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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的后宫1-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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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看书,床上吃东西。 床上做白日梦。
但是现在呢?她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否认别人么?林微轻轻地笑了笑,逃避又怎么样,谁没有一点不愿想起的东西接着她又想起和左闲庭地约定,此刻听起来如此可笑。 离开这里么?已经太晚了她再也不会离开这里,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里。 她再也不会想要逃,再也不会想要走,再也没有资格说要回家。
释云飞。 你终究还是成功了。
林微可以累了就去睡,但是别人可不行。
昨夜的那一场腥风血雨,不过是一场前奏而已。 真正的清洗现在才开始,但是这些都不用林微担心,自然有人帮她代劳。
卞沧海其实一直在等待今天。 等了很久很久
他亲眼看着一幕幕事情的发生,冷眼旁观。 这些,仅仅是他和释云飞之间协议的一部分而已,结果……应该是没有让他失望吧。
除了在看到林微表情的那一刹那。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没有失望。
其实一开始,白景熙就是他唯一的选择,白辰御此人……永远不会成为他效忠地对象。 两个完全拍不响的人,自然不需要他多做考虑,他还没有无聊到那种地步。
但是如今的女皇陛下呢?记得刚开始的时候……释云飞说可以,他还持着怀疑的态度。
所以。 他一直看着。
看她流落街头,看她呆呆的生气,看她伤心,看她欢乐,看她嘴角的笑容,看她绝望的举起剑……卞沧海冷硬地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但是又不像是在笑。
如此的僵硬,生疏,诡异。
但是释云飞有一点说的没错,他说她可以做到。 他说他会亲自证明给他看。 现在卞沧海看到了。 这个女人虽然总喜欢将自己藏在乌龟壳里不出来。 但是一旦没有了那层保护,就必须学会面对。 学会成长。 他曾以为她会崩溃,永远都长不大。 但是她让他看到了人最坚韧的一面,所以她一定可以成长,成长只是,怎样才不会走上白景熙的老路,冷血真的是必须地么?
对于冷血,自己真是深有体会,这样的人可以做侩子手,却不适合做帝王。 比如自己。
卞沧海问过释云飞这个问题,可是他却笑着没有再说话,到现在他都没有回答,就已经离开了。
但是最终卞沧海还是选择相信,因为当时释云飞那自信的笑容。 也许,他真是最了解女皇的人。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他都了解但是正因为他最了解,所以他选择离去,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了。
卞沧海相信自己会是一个合格的玄衣卫,世代守卫白氏族人,而现在,仅仅是‘白景熙’。 他甚至,不需要知道她真正的名字。
甚至哪怕知道,也永远不会说出来,她只是他的女皇。 以后都不会改变,他一生只会做一次抉择,一次就是一生。
卞沧海一边想着这些,手上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当最后一个人倒在他的面前,他轻轻擦拭剑上的血迹,居然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比起刚才显的生动了不少,也自然了不少。
玄衣卫中可没有一个眼神不好地,这惊鸿一现地笑容没有躲过别人的眼光,直直将所有人都给惊呆了。 卞沧海居然会笑。
更可怕地是,这个侩子手居然笑起来如此倾国倾城。
“主上,万皇城中一共一百二十七户已经全部抄家完毕,反抗者杀无赦。 男子一个没有放过。 女子皆都流放。 ”有人在旁道,那声音中的冷漠和卞沧海如出一辙,只稍微生硬了一点。 真真让人怀疑玄衣卫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
卞沧海点了点头,道:“流放者连夜送出京城,在明早之前将所有地继任者准备好。 一切就绪。 ”
那人点头应是,迅捷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其实,林微有一点猜错了。 这次血染京都。 可不是释云飞一个人的计划,也不是他有能力设计的。 没有人能在女皇的眼皮底下作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何况时间如此之长,牵扯如此之大。
白景熙已经准备了很久了,替换掉所有看不顺眼的棋子。 用自己地心腹代替,他们绝对服从女皇,信任女皇,不会违背女皇的任何意愿。
在林微来之前,一切都已经开始了。
当然。 朝堂不是一家之言,所以在玄衣卫地长期观察下,总有一些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参加昨夜的晚宴。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万钧之势,却又举重若轻。
这场有预谋的混乱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三日两夜的功夫,一切都开始重新就位。 沿着应有的轨迹运转起来。 世界不会因为一些人的死亡就从此停止运转。
连续两日地屠杀,并没有让卞沧海的白衣因此染上血迹,林微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忽然觉得……也许自己现在就和他一样。
