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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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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父母,他的心能够冰凉至此,或许到闭眼的那一刻,夙沙焕都是想不明白,为何他的亲生女儿会如此这般的算计于他。
“绿竹她还活着?她真的还活着吗啊?那日女儿突然之间昏迷了,迷迷糊糊之间便是母亲大人说绿竹已然断了气息,醒来之后,女儿也是被
下人们告知,绿竹被毒素侵染,已然毙命!女儿真不知为何绿竹会死而复生的!”
沉吟片刻,夙沙宁是时候的挤出几滴清泪,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楚楚可怜的看着夙沙焕说道:“这些时日,女儿被囚禁在后院闺房内,不仅仅是丫鬟小厮们对女儿避而远之,就算是女儿想要见见爹爹和母亲,都未曾得到他们的应允,这么短短的时日,女儿简直度日如年,心中也是万分悲苦,不知为何无缘无故之间便是被人诊断说是厄运毒体呢?女儿心下也是惶恐不安呢!”
语落,夙沙宁纤手拿捏着淡粉色锦缎绣花手绢,轻拭眼角晶莹的泪珠,伤感和委屈极尽十二分的被夙沙宁表达了出来。
大夫人陈氏和夙沙焕皆是未曾料想,夙沙宁会突然之间演了这么一处,一时之间,二人皆有一种措手不及之感。
暗色绣花锦袍微动,大夫人陈氏急忙从座椅上站立起身来,一双三角眼带着些许阴狠的看了一眼夙沙宁,没想到三言两语间,夙沙宁这个死丫头竟然还想将绿竹死而复生的责任推卸到她的身上。
轻转身,耳鬓两侧的黄金流苏随之悠悠晃动开来,浓妆艳抹的脸颊面向夙沙焕,轻启艳丽红唇,大夫人陈氏这才解释般的言道:“妾身当日确确实实查看过,那绿竹也确确实实是没了气息,如若真是被人动了手脚,那也应该是在宁儿的房间被人动了手脚吧?”
一个回脚踢,大夫人陈氏几乎完美的将夙沙宁扔过来的火球踢了回去。
一旁,艳丽的纱裙随着主人脚步的移动翩翩飞舞开来,夙沙舞早就不甘寂寞的凑了上来,一双大眼睛鄙夷厌恶的斜眯了夙沙宁一眼。
夙沙宁给她的那几巴掌虽已是不疼,她夙沙舞可是牢牢地记在心中的,每时每刻,她不想着要将这份屈辱还给她夙沙宁。
现下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她就算是再没脑子,也是不会白白错过的。
白皙的小手抚了抚精致耳垂上闪闪发亮的长流苏耳坠,红润的小嘴轻启,言道:“早些时日舞儿便是看到姐姐和那夙沙怜卿走的有几分亲近,真没想到,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姐姐竟然会联合那夙沙怜卿一起对丞相府落井下石?现下丞相府受小人攻击,有些低迷,丞相府将姐姐养大成人,刚刚需要姐姐为丞相府贡献一份力量的时候,难道姐姐就这般的不乐意吗?姐姐不乐意就算了,为何还要做出一个什么厄运毒体来诋毁丞相府呢?或者说,姐姐这般做,不过是为了让父亲彻彻底底的死心,姐姐也好摆脱丞相府,满世界的去逍遥自在?难道姐姐就从未曾为了家人,为了丞相府着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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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惊悚女装
义正言辞,大义凌然!
一侧,夙沙宁一双眼睛盯着夙沙舞绝美小脸上的表情变化,再配合上灼灼言辞,就连夙沙宁自己差点要感觉自己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了。
听闻夙沙舞的言辞,丞相夙沙焕转头,有些赞赏的看了一眼身侧的夙沙舞。
得到父亲夙沙焕的赞赏,夙沙舞不禁心中郁结多日的怨愤得到了疏通,心头更是涌上了丝丝的甜意。
二夫人秋娘在此时更是千娇百媚的回眸,挑衅的看了一眼大夫人陈氏冰寒的脸颊,一丝胜利的得意毫不掩饰的浮上风韵犹存的白皙脸颊!
