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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福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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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桃花话全倒完了,胤祺阴着脸让人将她拉出去打了板子,这死罪可免活罪是肯定逃不掉的,不过,这种情况下,能保住一条命,就已经是万幸了,福蕙也就没再求情。
桃花拉出去后,两人都沉默了,屋子里一时落针可闻,福蕙也不急着开口,一定要给胤祺些时间消化,太急了,反而会给他留下落井下石的印象。
胤祺一手撑在炕桌上,半低着头,默了许久,才沉沉问道:“是什么?”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再难开口都要张嘴了,福蕙略压低了声音,回道:“让大夫仔细分辨过了,是颤声娇,起……起促进男女合‘欢之功效,无论男女,久服俱有损元气。”
福蕙说完后,双眸低垂下来,眼神不再与胤祺有任何接触,毕竟,这种事摆到台面上说出来,是非常损男人面子的。
胤祺没有再询问,也没有说什么话,福蕙觉得,他或多或少早猜到些许了,毕竟,男人对自己性‘致的异常,多少是有些感觉的,只是一直没往这方面去想而已。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福蕙又轻声道:“大夫那边,妾身已经处理妥当了,贝勒爷尽管放心。”
胤祺略微颌首,没有出声,不一会,便站起身来,道:“把人交给永全。”
福蕙当然没有意见,当即便唤了刘嬷嬷,悄悄将关着的胡氏转给了永全接手,胤祺只留了一句不要留他的晚饭后,便出房而去。
从那之后,福蕙就再没见过胡氏,自古皇室对秘‘药和宣‘淫方面都是讳莫如深的,更何况是对封建礼教尤其严酷的清朝,这种忌讳的事,更加是密封得一丝不露,只怕为了顾及皇家和自己的颜面,胤祺也定不会将人交到宗人府去的。
福蕙尽量避免让自己去想胡氏的结果,这事,轮不到她去过问,想了也只是多让自己不舒坦,何必徒增烦恼。
这事的后续余波,便是胤祺一个多月不进内院,尤其是瓜尔佳氏那边,好几个月之后才踏足。这院子里失势的失势,禁足的禁足,驱逐的驱逐,,再加之胤祺许久不来,女人们便再没什么好争抢闹腾的,福蕙终于真正过了段轻松悠闲日子。
☆、施恩
福蕙悠悠然然地过着日子,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转眼进了七月,栀子花开的季节。福蕙坐在园子廊下摆的藤椅上,远眺望去,满眼都是翠绿的叶子衬着雪白的栀子花,很是悦目,香飘满园,淡雅的香味让人舒心。
“额娘,香香。”头仰躺在福蕙膝盖上的芳儿一边嗅着手中的栀子花,一边嘻嘻笑着,满头细碎的发丝披散下来,随风轻轻摆荡,这是福蕙刚让乳嬷嬷给她洗了发,正躺着吹干。天气最近热了很多,汗流的多,不常常洗的话,头上很容易长虱子。
福蕙见芳儿把玩着刚摘给她的栀子花,好像很是喜欢,一个劲地嘟囔着香,便笑着俯下脸,轻轻道:“芳儿喜欢香香吗?”
“喜欢。”芳儿笑得杏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福蕙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感觉干了不少,见她笑得开心,便也笑道:“那额娘给芳儿多摘些下来,制成香囊带在身上可好?”
