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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胡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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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在一边调派人手和钱粮的宋自昔这才道:“行了,忙了一下午,大家也各自找屋子住下,准备吃晚饭。娘子,你也休息一下。”
  “好啊。”姜锵看看让炭笔染得墨黑的手指,作势想摸到宋自昔脸上去,但手到宋自昔脸上,她就意识到这儿大庭广众,忙嘻嘻一笑,作罢。但很不怀好意地将这只手递给宋自昔,让他牵着走。
  宋自昔一笑,牵着姜锵回屋。但一关上门,就将姜锵压在墙上,“你到底是谁?你不是金鸿国公主,我熟悉金鸿国。”
  “切,我不露一手,你就认我作小傻瓜,我露一手,你又以为我不是人。”
  宋自昔眯起眼睛危险地笑,伸手一把拉开姜锵的衣带,一只手摸索着朝着这两天刚探出来的最敏感部位慢慢摸过去,充满魅惑地缓缓地说:“需要上刑才肯说吗?”
  姜锵毫不犹豫地很没骨气地投降,“我说,我说,你把手拿开。”
  但宋自昔只是将手停住,“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这几天一直连名带姓地在叫我的,我就是。你想想。”
  宋自昔一愣,但才一想,就两眼瞪得滚圆,“小……小妖精?”
  “其实不是啦,哪有水平这么逊的妖精。我告诉你,我和你原来是处在不同的两个时空,这两个时空是平行的……”姜锵拿手一比划,“也就是说原本不会有交集。你可以理解成一面照不出来但实际存在的镜子,镜子里的世界和镜子外的世界是同时在进行,但你不能与镜子里世界的人有任何交集。你这个时空里有金鸿国正始国,那个时空里也有一样的国家,但是发展水平不同,这边有的这么漂亮的手工丝绸,那边没有,那边还是棉麻布。那边有很好的冶炼技术,我刚刚看下来这边没有。但是前一个多月阴差阳错出了件事,这边的金鸿国公主被世荣追杀,跳河逃生,魂魄飞走了。那边我自己驾车不小心出了车祸,车子飞进湖里,我受了伤,魂魄也飞走了。可是阎罗王一查,我们都还命不该绝,就把我们一起打回阳间。结果,鬼差办错事,把我的魂送到这边的时空。我在这个倒霉公主身体里也跟着倒霉,幸好我脑子好,还能活到今天。我想这个倒霉公主在我的身体里可能也不好过,她那种智商怎么能坐得了我的位置。就是这回事,你能理解便好,不能理解就算啦。”
  宋自昔不笨,姜锵又讲得深入浅出,他立刻理解了怎么回事,只是一时适应无能,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姜锵,问:“这么说,我们能在一起,是缘分?”
  “对。以前打死我都没想过会跟你在一起。”
  “你们那里的人都很聪明?”
  “没,两边的人都差不多的聪明和笨,我在那里也是顶尖的。但在那里顶尖了多年,自然已经挣到相应的地位。我们那里又男女平等,所以我就跟吴王一样。我在那儿有庞大的家产,走过许多路,看过许多风景,了解各地物产民风,吃过非常多好吃的,热爱自己烹饪。谢天谢地,这成了我在这儿的谋生本事。”
  宋自昔却急着追问:“你在那里结过婚了吗?”
  “没有,这年纪还没到结婚年龄。”姜锵唯独在年龄上撒了个谎。
  “但是,你还瞒了我点儿什么?”
