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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 (全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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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难道墨染还未归来?”我故作惊讶地看着婉昭,黛眉皱起,而后,又是担心道:“莫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够了!沈婉鸢,从小到大,我最最厌烦你这样故作姿态!每次都装得无辜而委屈,做小伏低,你道我看不出来么?”婉昭厉声叫道,美眸几欲喷火。
“彼此彼此,婉昭不也一向装得娇柔惹人怜爱么?”我围着她转了一圈,不再掩饰面上的讽刺意味,“你费尽心思想要击溃路嫣华,未曾想会是今日的局面吧?那日你也该见着了,嫣华在路家的地位,她的手段,你认为那次的事她会就此作罢么?”
婉昭闻之不禁后退一步,怒道:“这其间,婉鸢亦是功不可没吧?”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逼上一步,紧盯她双眼道:“你那次若不是凡事做绝,我也不会在那时,与太子暗生情愫!”
婉昭被我最后一句震得惊骇异常,痛苦得闭上了眼睛,叹息道:“我不会放弃的!”而后,转身便走,离开之前,淡淡道:“太子今日迁居大喜,邀你我同去庆贺,爹爹已经应下了,晚些会派车送我们前去。”
正文 寒心1
沧澜霄的新宅院坐落在天都的北面,与皇宫相对。虽说比不得皇宫之中的雕楼玉宇,却偏重于山水天资,灵气韵味。婉昭倒是对这边好奇得紧,虽说摆出个端庄姿态,眼神却止不住地左右瞟着。曲径通幽而过,花木扶疏之处,竟站着多日未见的沧澜迦。
此刻的沧澜迦不似以往的爽朗明媚,如今带着明显的愁绪,浓眉紧锁,眼神忧伤。婉昭抬头瞥见,似笑非笑地望了望我,便举步离去,也一并唤走了带路的小内侍。
沧澜迦目送他们走远之后,才跨前两步握住了我的手,急急道:“婉鸢,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我挣开了沧澜迦的手,看着他尚带稚气的英挺眉目,按下心中火气与他道:“迦,你可是允了路嫣华与你的婚事?”
沧澜迦听闻此言,低下了头不敢正视我,声如蚊蝇道:“当时,我母族有一亲系在吏部受审,父皇那时提出我与路嫣华订亲。而路尚书却在那时提出予以私交摆平此事,我无法违其逆鳞,毕竟那是与我血脉相连的表兄。我想着,这事终是可以有拖延的机会,我们可以改变的。”沧澜迦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我,眼中的惶恐与不安泄漏了他心中的紧张,似乎只等着我判决一般。
“无妨,你与谁订亲与我无关,既是你决定的事情,那便这样吧。”我被他这一席话说得倒是火气全无,是啊,我有什么必要动怒,我与沧澜迦似乎从未有过什么承诺,仅仅是那次两厢偎依也是遇难之后不得已而为之,他,从来只是我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
沧澜迦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喃喃着:“婉鸢,你,只要你一句话,我便是拼尽全力,也会将这门亲事推掉的。只要你有一丝一毫的表示,或是只要你说一句你不愿意便可。”
“沧澜迦,这样很好,毕竟,你曾经也不是仰慕过路嫣华么?你前日里莫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与你只有患难之谊,从无男女之情!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已,你又能有什么作为?”我盯着沧澜迦一字一句道。虽然心中有些空落落的,看着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失落,甚而失魂落魄,却并未停顿半分。看吧,其实我是真的狠心,连对沧澜迦都可以做到这样不留情面。那个男子是这么的单纯,单纯的爱着我,而我回报给他的,却是一柄剜心的利剑。或许,这样对谁都好,不会再犹疑在要与不要之间。
“你!你不要说了!”沧澜迦叫道,捂住自己的耳朵,眼睛里慢慢地泛起了血丝,“婉鸢,你是想报复我么?报复我应了婚约?我会改的,会改的!”
