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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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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能得这样的弟子,也该知足了。”说着,张笃庆叹了口气,道:“我和这孩子相处了些年,他的心思我还是知道的。偌大的薛家,要他一肩扛起,也着实难为他了。他不过才八九岁大,就得跟着薛公学习如何治家,不过十来岁就掌管偌大的家业,又得提防着那些亲戚和属下的算计,又得照顾母亲妹妹,还得为薛家筹谋将来,且还照顾的面面俱到,这份能耐,就让我佩服和欣赏。”
看着哥哥和侄儿听了蟠儿此事,也是叹息,接着说道:“他亦不过是个未及冠的孩童,却要想的做的比旁人还多还好,他的苦,也只我知道罢了。他没有兄弟,能好些的,谈的来了尚且比他还小,又能顶什么用,他那个舅舅倒是尚可,只最近也升了九省统制,奉旨出都查边去了,贾家看着辉煌,也是不顶用的,我这做老师的自是要多看顾着他些。”
“想我们十来岁时,不过还是在母亲怀里撒娇躲懒,不问世事的稚童,真正是难为这孩子了。”张筑贤亦是感叹道,这次他是真正明白了弟弟的想法了,也对薛蟠更多添了份喜爱、爱护之情。
张笃庆说道:“可不是嘛,如今薛家看着风光无限,那是蟠儿做了多少才到此等地步,况在金陵,薛氏一族,亦向那些败落的家族一样,子侄兄弟,不过是些纨绔之辈罢了,没什么能当大用的,他们还不知道收敛些,惹出了多少麻烦。蟠儿常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又说‘盛极必衰’,可见他看的通透,科举也有想走出不同的路的意思。”
张杰叹道:“小小年纪,就如此,堪当大任啊。佩服佩服。”
张筑贤亦点头说道:“常人也不如他看的通透,看的长远。如今,又能有几人能在盛世之下看到潜藏的危机,能有此点,就足见其心智。”
且说才从书房里出来,薛蟠和张氏兄弟走出了来,这一出书房,张氏兄弟就立马精神抖擞起来,没有了刚才的恭敬,三人倒像是兄弟一般。
薛蟠见着他们如此,笑道:“才出了来,就换了个样子,你们这样还真得让老师他们见见才好。”
张霈叹了口气,笑道:“谁们让你拜了叔祖父为师了,平白的辈分就比我们高一截,父亲在座,我们和你称兄道弟,回去岂不一顿好打。”
一听此言,薛蟠亦笑了起来。
说着走到了张氏兄弟的书房,到了此,薛蟠也没了在老师面前的拘谨,随便的找了椅子坐了,自倒了茶喝了。
只见张氏兄弟凑在一起,笑吟吟的看着薛蟠。
“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薛蟠打量了一下自己,并没什么不妥的。
张霈哈哈笑道:“我说蟠弟,为兄还真是佩服你的运气啊。”
“这话怎么说?”
