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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滺滺潋卿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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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当我看到躺在武大郎身边那个奄奄一息,双目紧闭,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林靖风时,我的胸口一下子空了,那里有一样东西被人瞬间抽离。
  
  “靖风——”
  
  听到我的叫唤,林靖风紧闭的双目动了动,艰难地睁开来,看到我没事,伸出手来想来抓我的手,嘴角一扯似想给我一个笑容,却牵扯到伤口,一声低吟出口。“无水,你没事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抓住他伸出来的手,眼泪夺眶而出。
  
  “不哭,不哭,我只是百日散发作了而已,没事的,调养下就会没事的啊……”他的声音已经很微弱,我几乎要抵在他的嘴边才能勉强听清楚。百日散,百日散!我竟然忘了他身中百日散之毒,没每百日必须用风万里的真气将毒素从体内逼出,我竟然没想到,他已到百日之期!
  
  感觉到颈间一阵暖意,却是林靖风伸手用他所剩不多的内力将我的穴道封住不让更多的血流出来,嘴角喃喃动着,我赶紧低头,却听他说:“对不起,还是让你受伤了……”我哽咽着用力摇摇头。
  
  “小心!”随着武大郎一声急喝,武二郎却已应声倒下来,他的胸口深深地插着一把匕首!事发突然,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头望去却是那一群黑衣人中竟还有一人活着,武大郎提脚将脚下的剑踢起,直刺向黑衣人,黑衣人呜呼一声倒地身亡。
  
  “二郎!”而倒在地上的武二郎也失去了知觉,直直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靖风!”我还未从惊变中回过身来,林靖风一直紧握着我的手却一松,直直地落到了地上。




芷沂·七日

作者有话要说:某叶子很悲催的说 此章还是小白风
于是很悲催的想 再这么下去 咋米虐尼····
此章涉及的两个游戏 其实是在古代算是很高雅的 但是被某人偶写残了
话唠的某叶子不废话了··
亲们看文文 鲜花 转头 臭鸡蛋都欢迎~~~哩哩啦啦
  越接近西域气候就越干燥,马车外狂风阵阵,还夹杂着铺天盖地的黄沙。车窗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我可不想喝口茶还吐出几粒沙子。狭小的车内让我很无力,可是外头一成不变的沙地石窟更让我无力,一路下来,早就失去趴窗户的乐趣了。
  
  自从我对外头的西域风光失去兴趣之后,凤皇的心情好像一直都很好,甚至还变着法的给我找乐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找的乐子都是那么费脑子的?
  
  头两天他拿出一个棋盘说要对弈,我很诚实的告诉他我不会。明明我是一脸拒绝的表情,为什么他还会兴致勃勃地说要教我?两天的折磨,让我恨不得砸了棋盘再掐死他,好好的几个小石子你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凤皇也终于意识到围棋这种高雅的娱乐不适合我,叹着气连说了三遍孺子不可教也,表情极其失望地收好了棋盘,看得我在一旁直磨牙。
  
  不过总算不用学了,我很大度地不打算跟他计较。凤皇用手托着头,我偷瞟了几眼,心里肯定的认为他在想下一个折腾我的计划了。
  
  第三日我们的马车遇到了一个送货的队伍,凤皇下车去问路,我躲在车里嗑瓜子,带来的干货快吃了一半了,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古刹教,不知道西域这边有没有卖瓜子。正胡思乱想,凤皇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羊皮袋子冲我晃,我眼睛一亮,立刻扑上去,差点把他撞到车外头。
  
  打开盖子,一股甜甜的果酒香气顿时溢满整个车厢。凤皇说外头是从西域赶往中原的货队,这酒是顺便买的。
  
  我问他这是什么酒,他说这是荧草葡萄酒。一听我就乐了,这可是好东西,怪不得凤皇会献宝似的在我眼前晃,撅起嘴就想偷喝,被凤皇一个爆栗子给阻止了。
  
  我委屈地摸摸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把羊皮袋子拿了回去,敢怒不敢言:“凤皇……”声音嗲得连我自己都起了一层疙瘩。
  