我被沧澜迦的反映惊到了,急急想要拉住他,却被他一把推开,险些摔倒在地。而腕上莫名加诸一股力道,我便直直落入一方怀抱。眼中看着奔走的沧澜迦,直至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却不愿抬头。
正文 寒心2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头顶响起沉沉的声音,随后额上便覆上了一个温热的物体,我一惊,立马跳起来推开了沧澜霄。
眼前的沧澜霄一身红衣,更显唇色殷红,肤白如玉。一双勾魂夺魄的凤眸定定望着我,唇畔带着纵容的笑容。
“连自己的弟弟都能如此算计,沧澜霄,你果真不错。”我看着沧澜霄讽刺道。
“婉鸢在沈相府便是如此,也不难想帝王家的处境。五弟,已经是我最看好的弟弟了,可是终不能赤诚相待。何况,涉及的是你。”沧澜霄倒是一反常态,耐心与我解说。
“既是如此,你又何苦将我拉入?”我冷冷反问他。
沧澜霄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苦笑道:“这儿,是这儿不愿意。”继而耸了耸肩,“我也无可奈何。”
“沧澜霄,你今日发什么疯?”我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怎的今日这么古怪,太好说话,不像他平时阴阳怪气的腔调来着。难道,有什么阴谋?
沧澜霄好笑地看着我,用食指点了点我的额头,笑道:“你这儿平素想的都是什么?来,我带你好好逛逛这太子府。”言毕,也不待我反映,霸道地牵着我的手就顺着小道走去。
我被沧澜霄这个反复无常的性子弄得云里雾里,他他他,怎的这么自言自语的,我都没有答应来着!不过,眼风不经意瞟见他牵着我的手,那种反握的强势姿态,心中竟然涌起丝丝缕缕不知名的甜腻滋味。
沧澜霄一路向我介绍各处景观,其中有原景,也有照着他的要求改建的,总之零零总总讲了许久,我倒是没记得几句,只是埋怨他为何还不带我去那所谓的晚宴来着?
而后,我与他坐在湖心亭中,看着淡笼轻雾的湖面发愣。沧澜霄递给我一包鱼食,我随手接过,慢慢洒向湖中,引得鱼群争食。硕大的鲤鱼唇一张一合,模样煞是有趣。我看得入神,也未理会沧澜霄帮我整理鬓角的碎发。
“婉鸢,若是你我日日这般相伴,你说可好?”沧澜霄在我耳边低声道,那独特的低沉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
“好”字刚要冲口而出,却在抬头的瞬间看见了沧澜霄殷殷期盼的目光,就这样噎在了喉咙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眼。沧澜霄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却也未说什么,只是看着水中的鲤鱼出神。
“我知婉鸢与那莫忧未有什么情意,否则以你们相识的时日,早应互许婚配。那日,是故意气我的吧?其实,帝王家也不若你想的一般无情,或许,我们在一起便可不一样的。”沧澜霄再接再厉,觑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我还是沉默,默默地撒着鱼食,远处华灯初上,夜幕降下,暗了一地芬芳。我直接将鱼食全部撒入水中,拍了拍手站起身道:“你不是说有晚宴么?怎的现在还不过去?”
“你啊!”沧澜霄看着我无奈叹道,却还是乖乖为我领路。
正文 寒心3
我与沧澜霄到花园时,众人早已入席,见得我们,倒是神色各异。有探寻、有不解、有愤恨,也有沉痛。沧澜迦苍白了脸色望着我与沧澜霄相扣的手,我心中一动,立即想要挣开,却未能如愿。沧澜霄得逞般地冲我露了露尖尖的牙齿,破天荒地带了几分可爱调皮。我被这一动作晃花了眼,竟毫不知觉他将我带入了上座。周围皆是倒吸凉气之声,我面带窘迫,奈何沧澜霄就是不愿放手。
“多谢诸位抽空赏光,本殿甚感欣慰,在此敬诸位一杯。”沧澜霄随手端起桌案上的酒杯饮了一口,众人也随之举杯对饮。我局促立在一边,犹如芒刺在背。伸着脖子看了又看,着实见不到能多出一个杯子供我饮用。沧澜霄许是眸光瞥见了我的举动,唇角一弯,手腕翻转间酒杯以递至我的唇边,迫着我就着他余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沧澜霄显然是第一次与人喂酒,这手法笨拙得很,我不得不以袖掩唇,偷偷将那从唇角泻出的酒渍擦干。见沧澜霄笑得更欢,我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周围倒抽气的声响此起彼伏,我才省却过来,急忙坐下,堪堪用桌案上的餐具遮挡了小半容颜,身旁沧澜霄已吩咐婢子去添置器具。
“未曾见太子府中还有这号妾侍。”耳边听得一声窃语,我脸上颜色变了变,心中极不是滋味,我与他作妾侍,沧澜霄倒是配得起!而然,快于思绪的便是脚下一动,瞬即踢了沧澜霄一脚,他倒没有躲开,反是闷笑了一声。
“倒是不见你那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我轻哼一声,挑衅地看着沧澜霄。
“我这儿何曾有什么美人,莫不是婉鸢记错了?”沧澜霄无辜地看着我,辩白道,“还是婉鸢借着名儿与我使小性子呢?”那副挤眉弄眼的模样,倒真有几分调情之嫌。
我听得他这样说,立即偏过头去不再理会他了。沧澜霄倒是不罢休,巴巴地挨了上来道:“我这府上可真缺美人,婉鸢可能赏脸久住?”