张氏兄弟交换了个眼神,张霆说道:“你可曾还记得狩猎那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吴有良?”见着薛蟠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们恐那吴有良明着不敢怎么样,背地里却耍招数,就让人盯着他,没承想却看到了一场好戏。”
“什么,快说啊。”薛蟠一听是此人,也是好奇,他们肯说,必是和自己有关了。
“我那些人见着吴有良的贴身小厮带着包东西匆匆就出了去,就着人跟了,没想到他却是去了今次会试的主考官顾茂顾大人的府上,没过一会子,却被人给哄了出来。我们把他抓了来一问,才知道那吴有良想要贿赂那顾大人,让你名落孙山,这贿赂不成,反惹了一身骚,真正是好笑。”
说着,张霈哈哈笑了起来,“你是不知道,今次,听到你中了会元,那吴有良还在家里砸东西呢。真想看看他那样子,肯定把脸也气歪了。”
薛蟠听了此言,虽心中警醒,脸上却还是露出了笑意。这吴有良这样的人,是他最看不上的,不过以后还是要提防些他才好。
大家笑了一阵,张霆才说道:“蟠兄弟,这次是我们兄弟连累了你,我们素来与这吴有良不合,如今反连累你差点……”
不待他们说完,薛蟠说道:“这本就是不可预料的事情,而且,我们交好,怎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以后切不可提了,况且幸好你们派人跟着他,才知道此种事情,我也更加提防于他,免得日后着了他的道。”
张氏兄弟本就是豁达之人,薛蟠既是如此说了,他们也把此事丢开了。
劝说宝玉
自中了会元之后,许多亲友都派人或上门道贺,还好薛蟠只除了少数的长辈一定要见之外,其余的也都以要准备殿试打发了,不过这样也让薛蟠忙的够呛。
在道贺的人中,也有彭氏兄弟,这时薛蟠才知道了彭浚也是榜上有名,虽不像薛蟠这样好的名次,但也是值得大家祝贺一番,彭聚星拍着彭浚的肩膀,直说彭家以后就靠他了,那掌力,拍的彭浚直叫疼,这亦惹得大家笑闹了一番。
终于安静了下来,薛蟠仍恢复了以往的作息,也是悠然自得。却只见外廊上丫头说道:“宝二爷来了。”只见宝玉穿着松花兰青袄子,披着米黄色的披风,无精打采地进了来。
“宝玉这是怎么了,才几日不见,怎么就这般模样了?”
宝玉叹了口气,说道:“大哥哥岂不知这世事的无常,我原只当姐妹们一处玩乐,何等逍遥自在,可是现在都要走了,前次才刚死了个神仙一般的小容奶奶,如今,林妹妹也回家去了,可见是都要走的。”说着看着窗外,叹道:“如果都要走了,就只剩下我一个在这世上,孤孤单单,还不如早死的好,也可得了些她们的眼泪,岂不比现在好?”
听着宝玉的疯话,才想起就在发榜那一日,林黛玉接到了扬州林老爷的信,恐是不好,叫她回去。如今见着宝玉如此,看来又是疯了傻了。
薛蟠笑道:“宝兄弟现在又是在犯呆了不成?人死本是命数,何必强求,如若真信这阴司地狱报应,那人死亦不过是从新投胎再来过罢了,又有何可惜的。”笑着看着宝玉,见着宝玉直看着自己,薛蟠笑着又说道:“那林妹妹不过是听着父亲不好,回家看看罢了,老太太不是命了琏二哥同去的吗,那就一定会把她接回来的,你只管在此等候便是,哪就生出了那么多死啊活啊的话,岂不是庸人自扰。”
宝玉听了此番话,亦笑道:“真正是如此,那也是成全了我的情意。”
薛蟠听着笑道:“你这呆样,可别让姨夫撞见,小心又是一顿好打。”
宝玉一听,忙站起来鞠躬道:“好哥哥,可别告诉了我父亲去,弟弟在此谢过了。”
“哈哈哈,怎么,这会子好了?”
宝玉一听,脸上红晕一片。
薛蟠一想,母亲既不好直接拒绝了姨妈,岂不如在宝玉身上也下些功夫,双管齐下,便笑道:“既然你如此不舍得你的林妹妹,何不去求求老太太,让她长长久久地留在你们贾家,岂不是好?”
宝玉听得此言,似茅塞顿开一般,说道:“正是,我怎么没想到,老太太最疼妹妹了,把她一辈子留着,我们一处作伴,一处玩耍才好。”似又是想到了什么,宝玉羞涩的眤了眼薛蟠,只见薛蟠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宝玉。
薛蟠看着宝玉如此女儿娇态,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傻弟弟,你现在才知道,长长久久地留着你的小媳妇。快去求了老太太,就说我已经相中了自己的媳妇,就是林妹妹了。”
宝玉啐道;“哥哥莫要拿我们取笑。”似想起了什么,宝玉的脸又红了大半。
“宝兄弟,再红下去,我这屋里也不用烧暖炉了,只你这张脸就够热的了。”
宝玉听了取笑,脸更是红了,糯懦着想要说什么,又好像不好意思起来。薛蟠见了,说道:“你今日来此,不会就是向我说些有的没的吧?”
