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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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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长峰从椅子上站起来,清晰而缓慢的脚步声想起,冯伊莲觉得,那“梆梆”的节奏仿佛沉沉地敲在她的胸口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魏长峰的手臂搭在冯伊莲椅子的扶手上,几乎将她半抱在怀里,绵绵不绝的温热气息打在她的颈侧,冯伊莲觉得自己的心跳激烈的让她快不能承受了,他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据我所知,冯伊莲女士不喜欢热心肠,她最欣赏的就是无利不起早,我很好奇,这一会,又有什么东西引起了她的兴趣呢?”
  魏长峰是个冷漠刚硬的人,他从来都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却陡然做出这样的姿态。
  一度,冯伊莲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思维都僵硬了,然后所有的绮思散去,她的脸上渐渐地拢上了一层寒霜,她似哭似笑地声音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响起,然后声音戛然而止,她猛地站起来,惨烈的尖叫了一声,泪如雨下,“魏长峰,你说说我还能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但凡你能对我多笑一点,还有什么能让我感兴趣;你为什么要对我冷冰冰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刻薄,我为什么就捂不化你的心呢?你为什么要对自己弟弟的女人恋恋不忘呢?”
  魏长峰身体陡然一僵,眼睛里似乎射出了万丈寒光,她扯着冯伊莲的头发迫使她站起来,冯伊莲惨叫了两声,开始嚎哭起来,魏长峰目光森冷地看着她,良久,他突然疲惫地松开她,“我们离婚吧。”
  魏长峰转身离开,冯伊莲突然大叫,“你不是向那个小田螺打听蔡小元的去向吗,何须去问一个话都说不了的残废,来求我我来告诉啊。”声音轻飘上挑,仿佛突然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依仗,“只要你好好对我,哪怕只用你对蔡小元一半的眷恋来对我,哪怕你想娶几个姨太太,在外面养几个情人都无所谓,我求的不多,真的不多。。。。。。”魏长林扬长而去。
  冯伊莲痴痴地看着魏长峰消失的地方,无声泪流,良久,她嘶嘶地笑了几声,轻声地呢喃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驻沪军基地
  廖恒报告完了自己查到的内容,魏长峰道,“方鸣宇、傅定祎、沈林几乎在同一时间消失在申城,傅定祎那天之后就没在申城出现,当时方鸣宇带走的那个人确实头上受了很严重的伤,而沈林确实因为头部受伤而失忆了,看来极有可能,沈林就是当初被方鸣宇带走的那个奄奄一息的人,先不管她是怎么活过来的,得弄清楚,沈林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你去办吧。
  “等等,让我想想。当时有一具尸体已经腐烂的无法辨认体貌的女尸,有两具女尸被炸得面目全非,那句腐烂的尸体乃中毒所致,她中毒应该是在爆炸之前,那么她就不可能是那个黑衣人了,还有那个老年女尸被证明是白廉的太太乔氏,她也不可能是神秘人。
  “当时将那个身上中了两枪,后背和头部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女尸定义为神秘黑衣人了,为了安抚父亲和白凯西,我们急于界定了那个女尸的身份,而且那个逃出门外的血人身上中了很多枪,离死只差一步了,所以我们直接忽略了她。如今想来,疑点重重,你去查查看,那几栋公寓的老板和客人被赶出来之前,有没注意到跟在白廉身边的到底有哪些人,有没有沈林。”廖恒大吃一惊,“军长,你是说沈林她。。。。。。”魏长峰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第二天上午,廖恒向魏长峰报告,“军长,问清楚了,老板未被赶出去之前,白廉一行人一共是两男三女,女人中除了白太太乔氏之外,另外两个都是青年女子,我去查了档案,中毒的女尸和中枪的女尸都是三十左右的青年女子,和公寓老板描述的相符,可惜她们的尸体已经焚毁了,不然应该能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魏长峰沉吟,“现在看来,沈林是黑衣人的几率已经有一半了。”