  凤皇不为所动,凉凉地说:“这酒烈着呢,伤身。”
  
  那你买回来做什么,逗我玩啊!我在心中大吼,不过没敢吼出声。
  
  凤皇睨我一眼,笑得饶有兴味,我一个哆嗦之后,见他在桌上摆了两个夜光小酒杯,笑眯眯地对我说:“傻瓜,要是对着羊皮袋子喝不就糟蹋了,该这么喝。”
  
  一注细流缓缓溢满酒杯,原本发着黄光的杯子透出绿莹莹的水波,一闪一闪的波光煞是好看。凤皇拿起杯子往我眼前晃,看得我眼都直了。
  
  “芷沂,想喝吗?”凤皇笑得一脸无害。
  
  我脑袋一晕,傻傻地点头。
  
  “这么好的酒就这么喝了怪可惜的,不如……”凤皇状似沉思,“我们来行酒令吧。”
  
  行酒令?我动起了小心思,隐约记得是输了才罚酒的,于是痛快的答应了。其实根本不用我故意,凤皇赢我是理所当然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我脑子开始晕了,摆摆手不想玩了,凤皇抱起晕晕乎乎的我,凑在我耳边,听不懂在说什么。我不想听了,钻进他怀里想睡,但是为什么凤皇老是动,不肯让我睡的架势。我被惹恼了,一把推开他,随便一靠,靠到一个软软的地方,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四日一早,我尝到了醉宿的恶果,脑袋又晕又涨,全身都是沉颠颠的感觉被大石头压着一般。抬起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光光的手臂,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奇怪。胸口有个毛茸茸的东西顶着,闷得难受,低头一看我一下子清醒了!
  
  我努力咬着拳头不让自己出声,可是为什么那个毛茸茸的东西不断的在蹭,为什么我全身未着半缕……
  
  毛茸茸醒了,睁着似醒非醒的凤眼对我笑,声音嘶哑低磁:“芷沂,你醒了。”说完扑上来对着我的脸猛亲一口,又闭上眼重新抱住我,一脸的满足,完全忽略掉了我惊恐到极致的眼神。
  
  “怎么,冷了?”凤皇扯过被子帮我掖好被角,“抖得这么厉害。”
  
  我听了欲哭无泪,凤皇眼珠一转,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凑到我已烫到不能再烫的耳朵边,嘴一张一合不时地碰到我的耳垂:“醉酒的芷沂好可爱,这么晚才看到我后悔了。”
  
  我羞得想躲进被子,被他拦下了。我赶紧闭上眼,努力回想昨晚干什么了,越想越头痛,而且为什么凤皇才睡醒就开始不老实了!终于,我尖叫了。
  
  之后凤皇一直孜孜不倦地想哄我喝酒,都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而他就以我不配合喝酒,拒绝告诉我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那晚就成了我人生中的一个谜。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但是看到凤皇满脸还想再体会一遍的表情,我想我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第六日在劝说我饮酒失败后,凤皇果然又想出了折腾我的法子。那玩意儿据凤皇说得是饱读诗书的人才能玩的,叫射覆,我说我没读过书不想玩。凤皇冷眼瞧了我一眼,说:“松木林不是有个无思量洞,能没读过书?不想玩可以,来喝酒,昨晚的葡萄酒还有些剩余。”我又说我不想喝,这次凤皇连说话都懒了,直接开题。想当然的我一直输一直输,输到最后我哇的一声哭了,凤皇吓了一跳,连忙过来哄我。
  
  我趴在他怀里哭得更大声了,乘机逃过那个让人作呕的射覆:“有你这样的嘛!不想玩偏拉着我,先是下棋,后来灌酒占我便宜,今天又玩什么猜谜。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来陪我找淡墨,就是想看我出丑折腾我!”
  
