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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雪纷飞(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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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终成梦(一)
此文慢热,尽量贴近历史.还请多多支持.
我,李桐雅,幸福并快乐的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22年。我对所有人都笑脸相迎,倾心以待,除了18岁~60岁之间的男人,当然,这不包括我爸和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谈过N场恋爱,但都以失败告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发现在男人身上我找不到安全感。记得一个对我非常好的男朋友在听完我的“分手分析报告”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心理不正常”然后就红着眼睛走了。
我曾经也奢望过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爱情,但残忍的现实告诉我那样的爱情即使存在也是以烟花的形式绽放……瞬间的美丽。
当我午夜独自在酒吧买醉,看见某位大叔级人物对“吧女”动手动脚的时候我会微笑着对自己说“看,这就是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下半生的男人”。
从此,我开始迷恋小说,疯狂迷恋小说,因为我想要的爱情只有小说里才有。
这家贵宾坊酒吧是我每星期都来报道的地方,老板是我哥的朋友,叫丁莉。我叫她丁姐,她和我极投缘,记得第一次来这是我哥为了庆祝我高考结束,顺利告别三年的地狱式训练而带我来彻底发泄一下。
那天我没喝多少就醉了,丁姐照顾的很是周到。本来我对她没什么好印象,认为成天泡在这种地方的都不是什么正而八经的好人。但逐渐接触我发现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她年轻时候也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刚刚高中毕业便爱上了个男人,被甜言蜜语骗的唏哩哗啦。最后分手了还怀了人家的孩子。她父母嫌丢人逼她打掉,她一气之下从家里跑了出来。
她一直认为那男人会回来找她,没有钱却又想把孩子生下来,没办法,为了生养孩子去KTV做了“公主”,就是贵式服务,人家坐着你站着。人家唱着你候着。赚了三个月钱后回家待产,生完孩子没3个月就继续找夜店上班,而那个男人却自此杳无音训。独自打拼了4年,开了这家酒吧。
直到现在她还是一个人带孩子,很不容易的一个女人。
听我哥说她年轻的时候很美,很清纯的那种美,和现在截然不同,现在也美,但是是妖娆的美。
我没事的时候喜欢来她这里坐坐,聊聊天。她是个很爽快的女人,美丽妖娆又透着股干练劲,很多人喜欢她,可她却不打算再嫁。她说她的心死了,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心情好的时候喜欢喝她亲手调的酒,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配着这里喧嚣的气氛会有一种别样的心情,就好像众人皆醉我独醒。
心情不好的时候开瓶烈酒,一杯一杯的灌自己。直到把自己灌得不醒人世,再由丁姐给我收拾烂摊子。
我们就这样成了忘年交,她比我大10岁,常说看见我就好象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可能是怕我犯和她当年同样的错吧,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给我灌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思想。
“唉,看你后面的那个蓝衬衫的大肚子。那家伙儿子比你小不了几岁,看他身上挂着的那个女的,比你大两岁。她老婆我见过,挺温柔的女人,去年他老婆生日在我这包的场,这男的给她过的。看着挺恩爱的夫妻,一转头就又抱一个。看着没?男的都这样,人前像个人,人后像头狼。”
丁姐盯着我右后方的位置猛给我递眼色叫我回头看。汗!她又找到给我上思想课的反面教材了。
这两年她都这样,就怕我步她的后尘最后伤到自己,逮着机会就给我猛上课。弄的我现在对男人刀枪不入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男的手正在他身上的女人身上“周游”。那女的简直就是直接挂在他身上的,就好象挂了件衣服,真经典!那男人一抬头,正对上了我的目光,看见了我正看着他,马上把手从那女人腰上拿了下来,顺势把粘在他身上的女人拉了下去,笑嘻嘻的向我们走过来。
“丁莉,最近我来了好多次,怎么总不见你呀?你这大忙人忙什么呢?”他边和丁姐打招呼边用那小咪咪眼打量我。
丁姐笑看着他:“瞧王总您说的,我能忙什么啊?瞎忙呗”丁姐也看出他那眼神不对,刚想找机会拉我走就看见他那爪子冲我肩膀拍了过来“这丫头新来的?”
我就见不得男人的手不老实,一下把他手从我肩上甩了下去。丁姐赶忙打圆场:“她可不是那种女孩,是我店里的客人。她哥经常带她来我这照顾生意。”
那姓王的听见我是客人讪讪的笑了下,道:“脾气挺大呀!呵呵,多大了?”