  是夜,一间牢房里,魏长峰对着铁栅栏后面靠墙坐着、一动不动的人说,“沈林的生死,你在乎吗?”那人无动于衷,魏长峰挑眉叹气,“同僚一场,我其实很佩服你的头脑和能力,真不想耍这种下作的手段来逼你就范,你好好考虑一下,四天后给我答复。
  傅公馆
  傅定祎的一句话让傅公馆的人夜不安寝——他要带着阿林出去住。
  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直接原因其实是阿林怂恿了安良和安时出去玩,可是傅定祎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精挑细选了四个家人轮流看着阿林,不让她走出傅公馆一步,也不让她做危险的事,可是那四个人呢?被傅太太和傅二嫂随意地调开了。在傅定祎看来,这才是沈林出事的根本原因。
  最终,傅定祎还是没有带着阿林搬出去,看着阿林的四个下人被辞退了,包括满姐在内的、傅二嫂从娘家带来的三个下人也被撵了出去,本来傅定祎还想让傅二嫂滚回娘家去,傅先生劝他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就是给阿林树敌,以后贻害无穷,他这才放过了傅二嫂。
  傅定祎自己也觉得无奈,住在外面没有不友好的人在周围,阿林会自由随意许多,可是外面太不安全了,在傅公馆,除了下人、护院、保镖,还有职业军人,至少里三层外三层都有人守着。
  在外面呢,他要指望谁来保护阿林?傅六公子的名头说起来威风,多少也算干出来一番事业,若真要让谁给他找一个既能照顾人又能保护人的专业人士来,他那帮狐朋狗友是一点用也没有。他能让海明月歌舞厅的下属蔡长更从员工中挑几个身价清白、老实可靠、无不良生活习惯作风、没有拖后腿的、有眼力价儿的人出来好好培训培训,等阿林出院后让他们守着阿林。
  住院的日子有些无聊,喻舒静一有时间就过来跟阿林说话,给她讲故事。这天,讲得累了,像往常一样,她带着阿林出去散步,何一东正好也来了,几个人便一边走一边聊,草地上有人在弹钢琴,阿林立刻被吸引住了——看不见东西以后,她对音乐突然变得特别感兴趣,喻舒静笑着让人搬来一张椅子,让阿林坐在琴师的旁边听着。
  喻舒静站在一旁看着,脸上带着如春风般的浅浅笑容,何一东心中莫名的有些怪异感,随着她的目光看着阿林悬空不停地有节奏地舞动的手指,再一细看,她的手指移动跳跃的方位和频率跟那个琴师一样,他耸耸眉问道,“阿林以前应该会弹钢琴的吧,看她那么投入。”
  喻舒静笑了一下,“阿林啊,她是上天的宠儿,无论什么东西她一学就会,不但会钢琴、小提琴,还有那些传统乐器,笛萧琴筝,她没有不会的,可是她很低调,不喜欢表现,知道的人也就寥寥几个。”何一东笑,“看来阿林有此遭遇是天妒英才拉。”喻舒静沉默下来,气氛正有些凝滞,突然啪啪啪几声枪响,人群里尖叫声四起,人们纷纷四散逃命。
  喻舒静被何一东扑在身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心里一阵阵地发慌,从地上爬起来,她看见阿林一动不动地在小凳子上坐着,眼神有些涣散,左脸和左边的衣服上满是鲜血,而她身边的那个琴师满身是血地倒在钢琴上脸朝着阿林,似乎在死死地盯着阿林,喻舒静颤抖着轻轻叫了一声,“阿林。”
  阿林回到神来,转头看着喻舒静,手指着趴在琴键上的琴师的尸体,“舒静姐姐,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说着哇地一声吐了出来,阿林不停地呕着,似乎将胃都要呕出来,吐无可吐的时候,还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黄水,等到不呕的时候,她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唇上完全没有的血色,委屈地说着,“舒静姐姐,我害怕,我要阿哥。。。。。。”喻舒静连忙抱住她,“阿林别怕,舒静姐姐保护你,阿哥一会儿就来了。”然后向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何一东急叫道,“何先生,快来帮我把阿林带回去,她被吓着了。”
