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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胡乱-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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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适听了笑道:“都要是七窍玲珑得跟皇后娘娘一样,还让人怎么玩。七妹且回皇宫住着,皇后娘娘对你确实不错,想来那后宫住着不会不舒服。要是住着不习惯,你叫人带信来,我去皇宫接你来住几天。宫维那边,让他自己应付去,他是男人。”
  玩?
  白霭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从小绝顶聪明,又绝顶狠辣的堂哥在做什么了,原来是在调戏宫维!眼前似乎是修行阳性得超然脱俗的白适原来比过去更狠,简直是举重若轻将人全身心都毁灭。白霭心中为自己和宫维感到悲哀,但依然镇定地道:“谢谢适之哥管教我们爷怎么做人。可只怕急病下重药,我们爷沉疴已久,受不起。请适之哥换个药方。”
  白适的脸冷了下去,看着白霭好一会儿,才道:“七妹请恕我多事,白家主不能容忍宫维当众肆意侮辱白家人,包括你,也包括我。我本意是管教宫维,但若管教不灵,我改教训。”
  白霭道:“白家主的好意,白霭心领。但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都没怪我们爷,请白家主别越俎代庖。”
  白适淡淡地道:“七妹,心胸放开阔些,别只装一个晋王府,一个相公,两个孩子,让你一个晋王妃的身份湮没你与身俱来的灵气。你别赌气自轻自贱,回去好好冷静。”
  说完,白适端茶送客。
  白霭一愣,不经意地想到昨天去谢王府路上与皇后说的话,她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又收了回来,站正了,略带犹疑地道:“昨天皇嫂也说我是身份的傀儡。”但不跨着门槛说话是白霭的教养,说完后,她便又福了福,跨出门槛,走了。
  白适若有所思地透过窗户,看着白霭的背影,直到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8 章

  “小丁,去查一下,皇后如何接待晋王妃。”
  “是。”窗外,也不知哪儿有人应了一声,也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但总之有人去查了吧。
  “大山,通报罗伯爵,今晚我借用一下他家屋顶,请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窗外只是飘过一片落叶。
  京城虽大,内城却不大。内城居住的都是公侯世家,比如晋王府旁边的是罗伯爵府,而白府与罗伯爵府只隔两条街。再远点儿就是谢王府。
  因此,大山很快就来回复。“启禀主子,罗伯爵说有人先我们一步,借用了他家今晚的屋顶。为免冲突,罗伯爵说可以将明晚的屋顶借给主子。只是他不肯透露是谁借用。”
  咦,谁这么灵光,抢占了他白适的先机?白适的脑海里立刻冒出昨晚面对的两只人头,皇帝与皇后。
  过会儿,小丁来报:“启禀主子,皇后娘娘在已故二皇子曾经居住过的临青宫门口迎接七小姐,就站在院子里的树荫下三言两语说几句后就走。听说皇后娘娘很忙。”
  白适一个人躲无人处扼腕,他也该如此,他本身就是个大忙人啊,他要是也这么接待白霭,就不用听她拎不清的啰嗦了,对话早该在白霭说出“皇嫂还说,适之哥懂得后果的滋味,让我放心”之后果断结束。做人就该跟皇后一样,帮忙可以,也是必须,但绝不沾惹麻烦。
  白适心里想的是,这皇后绝对比他聪明,他怎么都想不到,皇后早有六十年的修为,当然是个精怪。
  “今晚天上一丝云彩都无,因此月色如洗,实在不是番强的好时机。”宫新成拍醒饭后小睡养神的姜锵,又忍不住戳戳她的脸蛋儿,“胖了?”
  姜锵一脸不知今夕何夕的样子,晃了半天神,才被戳醒。一醒就想起今晚要干的“正事”,顿时眼睛雪亮,神采飞扬,“走!”
  宫新成看着这样的姜锵就想笑,但忙一把拎住她的领子,免得刚醒的人还腿软着。“还拎个包?”