  凤皇一句话也不反驳,哄孩子一般地拍着我的背,替我顺气。我很不客气地把鼻涕眼泪全擦他身上,他也只是笑笑并不计较,还自觉地拿袖子帮我擦脸。
  
  我扭过头,打算跟他冷战,但只是我单方面的冷战。
  
  第七日,冷战依然继续。我坐在马车最角落,鼻子对着车顶子,把另一个当空气。凤皇连开了几次口,说到一半都又咽了下去,最后他也没再开口。马车里只留下车轱辘的行驶声。
  
  到了一个小镇子,车夫在外头说马不行了,是不是进镇子里的驿站换一匹。凤皇答应了,跟着车夫一起进镇子,我一个人留在车里瞪顶篷子。过了很久凤皇才会来,手上提着的两袋子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芷沂?”凤皇将其中一个袋子塞给我,我偷偷一掂,好像是……铜钱?
  
  我看着他从他那个袋子里抓出一把,果然是铜钱,摊到我跟前说:“今儿我们玩簸钱。”一听到玩,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顶篷子一声冷哼。
  
  “今儿这个不难,抓起铜钱往地上一扔,正面多就没事,少了就把钱给对方,一人一次。”说着他还真往地上扔了好大一把钱,又蹲着一个个的摊平数数,数了半天告诉我反面多了十枚,哭丧着脸把一堆铜钱塞进我的袋子里。
  
  看着鼓了好多的袋子,我有点犹豫了,在凤皇期待的眼神下小心翼翼地摸出三枚,再小心翼翼的往车上一扔,铜钱咕噜噜的滚了好远才倒下,二正一反,我乐了,笑颠颠地跑过去捡起来装进袋子里。
  
  就这样凤皇是一把一把的玩,我是三枚三枚的玩,小半天凤皇的袋子就空了。我拖着涨得满满的袋子,好不开心,钱是小事,赢就是大事了,特别还是在这种完败的情况下。
  
  凤皇坐到我边上,略带幽怨:“我全输了。”
  
  我骄傲地瞥了他一眼。
  
  凤皇把我抱到怀里,笑着说:“今儿换了匹马贴了好些钱,既然你赢了这么多就补了这空缺好了。”说着伸手来抢钱袋子。
  
  我哇哇叫着,两只手死命护着钱袋,嘴里大喊:“愿赌服输!做人要有赌品!”
  
  凤皇乐了,对着上空重重地叹了口气:“终于哄回来。”
  
  我低头数着铜板,随口说:“别以为我没看出来,只不过是顺着你罢了。”
  
  凤皇揉揉我的头,说:“是是是,云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计较。”
  
  靠在他肩上,我扑哧笑了,把铜板扔回袋子:“你出去这么久就是为了弄来这些?”
  
  “嗯。”凤皇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捏着,“镇上的银号太小了,才凑了一袋,我又设立个摊子,高价弄了另一袋。”
  
  “傻瓜。”我轻声笑骂着,抬起头我偷眼瞧,那个被我称为傻瓜的人笑得很幸福。
  
  第七日,我们到了古刹教前的灵石谷。听传闻此谷是入古刹的必经之路,谷内不了奇门遁甲阵,若无识路的人带,必定是有去无回。我悄悄问凤皇他认识路吗?凤皇也悄悄回答我他第一次来这里。
  
  我一听急了,大叫:“那我们怎么进去!”
  
  凤皇悠哉地遣回马车,让马夫去附近的城镇等着,回过身才对我说:“我已经派人早一步来这了,谷里头会有人来接应的。”
  
  我点点头,不说话了,跳着往谷里头瞅。白茫茫的一片,像是有山又不像山,像是有树又不像树,雾气缭绕地一看就是险境。再往前我也不敢去了,乖乖地回到凤皇身边坐下入定。
  
  等了好一会,谷里头出现了几个黑影,一晃一晃的,凤皇推推我让我起来。
  
  出谷里出来了三个人,我怎么觉得最前头的人好眼熟?看了半天,我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那个不是小包子嘛!虽然长高了,身上也不是那身乞丐装,但好歹算是一起浪迹江湖过的,不可能会认错。
  
  “小包子!”我上前几步,开口叫他。
  
  死小孩竟然不理我,直直地穿过我身边到了凤皇跟前,温和有礼:“濮阳公子。”
  
  凤皇也假模假样地回礼:“风少主。”
  
  “天色不早了,还请两位随我进教。”死小孩依旧是谈吐得体。
  
  凤皇微笑着点头,也是一派儒雅。
  
  看着两个做作的人,我沉默了。死小孩过来,又直直地走过我,凤皇也过来了,拉起我的手往前走,我看着他,暗想:果然还是凤皇好,那个死小孩!
  