等了好一会,宝玉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凑到薛蟠耳边,把自己赏梅那天在天香楼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薛蟠。
薛蟠虽已经是做了十来年的男子,在现代也不是没听过,看过这些,只是乍一听见此事,况还是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宝玉说起,也是微红了脸。
稳定了下心神,薛蟠说道:“这么说来,你房里的那个袭人,已经……”
宝玉羞涩地点了点头,方说道:“我原也不知道此事,只那日在梦中所见所闻,自好像是真的一般。那里领略了一番其中真妙,我才知道些。这袭人也是素日里最会伺候的,况是在那种情况,我……”。
薛蟠心里舒了口气,笑道:“这有什么,大家公子,哪个没有个通房丫头,不过是以后给开了脸就是了。”看了看宝玉,又说道:“只是,我觉得你似乎很是喜欢你的林妹妹,可他素日里的性子又……你就不怕她知道了这些,恩?”
宝玉想起了林妹妹,也是笑的甜,说道:“林妹妹从小和我一处吃一处睡,在这府里,也只她最明白我的心,小时候,我不明白,只是想着多亲近她,如今既然明白了此事,我自是会对她好。林妹妹虽是有些小性,但是在这些上想来也不防事的。”
“你可曾对别人说起过此事?”薛蟠问道。
宝玉摇了摇头,“我自是除了哥哥谁也没告诉,又不是旁的,这样的事,怎么好意思开口。”
薛蟠笑了,说道:“既是如此,你可一定要仔细些,旁的还好说,这姨夫是最知礼明信的,你如今这般,如若被他知道,更是坐实了你整日厮混于胭脂女儿中,这后果……”。
想起了父亲的严厉,如若此事真被他知道,一顿好打是免不了的,恐怕袭人的小命也难保,想到此,宝玉打了个寒颤。
“是,哥哥说的是,谢哥哥提醒。”
薛蟠笑道:“这有什么。不过,你既然中意了你林妹妹,这老太太疼林姑娘,自是不会有不准的,一个是亲孙子,一个是亲外孙女,你们两个如好了,更是亲上加亲。可是你还得去求求姨妈才好,她毕竟是你的母亲,如若她不同意,你也没辙。”
“我若喜欢,老太太、太太自也是会欢喜,既是不愿,我去求求也会答应,怎会有不同意的道理?”
听了宝玉如此天真的话语,薛蟠在心里一叹,真正是温室里的花朵,什么也不想明白。“真正是个呆瓜,你那林妹妹素日里身子就不大好,姨妈自是想要给你找个能够生养,多多开枝散叶的媳妇方好,这是其一。其二,这林姑娘只一父亲在扬州,虽做着巡盐御史之职,可如今身子却不大好,已经到了叫林姑娘回去的地步,恐也是凶多吉少了。她又没个兄弟姐妹的帮衬着,这样一来,林姑娘就真正的成了孤女。”说着看了宝玉一眼,见他认真的听着,方又说道:“谁家父母不想给自个儿孩子找个福气大的,能够兴旺家族的儿媳,可林姑娘死了母亲,又死了父亲,姨妈定会认为其命格不是很好,那么又怎么能让林姑娘配于你呢?”
喝了口茶,又说道:“其三嘛,你毕竟是姨妈唯一的儿子,是她以后的依靠,必是想你能够继承祖业,光宗耀祖,所谓娶妻娶贤,这妻如果还带着可帮着丈夫的娘家,岂不是更好,可你那林妹妹,无父无母,有老太太疼又什么用呢。其四嘛,林姑娘自来贾家,心性就不是很豁达,这下人被地里不就常嚼舌根子,说他孤傲,不近人,又常和你今日吵明日好,这固然是你们感情好,从小在一处,可在姨妈看来,这林姑娘性子不够雍容大度,又不会管家辖制这满府的下人,怎么能成为宝二奶奶,管理家业。”
见着宝玉愣在那里,薛蟠又笑道:“不过,虽然在姨妈那你得多下点功夫,可好在老太太还是很喜欢林姑娘的,能让你们一处这么多年,也没个避讳,想也是有意撮合你们。”
宝玉听了此言,忙鞠躬说道:“那大哥哥,我改如何是好,我可不能没有了林妹妹,一想到她要归家去,我的心就像要掏空了一般难受。”
薛蟠笑道:“如何做,我可不知道,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这林姑娘做宝二奶奶,姨妈那里你得真真的下些功夫才好。”
“再有,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在老太太那里,何不露点口风,姨夫那里也该知道些才好,如若姨夫也同意了,姨妈也无话可说啊。”顿了顿,又说道:“不知你近日可曾听到过‘金玉良缘’的说法?”