芳儿听了,小身板马上竖了起来,从一旁的杌子上跳了起来,“好,好,花花。”小孩子就是这般,听风就是雨,一听说要摘花忙乐地跳起来拉福蕙的手,小手指着栀子花树,就想马上牵福蕙去摘。
福蕙玩心一起,就是不起身,急得芳儿用上吃奶力气拉她的手,满月般的小脸儿涨得红红的,逗得一旁的巧玉、巧琴都咧嘴偷笑。
“芳儿,在和额娘玩什么呢?”胤祺进到园子里,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乐融融的一幕。
芳儿一见胤祺,便奔了过去,“阿玛,花花。”福蕙指望不上,芳儿便去拉胤祺了。
福蕙忙站起身来,行了点头礼,道:“贝勒爷。”
胤祺见芳儿使劲拉他的手,有些搞不清状况,抬头望向福蕙,福蕙抿嘴笑道:“刚妾身见芳儿喜欢栀子花,便说摘些下来制成香囊,芳儿便乐成这样了。”
胤祺这才清楚缘由,便也跟着露出了笑容,俯身双手一撑便抱起了芳儿,“芳儿想摘花啊,那阿玛抱你过去摘。”
芳儿笑地咧开嘴,露出了八颗小巧如珍珠般的贝齿,忙扭头伸手指向前方不远处的栀子树。胤祺抱着芳儿迈步往前走去,福蕙也一同跟了过去。
栀子树是灌木类,长得并不高,胤祺抱着芳儿稍稍举高些,她的小手就能摘到花了,芳儿那个乐啊,小手巴拉巴拉地往下拽,拽地叶子抖落了不少下来,飘得一旁的福蕙满头。
福蕙微笑着往后退了几步,免得再遭殃,正准备动手将头上的叶子拂去,便见胤祺向她招了招手,福蕙便搁下这事,先走到了胤祺的身边。
还没问他有何事,胤祺便换了单手举着芳儿,腾出一只手来,将福蕙小把头落的树叶一张张摘落。
才清理树叶这么一会,芳儿手里已经攥了好几朵栀子花,胤祺见了,笑着将她托了过来,反手揽在胸前,刚好面对着福蕙,“芳儿,来,给额娘簪一朵。”
芳儿受到了启发,好似找到了更有趣的乐子,笑着将一朵栀子花簪在福蕙发中,这还不算,她乐此不彼地直簪了六朵,见手里空了,忙扭头过去,还想再摘些全簪上,福蕙笑着躲到一边去了,“芳儿,够了,你当额娘是花瓶子啊!”
芳儿乐得咯咯咯直笑,胤祺也被逗得笑出声来,又动手帮福蕙将花一朵朵取下,只留了一朵在发间。
胤祺将取下的花重又塞到芳儿手里,敛了敛笑容,转头道:“最近我没来院子里,府里的事辛苦你了。”
福蕙听了,也跟着敛了笑,“这是妾身分内之事,贝勒爷无需言谢。”
芳儿手里攥满了花,再没手去摘新的,也就放弃了,胤祺便抱着芳儿往回走去,一边走一边道:“过几日,皇阿玛就要出行塞外避暑,我这趟也要陪同,这几日,你收拾收拾,到时候就可以直接上路了。”说着,扭头看了眼芳儿,“芳儿也带着吧,免得待京里无人照拂,受了暑气。”
一听说要出行,福蕙当然乐意,整日待在院子里这方寸之地,闷得很,好不容易能出去透透气,能不开心嘛,忙笑道:“好,贝勒爷。”
胤祺接着又道:“你这趟第一次去塞外,又要照顾芳儿,一个人怕忙不过来,这样吧,你再选个人一同去吧。”
出去一趟,既要伺候大的,又要照顾小的,哪还有她游乐的份,带个人去分担分担也好,福蕙想着便回道:“是,贝勒爷。”
胤祺又逗芳儿玩了一会,便出了园子,福蕙也坐不了多久,便带芳儿回去歇午觉了。
这天晚饭,胤祺也没进院来用,福蕙用完后,便让人去请马佳氏过来房里。
午间胤祺离开后,福蕙便仔细想过随伺塞外的事,瓜尔佳氏还在禁足期,又怀着身子,不可能出门,除去她,按说现在院子里资历最老的就属白佳氏了,可她跟去的话,馨儿谁照料,再说,她这个嫡福晋一出门,也只有白佳氏能代为暂管内院事务,她实在不宜同行,剩下的便只有张氏和马佳氏了,马佳氏毕竟是宜妃指过来的,这几个月,胤祺对她一直不咸不淡的,而且最近这个月还没在内院歇过,多少是冷落了她,再这么下去,宜妃那只怕要生出事来,正好,这趟出门,便带了她去,也算在宜妃面前有了交代。
马佳氏很快进了房来,请了安后,福蕙让她坐下喝了会茶,才说道:“妹妹进府也近三个月了吧。”
马佳氏放下茶杯,恭敬道:“是的,多劳福晋挂心了。”
“近几月贝勒爷政务繁忙,怕是有些冷落妹妹,望妹妹勿要挂怀。”福蕙慢慢唠着嗑,虽已经打定主意让马佳氏随行,可怎么都得让她念自己的好,记得是她这个嫡福晋给的机会。