  小包子给了我们两块黑绸布,让把眼睛蒙起来。我不乐意了,方才在谷门口望了一下,觉得里面肯定是别有一番洞天,蒙上眼睛那还怎么看!再看死小孩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架势,我更加是拒绝到底。
  
  凤皇上前,想替我绑绸带,我躲开,他一脸疑惑,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带了不会走路。
  
  凤皇忍住笑,说:“我会扶着你的,还是你不信我?”
  
  这个恶人总是这么咄咄逼人,不带就是不信,估计又改气一阵子了,妥协地让他绑了,刹那间我似乎看到死小孩的表情变了,但还没看清眼前就是一片黑。凤皇的手抓着我,紧紧的。
  
  慢慢地,我被凤皇拖着向前迈步,耳边传来死小孩的一声声指路,明明凤皇也是被蒙着眼的,就带着我稳稳地向前走。七绕八绕地不知到了哪里,听到死小孩说前面再过几个弯就到了,蒙眼走路很不好受,听到他这么说我很开心,也就不太介意他的冷漠了。
  
  像是一个转弯,脚下不知道被什么咯了一下,我一个重心不稳要跌倒,凤皇没料及,手就那么挣脱了。一双温软的手托住了我,是死小孩,我第一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芷沂?”凤皇在那边唤我。
  
  “我在这。”我朝顺着声音的方向伸手,却只是想瞎子般乱扑腾,温软的手扶起我的胳膊将我的手交到凤皇手中。
  
  凤皇的手心出汗了:“你怎么了?”
  
  “没事,脚咯了一下。”
  
  “嗯。”自后凤皇的手一直死死的握着我的。
  
  终于,死小孩又开口了,说古刹教到了。




芷沂·碧烟

作者有话要说:额···码字之前有好些话想说的···
但是码完···突然又全忘了··
于是···大家直接看文文吧
文文入V了 某叶子目前还处在震惊当中····
咳咳咳 很不要脸的说···文文V后 咱的码字速度大幅度下降···OMZ
但是某叶子会努力写好的 亲们要多多意见 哩哩啦啦
于是一堆废话之后 某叶子遁走 码字··这周任务很重呐···
  西域古刹;百年大教。
  
  想过千万种它的模样,神隐灵境也罢,恢宏庄严也罢,阴霾古韵也罢,总好过如此的禅林深山!
  
  一个魔教竟然像寺庙?我指着山顶坐落的一尊石雕如来巨佛问小包子。
  
  小包子极目远望前方,幽幽开口:“邪教沾不得佛光?”闻言我一滞,讪讪收手。
  
  凤皇笑着上前,握住我的手,声音空空响起:“何谓正何谓邪?都不过是世人信口而已。”
  
  小包子回头看着凤皇,迷茫的神情渐渐清明,忽地莞尔一笑,低低一句:“原本还替她担心,现在看来倒是多余了。”
  
  我看着变脸异常迅速的小包子,从一脸忧郁的天下无人知己之愁一下子转变到满面红光的普天皆我之兴,这一瞬,我惊愕地微微张开了嘴。凤皇好笑地看着我,抬手柔柔地帮我阖上嘴,声音温温软软:“人家都走了,还想傻站在这多久,嗯?”
  
  嗯?小包子走了?我推开挡在我面前的凤皇,向前百步的栈道口想必就是入口,小包子正一脸不耐地回望我们,我心中顿时懊恼了: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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