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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滺滺潋卿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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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是不知道我就是东门淡墨,而车上除我与叶儿外便无他人,我来个不承认,想他一初出茅庐的少年,心思未必如那些老江湖般老道。再看他,虽然一直拿剑对着我也只是恰到了点上,脸上也并无杀意,倒更像是一时的兴起!
  
  少年被我这么一说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又将火把子拿近了在我脸上扫了一扫,才又缓缓开口道:“娘从小就和我说,这世上除了爹娘和大郎外,谁的话都不可信,尤其是漂亮女人的话,更是信不得!你虽丑了些,却也是个女人,你说的话我不信,待大郎抓了车外那个小子,我问他去!”说完也不待我再说什么,就点了我的穴道,掀开车帘坐在马车外,坐观车外叶儿和另一人的打斗,却并不出手。
  
  我愣愣地呆坐在原地,不知该说这少年心思单纯,还是该笑自己将他想得简单了点!
  
  “恩,这小子的武功虽是弱了些,剑法倒是出奇得好,招数变化多端、出人意料,可攻可守。可惜,只有剑法,却无内力,练得火候也未到!若说他这剑法,再多练个三四年,大郎未必占得了他的便宜,但是,这会,他却是必输无疑!”少年坐在车外,却是玩味地点评起叶儿的功夫来,盘着一双腿一派悠闲。
  
  “嗨,大郎!快点解决那小子,我困了,可不等你,回去睡觉了!”少年伸手打着哈欠跳下了马车,收了手中的剑,拍拍身上坐得有些微皱的衣服,道。
  
  “好你个瞌睡二郎,东门淡墨人呢?”另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斥责地响起。
  
  我全身一个激灵,更是加快了体内内力的运转,想要冲破穴道。若说是一般的点穴手法,以我们东门家的独家解穴手法想要冲破穴道却也不难,只是少年的点穴手法独特,我试了好几次竟是都没有冲开!
  
  “东门淡墨要是个丑八怪,马车里倒是有一个!”说着少年又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语露不耐烦。
  
  “你没听那说书老儿说东门家是杏林世家,易个容还不简单?你回去,把她脸上的面具撕了看看!”另一个声音又道。
  
  “不许伤我师父!”叶儿的呵斥声响起。
  
  而我也终于摸清了少年的点穴手法,只是没想到竟是出自那人的独门点穴手法!想要冲破穴道虽然有些麻烦,但是,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手法却也不难。
  
  马车一阵摇晃,少年便又出现在了我面前,拢眉看着我,我便与他对视着,一面也不敢松懈地继续暗中破解被封的穴道,就这样,二人眼对眼、鼻对鼻的对视着。
  
  “唉!”好一会,少年才泄气地一拍大腿,又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豁出去了!”一双手轻颤着摸向我的双颊。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信了那人的话,以为我真是易了容,带了面具,只是心里厌恶又或是惧怕我这张脸,才迟迟不肯下手。
  
  就在将要触到我的脸的时候,少年的手又不自禁地缩了回去,就这样在离我的脸还有半寸的地方,少年僵持着,剑眉又一次皱了起来,似在思考事情。半晌,少年咒怨一声:“什么破事!”抱怨声中跳下马车,拔出腰间的佩剑,嚷着:“嗨,大郎,老半天了怎么连个小子都制服不了,我和你换一个!”
  
  “你懂个什么?莫不说那虚谷秘籍能不能到手,却也难得这小子的剑法奇特,变化莫测,我自是要好好耍一番,今晚这一趟也不算白跑了不是?”那个叫大郎的少年气极地说道:“得,你想玩你来!”
  
  我心中苦笑一阵,本以为这两小孩是冲着剑法而来,却不料倒是来拿我和叶儿这一小一弱来玩戏了?想着这样一来也好,虽不知这二少年是善是恶,做事却也明着来,无论是什么,我与叶儿也总好有个防备,再说,等他二人玩兴一过,我与叶儿或许也就是受点伤,却也不会怎样。比起落在那些道貌岸然的江湖小人手中,明里与你假仁假义的客套一番,背地里还不道是怎么的阴谋算计你,让你防不胜防来得好!
  
  这番我全身一个机灵,终于是冲破了穴道,还未出得这车子,那厢又传来一声厉喝:“谁?”真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我慌忙出了马车,便看到眼前四人正打得火热,叶儿与那唤作大郎的少年显是已经打得精疲力竭了,小身躯一边不敢马虎地接下大郎的每一剑,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也涨得通红。那叫作二郎的少年却与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蒙面黑衣人打得正是激烈,我略略瞧了那黑衣人一眼,竟是觉得分外的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明人不做暗事,蒙着个脸算哪门子的好汉,叫我这番打也打得憋了一股子闷气!”二郎身手敏捷地接下黑衣人一剑,一个用力反挑将黑衣人逼出几步远。
  
  黑衣人却并不作答,只是一昧的提剑相击,二郎闷哼一声,“原来是个闷骚子!”
  