  回到病房没多久,阿林开始发高烧,陷入梦靥里,她不停地在惨叫,叫声整个医院里的人都能听到了。两天两夜,阿林醒过来了,她眼睛可以再看见了,却像是被吓得蒙住了,眼神发直,完全不知道说话。
  一个礼拜过去了,阿林依然是呆呆傻傻的,不看人,也不说话。医生说,阿林在试图封闭与外界的沟通,有自闭症的倾向,家人一定要好好陪着她、开导她,这样才有望恢复。
  是夜,一间公寓里,一个帽檐拉得很低的男子压着声音大发雷霆,一个样貌普通的中年男子恭敬地对着他,脸上直冒冷汗,“老板,实在是意料之外的情况,谁能想到竟然有人杀人呢。。。。。。”魏长峰不耐烦,“暂时不要再动手了,吩咐你的人不要出去乱晃,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某间酒店的房间里,一个男子摸着自己的下巴摇摇头,颇觉滑稽的一笑,“看来刺激过头了。”他对面的女人无不焦虑地问,“万一她一辈子就这样了怎么办?”男子收了笑影,摇摇头,“医生不是说了,她这只是自我保护,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嗯,看来得慢慢来,不能再操之过急了。”
  男子意味深长地问,“我真不明白,这件事你为什么瞒着你丈夫,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泄露了自己对爱这个词的轻忽和蔑视,“就算他漠视你,你也要尽一切所能为他打算吗?为此,你不惜私下里跟他父亲合作,窃取他的机密,如今怎么如此绝情了。”女子心中深恨,纤手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脸上却立刻露出妩媚撩人的表情,她挪了挪臀部,丰满的胸部似碰非碰地贴着男子的右手肘,娇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我如今另有所爱了,不行吗?”男子漠然地瞥了她一眼,“出来的太久了,我必须回去了,你好好盯着沈林。”
  女人闻言娇腻地从嗓子里“嗯”了一长声,“那个破地方,你说句话都没人听,有什么好回的!”男子站起身,勾勾左边的嘴角,“以前没人听,不代表以后没人听,我的这场“病”养得太久了,是时候痊愈了。”
  女人若有所思,“你这样胸有成竹,暗地里似乎做了什么安排?”男人冷冷地看她,“女人,只有站在合适的位置、做恰当的事才讨人喜欢,按我说的做,你丈夫也许能看上你的好。”他两指端着她的下巴,轻轻袅袅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别忘了我父亲是做什么的,我可是有家学渊源的,我不是你丈夫,连你做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林的情况果然有了好转,虽然不像之前那样调皮爱动,时不时地就爱发呆,有时候对人也爱理不理的,总算是有了笑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晚了,俺和一个女地一块逛街去了,腿儿都要遛细了,回来刚吃完饭,就更新了,见谅见谅

  ☆、心狠手辣

  从阿林在医院出了事之后,傅定祎本来打算立刻将她接回傅公馆。
  傅二嫂当时已经不在傅公馆了。当时,傅定祎虽然没有强逼傅二嫂回娘家去,却开始打压傅二嫂在外面入股的几个铺子,虽然顾忌傅六公子生意场上无所顾忌的名声,为了自己的身家财产,还是有人张着胆子求到傅六少跟前,求他高抬贵手,放过他们的小本生意,傅六少就说,只要让傅二嫂撤股,决不再为难。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傅家的二儿媳得罪了他啊,这个消息一传出,所有人对傅二嫂都避而远之啊。
  傅二嫂还算幸运,她和嫡亲哥哥的感情非常好,她哥哥一听说傅定祎将自家妹子欺负到人避如蛇蝎的地步,这还得了,又是商战、又是口水战,傅定祎就是这么狠,完全不卖他的帐,他联合傅二嫂娘家的那几个庶子,愣是让傅二嫂的哥哥在商场上一败涂地之后,在家族企业里又被夺了权,有傅二嫂这样一个妹妹,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虽然事后傅定祎送给他二哥傅定祥一家非常赚钱的烟草行,表明他不是针对自己的亲二哥,只是不能与傅二嫂相容,收了铺子,傅定祥还是带着妻子儿女搬了出去,傅定祎和他的二哥是不可能再亲密无间了——虽然他们本来就没有亲密无间过。