  “嘻嘻,牛肉干,鱿鱼干,豆干,核桃仁,酒,茶,还有望远镜。”
  “可真巧了,朕下午预订了罗伯爵府的屋顶,就在晋王府隔壁,可将晋王府一览无余。”
  “既然如此,我们看好戏喝茶吃零食对诗吧,主题是月亮。”
  “好主意,又刺激又风雅。”
  很快,罗伯爵府最高屋顶上落座了两个人,在他们前后左右,许多黑影悄悄潜伏于屋檐树梢,乃是白总管亲自出马率领的侍卫们中的精英。
  当然,大剌剌坐在罗伯爵府主屋屋顶的正是当朝帝后,晋王的无良兄嫂。
  宫新成坐下后,拿起望远镜细细地瞧了一圈,没心没肺地笑道:“看见书房边那棵大树没?起码已经埋伏了三个人,看样子不是晋王府的护院。北边山墙下已经潜入一队人,五个。晋王府的护卫漏洞多得跟筛子一样。看见那个前后都没有大树的小院没,那儿有一间密室,我看宫维今晚会去那儿过夜。不知带哪个夫人进去。”
  “哟,好多天没见你这么坏笑了,看来我们真该经常出来走走,透透气。”
  宫新成想了想,“是了,百花楼混战,剿灭聚义庄,到承天账清除前太子余孽,毛贼该清理得差不多了。以后晚上出来会安全许多,你想些项目出来,我来安排。”
  “我对京城不熟啊,要不先从晚饭后携手逛街开始玩起?夏天了,正好走街串巷。”
  “行。但你怎么不歌颂一下我的文治武功?这才即位两年,你看看,好歹组织一下马屁话儿。”
  “哈哈哈。原先觉得你杀戮心太重,现在想想大概你的办法正适合当下的世道民风。你看那边静澜湖……”
  “小笨,你指的方向是北边,静澜湖在东边。”
  姜锵忙将手指下垂,“可东边是哪边?”
  宫新成以手中牛肉干往东边一指,“那边,让皇宫遮住了。”
  “嗷,难怪我找不到。我在静澜湖边荒地上用皇后月俸建了座开放式园林,建成后开放给所有人游玩,濒湖正在用水泥钢筋玻璃建一座本朝代最高的观景楼,已经安排式晖拟楼的名字,和写篇歌功颂德吾皇文治武功的文章。马屁必得落到实处才好。”
  “这还差不多。可你把俸禄全花光了,赶明儿我们夜游京城,谁掏腰包?”
  “这容易:掌柜的,出门忘带腰包了,我把相公压这儿。”
  “哈哈,好办法,你先脱身,然后我趁机溜掉。你看,有人从书房出来,是宫维吗?”
  姜锵拿望远镜一看,“是他。站院子里干吗,赏月?”
  “好雅兴,到底是我亲弟弟。小笨,你吟一首诗听听。一定不能比昨晚的差。”
  白总管离得最近,听得最分明,不禁悠然向往,赶明儿晚上有空约夫人出来,也这么聊天打屁。
  “哎呀,我吟出来的肯定都是千古绝唱,你先倒满酒杯。这首叫《春江花月夜》,先给你两句做引子: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好,一开题便气象万千。我先饮一杯。”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嗯,这两句初看小巧,再回味悠长。”
  “好,我往后在这句后面备注一下:此地宜浊酒一杯,清泪两滴。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愁死了,怎么还不打起来?我不能天天晚睡。”
  宫新成噗哧一笑,优雅地将手中牛肉干放进嘴里,招手让白总管过来,“各路人马已经有七八队了吧,都在等待出手时机。你派两个人过去,从北边进入,只管往书房方向冲,保管那帮等待时机的人急眼,抢着出手唯恐落后。两个人这时候就可以折返了。”
  绝对是煽风点火!无良亲哥哥!姜锵笑嘻嘻地靠着宫新成坐紧一些,免得掉下去。
  白总管听了也会意而笑,但他不能笑得太厉害。他从宫新成开府开始跟着宫新成做事,那时候还是王爷的皇上一向是铁血手段,喜欢冲锋陷阵,经过之处步步血印。唯这个皇后来到皇上身边后,皇上做事开始变得不正经了。可奇怪的是,胜利越来越大。
  没抢到罗伯爵府屋顶的白适与朱青、乐至蹲守在晋王府边一棵大树上。这棵树显然是第二佳的制高点,本应是偷袭者潜伏的最佳地点,可惜,等偷袭者靠近时便发现这棵树上有人,而且蹲守者的功夫不错,偷袭者只能放弃。可白适他们也不舒服,树上虫子多,时已初夏,蚊子绕着他们转,再好的功夫也逃不过蚊子的攻击。
  朱青拿望远镜扫视着周围,愤怒地道:“罗伯爵家屋顶上一对狗男女是谁?我去赶走他们。”
  “老三夫妇。”白适言简意赅。宫新成排行老三,这些顶级世家的子弟背后都喊他老三。
  乐至连忙抢来望远镜,一看笑出来,“又吃又喝,摆明了看戏。白兄,确定是帝后?这么当众亲昵,不像老三风格。”
  白适道:“老三娶到皇后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以前要是这么不正经,我早支持他了。呃,这两个是谁?”