我见他还不依不饶的,白了他一眼,冲他笑得那叫一个鄙夷,道:“叔叔,我今年22。”
丁姐见我生气了而那王总也没离开的意思,开口道:“王总,来,您坐下我们聊。”又看向我道:“小雅,你哥说来接你,是不是快到了?你去门口看看,把衣服穿好,外面凉。”边说边冲我皱眉。
“恩,知道了,我去看看。”我冲丁姐使了个眼色就急急的往外走去。
我出了酒吧,发现店门口等客的出租车都不在,想是今天客人多吧。看看周围没什么人索性顺着路边往前走走,顺便散散身上的酒气。刚走了几分钟,旁边停下了一辆黑色BMW,车门打开,一看下来的人我心就凉了半截。正是刚才那个王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前尘往事终成梦(二)
“小丫头,去哪啊?我送你回去吧。”
我心想我用你送?黄鼠狼给鸡拜年怕是没安好心吧,看着他冷冷道:“不用了,我哥马上到了,刚通了电话,在路上了。”
他眉毛一抬:“哦?你看你一个小姑娘,这么晚了,一人在路上走也不安全,我陪你等等你哥吧。”
我心一想,他是根本没信我的话。算了,给哥哥打个电话吧,手伸进衣服兜里拿电话。
糟了,刚才穿衣服穿得太急电话可能掉出去了。怎么办呀!这路边也没个人。
正急着,斜眼瞥见他正盯着我,稳了闻情绪,道:“不用了。”说着转头就走。
他看见我刚才手伸进衣兜里找东西半天没找到,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动作也放肆了起来。见我转身欲走,扭头追了上来,一手拉住我胳膊,笑道:“别急着走啊,不是等你哥么?怎么了?”
我急了,想当年初中的时候我也学过几年跆拳道,倒不用怕他什么,最起码还不至于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再说这街上虽说晚上这个时间车少,也不至于没有车,量他也不敢乱来。心里这么想着,也就不那么怕了,甩开他的手,回头冲他大喊:“你干什么?我认识你么?用得着你献殷勤么?没事干一边凉快去,我没空和你在这浪费口水。”
他见我冲他大吼,也不怒,轻笑一声:“哟!还挺厉害,呵呵,别生那么大气,我没别的意思,这外面也挺冷的,要不咱们车里坐坐。”
看他笑得一脸诌媚样我就觉得恶心,怎么脸皮就那么厚呢!他这功力怕还真不是一年两年能练出来的。
从我15岁起这样的事我就经常遇到,上中学那会儿晚上补课,8点才放学,天都黑了。我家离学校比较近,而且一起放学的学生也多,一路上都能看见学生和学生家长,所以家里人也放心让我自己回家。不过也总有那不长眼的上来和我搭话,一般都是和我差不多大的,我也从来不怕他们,骂不走就打走。这么多年了别的没练会,骂人的嘴皮子工夫倒是越见厉害了。
我看向他,皱眉道:“用不着你,离我远点。少跟着我。”说完转身大步向前走去,越走越快,走几步就变小跑了。
他也从后面追了上来,依旧笑:“走那么急呢?”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么,你不追我我能跑?输人不输阵呀,要是真叫他看出来我怕了他,怕就更走不了了。一回身,他已走到了我身边,见我突一回身差点没撞我身上。
回身时,正好看见远处有车向我这儿开了过来,有救了,顿时气势大增,我大喊:“你干嘛呀,叫你别跟着我你听不见是怎么的?耳朵里面塞驴毛了还是耳朵有病啊?耳朵要是有毛病你去医院啊,总这么跟着我算怎么回事?”
他见我一再的侮辱他也忍不下去了,面露狞色,抬手就作势要打我。
我等的就是这时候,路边有人打架只要有车路过就得减速看看,没办法,人人都爱八卦不是么!只要减速我就能叫到人了。正想着他手就朝我脸上落了过来,我向左一闪,他手扑了个空,我顺势将他扑空的手向前一拉,本想拉他个狗啃屎,谁知道他那么重,而且我晚上也喝了不少酒,根本发挥不了平时的状态。
若是就这么硬碰硬我肯定吃亏。越想越慌,看了一眼刚才那辆车,就快近了。稳了稳心神,告戒自己不能硬来,只能躲着他的拳头。
真TNND不是男人,打女人。我一边拦着他一边后退,嘴里还玩命的大呼“救命”。
他估计是没料到我会大喊,便想往前来抓我的胳膊再来捂我的嘴。我急急后退,一不留神踩到了路边花坛,往后一仰便要倒去。
“怎么回事!”
原来是刚才那辆车的司机听见我呼救下车来看情况,听到那那司机的喊声,姓王的慌了,赶紧松开了抓着我胳膊的手,我没借到他的力,一个重心不稳,急急的向后摔去。
“砰”一声闷响,眼前一黑。痛,好痛。完了定是后脑撞到花坛的石头上了。
晕忽忽的听见那王八蛋说:“没什么,这一个酒店小姐,刚陪我喝点酒,嫌钱给的不够,呵呵。”
感觉有车开走的声音,有人过来扶我起来,我心想完了,定是那司机走了。我急着想喊,却觉着身体根本不受我控制。
所以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是可以挖掘的,这话一点都没错。要是放在平时,头这么痛我一准儿晕过去了,可是现在这状况我还在告诉自己不能晕啊,晕了就全完了。
凭着最后一点执念,缓缓睁开眼睛,还好,不是王八蛋,是好心司机。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前面……贵宾坊……找老板”八个字就彻底睁不开眼睛了。
恍惚间觉得周围乱做一团,应该是我伤的不轻吧。
还听见好多人哭,不对呀,酒吧就丁姐认识我啊。怎么有这么多哭的声音?
