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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间〗爱有来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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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我不禁有些心疼,脸上虽仍没有笑意,却是捧起了画儿的小手,见我担心,画儿立时漾起了笑容,连忙说道:“娘,我没事,一点也不疼的,都是画儿不好。”
“怎么会没事?快让娘看看。”此时,画儿的手已肿的老高,我一边上药一边觉得心里纠得发疼。画儿却是在一边没有喊一声疼,只是不住的说着不疼的。我心里虽是心疼的厉害,却也是豁然开朗起来,我心中知道画儿一直都十分的懂事,而且心地纯良,那王勃定是做得过分了,画儿才会施毒小小的教训他,至于害人性命之事她是不会做的,可是王勃怎么会出现那样症状呢?看来明日真的是要走这一趟了,便道:“画儿,我们明日去看看你的同学吧。”
“是。”
所谓施救(二)
眼前的王公馆,是一座三层的仿西洋古典式洋楼,简直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上有高高的尖顶塔楼,整齐细致的红砖掩映在榕树的绿荫里,楼前则是一座偌大欧式花园,假山、小溪,环境极是优雅。这样的花园洋房,在杭州是少有的豪华气派。这王厅长可真算得上是现今的实权人物,从这住所的华丽程度便可见一斑了。
我们站在高高的镂花铁门外,和门卫费了不少口舌说明来意,又等了好大的功夫,我才和画儿在一名男仆的带领下进入了王公馆,先是穿过了那偌大的花园,再经过一段回廊,才进到客厅,接着便安排我们坐在了沙发上,此时引我们进来的那名男仆则站在门外,原本厅内的一名女佣上了二楼通报。
环顾四周,大厅内随处是中西合璧的装饰,有着欧式的壁炉,梁托上却是加着古意盎然的吊钟花形,倒是让人感觉很有特点。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见到一位微胖的中年男子自楼上缓缓下来,其眼周微微发青,显然是近期都没有休息好的缘故,那紧锁着的眉头,说明他此刻心情欠佳,而他轻瞥向我们母女的眼光似乎也含着份不耐。
见状,我也并未起身,只淡淡喊道:“王厅长。”
这时,那中年男子才正眼望来,带着几分不解和疑惑,重新打量着我。
我再次开口道:“我的女儿和王勃是同班同学,听说他生病了,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是这样啊。”提到儿子的病情,这位叱咤杭州的警察厅长也难掩愁色,紧接着又含着抹蔑色望了我一眼,想来应是将我归为了阿谀逢迎之流吧。
我只当做未见,仍是不卑不亢的说道:“我略通些医术,听了令公子病的情况,和我曾经遇到的一例病情十分相似,而我们老家恰有医治此病症的偏方,或许也可以医得好令公子。”
“真的?”闻言,王厅长的脸上立时溢满了兴奋之情,却又很快冷却下来。
望着他迅速变换的神情,我了然的说道:“王厅长,不如您先带我去见见令公子,若是我有把握的话,您不妨让我医治试试,若是没把握我自不会自讨没趣,您说是不是?”
沉思片刻,王厅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说道:“你先随我上楼看看吧。”
于是,我便随他上到了二楼,一进房间,便见到一名男孩安静的躺在床上,脸颊泛着淡淡的红色,这正是醉春风的特点,让人面带微醺,而上面泛起的红疹则是混合了檀香之后的中毒现象,先是大致的观察了下屋内的布置,我才走上前去搭上了他的脉门,细细诊脉,作为一名医者,即便在料定病患病情的情况下,也是绝不可马虎大意。
而这一诊脉,却是不禁令我眉头一跳,却仍是未动声色,只转身说道:“王厅长,令公子的这病,那偏方却是可医的。”
“这……”此时,王厅长的神情却是越发的精彩起来,既喜悦又带着浓浓的担忧,举棋不定的在房中踱着步子。而对我的态度却已是有了些许不同,客气的说道:“咱们先出去吧,您先喝杯茶,让我好好考虑考虑,考虑考虑……”说着便率先走出了房间。
“好。”
我二人便又再次回到大厅之内,王厅长焦切的问道:“我儿子得的是什么病?”
闻言我只是摇了摇头,回道:“我只是有医治此病的偏方而已。”
“那会有危险吗?”
“凡是病者,无论大小,都是存在危险的。”我据实陈述道,只是以我的医术而言,解这样的毒是不会出现任何危险的。
“这样啊……”闻言,王厅长的眉毛更是紧紧的纠结起来。
恰在此时,一名女仆走了进来,手上端着茶水,待走至沙发近前,才将茶杯一一放在我们面前,然后便将托盘放置于胸前,正要转身退下,却是突的惊呼一声,道:“神医!”
“嗯?”原本安静的大厅内,立时被一股怪异的气氛所笼罩,王厅长顺着那女佣的眼神也不解的望着我,然后问道:“怎么回事?”
那女佣暗觉自己失礼,连忙垂下头回答道:“老爷,这位姑娘就是那位神医,前几日我曾亲眼见她在河边救活了一名断了气的落水男子,真的是很神奇啊。”
“她是你提过的那位神医?”