有着最美丽的外表,光鲜亮丽,但是却再没有心了。
所以。 才是那样冷的吧,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冷。 她忽然有些理解他了,有些知道他的感受,有些……明白眼前这个男人。
而当卞沧海跪在她的面前,诉述着这几天来地所有事。 林微知道,至少现在,这里再也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她的所作所为。
她已然是名副其实的女皇,也许这个国家还有很多的问题,但是一切都是可以解决的。 她相信。
如今也不觉得白景熙的所作所为令她意外。 那个女人。 如此强势,如此张狂……又怎能允许自己被任何因素所牵制呢。 眼中又怎能揉下沙子,留下那些倚老卖老,事事看自己不顺眼地家伙呢。
白景熙从来就没有忘记过萧子非,那个她唯一爱过的男人。
也许所有人都以为她忘了,也许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年少轻狂。 甚至当初林微就是这样想的。 可还有一个人知道她是真的陷进去了。
那就是释云飞。 他替她保守了这个秘密。 也是他说白景熙绝不会爱上他的原因。
而现在林微也知道了。
否则,是什么支撑一个女人实行这样庞大的计划?雪洗京城所有权贵。 为的不过是自己手中绝对的权利。
女人不是男人,有时候会心软,但是一旦遇到事情,也许比男人更为坚韧,更为更为执着
林微轻轻抚摸手中的剑,自从那日之后,她就喜欢佩戴这把剑在身上,不是为了记住什么。 仅仅是因为喜欢,虽然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成不了武林高手,但是至少至少可以保护自己。
她让人连夜赶工,重新打造了一次,剑身更薄,也更轻。 去掉了剑柄上过多的点缀,整个感觉看起来便更加冷硬,可是林微喜欢,她觉得这样更适合自己。
“左闲庭呢?”林微道,也不看眼前地卞沧海,低头看着手中地折子,道:“他一直称病不出?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卞沧海微微沉吟,“属下并不知他的打算。 ”这个清冷地男人虽然臣服在林微的脚下,却始终不改他的冷漠。
有时候林微甚至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他真正的主人。 如果自己还是以前的林微,也许他早就放弃了自己又或许,这个人外表太冷,自己永远都看不透。
这种如走钢丝一般的关系,必须小心翼翼的去维持。 说到底,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不是相互利用呢?林微开始喜欢从这样的角度来思考问题,这样会让她觉得好受。 似乎可以减少那微不可言地罪恶感。
她也无意去真的看懂卞沧海,她只需要一个有用的手下。
又比如现在,左闲庭的话对自己可以一点诱惑力都没有了呢。 什么离开,真是可笑释云飞虽然除掉了眼下京城中所有的反对势力,可是四方藩王却是一个人都没有来,那么在眼前这种时刻,留在宫中的公子们显然就成了很好的挟制。
况且。 经过了一番整理,和几日前地血夜一起除掉的后宫男宠也不在少数。 总不能全家被灭,还独留一根苗养在皇宫等着算计自己吧?如今除了几位王族世子,世代权贵,只有一些安分守己没有什么背景势力地男宠被留了下来。
“他现在不想出现也没有关系,不过给朕看好了,这万皇城中要走的一个不要留。 不该走的一个也不能放走。 ”林微缓缓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万一那些王爷们不安分怎么办?至少儿子还在她的手中呢。 现在可不能给自己出乱子。
“是。 陛下。 ”卞沧海道,淡淡看了林微一眼,黑眸深深,犹如无底深潭。
林微抬眼看了看卞沧海,忽然勾唇一笑,道:“你以前的身份就不错,但是如今既然深的帝王‘宠幸’,又有幸一直伴在君侧。 就不要老是冷着一张脸。 ”
“否则别人看了,还以为朕就是喜欢你这种模样。 整天给自己脸色看呢。 ”林微笑了笑,“沧海公子。 朕不是受虐狂。 ”
卞沧海地脸色有瞬间的僵硬,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调戏了,但是又好像不是?这要求似乎理所当然。 于是顿了半晌,终于咧嘴笑了一笑。
林微定定一看。 也不掩饰失望的神色,道:“你下去吧。 ”
卞沧海收敛脸上的表情,随即又是一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心中居然也有一松的感觉,但是又有一点点的失望,这些自然是林微不知道的。 否则她如果知道自己能让冰山动容,岂不是要惊吓至死?
但是现在,她只是不想看到卞沧海,看到这个也许以后……会是自己同类地家伙。
她微微阖上眼帘,小憩的片刻,居然想到了沈言青。
这个人。 是绝对不会真的爱上自己的。 是绝对不会真的妥协的。 释云飞之事在前,林微哪还敢相信所谓地感情。 真是可笑。
所以他所做的一切,必定有自己的目的。
以前自己尚可以视而不见,自欺欺人,但是现在却不可以。 这个隐患,林微现在不想留。 所以,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初见总是深刻的,难以忘怀的。 林微如果说自己对这个男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未免虚伪,但是说有,又是假话,她不爱他。
微微冷笑,好在,如今她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林微让身边掌事的大太监过来,拟了一份圣旨:“皇夫因前日之事颇受惊吓,现移居重云峰养病,择日启程。 ”
这种人还是放的远远地比较好,没有自己地允许,归来之日遥遥无期。 所以无论是你真的走,还是假地走,至少在名义之上是玩不了什么花样。 休想在这个时候以皇夫的身份插手什么!
