,他们答不上来。于是我数了数后宫嫔妃人数,结合你用一个废一个的原则,算下来每个嫔妃平均不到三个月的宠幸期,那么我三个月内都让小厨房做三人份,多出来的一份机动,万一你叫个谁来一起吃。今天就让淑妃进来吧,她也……你脸色,我又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宫新成脸色很臭,“谁告诉你三个月?朕怎么可能只喜欢你三个月?朕还等你替朕生个太子,你一有孕朕就可以拉出祖宗规矩封你做皇后。难道你心里跟朕,只有三个月的打算?”
姜锵眼波一横,“你现在态度这么恶劣,我觉得三个月都玄。”
宫新成从小天家出身,又是心机极深,平日里上下其手做得圆滑,身边几乎没有敢逆龙鳞的女人,那些敢顶嘴的,在他眼里要不是脑袋拎不清愚笨不堪,便是可一眼看透的小心机,都很是令人厌倦。久而久之,没人在他面前有顶嘴的胆量,更别提他做了皇帝之后。因此眼下有人特立独行,不看他的眼色,反而还需要他看着她的眼色行事,一下子激发了宫新成心里的挑战欲。
“你就乖乖每天早中晚都准备一份朕的,起码三十年如一日。”
“呵呵。”姜锵夸张地扫了宫新成两眼,便一脸不信地扔下他不理,对红儿道:“你去请咱言而有信的淑妃娘娘进来吃饭,说皇上以实际行动认定今天是吹牛不打嘴日,本宫权且放过她。”
宫新成哭笑不得,“你这小坏蛋。红儿不用去了,替朕盛饭。”
“小坏蛋!”她居然是小坏蛋。额角无法不垂下一滴挥之不去的滚烫的冷汗。端着做了一辈子大女人,穿到这儿被追杀之余忽然被人叫小坏蛋,那是浑身每一只细胞都非常不习惯,可是心里又生出点儿喜欢来,是那种明知可以在某些人面前任性无赖一把的喜欢。
“对,小坏蛋。”宫新成忍不住放下筷子,捏捏她的小脸,又亲一下。“朕替小坏蛋找了一件好玩的事,朕让老张在御书房旁边腾出一间屋子,给你会见深目国客商之类人用。房子让你自己去布置,回头你让老张打开仓库去挑摆设。”
姜锵顿时眼睛雪亮,摩拳擦掌。皇家仓库,简直是参观故宫博物院的感觉。而且还能摸还能拿。“这事儿饭后就做。哎呀,太好玩了。”
宫新成见她欢喜,连忙滚滚而来地补充,“你这儿需要添补点儿什么,也尽管从库房里拿。后天你见过的深目国两位客商来,不仅带来清单,还会带来一些实物,你也可以挑喜欢的留下。清单上有喜欢的,你尽管让他们下一船带来。”
这简直是傍大款的感觉,买买买!姜锵来到另一个世界,体会角色转换,终于懂得了傍大款的各种美妙。当然,美妙的前提是姜锵不在乎平均三个月的宠幸期,又清楚她太有用,不担心宫新成用后杀死,更知道自己能提供的大于宫新成能给她的,她心安理得,所以人最终还得靠自己的底气。
“诶哟,快点吃。红儿,通知淑妃回去反省,我今天没空玩她了。”
“淑妃已经言而有信了,朕的后宫不喜欢闹事的女人。记得丽妃吗,那也是个仗着点儿小聪明闹得后宫鸡犬不宁的主儿。你又吓到了?朕不是杀鸡儆猴,你也不用兔死狐悲。”
姜锵听出宫新成已经趁他洗浴将淑妃处理了。她想象得出现在外面白练上的情形,再也没了胃口。她虽然也知道在这个不文明的世界里,杀人,是最好的威胁,她今早便是仗势欺人,仗着徒有虚名的贵妃头衔,以杀人的威胁将一帮女人压制住,但真杀人,她做不出来,罪不至死。
“我倒不是兔死狐悲,而是是身处地替他们想了想。他们首先是年轻精力好,闲不住是理所当然。而他们从小关在家里长大没见识,不懂自己找有趣的事打发时间。两下里综合起来,他们不在每天晨昏定省见面时候闹点儿事出来,才怪呢。”
“你不懂。今天朕如果只封你一个美人,等朕上朝回来,挂在白练上的就是你了。宫里的明枪暗箭防不胜防,朕的亲娘就死在太后手里,但至今查无实证,朕也没法发落太后。朕在你身边设了三十名暗卫,一百名侍卫,能替你挡走明枪,但暗箭得靠你自己本事了。你这么不设防,朕真是替你担心。你记住,后宫争宠,关系到自己亲生儿子能否坐皇位,这可不是闲着没事干。”
“你的后宫用一个废一个,每人平均不到三个月,雨露均沾,争什么宠。”