  白适怔怔地看着两个武功高强的人从远处径直赶来,利落地翻越北墙,那架势,完全不怕被人发现,直奔宫维书房。他忙起身钻出树叶丛,挥出一面小三角旗,示意按兵不动。白适行动时,另有西边埋伏的几个高手一看先机被人抢去,蹲不住了,从暗处冲出,直奔书房。此时,晋王府里警报响起,护院们纷纷亮出刀剑。再怎么被宫新成借承天账斩断手足,晋王府总归还有四两肉,平安侯包围晋王府,帮晋王府留住一批高手的性命。此刻,护院们也从埋伏地点冲出,准确地迎击来袭之敌。
  其他暗藏的埋伏者眼看护院们现身,当即见缝插针,从护院火力空档处穿插而入。护院岂能放他们进去,晋王下午早已示下,杀一个偷袭者,赏银五百两。护院们也都眼睛碧绿着呢。
  “哟,打起来了。”屋顶上的姜锵站在安全的位置,眼看着真实的冷兵器大战,那刀光剑影,岂是电影特技能比。她顿时脖子伸得老长,要不是腰被宫新成揽住,她都恨不得站起来看了。
  “切,这才多低级的打斗。”宫新成不屑一顾,另一只拿着望远镜四处张望。“院墙四角都有暗桩,至今按兵不动。倒是晋王府附近道路上开始有可疑人等经过了。”
  “暗桩会不会是白适的人?”
  “可能性很大。既然晋王府还抵挡得住,他不会出手,他在等晋王府的实力被慢慢消耗掉。”
  “看不出宫维还是挺有种的,还站在书房门前庭院里。”
  “那是,他身手还行的,教他武功的师傅比我的强,他从小用的拿的都是最强的。”
  “东边,又有人番强进去了,带头的浑身带闪光的,似乎是高手。”
  宫新成看一眼便放弃了,“什么高手,装鬼弄神。有点想念聚义庄那帮人了。嗨,俩侍卫这么早回来干什么,多戳翻几个晋王府护院啊。”
  姜锵当下给宫新成一个老拳,“惟恐天下不乱。”
  姜锵还在嬉笑,宫新成已经听到左近风声不对,赶紧一伸手将姜锵护住,另一只手作出手势,让侍卫好整以暇,别出手,因为他听得出这个来者的武功未必比得上他。
  果然,很快,一个长得像猫头鹰的男子从一只只的屋顶飞跃过来,停在姜锵他们安坐的屋顶上,两只滚圆的猫眼盯住两人打量。
  宫新成淡淡地道:“天一教缺银子用?”
  猫头鹰道:“现在不缺了。”说完果断转身原路回去。
  宫新成笑道:“我们只是看戏的,不会妨碍你。”
  但猫头鹰早飞远了,留下一串声音由近及远,“你功夫太好,一看就是不怀好意的。”
  姜锵哈哈大笑,“看戏的怎么跟挖眼珠子的比不怀好意。”
  宫新成笑道:“这人难道是忽然知耻而后勇了。”
  两人笑得不知多愉快。
  而树上的白适则是皱着眉头道:“怎么没几条真正好手?”
