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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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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薛蟠虽也学了些号脉的本事,不过从没正经地给人号过,不过是母亲不愿找大夫,他亦有些不放心,只好自己上了。
  薛宝钗也不知道哥哥还会这些,往日看他配的那些药膳什么的,也不过是以为他听着大夫说的呢。见哥哥把手号上母亲的脉搏,就闭起眼来,宝钗也不敢大声,只也好奇紧张的盯着瞧。
  过了好一会子,薛蟠才睁开了眼,舒了口气,道:“还好,母亲不过是身体虚发,只注重些饮食和休息,平日里吃的滋补些,清淡些就是了。”
  薛蟠怕自己不仔细,才听了这许久,不过反复论证后,确定了母亲没什么事,才放心。而薛母见着薛蟠真是号起脉来,说的做的还真是有模有样,三分也信了七分,更是欢喜,自己的儿子还真是能耐,又见着如此孝顺关心她,更是比吃了蜜还甜。
  “也就劳烦这几日,不过现在能和姐姐住在一起,又和哥哥嫂子离得这样近,来往也方便许多,心里也是欢喜,也就不觉得怎样累了。”说着,自也笑起来。
  “还是我儿又本事,你父亲在的话,也会欢喜。”看着薛蟠的眼里,尽是慈祥和关爱。薛蟠也是心里暖暖的,很是满足。
  吃罢了饭,薛母笑道:“我是闲不住了,我到老太太处去坐坐,宝钗,也随我去吧,也不打扰你哥哥读书,那三春姐妹也是要到那里给老太太请安,倒时你们再一处去,岂不便宜。”
  宝钗方回了房,换了衣服,带着众丫头婆子与薛母去了不提。

    各人心思

  在家苦读数月,期间薛蟠亦多次去往老师府里请教,倒也认识了不少人,其中,最合心意的就是张筑贤大人的孙子,和薛蟠年纪相仿的张霆和张霈兄弟,两人出身书香门第,又没有豪门贵族的傲气,倒很是容易相处,亦可见张府的教养礼数。特别是要年轻些的张霈更是热衷于行猎练武,倒是更多了些武人的爽气。听说薛蟠亦是骑射俱佳,常拉着薛蟠比试一二,这感情更是好,如果不是祖父和叔祖父的再三告诫,不要打扰薛蟠读书应考,恐怕薛蟠非被他缠的脱不了身不可。 
  这也难怪张霈,他家为书香门第,以后俱是走科举得功名,可他偏不喜,只想要马上搏功名才好,而张家大都是文弱书生,有的也不能和他过几下,他也觉得没趣,旁的贵族子弟他又怕沾染上朝堂上的纷争,所以也甚少来往,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能和他打的痛快,也能陪他走马骑射的,岂不让他高兴,看着薛蟠也是亲热异常,如若不是顾念这薛蟠是叔祖父的弟子,辈分上和他父亲同辈,早就拜把子了。
  且说因在贾府过年,倒比薛府更加热闹几分,薛蟠亦是磨不过薛母和宝玉的要求,只得在年节陪着喝酒陪席,也是认得些贾府中人,不过在他看来,不过是些纨绔子弟,没几个能正真看得上眼的,亦不过应付了事。
  贾母 荣庆堂
  贾母坐在正堂的躺椅上,坐下媳妇、孙媳妇、孙女、外孙女一应俱全,逗话取乐,好不快活。
  只听得王熙凤说道:“哎呀,我的老祖宗,这可怎么是好,这么多孙女、外孙女在这坐着,你怎么能不给红包年礼,也让我们添点您的福气才是。”
  贾母笑着说道:“你们看这凤丫头,如今想着法子的从我这淘换钱去,连他们姐妹的名头都用上了,可真正是雁过拔毛,连我的体己钱也不放过。”
  听着这话,大家俱是笑了,儿王熙凤更是哈哈笑起来,说道:“我的老祖宗,如今您不给,等再过些年,这曾孙女、曾孙子、外曾孙女来了,看您给不给,只怕到时候,她们的小荷包就像您匣子里的体己钱招手了。”
  这话从王熙凤口里这一说,真正是妙趣横生,逗得大家大笑不止,而老太太更是笑得要鸳鸯捶背揉肩才好些。见大家笑了一阵,王熙凤又说:“所以啊,如今您先给些,让您的体己和她们的打好了交到,这以后也好说话不是。”说着,看着众人,作出无奈的样子说道:“我巴巴地为老太太打算,没承想却是成了变着法子淘换她钱的主,你们说说,我可不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好心没好报了。”
  贾母笑了一阵,方止住,笑着对众人说:“我这些媳妇丫头里,就这凤哥儿最是坏,猴精一样的人物,难怪叫她凤辣子,真正就没叫错了,我们以后只管这样叫她就是了。”
  大家听了,又笑了起来。王熙凤笑着走到老太太跟前,笑着腰都直不起来了,旁边鸳鸯忙帮她锤了几下,方好些。
  薛夫人笑着说道:“也只这凤丫头能让老太太笑开怀,可见是个孝顺的。”
  贾母看着王熙凤,慈爱的笑道:“姨太太这话有理,如今我是可以没有琏儿,可不能离了这凤丫头。”
  薛夫人笑道:“那是凤哥儿的造化,能得了老太太的眼。”
  贾母亦是笑着点头,说道:“姨太太在这可住得惯,可有什么不适的?”