“这倒也是。这是什么?吃着味道像是鱼里面的,你也尝尝,很好吃。”宫新成拿公筷夹起一条淋葱油的鱼肠子似的东西,亲亲热热地送到一听淑妃出事就停筷的姜锵嘴边,见她脸颊一阵抽搐,避开脸去,忽然有很不好的联想。只有他清楚姜锵身子已非完璧,人家拒绝她,是他强行抢占她,他非常担心,姜锵已经有孕。他将公筷一搁,回头拿眼光与张公公一交流,便点点头,拉起姜锵,假装一声叹息,“你真是误解朕。”
宫新成说着,拉姜锵到宫门外。姜锵非常不情愿地抬头,却见门口空荡荡的,哪里有白练淑妃。
宫新成轻抚姜锵的头发,道:“她到底是镇国公的女儿。朕让她削发出家,终身不得还俗。”
张公公没有跟出来,他在里面瞪着眼睛教训所有人不得将淑妃已经自尽的消息告诉贵妃。
姜锵将信将疑,但她好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基本上还是能眼不见为净,虚伪地活着,因此回屋便又大吃了起来。宫新成大为放心。
“你刚才说的这是雄青鱼白子。雌青鱼长黄黄的籽,雄青鱼长这种。我听说御厨房今天有两条二十斤的活青鱼,就叫他们把剖出来的鱼下水都拿来让我挑。他们竟然都不知道用,想扔了。两条白子,就这点儿,沸水里滚一下,泼葱油。小厨房里还有两截青鱼肠子,晚上油里爆一下,也非常脆滑。我本来是打算下午逛御厨房,顺点儿美食来。不过逛仓库显然更好玩。”
宫新成见姜锵胃口恢复,便小嘴一张与他抢食,食量极大。便忙去抢那青鱼白子,拿自己的筷子搅拌一气,诡笑,“都是我口水啦,你吃别的,哈哈。老张,你让御厨房明天再进几条青鱼送贵妃处理。”
“这什么人啊!”姜锵也是好不容易才等到这稀罕的,还一筷子没吃就被宫新成抢了,顿时横眉怒目。“我垂涎了一早上的!”
宫新成诡计得逞,顽皮地拿自己额头撞一下姜锵的,得意洋洋将一碟子青鱼白子全吃了。“朕的亲亲好三儿,你怎么这也懂。”
“我不认识你。”
宫新成得意地笑,一点儿都无所谓。
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是又大开眼界。张公公看着暗中流泪,这还是咱家的皇上吗,怎么一脸贱兮兮啊。
宫新成其实很忙,中饭后就去御书房,然后打马不知去了哪儿,一身汗泥地回来,又与大臣们在御书房谈了许久,掌灯时分才想起吃饭,就跟张公公道:“你跟贵妃去说一声,别等朕吃饭了,让她每种菜都留一小碟给朕。”
张公公忙道:“娘娘也还没回凤仪宫呢,隔壁还在布置,娘娘一直盯着。”
“吩咐你们做不就是了。”
“娘娘的主意很特别,奴婢们跟不上。”
宫新成听了不禁微笑,与在座大臣道:“你们跟朕去看看贵妃的书房。贵妃从小游学,见闻奇特,兵器司那些事你们听说了吧?”
一位孔武有力的大臣道:“臣昨天一听说,当即将全营刀剑收齐连夜送兵器司,求他们开小灶先把臣的刀剑都炼一下。皇上,所以臣建议再等两天,等这批刀剑回到臣手里,臣再率队去临夏,伤员会更少,成效会更好。”
宫新成道:“你说得对,这几天依然还是想办法纠缠世荣的部下,让他们无法集中,变成散沙。跟朕来。”
宫新成没让太监通报,自己率先进去隔壁房间。一看就忍不住笑,太监们都忙碌着搬东西擦东西,姜锵一个人则是占了一个角落吧嗒吧嗒地跳绳,她真是一刻都闲不下来,所有时间都要用足才肯罢休。
姜锵见宫新成领着大臣们进来,便将绳子一手,笑迎上来,“这儿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用。”
宫新成有些惊讶,“这么空旷?”他看到几乎与他的书房差不多大的屋子里只有寥寥几件家具,最显眼的是屋子中间偏后的一张硕大无朋,大巧不工的花梨木桌子,几乎无啥雕花,充分显现用料之奢侈,木纹之精美,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旷世绝品,偏又精气内敛,大方低调。大桌后面放的椅子也是花梨木的圈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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