  乐至道:“去年底炸了聚义庄后,我刑部案头卷宗足足少了一大半,刑部成了最清闲的衙门。你忘了?”
  白适眉毛一挑,满脸郁闷,“忘记这茬了,对了,绝大部分高手都炸死在聚义庄。要不要明天将悬赏提到一百万两?”
  朱青笑道:“打阳水正要钱,你如果提到一百万两,那边屋脊上的老三就亲自动手了。”
  白适道:“你忘了兵器司现在比胥城码头更赚钱?老三现在手里有钱有粮。”
  朱青一愣,“这一年来世道变得真快,我老人家有些跟不上。”
  乐至一笑,但也没忘记正事,“别急,这会儿都还在试探晋王府的实力呢。周围不知多少人暗中盯着晋王府的暗哨。最初冲进去的两个很快就退走,那两个人我看着功底很不错,他们这一冲,晋王府布置在北边的暗哨全部曝光。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冲第二次,直至曝光所有暗哨。”
  白适却是心中一动,眼角开始抽了,“那两个人会不会是老三的人?老三会不会趁机浑水摸鱼取了宫维的性命,嫁祸于我?”
  乐至道:“老三当众发过誓的,他不会动手杀老八。”
  白适道:“他那人怕发誓?”
  三个人都看向伯爵府的屋顶。朱青看了会儿,道:“我去叫几个朋友过来帮你守晋王府。”
  朱青转身要走,被白适拉住,“趁这会儿没动静,我去会会老三。”
  白适说完,与其他陆续赶来的高手背道而驰,离开浑斗圈,直奔罗伯爵府屋顶。果然,接近罗伯爵府时,便有隐藏性很好的灰衣高手拦在面前。但宫新成看见了,远远地道:“有请白兄。”
  姜锵一愣,眼看着远处黑糊糊的地方钻出一个人来,走到同一片屋顶上,她才认出是白适。想不到功夫好的人连眼睛都好。她伸手摇了摇,“白兄,这儿视野不错,请坐。”
  白适也脸皮老老,长揖之后坐下,“下午来晚一步,罗伯爵说这片屋顶今晚已经有主。便已想到是宫兄大驾光临。”
  宫新成笑道:“我过来关心我家老八的眼珠子。刚刚试探了一下,见到院墙四角有四只暗桩全都没动,看来是白兄的安排?那我可以放心了。白兄不知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据说通天河运活鱼进京,总是要死掉一大批。有人想办法,扔进一条最不安分的鲶鱼,所有鱼都让鲶鱼闹得不得安生,结果运到京城反而没一条死鱼。我家老八就是那条鲶鱼,一个不合时宜的大孩子。有他在,也挺好玩的。”
  宫新成说话间,将姜锵倒满的一杯酒递给白适。
  白适听了放心,因为这个理由虽然出乎意料,但比较合理。而且皇帝一上来就坦率跟他说明,这让白适心里也少了隔阂。他也将宫维看作是一个不懂事的大孩子。他与宫新成碰了一下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好酒。”
  “你们白家的酒。北角新来三个硬点子。”宫新成很随意地将一包牛肉转移到他和白适中间。
  白适看了会儿,道:“这三个人还不会把北角的防守撕开。若不是去年底炸掉聚义庄,今晚太阳才下山就该动手,到现在早该见了分晓。”
  宫新成道:“看到玉带河上那条花船没?”
  “已经在留意,那条船吃水太深,显然里面装了不少人。不过他们若是从水底潜入,有些防不胜防。”
  姜锵完全插不上话,只好他们说到哪儿,她拿望远镜瞄准哪儿。这会儿瞄准那花船,但她看不出异样。然后,她渐渐悟出问题的关键来了,那是因为她不熟悉花船,而眼前这两个人熟悉花船,知道花船寻常情况下的吃水是多高。她很显山露水地给了一个阴测测的“嘿嘿”。
  宫新成只好看着姜锵笑。
  白适也笑,但鬼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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