过了很久,周围安静下来了,觉得身体好轻,头不疼了。慢慢睁开眼睛,在病房里,妈妈在身边看着我,和我讲话。我冲她笑笑,她不理我,还一直掉眼泪!我伸出手帮她擦眼泪,手却透过了她的身体。
???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我回神一看,床上躺着另一个我,面无血色,嘴唇泛白。旁边还有个白大褂在和妈妈说着什么,我想听,却听不清。
大概听明白了几句话“头部受伤严重,醒来几率不大。常和她说说话应该听的见,对恢复也许会有点效果。”说完白大褂出去了,妈妈哭的更伤心了。我怎么喊她也听不见,我一急,又没知觉了。
恍惚间似乎听见有一个女人在撕心裂肺的哭,那声音,好悲伤。不知为何,心好痛,痛得我喘不过气来。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被抽离。
“……好多话还没对你讲。告诉我,来生在哪儿等你……”
魂回大清几多折(一)
不知睡了多久,潜意识觉得浑身酸麻,头也不似清醒。最近睡眠质量是越来越差了,不想睁开眼睛,好累啊,再睡会吧。翻个身,换个姿势继续睡。
“格格,格格?你醒了吗?”突然一阵尖叫把我叫醒。
咯咯什么啊?大清早的。拿起被子把头盖住。
“格格,你醒了。”真是烦什么来什么,越想睡身边就越吵。
“你别叫了行不行?我再睡会,大清早的你叫的什么个劲啊?”我这人有起床气,我要是睡觉睡到自然醒那一天心情都好,看着谁都笑呵呵,要是我没睡好觉我就觉得周围的人都欠我二百块钱似的。
“格格我马上通知老太君去。”隔空飘来了这么句话,接着就听见两声门响。
我估计着这回人应该走了,能好好睡会了。
刚眯一下,心里想着刚才那孩子说的那两句话,不对啊,什么咯咯?她怎么了?那声音我没听过啊,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找老太君?老太君是谁?越想越不对,想不明白,睡意也跑了,索性起床吧。
刚一睁眼睛,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使劲揉揉眼睛,脑袋“嗡”一声。不对,这绝不是我的大学宿舍,这床不对,这被子不对,这还有床幔。
什么都不对,周围没有一样我熟悉的东西。这是怎么了?这是哪?这比我那宿舍里的东西可高级太多了。
我正想着,突然门开了,好多脚步声向我这边过来,呼一下,床幔被人拉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憔悴的妇人的脸。
这妇人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很是憔悴,但是身上仍散发出一种不容侵犯的气势。妇人见我一直打量她一把把我拥入怀里。
这老妇人的穿戴完全不是我所熟悉的类型。我挣扎着从她怀里出来,深呼吸,刚才被她抱的太紧了。再看她,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是谁?她怎么了?
这是哪?
头好痛,抬起手按按头部,不对,这手怎么这么小?
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可是又那么真实。那妇人看我这样子又欲伸手抱我,我赶忙往回缩了一下。
妇人见我这般惶恐的样子,问道:“雅儿,头还痛吗?”
我只看着她并不答话。妇人急着冲身边的小女孩大喊:“快叫太医来给看看。”
太医?这都是怎么回事?我使劲揉揉眼睛,干脆狠心咬了下舌头,疼!这不是在梦里。那这是哪?
身边人的穿戴怎么都像电视剧里似的?我努力回想之前的事,对,我遇到色魔了,然后摔到头了。再然后……
在我正努力想搞清状况时,有人拿起我的手并盖上了条帕子,一个老者已将手搭在我的手腕处。
我细细打量起那老者,头梳长辫并且头顶光亮,花白胡子,一身灰布长衫。我记得这好像是清朝男人的打扮。
随后那老者和贵妇言语了几句便出去了。老者走后妇人又坐回到我身边,一脸的关切,问道:“这是怎么了?想吃东西吗?”
我怔楞的点点头,我的确饿了。
“春兰,快,去给格格备膳。要清淡些的,格格刚醒过来不能沾油腻。”那老太君积极的帮我张罗膳食。而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们忙活。
那妇人拉着我的手:“雅儿,以后可不准再这般顽皮了,也不准再一个人溜出府玩。这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差错我可怎么和你故去的额娘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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