“福晋严重了,自然是贝勒爷的正事要紧,妾身只求贝勒爷前程似锦,福晋福泽连绵,便再无他求。”马佳氏到一直是毕恭毕敬的,性子显得谦和。
“妹妹如此懂事知礼,姐姐又怎会不心疼,这不,过几日贝勒爷要随驾塞外,姐姐私心里想啊,这贝勒爷在京里,至少还有些日能亲近,可这一去,最少也要月余,隔了这十万八千里的,哪还有亲近的机会,妹妹年纪轻轻的,如此不得滋润,该如何是好啊。”福蕙话里是句句为她担心,既然要演戏,自然得演足了,
马佳氏得了这消息,心情自然低落下来,不过,面上到还能维持住,颌首低声道:“能随驾是隆宠,妹妹心里只为贝勒爷感到高兴,妾身荣辱实是不值一提。”
福蕙当然能瞧出她的失落,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即便笑道:“我哪舍得让妹妹空守闺房,姐姐明儿便向贝勒爷进话,到时带妹妹同行,想来贝勒爷定会应允的。”
马佳氏性子虽沉稳,可毕竟年岁小,乍听到有这等幸事,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直是连眼中都藏了笑,当即站起身来行礼,满口言谢。
福蕙让马佳氏坐下,两人又聊了会出行的事宜,直到夜幕低垂才散了。
马佳氏离开后,福蕙不禁吁了口气,心中不免郁闷,难得出去一趟,还得顾着这个的体面,顺着那个的心意,这皇子福晋,还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
☆、亲子
三日后,胤祺携着妻儿及奴仆一同随驾上路了。芳儿自出娘胎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很是兴奋,在马车中根本坐不住,一下跳来跳去,一会又爬上爬下,最喜欢的便是掀开窗帘往外瞧,瞧什么都是新鲜稀奇的,问问东又问问西,什么东西都想打破砂锅问到底,问得福蕙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恨不得弄本十万个为什么来翻翻。
小孩子活泼点本也没什么,福蕙很不愿意将孩子教得拘谨古板,可没想到,她由着芳儿皮猴般不得空的后遗症,就是她长痱子了,没几日,便密密麻麻地发了一脑门子,红红肿肿的痒得很,又不能让芳儿抓,就怕破皮留疤。
这下,福蕙再不让她玩得一身汗了,哄她好好躺着,让乳嬷嬷给她打扇,马车帘子也挽上,让马车保持通风凉爽。本想试试用些偏方去痱的,可是胤祺来过一趟她们的马车后,瞧她满头的红肿,就让永全去请了太医过来,太医瞧过之后,留了七丸八丸的好几瓶,大多都是起清热去毒的功效,还开了中药方子,让人熬了药汁端来,芳儿本来发痒难受,再加上怕苦不想吃药,愈发咿咿呜呜闹起别扭。
胤祺见了,不觉拉下脸来,要不是福蕙在旁劝说,只怕是要发通脾气的,所幸,刚好这时康熙派了太监传胤祺过去,他不得不搁下这事,起身出马车,临去前,留了句“定要让芳儿把药服下。”,之后才匆匆离去。
见胤祺离去,福蕙终于可以吁口气,小孩子发痱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需要请太医,再说,让那些个老八股太医瞧的话,只会一板一眼地开方医治,弄一堆又黑又苦的药,简直小题大做,还外带吓坏孩子。看来,大清皇子再博古通今、文武双全,也逃不过男人们的通病,就是不懂得养儿育女,在孩子的问题上,只会添乱。
窝在福蕙身边的芳儿被胤祺一顿黑脸后,直是感觉委屈,扁着嘴眼泪汪汪的,可又不敢放肆哭闹,怕阿玛知道后会生气,便只能像小狗般蜷着,一股小可怜模样,瞧在福蕙眼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颇有些哭笑不得。
福蕙接过乳嬷嬷手里的团扇,坐近了芳儿身边,徐徐地帮她扇着,微微俯下身子,柔声道:“芳儿,你信不信额娘比那些太医们还要厉害?”福蕙的话立时引起芳儿的一丝兴趣,扭头疑惑地看着她,没敢说话。