  “嘻嘻,我见多识广,但又是纸上谈兵。再说我们那儿民风开放,跟朋友亲吻拥抱一下挺正常,只是滚床单这件事还是很严肃的。”姜锵知道这种事不如从实招来,两个人三天床单滚下来,对方什么脾胃都一清二楚。
  “我刚才心里酸一下,担心你心里有别人。我真运气,我第一眼就感觉到你不寻常。”宋自昔将这个小妖精紧紧抱在怀里,这下他明白小妖精为什么不同寻常了。
  “嘻嘻,说起来我在那儿长得并不美,到你宋庄抓起镜子看见新的脸,我开心疯了,钻在被子里差点笑得抽筋。那时还不知道我顶替的是个倒霉公主,还想着哇塞全天下的美男子我来啦……”
  “你……你说什么?”宋自昔的脸都黑了。
  姜锵诡笑,“正好你进来,你又是这么帅,就先拿你试了刀。”
  宋自昔一下想起那天晚上,姜锵赤足站在屋子当中就拿几个眼神迷晕了他,原来她是有备而来。他一时脸色由黑变绿,原来她当时是拿他试刀。“这下是真的必需对你上刑了。”
  “嗷,那边都等着你宋公子吃饭,别在你属下们面前丢脸。”
  “在这个世界只有女人会丢脸,男人不会丢脸。谁让你先勾引我。”
  “啊,你小心……”姜锵被宋自昔勾引得气喘吁吁,勉强才能很不连贯地道:“你千万别害我晕过去,万一我的魂魄又与那个倒霉公主换过来……你想,可能的。”
  宋自昔吓得连忙罢手,但一想之下又满面春风,开心地吻着姜锵道:“你也不想离开我,是吗?”
  “是的,我不想回去。我那边拥有的钱和地位当然好,但没有你。”
  表白如此直接,宋自昔激动得喃喃地道:“锵儿,我怎么爱你才好?我怎么爱你才好?你说,锵儿,你让我好好爱你……”
  但宋自昔还是有理智,他暂时忍痛将姜锵一放,打开窗户大喊一声:“蒋三!”
  领头的蒋三连忙从刚住下的客房里跑出来,“公子请吩咐。”
  “你们赶紧吃饭,不用等我。吃完都给我快滚,一个都不许留。我会徐徐跟上。”
  蒋三一愣,但黑衣女子立刻斜刺里飞出来,将蒋三拖走,“人家新婚夫妻,谁要你跟着,别不识相。”
  蒋三醒悟,可又憋不住笑出来,“我们公子,我们公子……”
  有人哈哈大笑地接上一句:“也有今天!”
  这些江湖豪客遇到这种事没一个打算含蓄的,个个特意用内功将笑声清晰地传达给宋自昔。宋自昔只能躲屋里咬牙切齿。
  但豪客们也都体贴,二话没说,饭都没吃,收拾便走,将清静留给那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某童鞋,咱人生第一次写黄文啊,只有你见证。

  ☆、第 19 章

  宋自昔与姜锵两个第二天到底还是你侬我侬地上路折而向北了。
  这下连世荣对他们的行踪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因为许多不满世荣暗杀的原部下纷纷投靠了宋自昔,世荣调查那些人的去向,顺带调查出宋自昔的去向。
  几天后,两人又到一处城池,在京城以北。从山里绕出来,好不容易看见城墙巍然在望,宋自昔却皱了下眉头,“高凤城怎么看上去很冷清。”
  同骑一匹马,舒舒服服窝在宋自昔怀里的姜锵扭头看一眼,又回头毫不关心路面地道:“要不像你平时在山路上喊一声‘宋公子路过’一样,也喊一声‘宋公子路过请接驾’?”
  “会不会太臭屁啊?”
  “人不臭屁枉少年,别等回头看这一辈子,发现屁都不是啊,那就晚了。”
  “哈哈,幸好我……呃。”
  姜锵感觉到宋自昔浑身一僵,她感觉要出事,抬头见宋自昔以以往少有的严厉眼光看着远处的城墙,她就没打搅,静静等宋自昔自己说。
  马又跑了十步的时候,宋自昔道:“城门洞上挂着个人头。你别看,很血腥。”
  “该不会高凤父母官是世昭的人?难怪城门口人迹稀少。世荣还真动手,现在有些后悔救他了。”
  “对,高凤知府是世昭的人。但人头挂城门口,是世荣挂给我看。他知道我从哪个方向来,要从哪个城门洞过。”
  这下姜锵也直起身,“因为他手下一半人投靠你?”
  宋自昔摇摇头,“一半人离开他应该是不出他所料。而且有我替他收着,总比那些人去投靠世昭强。他是眼红我跟你。”
  姜锵“切”了一声,不屑地道:“他那点姿色!”
  宋自昔笑了出来,“你的想法永远与众不同。”他心里很喜欢。
  “他到底什么病啊,你帮他那么多,我也不计前嫌救过他,他干嘛这么对我们!”
