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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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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就那么好吃吗?”他突然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牵着她的手,信步在后园只小径上踱着步,不时摇一下堆满积雪的树枝。
  “当然!哦,刚才忘了分一半给你。”碧儿眼角的余光瞟到白翩翩站在屋檐上静默成一柱冰凌。君问天知道她不是纯良之辈,还要把这个炸弹放在身边,不怕炸死呀!碧儿有些好奇地扭头看君问天。
  “我不想和你分‘梨’,可是我想尝尝梨的味道。”他突地啄了一下她的樱唇,当着下人的面,她吓了一跳,呆呆地看他。好一会才恢复过来,狠狠地瞪他几眼,“君问天,你再敢非礼我,我就会让你下不了台的。”她用他才听得到的音量恶恶地提醒他。
  君问天挑下俊眉,亲昵地捏了下她的粉颊,“碧儿,晚上我回厢房睡。”自那天被她推开之后,他赌气睡了几天书房。
  “要不要在厢房前点一串红灯笼?”她嘲讽地斜睨他,像张艺谋拍的那个《大红灯笼高高挂》中,老爷要到几夫人的房中过夜,预先点上一串红灯笼,和皇上翻嫔妃的牌子一般,真是恶心。
  他不太明白她在讲什么,但一定不是好话。“你若想,我可以让君总管点一串。娘子,书房的床太硬。”
  “白姑娘房中的床很软。”而且还可以美人在怀,春宵一刻,销魂摄骨。
  “我若有个三长两短,君家易了主,你日子就不会有现在悠哉了。你不怕再有刺客伤我?”
  “那干嘛还要娶?”
  “她想嫁我就娶喽!”他理所当然地说。
  还真是好说话,碧儿想了一下,“好,那你睡厢房,我睡书房。若我们同处一室,朱夫人会不方便的。”
  君问天苦笑,有点气短,“碧儿,那些都已是过去了。”
  “别告诉我这些。”碧儿看到白一汉领着一个瘦削的中年男人往这边走来,推了君问天一把,示意他往那边看。
  “少爷,这位是陆家当铺的陆老板。”白一汉为中年男人作了介绍。
  陆老板拱手作了个揖,笑着说:“陆某离开大都时,君堡主还是少年,如今已是富甲天下的俊杰,真让人惊叹。”
  君问天轻拧下眉,对着园中的暖亭做了个请的手势,“陆老板说笑了,问天记得十年前,陆家当铺可是大都城中数一数二的商铺,后来听说陆老板去中原发展,怎么又回大都了?”
  碧儿的手仍被他抓着,无奈随他一同走进暖亭,白一汉挥手让下人送上茶点。
  “说来话长,以后再与君堡主细聊。”陆掌柜瞟了一眼碧儿,“这位就是堡主夫人吧?”
  陆老板一笑,“呵,我说江流少爷怎么会在大街上与一个女子如此熟稔牵手,原来是堡主夫人,就不奇怪了。”
  碧儿讶异地瞪大眼,白一汉一怔,不安地看着君问天。
  君问天不露声色地闭了闭眼,“夫人没来过大都,我请江流带他逛逛市集。”
  “你们是好友,这点小忙江流应该帮的。”陆老板浅浅一笑,眼中多了点东西。
  “江流?”君问天冷冷地撇撇嘴角,“陆老板这口气,应该是与四海钱庄重续婚约了?”
  “哈哈,君堡主实在太精明了,什么事能瞒得了你。”陆老板朗声大笑,“陆某回到大都后,忙于新铺开张,一直没空到各位商界同僚府中拜访。好不容易新铺上了轨道,又该忙小女的婚事,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君堡主,陆某今日来,一是日后请君堡主在生意上多关照下小铺,二来是请君堡主与夫人六日后到寒舍吃杯喜酒。”
  碧儿感到手有些发冷,想缩回,君问天不松,紧紧地握着。“哦,是小女?如果问天记得不错,江流与陆府的婚约对象应该指的是长女?”