“爹爹,女儿绝无此意,舞儿,你这般血口喷人,你手中可有何证据能证明你所说的这些话吗?”
夙沙宁回神,扑通一声跪倒在夙沙焕的身前,有些声泪俱下的说道。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眼见夙沙宁娇弱可怜的样子,夙沙舞却是鄙夷的说道。
暗色镶金边的锦袍微微游动,夙沙焕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打断二人之间争吵的话语,弯腰,大手伸到离着夙沙宁淡粉色的纱质衣袖半寸的地方,却又是被生生的停了下来,末了,夙沙焕虚空将夙沙宁从阴冷的地面上招呼了起来,这才言道:“以前的事情为父可以不做计较,无论是谁的计策,无论是否出自宁儿之手,或者又是有人里应外合蓄意如此。现下,既然宁儿已是表明了立场,那么,丞相府和李大人府上的亲事照旧不会更改,这几日,宁儿你便到李大人府上去一趟,只要你亲自现身,即便在如何周密恶毒的谣言皆是会不攻自破的,如何?”
转了这么久,夙沙焕终于是将心中目的说了出来。
只要她可以答应,无论先前发生什么,他夙沙焕都可以不再追究。
语落,夙沙焕一双小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低垂眼帘的夙沙宁,等待着她的回应。
沉吟许久,淡粉色纱裙轻微翻动,夙沙宁收拢宽大的衣袖,这才轻抬眼眸,看着夙沙焕轻柔地说道:“爹爹,这些时日,不仅仅是府外有谣言传播,丞相府内的丫鬟小厮也是不停嚼舌头,说女儿就是那能让万物生灵触之即死的厄运毒体。现下,就连女儿自己都是不知,自己到底是一个正常的人,还是那人人谈之色变的厄运毒体。女儿担心到了那李大人府上,万一出现什么突发状况,那就不好了。所以,女儿想,让舞儿碰触一下女儿,如若舞儿无事的话,那也是可以证明,女儿真的并非那传说中的厄运毒体了!”
“你……”
一双大眼带着些许惊恐的望向夙沙宁的方向,艳丽的纱裙随着夙沙舞倒退的脚步一阵翻动,发髻上的钻石珠翠相撞间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响声。
适才,虽大家推断说厄运毒体不过是夙沙宁和夙沙怜卿一手策划的计谋,然,现下却是未有一人真真正正的证实过这些猜想。
即便那夙沙宁并非传言中的厄运毒体,夙沙舞也是不会傻傻的走过去,去触摸这个随时都会爆炸的不定时炸弹。
柔美的丹凤眼将夙沙舞吓得变了颜色的脸颊收入眼底,夙沙宁这才轻敛心中笑意,淡漠的收手。眼眸微转,一侧铁青着一张脸盯着她的夙沙焕有些不幸的被夙沙宁定为了下一个目标。
“爹爹,既然舞儿不相信女儿,那你便触碰下女儿,如若您没事,那也算是证明了女儿的清白了。”
淡粉色衣衫随着莲步轻移朝着夙沙焕的方向靠了过去。
方才夙沙焕轻扶夙沙宁时硬生生收住的手可是都被夙沙宁收入了眼底,现下,夙沙宁也是知晓,以夙沙焕这种将命看的比任何东西都金贵的人,他万万不会这般轻易地来触碰这种明知有危险的厄运毒体的。
不出夙沙宁所料,随着淡粉色衣衫轻飘飘的靠近,夙沙焕一路倒退,直至身子撞上身后的红木椅子,这才虚脱般瘫坐在了椅子上,惊魂未定的大口喘着气。
片刻,夙沙焕方才抬起眼眸,阴厉的看着夙沙宁说道:“到底是不是那传言当中的厄运毒体,相信你心中是最明了的,我告诉你,无论你是那厄运毒体也好,不是也罢,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你都要嫁给李大人府上的公子,助为父登上那往日的荣光!”
即便这颗棋子自暴自弃,只要他夙沙焕感觉你有利用的价值,哪怕你变成了粉末,他也会冰冷的让你迈出这一步棋。
“呵呵,好!”
夙沙宁抬眸,轻启有些苍白的秀美唇瓣,有些凄凉的说道:“女儿一定听父亲的话,好好讨好李大人,助你稳坐相位!”