  宋自昔哼了一声,回想了会儿,道:“他母亲早丧。后来几乎是大臣们养大。像我爹那种正统大臣对待这个小太子就跟对大人一样,太子不能软弱,太子不能儿女情长,太子不能伤春悲秋,太子不能手下留情,太子不要拘泥小恩小惠……各种没人道的规矩,不像我家还有一个母亲大人来调剂。他没有。而且还时时面对刺杀,受伤后身体虚弱时也会有人说,太子你这种时候必须挺起胸膛以蔑视无耻暗杀。人们拿他当太子,就是没拿他当人。这是我离开他之后总结的。原本我一直在怨,他为什么做事不近人情,完全不顾身边对他最好的人的人生安全身家性命。总结之后释然,不是我的错,而世荣则是个悲剧,但我也不能再心甘情愿地辅佐他了。等下进城后,我修封书信给他。”
  “后悔救他了。有没有办法阻止这个疯子?”
  “他是太子,现在是受迫害的废太子。很多人即使以为他残暴,不愿意跟随他,可心里依然认为他这么做是正当的,他在夺回该属于他的太子位。我爹他们的舆论工作做得太好了。”
  “还能这样,呵呵,我那边的世界可……其实也差不多。我们那边管这叫集体无意识,就是集体没判断。”
  “不是遇到你,不跳出来想想,我也还在死心塌地。你别回头看,趴在我胸口。”
  “城门口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吗?”
  “鬼城一样。到底是怎样的杀戮,难道士兵都不敢出现了?”
  正说着,不远处的小屋里走出一个人,老远就恭敬地拱手喊:“属下清源恭候宋公子大驾。”
  宋自昔将马勒住,看那人一眼,不认识。“怎么回事?”
  清源依然恭敬地拱着手,“太子殿下有令,日落之前不许从这城门进出。烦请宋公子绕道。”
  姜锵见宋自昔危险地眯起眼,赶紧轻道:“咱不跟疯子一般见识。绕道吧。”但双手攀住宋自昔的脖子,柔情蜜意地送上一个香吻。
  路边的清源惊呆了,一张脸一直红到脖子,傻傻地想看又不敢看,看一眼又发现两人还在缠绵地吻,看两眼他们的马已经转向,可背影看得出依然在吻。
  两人骑马走出一段,姜锵才冷冷地道:“刺激一下疯子。”
  宋自昔知道姜锵的意图,摸摸她的头,回头再看一眼。冷清的城头,炽热的太阳,不知多少人头的家人盯着这颗人头却只敢哭不敢出来拿。
  但两人快转弯时,看到一群躲在茂密枣树后的人,他们都是跪着,朝着那颗头颅的方向,女人们压抑着哭声,男人们敢怒而不敢言。两人立刻意识到,这是城头头颅苦主的家属,因为世荣派人监管,他们无法接近也不敢接近亲人的头颅,只能远远地哭泣。
  知道世荣祭出暗杀密令时,宋自昔担忧天下即将掀起血雨腥风。可再多担忧也不及亲眼看见杀戮,亲眼看见被杀者亲人的哭泣,体会世荣的造孽。姜锵明显感觉得到宋自昔浑身的僵硬。反而姜锵没想太多,这种事,早在她获知暗杀令是已经知道必然发生了。再说,她这些天一再处于死亡边缘,自顾不暇,真要是有人被追随杀落在她面前也她也会救济,但她不会有宋自昔的强烈感觉。当然她太清楚宋自昔为什么浑身僵硬,这家伙心怀家国天下,是个有责任心的世家子弟。
  正在姜锵默念快点过去,别让人认出老什子宋公子来,只听路边一人清亮地道:“这不是前太子手下最得力的宋公子吗?难道你们杀人还管验尸吗?”
  路边另一个中年人道:“不是啊,听说宋公子义薄云天,已经与前太子一刀两段,不肯帮他暗杀。”
  清亮声音道:“既然如此,他何以对这等人间惨剧无动于衷?被杀的是人人热爱的高凤城青天大老爷,侮辱的是高凤城全体黎民百姓,堂堂宋公子难道袖手不管?难道真如江湖传说,宋公子被妖女魅惑,如今变得正邪不分,荒淫无耻?”