  薛母摇了摇头,笑道:“这贾府一应俱是齐全周整,谢老太太费心想着。”
  正说着,贾母看了看四周,发现宝玉不在,忙问道:“宝玉呢,怎么不在?”
  王熙凤忙说道:“宝玉正拉着蟠兄弟在外面席上吃酒呢。”
  贾母一听,这样冷的天,说道:“快把宝玉和蟠哥儿叫进来,别在外头喝了,仔细酒上头,又招了风,明儿身上不好。这里暖和,大家一伙子热闹些,且比喝酒有意思。快叫了来。”
  一丫头方应了,出去。
  没过一会,宝玉和薛蟠便拥着些许丫头婆子,进了内来,脱帽、披风,好一通忙活,待烤了烤火,方才暖和些。
  见着宝玉和薛蟠进来,贾母忙命人上茶来,解解酒气。
  薛蟠给老太太请了安,又见着母亲妹妹也在座,就捡了个离着近些的位子坐了。
  宝钗见着哥哥似乎喝得多些,忙端起了放着的茶,给他递过去,说道:“喝些吧,也好受些。”
  薛蟠其实酒量尚可,比宝玉好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他有个习惯,就是喝了些就脸红,所以看着好像酒量不好,容易醉的。见着妹妹递过来的茶,薛蟠接了,笑着说道:“我没事,这么些,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不过看着不好罢了。”
  宝钗看哥哥说话清晰,没有思路混乱,也就放下心来,但还是埋怨几句,“以后还是少喝些,仔细身子,这么大冷的天,这酒又容易燥热,发了汗,就更不好了。”
  听着妹妹的关心之言,薛蟠笑了笑,点头应了,又拿起茶,喝了口,想找帕子擦一擦,可怎么也找不到,只得接过宝钗的帕子用了。
  这兄妹俩低头私语的情景,落在旁人眼里,却多了些别样的心思来。
  黛玉本就在这样热闹的节日,心情不好,总觉得热闹是别人的,自己却越发的显得清冷孤寂来,这里的亲人,不过是暂时的,而她的父亲又远在他乡,更是让她思念起早年和父亲母亲过年的情景,、更觉得自己现在形单影只。看着宝钗和他哥哥的互动,她也多渴望有个这样的亲人可嘘寒问暖,哪怕只是些家常的小事,哪怕是斗嘴吵闹,也是好的。她越来越羡慕起宝钗来,不仅仅是这方面。
  她自幼和宝玉交好,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直觉得宝玉是懂她的,是护她的,可如今宝玉又来了个宝姐姐,是太太嫡亲的外甥女,就觉得他把妹妹给忘了,她开始怀疑起这妹妹在他心里的分量来。而最近府里也传得有神有色的,什么金玉良缘,什么宝姑娘端正娴熟,什么是宝二奶奶的不二人选。她不比别人,有什么金呀玉呀的,她不过是个草木之人罢了,越想越是心酸,真正有些心如刀绞起来。
  在黛玉暗自伤心落泪之时,探春也是心思如麻。自那日听着薛姨妈的介绍,又见着款款而来的薛蟠,那样潇洒,那么儒雅,对他就留心起来,往日也偶有听到宝钗说起自己的哥哥,也有听得丫头媳妇们说起这薛大爷、薛解元,她心思却异常复杂。她从没有见过什么真正让她看的上的男子,家里的男人,不过是些纨绔无用之辈,她常常说,如若自己是个男子,早闯出一番事业来。可如今见着薛蟠,是那么符合她的心意,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见钟情,可是每次见着薛蟠,她的心总会跳的特别快,像要跳出嗓子眼了,而脸上也是热热的,还好她有擦胭脂,才不让人看出来。