  “对,对,只是长女几年前已嫁他人,韩庄主与陆某商量了下,改为小女可儿与韩府联姻。”
  “那恭喜了,问天到时一定前往道贺。四海钱庄与陆家当铺联姻,大都城中的银子以后就流不向别处了。”
  “呵,这就是我和韩庄主的意向。陆某膝下无子,韩庄主也只有江流一子。以后,这一切都要江流担当。江流温厚仁义,君堡主日后请在生意上多多指点于他。”
  “我和江流是多年好友,这个自然。”君问天客气地说。
  两人又东扯西扯了几句,陆老板还要去别的商铺老板家拜访,坐了一会就告辞出门。君问天亲自送他出府门。碧儿呵了呵手,懒懒地站起身,走下暖亭,白一汉站在亭外,憨厚地对着她笑。
  “少奶奶,今儿天气真好!”老实人憋了半天,笨笨地挤出一句话。
  碧儿把手拢在袖笼中,天色已近黄昏,西方一片艳丽的霞光正在一点一点的失去光彩,夜幕悄悄拢近。“嗯,是不错,白管事,今天没做帐吗?”白一汉好象是君问天的财务总监,飞天堡所有的收支都是他过问。
  “今天给各家商铺的老板送点年礼,没有做帐。少奶奶,”白一汉挠了挠头,“呵呵,我也不会讲话。少奶奶,你不会离开少爷吧?”
  碧儿圆瞪着杏眼,咽了咽口水,“为什么这样问?”
  白一汉脸胀得通红,躲闪着碧儿的视线,“呵,突然……突然想问一下啦!少奶奶,你……嫁过来之后,少爷整个人都变了,他会生气会笑……以前,他脸上从来没有第二种表情的……少爷他很喜欢……少奶奶。”白一汉不象是在讲话,而象在拼命。就这几句,他说得气喘吁吁,鼻头上都是汗。
  君问天喜欢她,这真是个很冷的笑话,用哪只眼能看出来呀?外人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协议,才这么说的。看着白一汉局促不安的样,她怕打击了他,模棱两可地撇下嘴,调侃地说:“这话可不能让二夫人听到哦,不然,她会伤心的,过几天,她就要嫁进君府了。”
  白一汉急了,“少奶奶,那个……只是逢场作戏,不能当真。少爷对少奶奶真的不一样,如果你见过以前的少爷,你就知道我的话是不是真的了。”
  “我相信,绝对相信。”碧儿忙点头,“我也很喜欢你家少爷。”她没有气力和他争辩,心很失落很失落。她终于知道韩江流为什么拒绝她了,这世上还有谁能信赖,连温厚的韩江流都骗人,真是世风日下。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白一汉笑得憨憨的,从眼底偷瞄碧儿,一脸的茫然,她真的在听他讲话吗?
  “白管事,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没有了。”白一汉摆手,“少奶奶,少爷不是像你所看的那么冰冷,他……只是……”
  “只是什么?”送客的君问天不知何时回来了,冷凝着一张脸,“一汉,你的话太多,忙你的去吧!”
  白一汉抿下唇,欲言又止,拱拱手,退了下去。
  “你此刻的心情不好受?”君问天上前掐着碧儿的下巴,眼瞳吓人。
  碧儿烦躁地皱起眉,“我有不好受的理由吗?”
  “你背着我出去和韩江流幽会?”他低吼着。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她的下巴被粗鲁钳制得快要碎了,“大街上是幽会的好场所吗?”
  “那你们怎么会手牵手?”他冰冷的语气下一座火山蠢蠢欲喷。
  “我被马车撞了,韩江流看到扶一把,不可以吗?你们这群奸商,满脑子的阴谋诡计,真是憎恶。”
  “最好这是真的,如果让我知道你和韩江流在骗我,我会杀了你们两个。”他放轻了力道,深究地盯着她。
  “哈!”碧儿拨开他的手,轻蔑地一笑,“杀吧,没人拦着你。我属猫,有九条命,你尽管挥刀过来!”说完,她转身而去。这就是白一汉口中说的喜欢她的君堡主,喜欢到动不动就要杀她,她真想仰天长笑。
  “那天,你和我一同去参加韩江流的婚礼。说起来,江流也该送喜帖来了。”身后,冷风送来君问天阴寒的话。
  “好的!”她停足,回首,俏皮地歪着头,“韩少爷是我的恩人,我会去向他道贺的。哦,夫君,提醒你一下,你与二夫人的大婚之日定下来没有,千万不要和韩少爷的重复了。怎么所有的人都喜欢在冬天成亲?”她嘟哝着,向厢房走去。
  君问天黑眸阴魅,夜色中,肌肉控制不住的抽搐着。她到底是人还是魔?他能相信她的话吗?