“是的。”那名女佣再次重重的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此刻,王厅长不禁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女神医啊,我派出了许多人寻你,都未曾寻到,没想到竟就是你,刚刚真是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小犬的病还要多仰赖您了。”王厅长的态度已是与先前大相径庭,万分激动的引我上楼。
待再次进到王勃的卧室,我对着一片旁的王厅长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然后便迅速的上前替王勃施针,再放出他指心的毒血,又喂了他一粒解药,然后,便转身说道:“王厅长您大可放心,令公子已经没事了,一个时辰内他应该就会清醒,然后红疹也会慢慢褪去的。”
“真的?”听闻我如是说,王厅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呆愣了一会,才继续说道:“若是小犬可以痊愈,我定当登门致谢,感谢大恩。”
闻言,我只是微微一笑,“您不必客气,他和我的女儿是同学,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那我和画儿就先离开来了,您可以先吩咐下人准备些粥点等下让他吃。”
“好好……”此时,王厅长也是不禁面带喜色,似乎有些欢喜得忘了方寸。
到了楼下,我牵起画儿,说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此番,还是刚刚的那名男仆为我们引路,却是意变得万分的恭顺,陪着笑脸,我们也只得一笑置之。而就在我们快走出大门的时候,一辆汽车开了进来,里面坐着一位打扮入时的贵妇,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说不出的风流妩媚。此人在这里的身份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却并未记入心间,便又和画儿一起朝前走去。
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碧水,荡起拂岸的垂柳。此时,街上并没有什么路人,或许都正在家吃晚饭吧,却是难得的显得清净起来,生出几分小桥流水的韵味出来。
“娘,你看!那是不是谷老师?”经过一处河堤时,画儿不确定的问道。
此次见到的谷老师,与以往文质彬彬的形象大相径庭,是一幅若有所失的邋遢模样,一个人坐在河边,身侧则零零散散的摆放着数只酒瓶,一脸的落寞。
见状,我不禁微微皱眉,不过却也没有打算上前,毕竟我不是热心之人,对于他人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所以,我仍是牵着画儿继续前行。
然而,那位谷老师却在此时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似是生生要往河里走去,难道他是要寻死?不及细思,我便几个箭步冲上前去,在拉住他的同时,一股浓烈的酒味便扑面而来。而此时他正喃喃自语道:“我谷玉农真的就这么不好吗?”说着便又举起手中的酒瓶,喝了个精光,然后还要向前走去,而因被我拽住只原地走了几步,他竟也没发现,想来真是醉得厉害。
“谷老师。”我稍稍大声喊道。
“啊?”闻声,他才晃悠悠的转过头来,却带着几分醉意和掩饰不住的悲伤,缓缓说道:“是你啊,呵呵……”一阵傻笑后,便又要蹲身拿起地上另一只酒壶,却是脚下不稳,狠狠地坐在了地上。
我则是皱眉说道:“别再喝了,伤身。”说着便率先拿过那瓶酒,放到了稍远处。
“我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说着便还是要喝。
“借酒浇愁愁更愁,这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办法?我还有什么办法?”只见他惨淡一笑,才继续说道:“她要和我离婚,一定要和我离婚!”
“离婚?”这个新名词我是知道的,在这里女子也可以休掉男子,只是看谷老师这么难过的神情,应该还是很爱他的妻子吧,不过,这时间的爱情是没有公平而言,你爱的,往往未必爱你。
“你还爱她?”
“嗯,我们结婚四年,我对她的爱从没有消减过一分一毫。”
“那就应该放她自由。”
闻言,谷老师则激动得瞪圆了眼睛,似是我说了什么傻话一般,我则只是笑了笑继续说道:“既然爱她,就应该让她幸福,给她她想要的。”
“可是,那样我就失去她了,不能在望着她的笑,她的脸……”
“失去?你现在就拥有她吗?即便是两人近在咫尺,若那人的心不在你的身边也是枉然,给她自由,你仍可见到她的笑容,仍可以看到她快乐的生活着,这已经很幸福了,而且你仍可以守护在她身旁,让她知道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会等着她,这就够了。”
谷玉农怔怔的望着我,良久,才说道:“你一定很爱你的丈夫。”说完便转身离开。
所谓姐妹情谊(一)
望着谷玉农晃晃悠悠的背影,夕阳似乎将他的影子也勾勒出了一抹落寞的颜色,冷冷清清的无奈,那人或许不是最出色的,甚至不喜欢自己,只是却偏偏是自己所深爱的,便只能落得如此了吧。
余晖向大地,风轻轻的吹拂着,吹起了两岸的扶柳,潮湿轻柔,缱绻妩媚。而他的的那句“你一定很爱你的丈夫……”则是飘散于清风之中,缠绕在我的心间,久久不散。
我真的很爱啊,只是我不是他的妻,只是二妹……
遇见谷玉农成为了我们回家途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画儿虽是带着些微的困惑,却是很快又边走边唱起了儿歌,牵着我的手荡来荡去,显得很开心,蹦蹦跳跳的朝家里走去;而我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不大工夫,我们便走到了家门口,这时,却是发现前面有图案阴影,原来是名男子正倚着我家的院门蹲在地上,拉出长长的一道倒影。
“沈致文……”待又走近了几步,我试探的轻声喊道。
闻声那道人影便猛然的抬起头来,立时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正是沈致文,他见到我们回来,便兴奋的站起身来,说道:“太好了,你们可回来啦!”脸上洋溢着的尽是青春的气息,和诚挚的微笑。
而对于他的突然来访,我只是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却是不语。
“今天是来正式来感谢你的。”说着沈致文便深深的朝我鞠了一躬,然后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你说的真对,我昨天果然感冒了,所以今天才能过来。今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和我说,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没有关系的,你不必放在心上的。”
“我已经把你这位救命恩人当做好朋友了,对了,这月的19号是我们醉马画会在烟雨楼聚会的日子,我在此诚挚的邀请你们一起参加。”沈致文边说边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然后并不起身仍是笑盈盈的望着我。
“谢谢你的邀请,不过……”
“千万不要拒绝我啊,你去了就会知道那里都是些世上最可爱的人们了,所以务必参加啊,到时我会来接你们的。”似是怕我拒绝般,沈致文说完便冲我挥了挥手,便跑着步离开。
“这个叔叔可真是有意思。”待沈致文转过街角,画儿笑了笑说道,“娘,到时咱们回去吗?”