这,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着过他这样的,当着朝廷官员,世家子弟的面儿,他倒是敢,我不由又踹了他一脚,偏生他还甘之如饴。
“三哥,我有些不舒服,先告辞了。”沧澜迦站起身来,向沧澜霄作了一揖道,而目光却是瞟向我,眼中带着深深的伤痛,让我无端地心头一震,慌忙举箸挑菜。
婉昭唇边含一丝讽笑,刚想张口,却有人先她而言。“婉鸢不是应了嫁于本殿,怎的又与三哥纠缠不清?”我闻声望去,却是那唇红齿白的小六子沧澜寻,正瞪大了眼睛,嘟着嘴,委屈地将我望着,仿佛我是那背信弃义的陈世美。
“哦,这竟是沈相府的二小姐。”
“不是听闻极不受宠,怎与太子……。”
“这模样,与当年的沈婉如真是云泥之别。”
………………………………………………。
又是一阵窃窃私语,我不由得耳根发红,低垂了头,本能地往沧澜霄身边靠了靠。
正文 寒心4
沧澜霄悄悄扣住了我的手,手指搭上我的指缝,扣合严密,用力按了按示意我安定。继而对着小六子说道:“六弟如此,莫不是仰慕你婉鸢姐姐得紧?”而后扫视场上众人一圈,最后定在沧澜迦脸上,“若是有幸,本殿与五弟的婚期也差不了多少,到时长嫂如母,自可多见着些。”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便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路嫣华也惊诧抬头。沧澜迦脚下酿跄后退了两步,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我心下不知如何应对,而他的目光已然定在我与沧澜霄相扣的手上,凄然一笑,也未有多言,仓皇而去。
“还望殿下慎言,此事攸关家姐名节。”婉昭起身行礼道,面上还略带苍白。
“婉昭,殿下的事岂容你置喙!”允文斥道,眼中含着警示望着婉昭。她虽有不甘,却不得不回到座位。
此事一出,众人皆是面上尴尬,朝堂混久了,自然心中清明似镜。不知是谁带头道了声“恭贺”,而后,便是此起彼伏的恭贺之音。我脑中思绪复杂,终是没有放开沧澜霄的手,或许,其实我并没有这么排斥他的。若是,注定他是我的良人。
而然,不消片刻,惊变又起。原本侍立一旁的婢女突然跨前两步跪下,尖声道:“太子爷此番,要置奴家于何地?”
众人立时止了声音,各自望向跪于场中的那名女子。厚厚的留海挡住了额头,看不真切形容,只是那尖尖的下巴带出几分美人模样。而然,当她抬头含泪望着沧澜霄的时候,我才模糊忆起,那似乎是沧澜霄府上的一名妾侍。
这是闹的哪出?我登时甩开了沧澜霄的手,使劲往桌布上蹭了蹭。我真是疯了,会把这个风流满天下的太子爷想成是良人。
沧澜霄觑着我的动作,眉头皱起,带着不耐和怒意道:“群芳,本殿已让你自行离去,莫不是盘缠不够?”