  朱敏还是按捺不住了。
  晚膳后,她借口陪王夫人聊天,在王夫人的院中磨蹭到半夜,才告辞回房。从王夫人口中,她得知新婚夫妻为纳妾一事,已经分房而睡,君问天现在暂睡在书房,不是二夫人睡得客房。她不由得又惊又喜,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身子的没一个部分都在渴望着君问天的火热。那个笨笨会闯祸,长相又平凡的少奶奶,她从来就没放在眼中,一点也不奇怪君问天会和她分房,反倒是白翩翩让她吃了一惊,和君问天原来的夫人不分上下的美。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白莲在世时,君问天还不是迷恋上她。女人,真正的美食会媚。而这个,她是最擅长的。想着君问天,娇容带晕,春心微荡。
  婉拒了丫头的配送,她双手报肩,沿着冻得严实的曲径,两眼扫视着四周,耳朵警惕地竖起。已三更多了,府中的下人都歇息了,除了风把树上的积雪吹落下来的声响,就只有她裙裾曳地的声响。
  书房的灯还亮着,门关掩,她的心突地怦怦直跳,脚下不由得发软。好不容易走进,轻轻推开门,房中居然无人,桌上一杯茶冒着热气,前一刻,君问天应该还在的。
  她坐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她起身出了门,站在廊下四下张望,少奶奶居住的庭院有一点声音传来,隐隐的看着一个下人提了食盒往那边走去。她沉吟下,走了过去。刚到门口,一个小丫鬟掀帘出来,看到她,吓了一跳。“朱夫人,还没歇息?”小丫鬟道了个万福。
  “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少奶奶没上床吧?”
  “没有呢!在整理书,少爷吩咐让我送点夜宵给少奶奶。”
  “少爷在哪里?”朱敏忙问。
  “少爷刚和白管事出门了。”小丫鬟微微一笑,走远了。
  犹如一盆冰水自头浇下,朱敏好失望地耸拉着肩,今夜看来没指望了。“谁在外面?”碧儿拍拍两手上的灰尘,探出头来,“朱夫人?”
  朱敏讪讪一笑,“看到少奶奶的房中有灯,过来看下,防止有事。”
  碧儿好笑地倾倾嘴角,“朱夫人考虑真周到,那进来看下吧,不然朱夫人不放心。”
  朱敏无奈跨了进去。碧儿果真是在整理书,一叠叠堆在桌上,一碗熬得稠稠的杏仁粥放在一边。
  “少奶奶一个人住这边大的屋子,不觉得冷清吗?”朱敏轻笑,眼眸带讥。
  “大户人家有的是银子,哪间屋子不这么大?冷清不觉得,就是感到浪费。”碧儿自顾坐下喝粥,一句客气相让的话都没有。心中明白朱敏是为寻君问天而来,这里不是飞天堡,君仰峰还在,白翩翩也在,这个女人被欲望迷失了心,无耻到这种地步,真是勇敢。
  “少奶奶,”朱敏假装关心地坐下,“少爷这么急就娶二夫人,心里不好受吧!”
  “哎,我也想开了,夫君这么优秀的男子,怎么可能只娶一房呢?与其他在外面偷吃,被别人说长道短,还不如娶回府中算了。”
  朱敏脸一红,“你可真会宽慰自己。”
  “我没朱夫人的本事,能让君大少专情,你们真是一对让人羡慕的好夫妻。”
  朱敏有点不是滋味,坐不住,笑得僵僵的,“呵呵,夜太深了,我不打扰少奶奶,回去睡了。”
  “好的,谢谢朱夫人的牵挂。夫君的纳妾一事,麻烦君大少了。二夫人与夫君相恋多年,今日终成眷属,也是了却夫君多年的心愿。”
  “可不是。”朱敏心象被人刺了个洞,生疼生疼的。出了门,被冷风吹得直哆嗦。说起来和君问天也偷情两年,但她仍觉得他琢磨不透,不受她掌控。如果真的象少奶奶所说,他和白姑娘相恋多年,那么他以后真的不会再碰她了吗?