“待会额娘给芳儿弄个好吃又好玩,还可以变走这些小红点点的宝贝,好吗?”福蕙觉得自己就快变成哄孩子的高手了。
芳儿一听,来劲了,也不瘪嘴也不含泪了,忙翻身坐了起来,拉着福蕙的手便奶声奶气道:“好,好,额娘变,变。”
福蕙当然不是魔法师,打个响指便能将东西变出来,只能再哄道:“芳儿脏,额娘不喜欢,先洗脸,额娘待会再变。”瞧着芳儿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一团糊涂,自然要先洗把脸,再说要去痱的话,做好清洁工作也是很重要的。
小孩子就是这样,一旦顺了毛,便什么事都好商量,芳儿二话没说,便乖乖让人伺候了洗脸,福蕙便趁芳儿忙着时,悄声吩咐了巧玉,让她去帮自己准备东西。
芳儿洗完脸,东西又一时没这么快能拿过来,便哄着她先歇午觉,一再保证了睡醒后,一定变出宝贝来,芳儿这才安心地闭眼睡觉了。
折腾了这会福蕙也累了,再加之夏日的午后也确实让人犯困,便也一同歇了会,等醒来后,见到马车里已多了一只青釉瓷大盖盅,便知道定是那东西了。
等到差不多时辰,将芳儿唤醒,两人一同揭开盅盖子,顿时一股凉意散了出来,青釉瓷盅里整齐地码着一块块的西瓜,盅底铺着一层冰渣子,绿皮红瓤黑籽,西瓜颜色鲜艳分明,肉质饱满滋润,一看就倍觉凉爽,实是消暑圣品。
芳儿看见有好吃的东西,当然很是开心,不过,她还没忘记福蕙之前保证过的事,“额娘,宝贝,变,变。”
福蕙伸手取了块西瓜,蹲下身子递给了芳儿,“额娘变得好吃又好玩,还能去红点点的宝贝就是这个,芳儿要不要试试啊?”
芳儿一听这么神奇,哪还沉得住气,忙接过去张开就咬起瓜瓤。福蕙让巧琴取了勺子过来,亲自将一块西瓜瓤挖得干干净净,之后拿了瓜皮对芳儿说道:“额娘将瓜皮擦在芳儿的红点点上,红点点很快就会变没了,是不是很好玩啊,芳儿要不要试试?”
芳儿一边吸溜吸溜地允吸着西瓜汁,一边眨巴着眼看着福蕙手上的瓜皮,想了想便直点头,满脸的好奇。
福蕙将瓜皮扣在芳儿的脑门上,来回地涂擦,连换了几块瓜皮,芳儿极怕痒,福蕙擦了会脑门,就想着逗她,便在她脸上、脖子上擦起来,弄得芳儿咯咯直笑,脖子一缩左右直闪,玩了一会,福蕙怕她又出身汗,便歇了下来,没想到,芳儿见福蕙歇了手,反而举起手上刚咬完的瓜皮,趁福蕙不注意,啪的扣在了她脸上,也有样学样地擦在她脸上。
福蕙只感觉脸上一片滑腻,楞了一会,便也笑着用手上的瓜皮继续“攻击”芳儿,两人一时闹了起来,玩得大人小孩都呵呵直笑。
玩闹间,福蕙根本没注意有人走近了马车,“五嫂,你们在玩什么啊?”一道响亮的声音插了进来,福蕙这才注意到有外人的存在,忙伸手将芳儿揽住,以制止她乱动的小手,两人同时转头看了过去。
胤祺、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全站在了马车外面,除了十阿哥显得一脸好奇,其余皇子全都愣愣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人的脸上,汁液涂满,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很难让人相信,面前的一位是皇子福晋,一个是皇室郡主。
囧。
☆、暧昧
皇子们终还是体现了他们的涵养,只是楞了一会,大家都恢复如常神色,除了十阿哥这个臭小子,直到福蕙带芳儿梳洗过后,他还一直在追问这件事,完全看不出福蕙满脸黑线的尴尬样子,所幸,八贝勒比较懂十阿哥的心思,只略略说了几句话,便将他的注意力成功转移,福蕙总算可以稍稍喘口气了。……书_客@居!
皇子们也只是来打声招呼,并没什么正紧事,因此只稍事逗留了会便回了,胤祺也没有留下来,随同其他皇子一起走了,福蕙目送着他们离去,本以为逃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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