就是这么毫不留情的一句话与那嫌弃的表情,使得那群芳哭得更是伤感,抽泣道:“殿下,奴家、奴家已经有身孕月余了。”
这下,众人更是惊异,面面相觑。沧澜霄的身子微不可查地一震,而后却是平淡开口道:“群芳,本殿姑息你已是最大的仁慈,你莫要得寸进尺!两月之前,本殿虽是醉酒,可也不至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你,竟妄图拿这个不知名的孩子栽赃于本殿么?”
大惊之后还有大惊,众人起起落落竟是有了莫大的兴趣,兴趣之后,却是愁容满面。这,绝对算是天家的丑闻了,可是未曾想一向攻于城府的太子爷竟然将它公之于众。这是装作没听到呢还是没听到呢还是没听到呢?
“冤枉!太子爷,奴家从未……。”群芳叫道,顾不得仪态,直直往沧澜霄所在的地方跪行而去。
沧澜霄已是不甚其烦,挥了挥手,“杖毙。”左右随从领命而去,那群芳终是没有把她想要说的话说完,只是尖叫着“冤枉”,直至,再无声息。
正文 寒心5
我望着渐渐远去的人影,张了张口,却是无声。虽则我心中知晓应该阻止,却终是未能开口。眼下若是相阻,必然成为众矢之的,毕竟,这是太子的家事。抑或是,私心里我是赞同沧澜霄这样做的。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对自己的女人都可冷情冷血至此,我又怎能对他动念?指不定月余之前他们还是耳鬓厮磨,转眼便是兵刃相向。这,难道不就是前车之鉴么?我不断肯定着心中的念头,我只是不喜多管闲事,他人因由由他人去,既然连自己都不能安身立命,我又何必去可怜?我在心中默默念着,却终是摆脱不了心头那份疼痛。
沧澜霄的左手紧握成拳,片刻之后,终是放下,起身道:“今日便散了吧,此事,还望万莫见怪。”言语中竟不自觉地带上了些威胁的语调。
众人自然应承着,本来在他们眼中,暗地里处死个把妾侍并不是大事,只是放在太子府上,终是带上了那么些小心翼翼。不消片刻,本来济济人群立马凋零,几乎未动的饭食独对残月。
我思忖了下,便脚底抹油准备溜之大吉,而手腕却是给握住了。抬眸,沧澜霄赶忙放开了手,垂眸道:“你等等,我有话与你说。”而后,目光便瞟向他方。
允文与婉昭依是站着,皆是各怀心思。
“你们也走吧。”沧澜霄对他们挥了挥手,声音中略带了些疲惫。允文还想再言,却被沧澜霄止了,只能告退。
婉昭临行前神色奇异地看了我一眼,温柔道:“妹妹候着姐姐归来。”言毕,袅袅离去。我心中打了个突,这边解决完了,还得去会婉昭这只小母鸡,还让不让人活啊!
沧澜霄坐了下来,手中端起酒杯,声音无波无澜:“那日,我醉了,眼前全是你的身影。一颦一笑,皆是对着我。”而手腕一转,那杯与杯中酒便是溅了一地。
“太子爷快刀斩乱麻的手段婉鸢甚是佩服。”我凉凉道,随手拿过一个未动的酒杯,再递了一杯酒放至他面前,“杯中酒是好物,只怕是人心难测。”
“我当时已经在心中定下打算,却不想,那个女人,跑到我房中。我自明了心意后,再未挂念过别他!”又是一次碎玉倾杯,沧澜霄眼眸有些发红地盯着我,仿如一头陷入绝境的兽。他的手扣住我的肩膀,挥手将桌案上的器具推下并将我按在上面,随之粗暴地吻着我,疯狂的吮吻,口中却是喃喃着“不要离开”,绝望而无助。
沧澜霄的突然发难让我措不及防,我第一次见着沧澜霄如此失态,心中慌乱,却如何挣扎也逃不开实力上的悬殊。而沧澜霄已经在动手撕我的衣物,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心中羞恼,手中摸出一把银针,慌乱中尽数扎在沧澜霄的背上。刺入皮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沧澜霄恼怒地将我一掌毙命。
然而,等了很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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