  见此情形,我在一旁着急得很,捶着手思量着该如何是好?若说要逃走这会便是最好的机会,二郎与黑衣人两人一时半会还脱不了身,问题还是大郎那里,叶儿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一捶手心中有了主意,虽不是什么好法子,然这会除了这一个却再无他法了!
  
  从怀中颤微微地掏出备在身上的金创药,几个跃步到了四人前便撒了出去,四人打得正激烈,冷不防这一突变,一个个剑还提在手上,硬生生地收住去势,皆是愣愣地立在原地看着我。
  
  “各位既然都是为东门淡墨而来,自是知道东门家不仅医术了得,制毒也是一绝,我刚才使的便是半年前东门淡墨亲手送给我防身的。”低头摆弄着手中的药瓶,抬眼观察了一下三人的脸色,便又慢悠悠地说道:“中了此药者,三日后便会毒性发作而武功散尽气绝生亡!这个药呢,有一个特性,药味极似金创药,中毒者即使已身中剧毒却也不自知!”抬起脸来扫了三人一眼,一甩手将手中的药瓶扔掉,拍拍手,整了整衣衫,又道:“东门淡墨武林大会那会失足摔下悬崖身亡,如今世上有此解药的便只有我一人了!”
  
  叶儿冷哼了一声,将剑横提在胸前,一步步小心的退回我身边,我便做足戏得将平日里拿来提神养性的药丸塞了一粒到叶儿嘴里。
  
  两个少年即时便封了自己各处的穴道,以防毒性曼延,倒是那黑衣人却并不急,只倒提着剑,与我作揖道:“姑娘误会了,我路经此地,看到他二人拦路打劫出手相救而已,并无其他恶意,望姑娘将解药给我!”
  
  此人一开口,我顿觉耳熟,待将他又打量了一番之后,脑中一闪,瞬时记起来,此人与武林大会那日助我与芷沂脱困那黑衣人颇为相似,心下道:莫不会就是他!正想旁敲侧击地打探清楚,游梓寒和鲁直却一前一后一路打了过来。
  
  见着我们五人气氛诡异,两人霎时停了手,鲁直几个疾步护在了我和叶儿的跟前,游梓寒向我这边望望,抬了抬脚,又看了看护在前头的鲁直,终究是没有过来,皱着眉头作深思状,扫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已上前几步,对游梓寒低声唤了一声“主人”!
  
  “不玩了,把解药交出来!”大郎收了剑,伸出手来要解药。
  
  我思忖着,这二人是万万得罪不得的,那虽不是什么毒药,若是不做个样子将解药给了他们,日后他们要是记仇于心,于我万万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这解药即使要给,也不能这么轻易就交出去了,便道:“要解药可以,须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有话快说,我困得紧,还赶着回去睡觉呢!”二郎伸手打着哈欠,显得颇不耐烦。
  
  “前江南七十二道水陆码头总瓢把子武德与你们是何关系?”刚才二郎的点穴手法与几年前归隐的武德如出一辙,想我虽常年居住松木林,但这个前江南七十二道水陆码头总瓢把子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他的那些事迹如今江湖人想要一一道来,说个清楚却也不能,乃近代江湖的传奇人物!虽说他隐退好几年了,然余威仍在,如今江湖上那些德高望重之辈皆与他有过深交,此少年二人若是真与他有关系,不说不能将他们得罪了,反而得好好联络一番,混个眼熟耳熟,日后遇事,若能得他二人相助,自是会省力方便许多!
  
  “不认识!快将解药给我们,说这么一堆啰里八嗦的作甚么!”大郎却是脸一冷,语气生硬了几分。
  
  “就是,耽误了我睡觉,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二郎随即姿态颇高地抱怨着,二人全无求药之心,倒更像是威胁!
  
  “呵呵!”我干笑两声,继续道:“今日你们也见了,车上并无东门淡墨,此人早在武林大会那日便香消玉殒了,你们日后在江湖上行走,切勿胡乱说什么!”
  
  “你当我们兄弟二人是什么,和个乡野村姑那般到处嚼舌头根子?”二郎哼哼着说道。
  
  “不会自是最好!”将解药扔给二郎,笑着道:“出来走江湖的,多个朋友便多条路,我与二位算是不打不相识,认个朋友如何?”
  
  取出两粒药来递于大郎一粒,二人仰脖吞下后,又将药瓶回扔给了我,“多个朋友多份烦恼!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无期——”说话间身影已远去。
  
  我摇头叹叹气,此二人若真如我猜测那般是武德之子,这性子与他倒是相似得很,只是武德交友满天下,这一点两个儿子与他倒是大相径庭!
  




淡墨·玉佩

  武家两兄弟一走便又只剩了我们五人,浓云散去,一轮寒月高挂在天上,月光冰冷的撒在五人身上,甚是清冷,照得五人面色一个个俱是颇为奇特,那黑衣人虽是蒙了面,一双眼在月光里却衬得精光发亮,笔直直地站在游梓寒身侧。游梓寒拿着剑,垂着双手破天荒地露着幽怨之色盯着我瞧,我撇开脸不与他对视,只看着那黑衣人道:“他是你的人?”游梓寒轻点了下头,算是默认了。
  
  就着刚才那一会,脑中忽又记起,眼前之人不就是那日在王官谷别院内的黑衣人,然心中却又疑惑了,若此三人真的是同一个人,那么当日游梓寒又是存了何种目的派了这黑衣人来助我与芷沂?他这唱的又是哪出?软硬兼施了不灵,莫不是还想来一出施恩相救,我好就干脆用着那虚谷秘籍报恩的戏码?
  