  这两个人似乎是特意针对宋自昔而来,但宋自昔恍若没听见,带马缓缓而行。只是在说到妖女的时候,他手臂紧了一下,下巴蹭了蹭姜锵,示意其忍忍。但姜锵这个大女人向来不会听别人的,主意特大,一听说到她,便一把抓住马鬃停下马,若无其事地道:“两位少自作聪明。吴王殿下是仁人君子,遇到当前情况不会是让你们站一边激将,巴不得宋公子不仁不义反前主公,而是会希望你们多为苦主做点儿什么。你们都是吴王殿下的人,少在一边煽风点火不帮忙。”说完放开马鬃,拍拍马让离开。
  “你这妖女……”那声音清亮的急了。
  姜锵从宋自昔手臂上钻出头来问:“怎么了?打又打不过宋公子,骂又骂不过我这妖女,还不赶紧给我闭嘴,最好去报告吴王殿下你们做的这件蠢事,看吴王殿下不老大耳刮子打你们这俩坏他名声的。”
  只是宋自昔看路上已无障碍,便给马屁股一鞭子,这马就绝尘而去,姜锵的回骂只能成余音袅袅,遗韵三鞭而绝。、
  一干家属本来愤怒而失望地看向宋自昔,被姜锵一搅和,立刻转而怒视路边两个煽风点火的。是啊,都是一边的人,干嘛煽风点火不帮忙。这两人本来设计等着宋自昔来,不料半路杀出个姜锵,当即被拨转了风头,他们一看不好,只得转身灰溜溜走掉。
  宋自昔走出一段,才跟姜锵道:“别跟他们计较。”
  “怎么不计较,世荣真以为一日为主,一生为父了吗,他谁啊,小心我把他黑屋子里丑事抖出去。即使路边骂人的主意真是世昭出的,我也要堵得他不敢认。凭什么,又不是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你才不用认他们。”
  宋自昔道:“不行,即便是世荣当众指着我鼻子骂,我也不能还嘴,一日君臣,一生君臣,这是我们这儿的规矩。”
  “所以你只能任由那俩废物点心站路边骂你?”姜锵扭头看宋自昔,见他满脸无奈和压抑,显然是一忍再忍,却硬是不肯说一句不是,便又冷冷补充一句,“也任由他们骂我妖女?”
  宋自昔叹了声,“对不起,锵儿,害你受累。以后世荣还会做出类似的事来羞辱我,我没有忠心耿耿辅佐他到死,是我理亏,我以后依然没法在他面前抬头。世人也可以永远因此诟病,我无法解释。今天的事提醒我,我回头得约束大家的脾气,不要为我与世荣那边火并,被世昭他们利用。”
  姜锵郁闷得挑起眉毛,好半天挂不下来。但她满脑子检索从小看的古代白话小说,吕布被骂三姓家奴,一辈子翻不了生也罢了,那个老黄忠按说是被逼投靠刘备,可伺候也多被地方诟病,可见古人大概视君君臣臣为最大伦常。她只能无话可说了。要是世荣一直变态下去,迟早宋自昔得忍出病态来。
  宋自昔见姜锵好久不说话了,反而安慰道:“我没关系,我早就想到过这一天。你刚才做得挺好,你反将一军都能让他们吐血。”
  姜锵淡淡地道:“相比这种腾挪小巧的反击,我更喜欢拍桌对骂。算了,你有苦衷。但我想到一件事,我们行路时候遇到世荣这变态还无所谓,做生意要是也被他仗着是个前主子而插一腿,可不行。自昔,这件事你我得分工,以后你在明,我在暗,做生意的事都由我暗着来,明里与你无关。方便我以后遇到谁与我生意作对,我可以全无情面地灭了他们。而且即使人们明知背后是你,你也完全可以不认。”
  宋自昔还没想到这么远,他平时当然打理着太子势力的钱粮,可一时想不到世荣以后会如何威胁到他的生意。他想了想,道:“我不能让你为了我放弃胸无大志的生活。外面的事还是交给我。有难处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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