  她慢慢地往回走着,心不在焉地揽紧披风,刚出院门,她圆瞪着双眸,捂着嘴才没有惊呼出声,一个黑影飞速地送后院的墙头跳下,很快就消失在树木之间。她吓得拔脚就往自己住的庭院跑去,只感到后面象有人追赶,她偷偷回头,并没有人,但见树影晃动,又像处处有人。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着,经过白翩翩客居的院落时,她再也移不动脚步,整个人瘫软在一棵树后。
  黑夜里,她忽地听到“吱”地一声门响,她骇怕地抬起头,一个纤细的黑影闪出白翩翩的厢房,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出来吧!”然后,另一个黑影从门里出来,“不要声张,以不变应万变,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嗯,快回去吧!”
  后出来的黑影飞速地向后院跑去,第一个黑影又站了会,走进房中。
  朱敏拼命把手指塞在嘴中,身子抖得如筛糠一般。不会看错的,那是君仰峰和白翩翩。颤栗间,一种更为毛骨悚然的异觉从身后传来,她慢慢地扭过头。“该死的!”她听到一声低咒,眼前掠过一阵风,脖颈发凉,还没看清怎么一回事,身子一侧,她跌进了一团无边的黑暗之中。
  “还有什么事?”
  碧儿喝完粥,刚刚洗漱好,正想上床,又听到轻轻的抠门声,以为是朱敏又来了。
  拉开门,她呆住了,韩江流站在廊下。她眨了眨眼,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韩江流,不是梦。“你。。。。。。怎么来了?”
  “把自己穿暖点,我们出去说。”韩江流的声音低哑,颤抖,像是特别紧张。
  碧儿只是迟疑了那么一下,返回身,熄了灯,拿起屏风上的狐裘,就出来了。
  夜深寒重,他牵着她的手,放轻脚步,七拐八拐,来到后园,轻轻打开让下人采买进出的角门,一匹马系在门外。韩江流把碧儿抱上马,然后自己跃上马,飞速而去。
  碧儿冷得直往韩江流怀中缩,只听到风在耳边呼啸,韩江流的心跳声很急。马在一个僻静的小巷中缓缓停下,韩江流抱下碧儿,走进一家小院。厢房里燃着火盆,碧儿伸出手,哄着手,询问地看向韩江流。“怎么了,韩江流?”
  韩江流手握成拳,全身绷得象一张弓,忐忑不安地看着她,“妹妹,我今天是鼓起十二分的勇气,抛开了礼义廉耻,甚至见不得人的像盗贼般翻墙越壁,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真的。。。。。。喜欢我吗?”
  碧儿很诚实地点了头,“可是,韩江流。。。。。。”
  未出口的话被他的唇掩盖住了,粘住她的唇舌,狂烈的倾诉他的喜悦和爱怜。碧儿感到脸颊一湿,韩江流哭了。
  “妹妹。。。。。。”他沙哑着嗓音,埋首在她秀发之中,“我以为你喜欢上了问天,心中一直矛盾着、犹豫着,不敢再喜欢你。你没有,你喜欢的人是我。”
  她眨眨眼,叹了口气,“可是我不能喜欢你。”
  “为什么?”他凝神看着她。
  “你有婚约,六日后就要成亲了。”她委屈地撅着嘴,“你也不是好人,有了婚约,还对我这么好。”
  “那个婚约是陆老板报复爹爹,吞没四海钱庄的一个阴谋,是个家丑,不是真的。”他搂紧她,抱她在膝上,吻着她瞪得大大的眼睛,把四海钱庄与陆家当铺之间的过节细细说了一通,“我不是玩弄别人的人,哎,在没认识 之前,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娘子就行了,不会想太多。可是遇到你之后,突然发觉心不听自己的话。即使现在真的有婚约,我也要做个男人。妹妹,不要回梦里,我喜欢你,嫁给我,好吗?”他抖着手,从怀中取出一个戒指,“你说过,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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