“到时再说吧,还有好几天呢。”说着我们便进了家门。
而接下来的几日,我和画儿原本平静而恬淡的生活却是被一一打破,先是王厅长因为自己的儿子王勃痊愈,他父子二人自是前来郑重答谢,而后我有妙手回春之术的传闻便是不胫而走,在整座杭州城掀起了不大不小一阵风波,幸好大多数人也只是将此事作为坊间流传的谈资而已,对于我是只闻其事不识其人,然而却仍是有些达官贵人会不辞周折的登门求医,访客不断。
“铛铛……”此时,门外又是响起了敲门声。
我和画儿不禁相视苦笑,想来又是前来求医的吧。我不禁暗暗皱眉,又是一个需要我去拒绝的人啊,连日来我也算是绞尽了脑汁来决绝形形□的商贾、官员等等。重赏、威逼,那些人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我或许是自小受了师傅的影响,师傅当年便是不屑与邪魔外道为伍,亦不想与正派人士相交,只是存一方净土,追求着药学的巅峰。而我虽没有师傅的无嗔修为,却仍是希望可以静静的研医习毒。只因这红尘之内,有太多的贪念、欲望,也有太多的纠葛是非,就如同一个大大的漩涡,一旦卷入其中,自己或是身边的人便可能会失了慧心,迷失在权、利之间。
此刻虽是深感无奈,我却仍是起身开门,今日本是画儿难得的休假日,想好好的休息却也是不得啊,照如今的情形我心中真是升起了重新寻个住处的心思,只是再看这满院的药草,却又心生不舍。
在这心思转换之间,我便打开了院门,只见一位有些年岁的老者,身着一袭长衫恭敬地站在门外,其身后停着一辆黑色的小汽车。来者的气度有几分不凡,应该是某户人家的官家,想来此次前来的也定是达官贵人云云。
“你好。”只见那老者礼貌的说道。
我则淡笑着回应。
“您就是程大夫吗?”
“我是姓程。”不愿追随此生的夫姓,所以我沿用了自己前世的姓氏,程,程翠屏。
闻言,那老者便冲车里点了点头,再稍稍退后两步,撤至一旁。
此时,车门打开了,冲出来的却是一名小男孩,看起来应该和画儿差不多大吧。紧随其后的自私一抹淡桔色的褶裙,映入眼帘时自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清新。
“小威你慢点!”这时车上随后下来的那名桔衣女子,一把便抓住了先跑下车的小男孩,然后歉然的冲我笑了笑,柔声说道:“程大夫你好,我叫杜芊芊今日是特别来拜访您的。这是我的弟弟,很是顽皮的,你别介意啊。”然后便将男孩揽在怀间。
而我却微微有些怔愣,那女孩只是浅笑之间,便有着令人折服于她的美。是一种超凡脱俗的清雅,不饰粉妆的丽洁,没有夹杂任何矫情的妩媚,天然去雕饰的纯美。她真是名绝色女子啊,我的心中暗暗叹息,不禁勾起了过往的心事。
“进来再说吧。”稍稍一顿后,我才将院门完全的打开,将这对姐弟让进了屋内。
杜芊芊则诚挚的说道:“程大夫,我今日前来是想请您替我母亲去瞧瞧病的。”
“你叫小威?杜小威?”我却是半俯下身子冲着她身前的那小男孩问道,见那男孩点头,我对于他们的身份我已有了几分把握。
“嗯,对啊!”小男孩笑呵呵的答道,紧接着却又是一愣,然后兴奋的喊道:“画儿,画儿!”
此时,画儿正端着茶盘走来,也先是一愣后便扬起了笑脸,惊喜的问道:“小威,怎么是你?你怎么认识我家?”
见杜芊芊迷茫的看着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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