薛蟠的俊美儒雅,薛蟠的方正上进,薛蟠身上透着这里男子没有的阳光,都是那么吸引她。可是,她不过是贾政老爷的庶出女儿,而薛蟠是薛家嫡出的公子,如今的解元公,家世人品俱是一流,她对他的心思,又能怎样呢,且不说薛家会怎样,就是太太怕也不会同意她和她嫡亲的外甥吧。想到这,她刚刚火热的心情一下就像是浇上了盆凉水一般,凉到了心里。
  而她又是多么羡慕宝钗,不仅仅是可以和薛蟠如此近的说话,不仅仅是薛蟠如此的关心爱护。探春自己明白自己的悲哀,除了是庶出的女儿外,更是有个不成器的兄弟,有个成日里丢她脸面的姨娘母亲。哪怕是她的兄弟能够有薛蟠一半的出色上进,她也不会觉得自己如此的悲哀。她常常不敢想自己的未来,她不比林姑娘,有着老太太疼着爱着,外头还有父亲照应,她不比惜春,好歹是贾府里嫡出的小姐,而她能,这样尴尬的身份,又会是怎样的未来在等着她,现在的繁华奢靡,是不是预示着自己以后的艰苦,她怕在贾府,她是把自己一辈子的福气都享了,那以后就剩下苦难了。她怕自己以后出了贾府,那个不成器的兄弟,也落得落魄的下场。每当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兄弟,她何尝不想和他们亲热些,毕竟这才是自己的亲人,可是她不能,否则连她自己的处境也会难过起来,她只不过是个被老太太收在身边教养的庶出孙女罢了。她以后的婚事,没有薛蟠这样的哥哥可以为她像宝钗一般筹划,她只能看着太太是否愿意让她过的好些,能不能施舍些怜悯给她,给她配个好些的而已。想着这些,亦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不幸,真正想自己成为个男子,就能早些离开这里,自己能够为自己筹谋些。
  而王夫人看着自己的外甥、外甥女,越发觉得好。虽然妹妹没有对宝钗和宝玉的事说起过什么,可她想来,贾家这样的人家,宝玉这样的人品,又是她的亲外甥,而宝钗又是自己的亲外甥女,哪有比这更好的,宝钗嫁来,自己还会委屈了她不成。而又见了宝钗的金锁,金玉良缘,真正是富贵吉祥的预兆,所以她偷偷命人散布了这样的谣言,慢慢地让老太太也接受她的意思,越想越觉得自己高明,待贾家和薛家结合,贾家的权势和薛家的富贵,真正是好,心中亦透出得意。
  这样热闹的地方,却处处透着落寞和算计,真正是心思别样多。
  
    路遇麻烦

  这日,薛蟠正在案上练字,只听墨香走了进来,说道:“爷,外门上三儿传话进来,说张家霈二爷来找您,让您快出去呢。”
  薛蟠听这张霈来了,笑道:“也难为他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他早就耐不住了。”说着,放下了笔,披着披风,戴着毡帽,出了门子。
  到了外书房,见着张霈正坐在暖椅上,喝着茶,好不惬意。薛蟠笑着进去说道:“我说晋之,这又是唱的哪出,怎么大伯肯放你出来了?”
  见着薛蟠进来,张霈笑着说道:“好你个景星,我不来找你,好歹也来看看我,可你倒好,自从过年之后,都没见过你人影,正真是个书生,没趣没趣。”
  “既是没趣,你现在又来干什么,是自讨没趣来了?”