  傅先生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到,他的这个幺子真是被宠得太过了,他敲着拐棍痛心疾首地怒斥,“孽子啊、孽子,对你亲哥哥的妻子,你的亲嫂子的娘家竟然如此赶尽杀绝、不留余地,心狠手辣、不念手足之情,谁还敢和你做生意,你以后要墙倒众人推的啊,我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啊,生出你这么一个孽障。。。。。。”
  傅太太亦痛心疾首地指责,“你二嫂做了什么,你就这样对她,他是你二哥的妻子,是你侄子的亲娘,她娘家也跟傅家是世交,她的父母兄弟也是看着你长大的,都是你的长辈,多少年才经营下来的交情,就这样被你毁了,这满城的人要怎么看我们啊,你要我们的子孙后代怎么在这申城里立足啊。。。。。。傅家是容不下你了,你搬出去吧。”
  本来一直无动于衷的傅定祎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有这样义正言辞的申斥,向来眼里只有贵族名门、华衣美服、精致饮食、高尚生活、超然姿态这类字眼的母亲突然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道理,真是令他刮目相看啊。
  傅定祎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跟傅太太一张床睡了几十年的傅先生却将她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傅定祎在恋爱上的过分早熟,让他没有像正常的小孩子一样,与父母培养出难以割舍的亲情,亲子关系多少有些生疏,表现出来就很冷漠。在傅太太看来,这个小儿子从来没有和她一条心过,小时候他和爸爸更亲近,甚至和那两个老贱人也比和她关系好,长大了一些却一门心思都扑在了鲁瑶身上,为了鲁瑶,抛家弃母、离家出走,现在又为了一个傻子,完全地不管不顾了。
  沈林出事,她也支走了两个下人,看到傅二嫂的下场,她真的心怯了、也心寒了。对这个小儿子,她不想再报什么期望了。
  傅先生为了一家人安宁,还是顺着傅太太的意思,让傅定祎搬出去了。傅定祎闵陈区小别墅
  喻舒静得知消息,立刻赶了过来,“阿林的安全,你打算怎么办?”傅定祎自己也觉得一筹莫展,烦躁地搓了搓头发,看到在窗户边安安静静画画的阿林,心情莫名地就平复了,“我物色了几个人,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可用。我根本不知道是谁要对阿林不利,也不知道该防着谁。”
  喻舒静眼神似有若无地瞧了一眼阿林,轻柔地像春风,她后背往椅子略靠了靠,舒出一口气,低着头,“你那个二嫂我见过,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阿林在傅公馆里住着,早晚会出事的,让我做的话,我不但要折断她的手脚,还要让她再无翻身之力,”她顿了一下,眼睛似浅实深,“不过,我不会明目张胆地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一旦将别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阿林可能更危险了。”这已经是很直接的指责了。
  傅定祎不以为意,“哦?你会怎么做?”喻舒静平静地看着他,“人心最是善变,我只需要用几个小手段让你那二嫂与你二哥和她的娘家人彻底离了心就好,根本用不着与所有人为敌。”还是那张很温婉恬静、娴雅从容的面孔,傅定祎恍然觉得自己不认识她了,她是本来就这样,还是让命运折磨的心性大变?
  喻舒静看着傅定祎愣怔的表情,“你也不要少见多怪,内宅妇人的阴私手段层出不穷,这不过是个小意思,你从傅公馆里搬出来,想必你母亲没少推波助澜吧!”傅定祎诧然,喻舒静接着说,“你了解你母亲吗?”他皱眉,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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