宝玉笑道,“亦曾听说,说的是我和宝姐姐。”忙又说道:“不过,我心里只有林妹妹,我……”。
薛蟠笑道:“这不当什么,你宝姐姐也听了这些,直叹下人多嘴多事,她一直都说把你当弟弟般看待。怎会有这样的谣传,她起初还挺生气的,不过细想来,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下人的嘴,又岂是都能被主子管住的,况且她一直都说你和林妹妹才是般配。”
宝玉忙又一鞠躬,“谢大哥哥指点,谢谢宝姐姐宽宏大量。”
薛蟠忙止住了宝玉的礼,说道:“我可什么也没说,今日,你不过是来此喝了杯茶,坐了会子罢了。你可明白。”
宝玉忙点头,“我知道,我今日不过是来坐了会子罢了,什么也没说。”
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正说话,只见书香急急地跑了进来,说道:“大爷,金陵笙老爷家派人来了,现在外门等候,说是笙老爷没了。”
薛蟠一听,忙站了起来,也来不及另换衣服,和宝玉打了招呼,忙急急的去了外门。
叔父丧
薛笙府中的管事,穿着丧衣,一见到薛蟠就跪了下来,哭着说道:“大爷,老爷二月初八酉时没了。”说着就抱着薛蟠的腿痛苦起来。
薛蟠听到此事,就像是一个大雷又砸中了他一般,父亲死了,现在笙叔父也死了。心中对于父亲的思念和痛苦又统统的涌了出来,那么伤感。
稳定了下心神,忍住了眼中的泪,薛蟠说道:“怎么回事,说清楚了。”
那管事忙收了收哭声,哽咽地说道:“自大爷来了京城之后,老爷的病就越发的重了,看了多少大夫也都不顶用。有时好些,能吃些好嗑化的,有时迷糊了,也不认人,迷迷糊糊地还叫过大爷的名字,太太想着要捎信给大爷,可老爷就是不让,说大爷科考在即,不能分心。那天,突然老爷好些了,就一直说着二月初九就是会试,一定要等大爷的消息,没成想就这样没了。”
薛蟠眼泪不由地流了下来,深吸了口气,问道:“婶子怎么说?”
管事回道:“现在老爷的丧失,大管事及蝌哥儿正在办理,请大爷放心。太太的意思是,大爷就不必回来了,向着金陵的方向磕个头就好,老爷生前就掂记着您能够金榜题名,好好考就是对老爷最好的交代。”
薛蟠点了点头,方吩咐着小厮道:“把王忠叫来。”
待王忠来时,薛蟠的心绪方稳定了些,说道:“派个可靠的管事和婆子,尽快随着一同回去,也帮着蝌哥儿和婶子一起料理叔父的丧失。钱不够,尽管回府里取就是了,一定要办的体面。”顿了顿,又说道:“虽说这是蝌弟弟的家事,你告诉他,如若哪里不称手了,哪个管事奴才敢欺压了来,尽管回我,让我知道了,定打折他们的腿,三四辈子也别想安生。”
王忠忙点头应了。
薛蟠又说道:“让人留下照看着些,如若方便,就接了婶子和蝌哥儿、宝琴妹妹一同来京城,我们也好有个照应。就说这是我的意思,叔父生前待我有如亲子,他如今去了,我也定会向孝顺母亲一样的孝顺婶子的,待蝌哥儿和宝琴有如亲弟妹。”
又看了那管事一眼,说道:“辛苦了,这大冷天的,快马来报信。”说着对王忠说:“赏他十两银子,下去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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