林微拟完圣旨,才终于稍稍安心,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样的隐患就该放的远远的。
用过晚膳之后林微才想起来,释云飞的尸体被自己亲口命令悬挂示众,如今这几日风吹雨淋,也不知怎样。
忽然低下头来,觉得手心有些疼,却不知是什么时候自己抓的。 为什么这样用力?难道自己很残忍么?做了这样的事。
林微安慰自己,自己没有错,错的都是别人。
正准备将这件事彻底丢到脑后,外面忽然来了人,急匆匆的模样。 递给她一封折子,随后便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
林微放下手中的折子,冷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 手心的痛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林微冷笑一声:“连一个尸体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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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102章 拱手河山只为君(7)
林微现在就站在这城墙之上,看着眼前光秃秃的木桩,以及上面早已干涸的深红色血迹。 连吹过来的风都带着丝丝血腥味,扬起林微的发丝,这一切都让她愤怒的想要毁灭一切!
释云飞!你已经死的干干净净了!才十日而已,你不等我将你挫骨扬灰!居然敢这样离开!
林微可不管他是死是活,似乎所有的错都是他的。 你就是尸体,也别想再得罪我!
很好……道藏宫是么。 你们不是很超然世外么?居然愿意为了一具早已腐烂发臭的尸体得罪我。 难不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昨日林微一怒,处置了数十将士,如果不是还有一点理智在,恐怕就是诛九族的话都说出口了。 林微知道这不能都怪罪他们,但是没有做好就是他们的失职!这点林微不想为别人辩解。 否则以后谁都遇事找理由,还怎么御下?
不过林微之所以能这么快确定是道藏宫的手笔,是因为对方坦然的留下了自己的记号。 而且除了他们,没有人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释云飞的尸体,也没有那个必要。
卞沧海此刻就站在林微的身边,尤其在女皇如此愤怒甚至不理智的时候,他都会在。 他的责任,就是成为女皇手中的利剑和盾,并且在需要的时候给她以合理的建议。
“陛下,以属下之见。 此事不必过于追究。 ”卞沧海终于开口,缓缓说出自己的建议。 身边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除了他,再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地女皇面前开口说话。
“哦?此话怎讲。 ”林微眉头一皱,不悦道:“这些人完全不将朕放在眼中,如今离十日可还差的远呢!十日之后,就是将那没用的东西还给他们又怎么样?但是现在他们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卞沧海声音依旧淡然。 “属下也知道陛下不悦,况且他们所作也确实有失考虑。 但陛下有所不知。 释云飞的身份对于道藏宫而言,就象征着神的代言者。 所以他们不能让他的尸体受如此折辱,必定是要取回的。 三日之后才来,已然是出于对陛下王权地尊重。 ”
“况且,如今几乎尘埃落定,释云飞的尸体是否还在也没有了意义。 朝纲未稳,在这个时候陛下完全没必要和他们因此而起冲突。 实为不智!”卞沧海不疾不徐地说完自己的分析。 静静看着林微,似乎完全无视于她的怒气。
林微沉默半晌,忽然笑了笑,她凑近卞沧海的脸庞,吐气如兰:“怎么?你认为朕是因为私心才这样做么?你认为朕是因为释云飞所以才如此生气么?你认为朕现在不理智么!”
林微的声音蓦地冷了下来,她微微扬起下巴,就连声音似乎都是高高在上的,“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们凭什么和朕作对?凭什么让朕妥协?朕才是天子!朕才是天下之主!按照你的说法,今日他们尚给了三日时限,朕不和他们计较,下次岂不是一日也不给?反正朕也没有必要做那损人不利己地事嘛!留着他们也没有关系嘛!这是你的意思么?”
卞沧海眼眸一沉。 竟然后退一步,没有说话,四周一片萧杀气息。
林微眼神凌厉,语气更是咄咄逼人,“朕是万万没有妥协的道理!不过区区一个道藏宫而已,况且……朕岂能容忍他们的存在?”
她似乎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在卞沧海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如果他们哪日不高兴了,再换一个皇帝怎么样?你觉得如何?你觉得朕能留下他们么?”
要么就不做这大楚女皇,要么就要斩草除根。
道藏宫既然牵扯进了这般恩怨,难道还指望能全身而退?林微冷笑。 释云飞你做这一切的时候想到今天了么?这根本是一条不归路。
不论是对于你。 还是对于我而言。 都是一条不归路。
私怨?也许有吧,林微无所谓地想。 但是对于现在的她而言。 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呢?结果都是一样的,只当做添加剂好了。
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林微不追究便不是大事,如若追究那便是灭门之祸。 所以说,要怪只能怪释云飞。
她回头看了卞沧海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然后转身大步下了城墙。
林微回到皇宫,想了想仍旧去了御书房,最近的折子可谓是堆积成山,新手上任难免有许多不顺,作为帝王的工作量最近也是多了许多。 但是林微到也不觉得有什么,又坐了过去。
以前总是不喜欢碰这些东西,看着就想睡觉,催眠效果甚好。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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