  “武林大会那日的黑衣人也是他?”
  
  游梓寒仍是不出声,只紧抿着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心中苦笑,游梓寒这番折腾还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对鲁直示了个意,让他先行退后,鲁直虽说心中仍旧不放心,然得了我的令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戒备地退居到我身后,护在叶儿跟前,而我这边若真是有个什么事,他也方便及时出手。
  
  我上前几步,却仍不忘与游梓寒隔了十米远,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与他道:“你既已识破我的身份,我便也不再隐瞒,你若还念一分当日的情谊,就当做我在那日已经死了,这世上便再也没了东门淡墨这个人!”
  
  细细地将脸上那些丑陋的伤疤抚了一遍,却是一脸冷笑,不喜不怒地盯着游梓寒瞧,月色中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且不说我的那一身重伤,躺在床上硬是修养了好几个月才缓过来,也不说我与芷沂失散大半年是谁之故,单单就我落得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却是全拜了你们沐游山莊的‘恩赐’!”
  
  一阵冷风吹来,吹起几人的衣袖咧咧作响,游梓寒的衣袖便在寒风中乱舞了起来,身形萧瑟,从头到尾他未出一声,只低了头听我将话说完。
  
  方才拼了所有的内力去冲穴道,接着又是一番的心惊胆颤,这会子一吹冷风,便有些气喘了起来,不自禁的又是一阵轻咳,脸上阵阵发热。
  
  “师父?”叶儿担忧地叫道,一副小身躯踮着脚,伸着手吃力地轻拍着我的后背为我顺气。“师父的仇人就是古刹教的仇人,叶儿定是会替师父讨回一个公道的!”
  
  与风家父子相识几个月来,不说我一身重伤拖累人,叶儿却是一直毫无怨言地照顾我,因着容貌被毁一事我郁结于心,一直过不去那道坎,却也是在叶儿的苦心相劝下我才过了那一关。我东门淡墨一出山虽屡遭小人陷害,却也因着这些才找到这么一个贴心的徒弟,如此一想,心中便也有了几分慰藉。
  
  低下头对叶儿欣慰地一笑,复又对游梓寒道:“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养伤的那段时日,许多事也想开了,虽然我与你们沐游山莊恩怨已深,但你若就此放过我,日后走江湖若是遇上,我们最多也就是个陌路人,大家就当做互没看见,总不至于要刀剑相向;你若是再这么苦苦相逼,非追着虚谷秘籍不放手,我便也只能豁出去,大不了拼得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也定不叫你们沐游山莊好过!”后面几句我说得已是斩钉截铁。
  
  游梓寒一人我们尚且无法对付,如今他身边又多了一个功夫不在他之下的黑衣人,就算鲁直将游梓寒拖住,我与叶儿无论如何也是逃不脱那黑衣人的!如今我只希望着游梓寒心中还存了几分当日的情谊和愧疚能就此罢手,只要芷沂能没事,我二人团聚,我便和芷沂回松木林安安静静地过我们的生活,再不出来趟这些浑水,那些恩恩怨怨我更是不想再多做纠缠。
  
  “你走吧。”许久,游梓寒的声音带着几分凄楚地传来,月不知何时再一次被浓云遮蔽,昏暗的夜色下,我分不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却也无需看分明!
  
  在叶儿的搀扶下,准备登马车离去,却被身后的黑衣人叫住了。
  
  “东门姑娘,在下的毒,还请您解了再走!”
  
  我只挥挥手,却并不转身,“那毒誓假的,不过是普通的金创药而已!”说完便进了马车内。
  
  “轻骑,你随他们一道,路上小心保护着,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游梓寒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心。
  
  “游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要游公子不再找我们的麻烦,有鲁直一人足矣!”想了想又补充道;“也请游公子能记住刚才答应的话,你我如今只是陌路人,我担不起你的照顾!”
  
  车外一片寂静,鲁直的挥鞭声清晰地传来,马车便缓缓地启动了,我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我终于还是赌赢了!刚才游梓寒若是强来,我却也奈何不得他,心中庆幸,游梓寒总算还是念了几分情谊,也不枉我当初真心交他这个朋友!
  
  “师父,叶儿以后定不会再让你受此委屈!”车上叶儿紧握着我的手,小身躯激动地颤抖着;“沐游山莊的那些仇,我与父亲定要让他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知道叶儿是在为我刚才的隐忍不值和抱屈,我心中感动,轻抚着他的头,笑着道:“叶儿,我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叶儿却转了个身,双眼直直地盯着我,似有话要说,思忖了半日刚要开口,马车就突然停了下来,我和叶儿不备,皆是向后重重地跌在了马车内。我还未来得及起身,叶儿已经迅速地站起来,刚掀了车帘小身躯就笔直地半蹲在车门口一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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