  张霈挠了挠头,道:“哈哈,这不,过了年,也没什么好玩的,你也不能总窝在家里读书读书,也该出来散散,省得把自己憋坏了。所以啊,我正和大哥商量,乘着这些天天气好些,也暖和些,那些过冬的动物都出来了,我们不如去城外打猎去怎么样?”
  薛蟠也是很久没有骑马松快过了,也是想得慌,再者读书也是要讲究劳逸结合,“那好啊,还有谁?”
  “你也知道爷,不喜欢那些歪歪腻腻的,就大哥和你,我们三个再加上小厮们,也仅够了。”说着,又道:“那可说好了,明日巳时,我们在后门上等你,可别忘了。”说着也不待薛蟠说话,自起身穿起披风来,薛蟠见着,笑道:“你今年又长了一岁,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火急火燎的。”
  边任由丫头帮忙穿戴,边笑着说道:“爷就是这样的脾性,想改恐是要下辈子了。我这就回去准备,景星,这次我可和你比比,看谁猎的多。哈哈”
  笑着也不待薛蟠回话,自撩了帘子回去了。
  看着张霈出去,薛蟠笑着摇了摇头,这张霈和彭聚星如若遇到,倒是投缘,想着,他倒是想起了彭浚来了,算算时间,他也该在二月进京了。
  三儿进来,笑着说道:“大爷,怎么霈二爷这么着就走了,奴才还以为又得有好半响才出来呢。”
  薛蟠笑着说道:“你去吩咐那些小厮们,都给我养好了精神,明日我们和张大爷他们一起去城外打猎去,可别丢了爷的脸。”
  一听是出去打猎,三儿也是来了精神,在金陵,他们这些小厮经常跟着海师傅和薛蟠去狩猎,也都是好手,可自薛蟠开始考科举以来,好久没有出去过了,他们这些手底下伺候的,也不好放肆,只得忍着,这次终于又可出去赛赛,怎不让他们快活。
  “哎,我这就去传话,我的好大爷,我们早就闷得慌了,这会子终于可以痛快了。”
  见着三儿如此高兴的样子,薛蟠也笑了,毕竟是跟着自己的人,伺候的久了,也有了些情意在。
  “别火急火燎的,明日巳时,他们在后门等我们, 让小厮们准备了。”
  “是,知道了。”说着人已经到了外面,显然是高兴坏了。
  他们从小就和薛蟠在一起,被薛蟠一手培养起来,又是薛家的家生子,自比从外面买了的更加可靠些,毕竟老子娘,兄弟姐妹们都是在薛家,他们的根也在薛家,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第二日
  薛蟠、张霆、张霈及各人的小厮浩浩荡荡地骑马直奔城门而去,沿街商铺、百姓等,好不热闹,他们也不敢放马飞奔,只得慢慢地走着。
  只听得张霆笑着说道:“我说景星,这几月未见,倒是越发的俊俏起来了,还好我们知道你这解元公,旁的人见了,还以为是哪里来了个俊俏的郎君呢,这样想来,祖父叔祖父不让你乱跑,也真正是有先见之明啊。”
  张霈在旁听了,哈哈笑起来,“大哥真正是一针见血,见解独到,这不说还不觉得,你这一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想是混的熟了,薛蟠也知道了他们的性子,没了刚认识的严谨斯文,常听些调笑之言,知道没有恶意,也就随他们去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薛蟠说道:“你们两个,哪还有堂堂尚书公子的斯文,败类啊,败类。”
  张霈骑着马走到薛蟠旁边,笑道:“那你还不是和我们混在一起,不是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彼此彼此而已。”
  张霆点头笑道:“霈弟此话妙,真妙。往日,祖父他们总告诫不要带坏了你,可见是没有看到你的本质罢了,哈哈。” 
  “你们今日是唱的哪出双簧,我可得罪了你们?”
  张氏兄弟一对眼,哈哈笑起来,“谁让你整天像个耗子似地,也不探头来看看我们。现不拿你取笑,拿谁啊。”
  薛蟠忙在马上作揖道:“原来是我错了,请二位原谅。”
  三人一对眼,都哈哈笑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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