语落,淡粉色纱裙风中一阵翻飞,夙沙宁没有在前厅停留片刻,转身对着后院走了过去。
夙沙焕微眯着小眼睛,直至那一角淡粉色彻底消失在拐角处,这才慢慢地收回眼眸。
‘希望这一次万事顺利啊!’
收拢暗色镶金边衣袖,夙沙焕在心中喃喃道。
可不知为何,在夙沙焕的内心深处,一股不安却是浓重的挥散不去,让他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国师府前厅。
暗红色的大圆木桌被一层枚红色的锦布平整的遮盖起来,锦布周身垂下的珍珠流苏几乎将桌子整个都遮挡了起来。桌面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各色饭菜,飘荡的香气便是让人垂涎不止。
桌面的饭菜诱人,桌边围坐的人儿更是秀色可餐,人间绝色。
相较于众人手拿捏碗筷跃跃欲试的兴奋,一身白色衣衫谪仙般的人儿一张俊逸的脸颊却是带着几分冰寒。
这是他辛辛苦苦为他们家卿卿准备的饭菜,准备以此来博美人一笑的,有木有?
你们这般恰逢时候的归来,明目张胆‘借花献佛’,将无耻诠释的这般完美,你们家人都知道吧?
思虑至此,白斩月轻抬眼眸,首先毫不留情的给了夜剡冥一个飞镖眼神。
仿若早已习惯了这种飞镖眼神的不断暗袭,夜剡冥接连中了几发白斩月的飞镖般锐利的眼神,却仍浑然不觉的谄媚的盯着身侧的卿卿。
司懿轩则是不停的展示他手法的利落,直截了当的将白斩月的全职工作接替了去,挑好鱼刺的晶莹鱼肉被司懿轩接连不断的送到怜卿娇艳欲滴的小嘴边。
每次司懿轩蓝色锦缎衣衫一动,便是会毫无例外的接收到白斩月一个怨毒的眼神警告示意他,‘那是他白斩月的专职工作,你再抢夺,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末了,实在招架不住白斩月轮番怨毒眼神的攻击,最后,司懿轩只能将饭菜夹到了怜卿面前那个精致的青花瓷盘中,然后,再由他白斩月接手,轻柔的将收拾好的饭菜送到怜卿娇艳欲滴的小嘴边。
“卿卿,这些时日没有见到人家,有没有想人家啊?”
冰冷神秘的黑色锦袍也是掩饰不住此刻夜剡冥的萌态十足,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盯着怜卿,楚楚可怜道。
司懿轩拿捏筷子的手微微一抖,刚刚夹起的饭菜掉落回了碗里。
兄弟这么多年,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还有这个天赋呢?
鄙夷的眼神毫不迟疑的朝着夜剡冥的方向投了过去。
一块鱼肉卡在喉咙处,上也不是,下也下不去,一连串的咳嗽声从怜卿红润的小嘴中传了出来,惹得白斩月一阵心疼,又是递茶水,又是轻柔的扶背为怜卿顺气。
良久,怜卿方才从岔气中缓过劲来,琉璃般的眼眸轻抬,怜卿嘴角有些抽搐的看着夜剡冥棱角分明的俊逸脸颊。
不能放任这个家伙如此这般下去了,如若不然,迟早有一天自己会死在他的突然卖萌里。
心意转动,怜卿不由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玉手轻抬,怜卿将挂于衣襟上的淡紫色轻纱绣花手绢拿于手中,对着夜剡冥轻轻一扬,琉璃眼眸朝着夜剡冥飞了媚态百生的眼神,接着,怜卿又模仿者现代电视剧中经常见到的妓院老鸨的姿态,捏紧嗓子,说道:“夜哥哥,求你不要问的这般露骨嘛,人家会害羞的嘛!”
语落,前厅暗红色的圆桌旁,碗筷掉落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
司懿轩和白斩月虽镇定,手中碗筷晃动了半天仍被拿捏住了,二人却是顿感头顶千百只乌鸦尖叫而过!
反观石化在当场的夜剡冥,大有一阵风吹来,化粉末飘散的架势!
“恩,好了,吃饭吧!”
淡紫色轻纱绣花手绢随意的放到桌面,怜卿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柔软异常的座椅上,轻启娇艳欲滴的红唇,淡淡的说道。
无视周遭人古怪且带着一丝敬畏的眼神,怜卿自顾自的吃着白斩月柔情四溢递过来的饭菜。
整顿饭,夜剡冥几乎都未曾从怜卿方才动作带来的震惊中回神过来,迷迷瞪瞪中,夜剡冥也不知自己吃了些什么。
“司大哥,我看你们这几日忙里忙外的,吃饭也见不到踪影,在忙什么呢?”
吞下白斩月递过来的可口饭菜,怜卿眼眸闪闪发亮的盯着司懿轩说道。
这段时日,整天在国师府呆着,再则就是到那完全再用不到她怜卿的店铺中转上一转,平静的日子几乎快让怜卿抓狂了。
日上三竿才起,起床后就是白斩月早就准备好的可口饭菜,饭后,又是白斩月精心制作的各色糕点。
玉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小肚子,几乎完美的小蛮腰上已经有赘肉悄悄地累积起来了。
如若她再不找些事情做的话,那她就真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成长成一头小猪了。
“卿儿,这件事我和夜便是可以做好,你就乖乖的呆在国师府,只要你安全,那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忙!”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疑问,司懿轩却已然从怜卿这个小问题里发现了她那隐藏其后的小心思。司懿轩轻抬修长的手,在白斩月杀人的眼神注视下宠溺的摸了摸怜卿的小脑袋,说道。
“可是……”
遭拒,怜卿轻启红润的小嘴,刚刚想要在说些什么辩解的话语。话还未曾从唇间流出来,身后一身白色锦袍的白斩月却是在此时伸手轻拉了拉怜卿柔软的玉手,言道:“卿卿,需要你处理的事情来了!”
话音刚落,院落里,沛离凭空出现的身影映入前厅众人的眼神中。
“主子!”
站定,沛离恭恭敬敬的拱手对司懿轩叫道。
这些时日他一直跟在怜卿身侧,但沛离却知道,他真正的主子是司懿轩。
追随司懿轩一辈子的许诺,他沛离不会遗忘。
“恩!”
“恩!”
沛离一声主子,却是换回两声应答。
琉璃眼眸微转,怜卿转头看向身侧一身蓝色锦袍的司懿轩。
稍稍沉吟,司懿轩带一丝讪笑的看向一身淡紫色衣衫的怜卿,言道:“恩,你主子在我身边呢!”
得了司懿轩这句话,精致绝美的小脸上方才涌现一丝满意,转头看向站立的沛离,轻启娇艳欲滴的小嘴,问道:“什么事,说吧!”
虽半垂眼眸,沛离却是将刚才前厅发生的微小变故接皆收入眼底。
看来,真正的主子不能忘记,现下还是要以怜卿这个大主子为主啊!
“夙沙宁的事情被丞相发现了,丞相已知绿竹未死!”
沛离将前前后后发生在丞相府中的变故详详细细的和怜卿说了一遍。
沛离言语中的担忧隐藏极好,却仍未曾逃过司懿轩的双眼。
这些时日忙着筹备粮草不在府中,看来不仅仅府中发生了一些变化,就连他以前的贴身侍从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啊!
还有沛离对待怜卿的态度,从开始时的不情愿到现在乐的屁颠屁颠的跟在怜卿身后!
阳光般温暖的眼眸微转,司懿轩柔柔的注视着低垂眼眸沉吟中的怜卿,怜爱和宠溺中又带着一丝的佩服。
她就是这么一个如同充满吸引力的磁铁一般,只要走进她的生活,你便是会心甘情愿的跟在她的身侧,追随她一生。
“这个老狐狸,还是被他给发现了!”
玉手紧握,怜卿有些愤愤的说道。
今日,本以为可以坐等收网,结果却又横生这般变故。
淡紫色衣衫一阵翻飞,娇小的身子猛然间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莲步轻移,怜卿来到沛离身侧,轻声说道:“走,你随我去取一样东西,这一次,我不仅仅让丞相大人的如意算盘落空,最后,我还要让他落得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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